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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在客房呀。”“放屁,鬼影都没一个!”
“那我们如何有权管他们的事情……”
“我们该出场了。”叶桐雨看了凤栖梧一眼,他朝她会心一笑,双双跃下房梁跳出窗口,再从大门进入。
“啊!”叶桐雨故作吃惊状,用手捂住嘴。凤栖梧将她护在怀里,大声喝道:“你们夜闯民宅,所谓何事!”
“哥哥姐姐,他们是冲你们来的,你们快走!”季夏冲他们喊道,两个黑衣人按住她不让她挣扎。
“你们出现地真是时候,那我就不多说废话了。交出你们身上的钱,不然这三人的小命就没了!”领头的说完还亮了亮手中明晃晃的短刀。
“救命!”季夏的养父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们。
“啊别伤他们性命,相公,我们把钱给他们吧,好可怕……”叶桐雨用袖子遮住脸,朝他做了个鬼脸。
“如此,我们也只能这样了。”凤栖梧把袖子中所有碎银掏了出来扔向那伙强盗。
“你当我们乞丐吗?”领头的一拍桌子震怒道,茶壶水杯也跟着颤了一颤。
凤栖梧将袖子晃了晃:“听到声音了吗,真的只有这么多了。”无比地镇静,这几个强盗,他怎么会放在眼中。
“大哥,我看那女的长得跟个仙女儿似的,大哥不如讨她做老婆,嘿嘿。”一个小厮献了条计策。
领头的眼睛放光,直直地盯着叶桐雨:“白天一直戴着顶帷帽看不清长相,谁知你这小娘子竟是如此绝色,看来我真是艳福不浅,哈哈。”
叶桐雨顿时恶寒,老娘平生最最厌恶这种像饿狗看见肉,满嘴流着哈喇子的目光,直叫人一个恶心,她生气了。轻轻拉了拉凤栖梧的衣角,对那领头的说:“那你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领头的捡起地上的碎银,欣喜地说了一个字:“行。”
“姐姐!”季夏担忧地叫了她一声。叶桐雨对她一笑:“无碍。”
她先走了过去,然后季夏和他的养父母走到凤栖梧身旁。“把那个男的杀了!他一出去一定会报官!”领头的下令道,五个人一齐举起刀就要冲过去。
“你们干什么!言而无信!”叶桐雨大声喊道。“小娘子,你见过讲信用的强盗吗?”领头人回头看着我说。
“你这个祸水!你来我家干什么,你不得好死!”那女人一边哭一边狠狠地冲叶桐雨骂道。
“闭嘴,再烦,第一个把你杀了!”叶桐雨狠狠回敬道,老娘平生也最厌恶这种危急时刻还瞎吵闹影响团队发挥的角色。大概是她的眼神比强盗还可怕,那妇人一下子闭了嘴,硬生生忍住不哭出来。叶桐雨趁机跑到凤栖梧身边。
“你跑回去也没用,嘿嘿。兄弟们上!”明晃晃的刀就要砍到身上,却被凤栖梧一脚踹飞。“你会武!”领头的大惊失色。
“我没说我不会。”凤栖梧淡淡说道。 “大伙儿砍他!”然后五把刀一起向他挥舞,上下乱砍。原本这些人还是会些下三滥的功夫的,一下子慌了阵脚,手中的刀毫无章法,正所谓无招胜有招啊,凤栖梧手中又没有兵器,只得小心应付着。他俩也不想闹出人命,但拖下去不是办法。那只有她帮去他了,叶桐雨身形闪过,夺下了他们手中的刀。
“你这是什么轻功!”领头的眼睛瞪得老大。
“独门秘籍。”叶桐雨莞尔一笑,那伙强盗看得一呆,结果被凤栖梧一个个踢飞出了门:“敢觊觎我的女人,今日暂且饶过你们,速速给我滚!”那五人哀嚎不止,但也顾不上身上疼痛,爬起来就往外冲。
叶桐雨帮季夏三人陆续松了绳子,摸了摸季夏的头:“没有受惊吧?”
“姐姐,你跟哥哥都好厉害!我也想学武功,你刚才的轻功太漂亮了!”她大大的眼睛溢满了闪闪的光。
“等你和哥哥会面了,让他教你。他的功夫我见识过,也是非常俊的。”
“我真想快点见到哥哥。”她的眼神写满了期望。
那对夫妇看这二人武艺十分不弱,而且自己也没受伤,也就忍着没骂出声,各怀心事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015舞娘晚栀
天亮之后,季夏说带他俩去芦苇荡周边看看。 三人撑着来时的小船,缓缓驶入苇丛。这片水域极大,一眼望不到边,水域清澈,**浩淼,势连天际。莲菱蒲苇随风摇曳,荷花亭亭绽开,荷叶田田。
季夏说,这里名叫龙鲤淀,有一百多个淀泊,被三千多条沟濠连接,淀淀相通,沟濠相连,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迷宫。如果没有当地人领着一定会迷路的。而且,这里一年四季分别有不同的面貌,非常漂亮。淀风习习,碧波粼粼,我们的小船穿行于纵横交错的芦苇丛中,绿水碧波,芦花洁白,鹅鸭成群。季夏说夜晚的龙鲤淀更美,荷香飘渺,渔家社火,水天月色,就像画卷一般好看。
叶桐雨说道:“这的确是个居住的好地方,如果可以,我真愿意一直住在这里。”但心里明白,这只能是一个心愿罢了。
“等所有事情都完了,我就带你常住于此,可好。”凤栖梧说道。她心中不免诧异了一下,又有小小的感动。
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带着季夏离开了这个地方。朝阳刚刚露脸,黛水枕着远处青山,一行白鸟幽幽从深山飞出,那吊脚竹楼依着火红云霞,眼看着渐行渐远。
傍晚时分,终于着了陆,人来人往,商业繁茂,这便是安城。虽然说季夏已有十六岁,但对街边的小玩意儿还是十分好奇,喜欢得紧。凤栖梧说他去钱庄兑换银票,让季夏喜欢什么就先挑着,他马上回来。季夏一会儿看看卖挂件的,一会儿看看捏糖人的,这孩子一看就是小时候缺爱啊。她又拉着叶桐雨:“姐姐你看,前面的摊子有好多人,我们也去看看。”
这是家卖胭脂水粉的摊位,围着好些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季夏拉着她生生地挤了进去,免不了相互碰撞。“哎哟,胭脂都打翻了!哪家的野丫头这么没教养!”一个扑着厚厚白粉的女人用尖锐的声调质问道,一副徐娘半老的模样。
季夏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无辜的眼神:“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这么多人在买什么,这家的东西是不是很好玩……”
那个女人看到季夏的时候,脸色马上好转:“没事没事,妹子,帮你娘买还是买给自己啊。”
季夏小脸一垂:“我没有娘,也没有爹了。”
那女人就像听到了好消息,一脸喜色藏不住:“啊对不起,那你岂不是没地方去了,跟姨娘走吧,姨娘供你吃住,好不好?”
“不,我还有哥哥,我要去找哥哥。”季夏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那女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打翻了我的胭脂,你必须赔偿!要么跟我走,要么赔钱,我挑的可是这儿最贵的!”她变脸的速度堪比叶桐雨的瞬移,哪还有刚才笑眯眯的样子。
叶桐雨忙上前说道:“这位夫人,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吧你稍等一会,等银子换来了马上就还你,成吗?”
“不行,你以为我看不出这丫头身上没钱吗?要么马上给,要么跟我走!”
好霸道的老婆子,叶桐雨生气了:“老太婆,别以为你人多我就怕你,你松开她的手,要不然……”
“要不然我连你一起带走!”叶桐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婆打断。然后然后她俩就被这群脸上粉扑得城墙厚,身上衣服穿得跟层纸一般薄的女人推推搡搡着弄走了,这活脱脱地就是一出强抢民女的戏码。因现在是在大太阳底下,叶桐雨不好与她们动手,万一帷帽再掉了,对她是万分不利的,只能盼着凤栖梧早点过来救她们。
她们终于带俩人到了目的地,叶桐雨一抬头,“万花楼”三个大字映入眼帘。亲娘嘞,短短半月这已经是她人生中第二次进青楼了,着实有伤风化,不利于道德发展。进到了一个雅间,她的帷帽被人霸道地掀开,眼看有双手臂就要碰到她,叶桐雨赶紧避开。
“不要碰我!”若是他们发现他们的手臂可以毫无阻碍地穿透她的身体,这叫他们的小心脏多么诧异,多么惊恐。
“月姨,没想到这戴帷帽的女子生得这样美,堪称绝代红颜。长着这样一幅好皮囊,怪不得遮起来不让人看。月姨,你一下便捡着两个美人,这下可是财源滚滚了。”跑堂的伙计对那个叫月姨的老太婆说道。
没了约束,叶桐雨便自由多了,本想教训一下这些个女人,却不想场面突然热闹欢呼了起来。“晚栀姑娘出场了!”“晚栀!晚栀我爱你!”“如果能娶到晚栀姑娘,让我休了我家结发妻与那三方小妾我也甘愿啊!”台下的男人一个个神魂颠倒的模样。
叶桐雨向台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