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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够、够了!”筱露挥着手不耐烦地打断了小妮的话,这明明就是在找借口,这些活一个人不就全干了吗?以前小月一个人伺候她不也挺好的吗?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吗?”小妮抬起头一脸期待地看着筱露。
“你们都给我出去!”筱露揉着眉心说道。
“不行啊,王爷吩咐了让奴婢们好生伺候呢,不然……”
“滚——”一阵怒吼,整个四王府都晃了晃似得。接着房间内传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丫鬟们捂着耳朵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终于,屋子里只剩下了筱露一个人了,此时她正光着脚站在地上,气喘吁吁地掐着腰,蓬头垢面的,手里还捏着一个未丢出去的茶杯。
这群女人,奴婢长奴婢短的,烦死了,烦死了~真是的她现在太想念小月了。
筱露很成功的把独孤宁给惊动了过来,独孤宁的心里早就做好准备了,要不是觉得慕容晨曦在乎她,想要抢她过来好气气慕容晨曦,否则他独孤宁才不会容忍这个疯婆子在自己的王府里大喊大叫呢。
哼哼,独孤宁你受死吧!
这种女人他有办法对付。独孤宁自信地走进屋子他不知道接下来他将要面对筱露非人的虐待和摧残,独孤宁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太自大,自以为是了。
不过筱露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就算是柯南活着也能被她给气成毛利小五郎了。
独孤宁不慌不忙地走进门,他现在慌什么?早就想好该怎么对付这个女人了,现在慌的恐怕是那个女人吧?
想到这里独孤宁嘴角坏坏上挑,走进寝室,却看到了让他出乎意料的场景。
“哎呀,这摔杯具固然是解气啊,可是太浪费了啦!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公民,怎么能学慕容晨曦那败坏社会风气的习惯呢?唉……”某女一边念念有词的蹲在地上收拾被她摔碎的陶瓷片,一边摇着头叹息,一脸的无奈。
“呃……”某男嘴角抽搐,她不是应该跳脚大怒,接着摔吗?他很喜欢看到慕容晨曦的女人被气个半死的样子啊。她怎么会这样?
“啊!”筱露很淡定的看了独孤宁一眼,然后挠了挠头,突然站了起来,大叫道:“大哥啊,我晕了两天,快饿死了!求你了,给我点饭可怜可怜我吧,呜……”筱露一边掩面痛哭一边走到独孤宁面前,哀求到。
饿她到无所谓,饿坏了肚子里的宝宝,她饶不了独孤宁,一定会宰了他,大卸八块!
“……呃……哦!”独孤宁彻底怔住了,这个女人确实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一会儿叫了一堆好吃的上来,筱露坐在桌子旁边不停的流口水,可是只能吃一点点,不然会吐的,不能让独孤宁看出来她怀孕了。
强忍着想吐的冲动,筱露吃了一些东西,然后眼睛一斜,偷瞄了独孤宁一眼,现在吃抱了,她有了跑的力气,哼哼,独孤宁你受死吧!
“哇!飞碟!”筱露嘴里含着鸡腿指着独孤宁身后的窗户大叫到。
“呃什么?”独孤宁扭头看去,突然一盘还温热的冬瓜排骨烫连汤盆带菜汤落在了独孤宁的头上。
没见过这么扯淡的人!
“呃什么?”独孤宁扭头看去,突然一盘还温热的冬瓜排骨烫连汤盆带菜汤落在了独孤宁的头上。
“哈哈哈哈!看鸡腿飞镖!咻!咻——”筱露抓起桌子上的鸡腿,鸡骨头,扔到独孤宁的身上,乐的哈哈大笑。
“……”独孤宁紧紧闭着眼睛,深深地呼气,吸气,呼气,吸气……
一把掀开了扣在头上的汤盆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菜汤和还贴在脸上的冬瓜片,油腻腻地脸开始变青,然后把手伸进领子里掏出了一根鸡腿的骨头。
“呸……”呸掉了嘴里的北瓜丝和菜汤,眼睛里迅速蹿出火苗,像是机关枪一样地扫视屋内,可惜筱露早就脚底抹油,刺溜逃跑了。
筱露一路冲出院子朝大门跑,可是她根本没有来过这里,一见到人就躲,躲着跑着藏着,就迷路了,摸索了半天竟然给她误打误撞的跑到了后门?
筱露跑到后门才发现,这个门上全是爬山虎,大概是很久没用过了吧?可是上面的锁都生锈了,看来一定是很久没有人走过这后门了。
筱露仰头试图想看看这门后是什么,可惜墙太高了,根本看不到,但是这样怎么出去啊?筱露试图朝上蹦了蹦,可是这真的是太高了,突然她想到了上回去于府做的射线盘。
筱露低头赶紧翻了翻袖子,该不会是掉在床上了吧?哎呀!真是的,这个独孤宁没事把这个墙建的这么高干什么?她筱露就没见过这么扯淡的人!气死她了。
(路人甲:淫家宁宁只不过是墙建造的稍微高了那么一丢丢嘛,你家墙要是建低了不会招小偷啊?这样就扯淡了啊?真是没教养。)
(筱露,愤怒:靠,管你蛋事啊?咸吃萝卜蛋操心!你妈喊你回家吃饭,赶紧滚!)
没办法之下,筱露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个院子,偷偷摸摸的朝她刚才的房间走。可是刚才脑袋一片混乱只顾乱跑躲人了,没想到竟然没记路,这下她可怎么办啊?
面对她真的做不到
突然一群丫鬟,侍卫们朝筱露这边冲了过来,筱露眼急身快地躲到了一旁的大树下。
一个人从树上跳下,站在了她的背后,筱露突然闻到了一股冬瓜排骨汤的味道,接着转身一看,她完了,这个人不是独孤宁吗?
“啊……”大叫一声,脑袋迅速旋转着,筱露收敛起惊讶害怕的神色,换上一脸若无其事的微笑:“这么巧啊,你也出来散步?”
“你觉得本王像是在散步?”独孤宁咬牙切齿地指着自己衣服上的油水,瞪着筱露。
这个女人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吗?散步?她还笑得出来?他现在就想要杀了这个女人!杀了她——
独孤宁在心底大吼,他真是搞不懂,慕容晨曦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他身边的美女还少吗?静妃就是稍微胖了点可是长相,仪态不比这个女人差。
看看眼前这个女人,乱糟糟的头发,衣冠不整的德行,鞋跟都没抽起来,一脸无耻的笑容,还笑的那么的……可爱?奇怪,这个词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冒出来?
“……啊呀,我怎么觉得脑袋突然晕晕的,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哎呀,头好痛啊……”筱露怔了怔,立刻哭丧着脸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这个独孤宁可不像慕容磊国老皇帝那么好脾气,惹毛了他还被他逮到,万一一个不高兴,喀喀喀!大开杀戒那可如何是好?
他要是有老皇帝的万分之一大度就万幸了,人家慕容磊国屁股都被烧开了还没发怒呢,见了她照样是带着色迷迷的小笑容。
独孤宁脑袋上多了一个“#”。这个女人居然耍无赖装失忆,这个女人真是……拿她没办法。独孤宁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把拽起蹲在地上装头痛失忆的筱露。
筱露闻到一股冬瓜排骨汤和孤挺花混合的奇怪味道又晕了。
筱露只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抱起,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昏死前还在心底弱弱地抱怨了一句:妈的,姐又晕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独孤宁横抱起筱露,心底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油然而生,面对她真的做不到下手伤害她,为什么?难道慕容晨曦就是这样喜欢她的吗?她的笑真的很好看。
画面调格,此时的淮南,月海城。
“慕容晨曦呢?”慕容凌旬一把抓起关步辽的脖子,瞪着几天没睡充满血丝的眼睛,怒吼道。
你连禽兽都不如!
“下官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找了,王爷息怒啊。”关步辽哭丧着脸看着慕容凌旬。
“哼!”慕容凌旬甩开关步辽,怒视着跪在地上的一群废物官兵,怒吼道:“来人啊!摘去关步辽的顶戴花翎,拖出去砍了!”
慕容凌旬一句话,真是大快人心,此时的他浑身上下散发出让人敬而怕的威严,那种怒气恒生的气质,简洁愤怒的声音,彻底把他玩世不恭的外貌抹去,此时的他实在是太有男人味了,太强大了。
在一旁看戏的女难民们,丫鬟们,都倒吸一口冷气,花痴的望着慕容凌旬。
自从慕容凌旬解释过后,难民们才知道根本不是朝廷不管,而是这个狗官中饱私囊,连百姓的救命钱都贪污了去,他贪污的光是钱就算了,他贪污的那可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老百姓们在泥洪里挣扎的时候,当他们用手不停的哭喊着在泥土里挖他们的亲人的时候,当他们绝望的家破人亡背井离乡的时候,这个狗官却在这高高的府衙里享受。
简直是可恶,该死!做人不可以这么没有良心,这么的丧尽天良啊!多少人被泥洪害死,多少人痛失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