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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跋涉,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到的!
而且,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过来抢走苏流年!
见燕瑾神色不对,苏流年观看了一会,询问,“怎么了?”
燕瑾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时候花容丹倾过来做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花容丹倾此时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坏处。
苏流年想走,若花容丹倾过来,她必定会等到花容丹倾来了之后,才会再提离开的事情吧!
如此也好,起码她可以再多留几日。
此时朝里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他希望有她在身边陪伴着,而这个时候,他更不能放下这里的一切随她离开。
否则便给了永宁王篡位的借口,而且,东阳城的七万百姓还指望着他。
摄政王年岁已大,这些年都亏了他,此时他燕瑾回来,便要接手这些事务,万万不能让临云国毁于他的手里。
“他过来看看,只是不晓得这个时候会不会给你添上麻烦,毕竟朝里事情多,这些日子,你忙忙碌碌的。”
苏流年歉意一笑,又道,“我身子好了许多,等十一过来了,我带他出去走走,临云国许多美好风光,想必十一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若他的身份不方便入住宫内,便在外头寻个地方,毕竟出去也方便些。”
燕瑾摇头,突然想到一事,双眸一亮。
他道,“那倒不必,他来了正好,那便是花容王朝的九王爷与十一王爷一并出现在我临云国,想必永宁王不会如此肆无忌惮,毕竟他看到我与花容王朝交好,此时两位王爷在此,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此时朝里浮动较大,这段时间先稳定了再说,起码不会那么突然。花容宁澜来了也好,先借助于他,让他们知道,他这边若有什么事情,花容王朝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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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王的蠢蠢欲动,已经越来越是明显。
朝政之上,虽然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实则,燕瑾已经开始暗地里准备人马。
除此之外,近日来摄政王来流年阁的次数越来越多。
因燕瑾从不把苏流年当外人,所以很多事情苏流年都能听到不少,朝里现状也听去了一些。
听闻今日好几位大臣,皆劝说燕瑾充实后宫,更有不少人将人选指定了永宁王的安佳郡主。
燕瑾自然是以心系东阳百姓为由拒绝了,但是看得出来,那一群大臣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流年听到这里的时候,也为那安佳郡主感到可悲,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
永宁王想对付燕瑾,却还是想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若燕瑾有个什么意外,那他的女儿呢?
果然还是她天真了,一开始以为这里风平浪静,比起花容王朝的波涛汹涌,也不差上多少。
她忘记了,这是皇宫,有权势,便会有野心。
只是自己想要离开的事情便也由此而耽搁了。
这些时日她自是盼望着花容墨笙会来这里找她,但是等了这么久,一点儿消息也没。
不知道他在哪儿,过得好不好?
是否,也会想起她?
花竹端药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流年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挂着浅笑朝她走去。
“怎么今日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跟怨妇一般,莫非是皇上喜新厌旧了?还是你想着红。杏。出。墙?”
而后将碗往桌子上一搁,“趁热喝了吧,就算是天塌了下来,比你高个子的多得去了,也不至于会压到你!”
苏流年见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撇了撇唇,“就你喜欢胡说八道,怎么不见你在皇上面前如此了?”
莫非以为她是软柿子?
好捏!
花竹在她的对面入座,淡淡一笑。
“皇上日理万机,哪儿有时间让草面在他面前放肆?怎么愁成这样了?说来看看,也许我这大夫不止能看你的病,心病也一样药到病除!”
苏流年端起了碗喝了一口,觉得有些烫,便又往桌子一放,才道,“没什么,人活着总有那么几件事来愁着。”
“你一个小女子,好好呆在这里享受就成,朝内政事有男人扛着,你瞎操心什么?”
花竹如看清楚了她的烦恼所在,忍不住一笑。
朝内政事见花竹似乎知道些什么,苏流年朝他望去,慎重地询问,“你站于我们这边?”
正文 第371章、除非他不爱我
朝内政事
见花竹似乎知道些什么,苏流年朝他望去,慎重地询问,“你站于我们这边?”
“为你们做事,不站你们这边,我还有哪一边可站?”
花竹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流年,何必管那些事情呢?好好在这里养病,把病养好了,想去哪儿便去哪儿?我给你喝的这些药,已经喝了一个多月,效果已经很是明显,便只有继续喝着,别前功尽弃了,枉费了我一片苦心,明白吗?”
她一身的伤与病,并非短短几日便能调养过来的惚!
“我”
未等苏流年说完,花竹便打断了她的话,“你每回来葵水,总觉得腹疼难忍,这一次,是否觉得疼痛减少了些?”
苏流年回想了下,似乎是这么个样子温。
上个月月底来的,倒真不是疼得太难受,看来这药确实有效果!
“哪儿能不忧心呢!我虽并非这临云国的人,但这是燕瑾的天下,这些时日东阳城一直下暴雨,闹了洪灾,百姓受苦,房屋被摧毁,三千多人死于洪灾之中,我担心闹瘟疫,到时候可够燕瑾烦恼的!可我又想不出任何法子可以帮他,我若懂点医术,兴许能帮得上忙,但”
“你哪儿也别去!”
花竹扔下了话,带着几分不悦,面对花竹突然的改变,苏流年被吓了一跳,这人做什么莫名其妙地生气?
花竹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重,深呼吸了口气,尽量让语气缓和下来。
“一个帝王烦恼这些是必定的,你苏流年又不是他的臣子,瞎想这些做什么?难道不怕被冠个扰政的罪名吗?此时外头并不平静,皇上就是想要保你,他是有这个能力保你,却也要因此留下话柄!你能做的事情,便是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好好地呆在这里调养身子,明白吗?”
“可是”
苏流年一下子又没了声音,目光望向花竹的时候,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似曾相识
似乎有谁也曾用这样的语气叱喝过她
那么一瞬间的感觉,心窝暖了起来,苏流年淡淡一笑,端起药碗喝了好几口,直到喝完之后,这才袖子一擦嘴巴。
花竹见此,抬手接过她喝完的药碗。
“我看你是闲得慌了,不如我教你写字可好?”
苏流年摇头,“等我把那人找着了,他自会教我写字,他总嫌弃我那一手字,不。堪。入。目!其实现在写的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
起码工整了,起码错别字少了很多,起码不会多一横或是少一横。
本是要离开的,但是现在似乎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花容丹倾已经到了路上,他过来自是为了她,怎能就这么走了呢?
还有燕瑾,此时的他面临着许多的难题,她更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陪在他的身边,便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花竹沉默了一会,把玩着她喝过的那一只白玉雕砌而成的碗,突然问道,“若你一直等不到他,找不到他,还会一直等下去,找下吗?”
会一直等待他吗?或者一直找他,找到为止?
“会!”
苏流年点头,带着坚定的态度。
“我会的,因为见不得将来哪个女人。占。了这等便宜,当然也不能让他。占。了便宜,想要甩开我可以,除非我死!除非他不爱我了,否则,他休想!”
她苏流年这一辈子是跟定了花容墨笙,但若她死了自是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但若花容墨笙不爱了,那么
她能勉强他再爱吗?
此时花容墨笙不来,她担心的便是他爱得疲惫,干脆放手!
花竹见她坚定的模样,心中的震惊是不可避免的,轻叹了一声,目光一片柔意。
“我想我娘子很快就会回来,我一直以为她爱的始终没有我爱的深,或者她总可以轻易说不要就不要,可是现在我发现,原来并非如此,她爱起来也可以不管不顾的!”
苏流年微垂下了脸,躲避开了他灼人的视线,眉头一蹙。
为何每回花竹谈起他娘子的时候总是望着她,目光柔情而炙热,如火一般,想要将她燃烧。
是自己多心了还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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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等待,成了她生活中的所有。
外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