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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的腰杆,是将那隐喻皇家的尊严演示得彻底,恰到好处的微笑,又将亲易近人的态度表露得完好,做为主角的她,寿星的她,向耶律上孝轻施礼,“给皇上请安。”
耶律上孝从座位上站起,脸上含着宠溺的微笑,上前拉起皇后的手,态度亲昵得犹如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恩爱夫妻般。
乌笑情只觉胸口有股怪异的感觉,坐下,喝了一杯酒,方才觉得舒服些。
“太后驾到。”刚坐下,真正的后宫厉害角色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来了。
和蔼可亲的太后只是随意的挥挥手,“大家都起来吧。”
随着太后的来到,皇帝的左侧位置只能由太后坐下了,而右座……乌笑情见皇后笑着盯着她瞧,她自觉地将位置空出,自动地坐在了下排,不料这却与夜行相对的座位。
夜行衣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让乌笑情头皮发麻,这……才是她所认识的夜行衣啊,白天那个,应该是他的双胞胎兄弟,又或者他具有双面性格。
总之,这全然不同的两种表现,她只认定,这样的夜行衣才是她所熟悉的夜行衣。
后宫的晚宴其实是挺无聊的,最有看头的只有众官奉上贺辰礼物的那段,只见什么奇珍异宝,什么见过的,没见过,值钱的,通通的都在这一刻暴光了。
乌笑情只能感叹,为什么,生日的不是她啊?
还有,她发现,原来做皇后还是很不错的,每一年都有机会进行光明正大的受贿啊,虽然只有一次机会,但已足够。
瞧着皇后眉开眼笑的,乌笑情料定这皇后一定也是好钱成性的,看着这么多值钱又珍贵的东东,肯定是爽到暗伤啦。
倒是耶律上孝没什么表情,乌笑情暂且将他的无表情视为嫉妒吧,嫉妒生日的人不是他,嫉妒皇后能收这么多礼物,嫉妒为什么他做皇帝都没有这些大臣的奇珍异宝多。
收礼这个环节大约持续一个时辰,可见送礼之多,贺词之繁琐,终于结束了,乌笑情悄悄地伸了个懒腰,唉,看着别人收礼,有什么好看的?
没劲,坐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就算眼前是山珍海味,她也无法张大口大吃特吃,形象,形象不是么?得注意的啊。
又来7
没劲,坐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就算眼前是山珍海味,她也无法张大口大吃特吃,形象,形象不是么?得注意的啊。
收礼,吃东西,表演,千篇一律的后宫皇家晚宴程序啊。乌笑情无聊,只得贪喝几杯,只不过待脸上有热感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貌似自己又贪杯了。
甩了甩头,她只觉脑袋昏昏,这是醉酒的征兆。看向耶律上孝,他与皇后低头接耳,恩爱的说着什么。
撇开头,望向夜行衣,却见他……呃,露着无害的微笑,脸却是看着……乌笑情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哐当’一声,酒杯落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耶律上孝微抬眼,“爱妃,怎么了?”
皇后给她一个带着敌意的眼神。
乌笑情只得装着醉了的模样,眼神迷离地看着耶律上孝,“皇上,臣妾贪杯了,有些醉了,想先行退下。”
耶律上孝没有多想,点点头,吩咐小蝴她们道:“你们扶贵妃回殿吧。”
乌笑情由着她们搀扶,然后离座。
她的娘啊,松干,夜行衣,她怎么忘了这两人是死对头啊,她与夜行衣认识还是因为松干要抓刺客的咧,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她真是不长记性啊。
而刚刚,松干隐忍的脸色,夜行衣的挑衅,她只得无奈的拍了拍额头,希望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电光火石,只觉黑夜里那隐藏无限敌意火花在‘吱吱’的燃烧着。相撞,然后碰撞出最绚烂的火花,夜行衣优雅的站了起来,在众人不怎么注意的情况下走出了宴场。
松干亦站了起来,在大家的注视下,他向耶律上孝请示,“皇上,臣喝得有些多,想去吹下风醒醒酒。”
耶律上孝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去吧。”
宫灯将皇宫照得是亮如白昼,乌笑情脸色的那个白啊,真是让人怎么也无法忽略。
她XXX之,这酒的后劲度是不是又上升了?为什么这次喝了会吐呢?唉,胃真的是纠结啊。
夜行衣看起来心情甚好地走在这闲情写意的长廊中,只不过若看进他的双眼,就知道他是在隐忍着怒火。
瞧着远处那抹越来越小的身影,他瞪着她,急着跟了上去。
“夜行衣,你给我站住?”出来吹风醒酒的松干像个程咬金般的出现了,出现了。横跨在夜行衣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松干将军,久仰大名,可是,本王不叫夜行衣,叫赵行衣,虽然久仰你的大名,可是本王也不喜欢你这样直接称我的名讳,你可唤我为行衣公子,又或者喜王爷,都行。”罗嗦版的夜行衣又出现了。
松干只觉眉角不耐地抽了抽,“是乌鸦就算换了妆还是乌鸦。”
夜行衣眸也收缩,冷声道出,“将军,你这是挑衅本王吗?”
挑衅?松干沉默,很好,他很喜欢这个词。
“别装了,夜行衣,说吧,你的目的。”
夜行衣冷凝的脸忽地露出一个笑脸,“松干将军是听不懂本王的话么?”
女人,我来接你了1
夜行衣冷凝的脸忽地露出一个笑脸,“松干将军是听不懂本王的话么?”
松干的眉头紧蹙了起来,喜王爷,当今皇后的胞弟……那么当初的刺杀是不单纯的吧,他果然还是猜错了。
松干侧边,让道,“你又想找她什么麻烦?”
夜行衣轻挑起眉,诧异地没想到,这松干将军也会关心起乌笑情,他诡异的一笑,“将军动心了?”
松干脸色是变也不变,“王爷请自重,不要污了我们贵妃的名声。”
“咦,本王有说是你们贵妃吗?”夜行衣露着欠揍的胜利的笑,松干紧握拳头,又……输了。
轻叹口气,他决定折服,“我不会向皇上透露半点你的事的。”
夜行衣更加诧异了,研究地看着松干,睁大眼睛,只觉松干是认真无比,绝不是说笑的模样,他不禁茫然了,“为什么?”
松干沉默地低着头,忽地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夜行衣,“可是,你若敢伤她半毫,我发誓,死也不会放过你。”
夜行衣怕怕的退后一步,“松干将军发起火也是这么迷人呢。”
松干嘴角抽抽抽,然后挥袖离开。
看着松干离去的背影没入夜色,夜行衣龇牙咧嘴,手握成拳,重重地拍入梁柱处,自语道:“乌笑情,你这惹人的功夫还是这么厉害。”才离开他多久啊?!就弄了这么几个人对他倾心了,耶律上孝还有待商议,可是松干,这是赤裸裸的,保护,身为男人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火大了,然后加快速度往朝阳殿走去,呃,不过因为不认识路的问题,所以花费了一些时间才到的。
而到时,碰巧的就看见某人躺在□□在那舒服的享受着。
“娘子,好久不见了。”
乌笑情是一个震惊加颤抖,她已经避开他了耶,真的没有勇气去对耶律上孝的怒火啊,可是,她就有勇气对上夜行衣的怒火吗?没有,于是她只能用欣喜无比的神情欢迎他,“自恋狂,你真的是王爷?”脸上露着亏大了亏大了的表情,的确很符合她的性格。只是,娘子?她什么时候有成为他娘子吗?记得上次跟他短暂见面时,就已经明确告诉他,她不是他的什么人啊。
夜行衣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环顾了周围,凉声道:“混得不错嘛。”
乌笑情下床,带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
她不知道,如果被耶律上孝‘捉奸在场’的话,会不会一声令下就将她打入冷宫了?乌笑情终于悲哀的发现,她现在是畏首畏脚了,真的是害怕耶律上孝会突然的出现,然后就会恶性循环,带动早上的奠糕事件,然后就会发展到,她可能与别的男子有染,又或者继续扩延到松干的安危,也许还会牵涉到银国的当今太子……
原来她已成了导火索,一不小心就会引起大爆炸啊,好危险,好危险。
夜行衣是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在那路转千回的了,他只是理所当然的道,“接你走啊。”
女人,我来接你了2
夜行衣是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在那路转千回的了,他只是理所当然的道,“接你走啊。”
乌笑情张大口,瞪大眼,傻住,“什……什么意思?”发觉跟他太久没接触了,连说话方式也变得生疏了。
夜行衣一步步地靠近,然后在她近距离的面前,俯头看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喽。”
乌笑情一个害怕地退后,“别开玩笑了。”可是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他是在说真的啊,就跟上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