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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珧放下了最后一坛酒,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燕瑾,而他今晚喝了不少,酒量再好,但这桃花酿的后劲挺大,此时也昏昏沉沉的。
瞧见燕瑾那微微轻颤的睫毛,暖暖露出一笑,低低呢喃,“你说你,也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情字,真是谁沾染上了,就会变得卑。贱,变得不认得自己!”
他自己也染上,奈何放不了手,也放手不得,他舍不得放!
花容墨笙是个会让人上。瘾的男人。
更何况他们从小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来的生活,对他来说已是分割不得。
很小的时候,他就想着不论男女,这个男人他是要定了。
他心疼他的身世,心疼他所受的一切,心疼他此时的仇恨。
再过不久,就能解。脱。了。
是否可以回到小时候
“咚——”
的一声他倒了下去,碰到了桌子上的酒坛,酒坛滚动了几圈碰在了那几道未曾动过的菜上,倒是没有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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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近中午的时候,画珧醒来后,见着自己已经回了床。上,脸上被燕瑾揍过的地方一片生疼,就连龇牙咧嘴也觉得动不得。
醉酒之后他倒不会觉得头疼,眼一瞥看到窗子前站着的那一抹玄色的身影。画珧想笑,但也笑不出来,不过那一双清澈的眼里还是染上了笑意。
“墨笙”
花容墨笙噙着温和素雅的浅笑转了身,见画珧的右脸似乎红得更为厉害,甚至带了点淤。青,倒是不见得。肿,便道,“被哪个野。男。人给打了?”
野。男。人
尽管疼,但画珧还是一个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哎呦——你存心想让我疼吧!”
他轻捂着自己发疼的右脸,只觉得刚才那么一笑,扯疼了伤。
干脆下了床朝着铜镜的位置走去,低头一照,只见右脸虽然不至于。肿。起。来,但是一片发红还有淤青。
唇角处也有一些些的血迹,这燕瑾动手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不就是亲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莫非,这一记亲吻还是他的初吻?
花容墨笙见他如此,摇了摇头,保持着刚才的笑容,却是走到他的身边。
明明是想查看他的伤势,只不过却是起了心眼,突然用里一戳他的右脸疼得画珧叫出了声。
“你谋杀我啊!明明知晓我疼,你还戳我的伤!”
画珧捂着脸大叫出声,见对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却也只有无奈地笑着。
见画珧疼成那样,花容墨笙一笑,“活该!就你这副样子,怕谁都知晓你对那野。男。人做了什么事情!”
“你这是在吃。醋?”
画珧反问,“昨日半夜燕瑾跟死了老婆一样的神色,大半夜将我拉起来喝酒,见他如此,就是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结果他竟然一拳头给揍了过来!还真一点都不留情的!”
想到昨夜的情况,他们两人喝醉之后往桌子上一趴,他醒来之后便在这里,那么燕瑾呢?
想到花容墨笙向来与燕瑾不对盘,便问,“燕瑾哪儿去了?”
那么十几坛的桃花酿喝下去,不醉才怪,他知道燕瑾是真的醉了。
花容墨笙却是轻。勾。起他的下巴,见画珧右脸淤青成那样,摇了摇头。
“你说你这一张脸过几日怎么带兵?还是戴个面具吧,瞧瞧这副尊容还未上战场就这样子,如何让将士服你?”
一阵轻笑着,又道,“不是对本王死心塌地的吗?怎么这会又担心起燕瑾了?”
画珧这么被他轻。勾。着下巴着实有些扯疼右脸的伤,但也忍了,干脆往对方身。子一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燕瑾那模样长得好,你也晓得我的性。子,见不着好看的男人受苦!”
说到他带兵之事,也差不多了,到时候难道顶着这一副尊容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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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elmo47送给作者1枚钻石!!!小霰子的完结老文请阅读:《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正文 第233章、不要爱上除我以外的男人'VIP'
说到他带兵之事,也差不多了,到时候难道顶着这一副尊容造反?
实在有损他清雅英俊的形象。
“你拿些药拿过来给我搽搽!”
花容墨笙轻推开他倒过来的身。子,“燕瑾这会已经在另一间房歇息了,毕竟也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将来花容王朝必定内忧,本王这个时候还不想给自己再惹个外患的事儿。”
想到昨日燕瑾难得的失态,画珧道,“昨晚燕瑾囔着他死了,想来就是为这事情而烦恼,你觉得会是谁死了?不至于是宁澜死了或是苏流年死了吧?嚅”
藏于宽大袖子内的手突然紧了紧,花容墨笙朝着画珧望去,目光淡淡的,笑容浅浅的,可是眸子里却是几分让画珧陌生的冷意。
“谁都会死,但是年年是不会死的!”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她就是要死,也必须死在他的手里,其余的人没这资格要走她的生命紧!
画珧见此眉头一蹙,心里酸涩了几分。
“罢了,我一醒来你就来气我,不谈那女人,谈着胸。口闷,我继续睡一会,你去找药给我上吧,啧啧——真是疼!”
他朝着大床走去,在床上躺好,被子一盖,见花容墨笙还站在那儿,又催促,“快去,都要疼死了!”
花容墨笙看着他那一半不堪入目的右脸轻笑了下,便走了出去。
只不过心里却已经是九转十八弯了。
谁死了?
为何燕瑾昨日三更半夜会来找画珧饮酒,还醉得这么一塌糊涂,就连让人将他搬到房间内休息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自然不可能是花容宁澜,那人此时不知还在哪个角落奔波着寻找燕瑾的踪迹,此时自然是平安无事的。
更何况花容宁澜也不是好惹的人物,他的武功自然不容小觑,想伤他,还是有些难度的。
而苏流年此时自也是平安无事,她的事情他向来了若指掌。
疑惑不过也是瞬间之事,想到苏流年的身份,自会想到司徒珏,能让燕瑾如此伤心哀愁的人除了苏流年,那不是还有个司徒珏吗?
燕瑾昨日必定是见过了苏流年,而苏流年也一定是将自己不是司徒珏的事情告诉了燕瑾。
这么一点一点的推断,谜底也就浮出了水面。
噙着笑容,花容墨笙快步地离开了温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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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一早去敲燕瑾的房门,敲了几次,见里面没有声音,这才推了进去,只是那么轻轻一推房门就被推开了。
“燕瑾!”
她看了看里面的一切,燕瑾已经不在。
这么早就去哪儿了?
怎么也不吱上一声?
苏流年也没有多想,本来是过来喊他一块儿下去用早膳的,也不知他上哪儿去,什么时候回来,苏流年出去的时候将房门关好,便去敲花容丹倾的房门。
而花容丹倾已经起身梳洗完毕,换上一袭崭新的华美绯色长袍,发丝高高地以红玉束起,一丝不苟的,没有一丝儿的杂乱。
他的发质很好,又黑又柔,披散下来,衬着红色的衣袍格外好看,有一种惊艳之美。
见苏流年进来,花容丹倾暖暖一笑,朝她走来,轻抚了抚她同他一样以玉冠束得高高的头发,又是一身男装,俏丽而明媚,眉目间更是清秀可人。
“去用早膳吧!”他拉上她的手。
苏流年点头,“大清早的,燕瑾也不知上哪儿去了。”
一说到燕瑾,他的手微微一顿,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力道,那带着暖意的微笑缓缓地消逝。
苏流年抬头正巧将他的神色纳入眼底,目光相撞,却是那样的目光将她看得心虚。
她又做错了什么吗?
“怎么了?”她问。
花容丹倾却是沉默许久,许久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询问,“燕瑾寻来了!你会跟他走吗?”
这是他从昨日开始心中所产生出来的结,不解开,便不舒服。
苏流年低下了头,寻思了会,才道,“昨日燕瑾问过我了,他说他是临云国的人,也问我要不要跟他回去。”
“那你怎么说?”
花容丹倾紧张地握上她的双肩,她不能跟着燕瑾走,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况且一开始他并不把燕瑾的存在当作一种威。胁。
因为面对花容墨笙,他们有婚姻,这婚姻便是他与苏流年在一起最大的障。碍了。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