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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看到童子他爹救回一个美女时,她刷的一下就跑走了。
然后乌笑情被砰的一下放倒在□□,美男出去了,估计是去跟童子他娘解释什么……
“大婶,你别介意,我娘就是这样的,老是不喜欢爹救人,可是我爹若真的见死不救,她又会生气,很茅盾的。”童子站在床沿,向她解释道。
的确很茅盾。
“大婶,你是被人追杀的吧?”童子挺多话地说着。
乌笑情都想哭了,他为什么将大婶二字喊得那么溜?不过对于他的猜测,还是投以佩服的一眼。
“因为我娘说了,漂亮的女子总是被人追杀的。”
他这是什么概念?或者说她娘灌输他的是什么样的概念?
躺在□□,一直听童子在那讲着,乌笑情偶尔会发出一两声符合,她发觉,她无法跟上童子的思维。
“我娘回来了。”突地,他冲向外头,挺兴奋地嚷道:“娘,您回来啦。”
只听外头有人嗯了一声,然后便有两道人影出现在门口。
女子看了乌笑情一眼,走了进来,“被人追杀?”
乌笑情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嗯。”
“有家人不?”
又愣,然后摇头。
“有收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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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收入没?”
?啊?乌笑情眼睛睁大,不明白这女子为什么问这么怪异的问题,好一会,她才迟疑的道,“一点点。”
她已经养成了存钱的习惯,可是她想,如果她敢去钱庄取钱的话,也许人还未离开钱庄,就已被有心人给抓住了。
“救你可以,要留下药钱,然后服务费。”
服务费?好诡异的词,竟然会出现在这诡异的地方。乌笑情忽然有种他乡遇同胞的想法,于是话不经脑子多转两圈,便吐出来道:“穿越来的?”
只见那女子盯着乌笑情看了半天,然后对着美男道:“似乎脑子也有点摔坏了。”
美男刹有其事的符合点头。
乌笑情哭笑不得地重申,“那个,我想说一声,我没摔坏脑袋。”
居住下来的乌笑情并没有特别的待遇,或者她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待遇,因为,她除了那天发了烧外,手有点被刮花之外,没有什么大碍了。
当然,这话是那美男说的。
乌笑情个人认为其实她伤得挺严重的,高烧起码有四十度,手伤有大大小小十余处。有深有浅……
她认为挺严重,可是大家都说她不严重,连童子也这么说,于是,她被一个健康人对待,说难听一点就是吃闲饭的。
“大婶,你会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吗?”童子趁着他爹娘出去晒药的片刻,鬼鬼祟祟地走到乌笑情面前道。
乌笑情捣着药,睨他一眼,不答话。小P孩怎么教都不听,唤大婶唤上瘾了。
看他年龄,也就比小夜小上那么一两岁,但是鬼灵精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足的。
“大婶,我娘说你长得真好看,红颜祸水。”他微笑地看着乌笑情,说着贬义词的赞美话。
乌笑情深吸一口气,停住捣药的手,“童子,记住,红颜祸水是个贬义词。”所以,请收回对她这样的评价吧。
“咦,这样么?”童子狐疑的看着乌笑情,乌笑情很郑重的点头,咧嘴,微笑,对他洗脑道:“你长大了也会遇见貌美的姑娘,到时候你一定要赞她,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你要是说红颜祸水,将来会讨不到老婆的。”
“啊,这么严重?”
“没错,就是这么严重。”乌笑情无比肯定的点头。
“大婶,你长得真倾国倾城。”
囧,可不可以不要加上大婶这个讨人厌的称呼啊?
第七十九章节
“童子,你忘记娘怎么跟你说的?”童子他娘突然出现,把童子吓了一跳。
他扁扁嘴,转头有些委屈地看着他的娘,“娘,我……”
“受美色吸引,此为大忌也。”他娘谆谆教诲。乌笑情脸上冒着黑线,为什么她会被做为反面教材教导着小朋友?
童子的娘教导完童子后,将童子给赶了出去,走到乌笑情身边,看了看药盅的药,“动作够慢的。”
“呃……”无言,她本来就生手啊,慢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病好了吧?”
“差不多。”只不过人还是有点虚,可是是高烧烧过头了,把细胞烧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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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只不过人还是有点虚,可是是高烧烧过头了,把细胞烧死了不少。
“好了,就离开这吧!”一句很肯定的话。
“啊?”乌笑情怪异地看着童子他娘,她赶人赶得可真够绝的。
“啊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长得漂亮就老少通吃吗?记得留下服务费才可以走。”
乌笑情只得傻傻地张开嘴,她这是得罪谁了?长得丑也不行,长得美也不行,那要她怎样?
童子他娘都没再多看乌笑情一眼,抢过乌笑情手上药,往药盅里放,‘咚咚’的一个麻利地捶着,让一旁的乌笑情看着只得干瞪眼。
想想,也是,她现在生死不明,也不知道太后那边会不会放过她呢。
唉,谁说受伤后就会冒出一个人来救的?谁说救了就有好待遇的?
边叹气,她边往身上摸去,脸一下子僵住。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钱?”
乌笑情还真服了童子他娘了,明明低着头的,竟然都能看见自己的动作。
很尴尬地露出一个讪笑,乌笑情道:“呃,还真的没……”
看着她脸色极俱降温,乌笑情赶忙补充:“不过,我有首饰……”
她脸色好看了些,乌笑情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她会错觉地以为他们是一家很好心的人呢?其实应该不排除打劫的可能吧。
首饰其实也不多,乌笑情摸了摸耳环,没有犹豫的拔了下来,递给童子他娘,“这耳环应该值些钱,我拿这个来抵药费,可不可以?”
抢劫啊,她也只不过喝了点退烧药而已啊。
童子他娘,睨了一眼,然后不客气的接过。
………………
乌笑情是在他们一家三口的目送下,离开这个不知名的山头的。
乌笑情挥了挥手,“谢谢了,不用送了啊。”
“……”某一家人沉默。
“那个,我走了啊。”
“……”继续沉默。
“再见!”乌笑情自顾自的说,在某一家人仍旧没有开口的打算下,她终于潇洒地离去了。
看着那道身影渐渐远去,沉默的童子率先忍不住开口了,“娘,我们这样做,好没有人情味哦。”
“是啊,娘子,这就样把人家赶走,太绝情了点。”美男难得的也符合儿子的话。
童子他娘左右一瞪,“你们懂什么,看她的衣着打扮,你们就没瞧出是宫里头的人么,又是被人追杀的,你们想惹祸上身是不是?”
童子沉默……娘好世侩啊。
美男沉默……娘子为什么永远这么理智呢?
挥离了童子一家,乌笑情踏入没有目的的旅途。
“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啊……”用高昂的语调嘶叫着歌曲,她速度不怎么快地走着。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什么时候到尽头,更加不担心晚上到了的话,该睡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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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逝去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记忆
山路边,小道上,一匹白马载着身穿白衣的男子,马飞奔而过,扬起一阵的尘土,把在路边睡午觉地某人给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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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边,小道上,一匹白马载着身穿白衣的男子,马飞奔而过,扬起一阵的尘土,把在路边睡午觉地某人给吵醒。
乌笑情拿开盖住脸的斗笠,嘴里叼着一根小草,看着那个把她吵醒的罪魁祸首的背影,不屑地嗤了声,“有马了不起吗?这么器张。”
说着,拍了拍屁股,戴上斗笠,继续漫无目的赶路,她现在开始有些明白,那些没有目标的人的悲哀了,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已奔出至几十丈远的无名,似乎想起刚起经过时,有看到一个人,吁停了马,他回头,却只看到一个戴着斗笠的人与他朝反方向而走。
犹豫着,最终还是抽了一下马鞭继续赶路。
二人都没有想到,分离大半年后,会如此戏剧性的相遇却又错开。
赶了这么久的路程,在离辽国京都只有一天的行程时,无名终于肯停下来歇歇。
辽银二国的战争从来都没有结束过,正如那么群臣说的,耶律上孝的野心很显然,他是要称霸整个大陆,而不仅仅只是一个辽国而已。
如此有野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和亲的公主,而停止战争。
可是,战争一旦又起,身为和亲公主的乌笑情还能安全吗?
所以,他竟然做了一个连他自己也觉得很惊讶的决定,脱离军队,单枪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