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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曳进嘴里,重而久的吮着,咬着,厮缠着。
而他重叠着厚厚欲·望的凤眸却始终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变化。
万幸的是,她并没有抗拒挣扎,只是他偶尔使坏重咬她粉嫩嫩的小舌头时她才会微微蹙了蹙眉,其他时候她都是乖巧柔顺的承受着。
这个发现让他喜不自禁,她对他的变化,似乎都在向他昭示一个讯息,这个女人对他并非无情……
都说暧昧的灯火最是撩情,可比这屋内晕黄的光线更过蛊惑人心的却是从他凤眸内延出的璀璨星光。
拓跋聿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轻轻放在榻上,高壮的身体压下,在她脖子上的手撑在她的颈侧,白净的五指轻轻拨动着她脸颊的发丝,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挑开了她腰际的衣带,钻进,将她饱满的嫩乳盈盈握在掌心。
两人吻得忘情,吻得投入,有来不及吞咽的甜液沿着嘴角滑下,唇齿碰撞纠缠的水渍声将这个房间烘托得旖旎悱恻。
胸部在他的握弄下有些发胀,薄柳之皱了皱眉,微微扭了扭身体,可是她才试着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却发狠的重重的将她整边捏住。
胸上传来的肿痛感让薄柳之双眼眯出一条缝隙,眸内水色迷乱,嗔怨的瞄着他,表示着她的不满。
拓跋聿呼吸顿时变得粗重,吻也粗狂了起来,他飞快将她剥了个干净,将她柔嫩的身子呈现在眼底,俯身,在她温暖的胸脯一阵啮噬,而他的手已经缓缓覆在她女性的私密上,或轻或重的揉按着。
“嗯……”薄柳之仰着头低低呻吟出声,一双小手摸上在她胸前肆意的头颅,纤细的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墨发内,动情的爱·液在他掌间的勾画下不断液下。
两人皆已投入这场旖旎的情爱之中,接下来要做的事似乎已经水到渠成。
拓跋聿重新吻上她的唇,清美的容颜沸红,他单手褪下将他的雄伟套住的裤料,掏出那条已有些泛紫的巨物,腰腹一挺便准备长驱直入。
然,薄柳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忽的睁开眼,推了他一下,眸色残存烟雾看着他,嗓音软腻,“拓跋聿,你不回雍合殿了吗?”
他今晚不是设宴替西凉国的皇子接风吗?不用回去了吗?!
脸红了红,在这里跟她做那样的事,不好吧!
身子被她推了一下,以至于进去的时候准度有失偏差,落在了她的大腿根儿上。
拓跋聿额际青筋儿鼓动,赖着性子解释,“朕已经让甄镶过去,就说朕临时有重要的事需处理……”
他草草说了句,再次准备冲进去。
他的急迫让薄柳之羞赧闭了眼,咬唇,没有再打断他,身子在等待着被他充实的过程中微微颤抖。
却……
“姑娘……”向南的声音在外响了进来,他自然知道某帝肯定在里面,但是情非得已,权衡再三,他只好避重就轻,聪明的唤薄柳之。
薄柳之听见,立即睁大了眼,将将进入状态的神经陡然清醒,她着急的再次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躬身就要起来。
拓跋聿霎时黑了脸,某处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他按住她的肩胛将她重新推回榻上,扭头冲外哑着嗓音吼道,“滚!!!”
站在外间的向南被他一声沉鹜的“滚”字吓得双腿发颤,提袖连连擦着额上的冷汗。
拓跋聿吼完之后便俯身吻住她莹白的颈弯,长腿顶开她的欲收拢的腿弯,某物也在她甜蜜之地试探性的钻了钻。
顾忌到向南还在外,只与他们一扇门之隔,薄柳之囧羞极了,也再难投入,身子变得有些僵硬,某处也不配合的紧了紧,抖着声音低低道,“拓跋聿,向南……唔唔……”
薄柳之话还未说完便叫他堵住了嘴,长舌缠住她的香舌,不让她有机会发出声音,某处又往她因为抗拒合紧了的花瓣刺去。“嗯啊……”他强横的刺进让薄柳之疼得轻呼了声,又觉得丢脸,脸色大红,身体抖动得越发厉害了,一双小手不住的捶打着他,在他嘴里呜咽着不配合,“向南……向南肯定……有,有什么事……拓跋聿……别……”
心里虽慌,却也清楚,向南不会不知道他就在她房内,向南处事一向严谨小心,若不是有什么事情急需与她说,他断不会在这个时候不识相的跑来打扰……
拓跋聿双目像是缀了最红的鲜血,身下一进入便被她抗拒的夹紧,怕再弄疼她,他根本不敢动作,闭了闭眼,无奈的退了出来,一张脸却难看得要死。
薄柳之顾不得其他,忙推开他,取过衣物手忙脚乱套了起来,
拓跋聿黑沉着脸紧盯着她,恨不得立即出去砍死向南。
薄柳之穿好鞋子,这才抽空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下,她突然凑近他,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了下,在脸红到脖子根儿前她飞快走了出去。
拓跋聿睁大眼,表情有些奇怪。
好一会儿,他摸了摸被她亲吻过的脸颊,薄唇一展,凤目流光溢彩,只觉适才沉闷的心情霎时飞扬了起来。
低头看了眼依旧高扬着头的某处,苦笑。
“你说什么?!”薄柳之不可置信震惊的嗓音从室外传了进来,接着室外一下安静了下来。
拓跋聿皱眉,眯眸快速整理好自己,走了出去,却没有看见某人。
凤目缩了缩,一撩衣摆踏出房门,眼尾正好觑见某人与向南一前一后疾步往外走的身影。
沉疑了片刻,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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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薄柳之在王府管家的带领下走进了一处偏僻的院落,眉头深锁打量着,其实不用打量,因为被矮墙围绕的只有一处小小的房屋。
房屋看上去有些旧,有一角甚至已经塌了一截,而且房屋的四周除了小径一侧有一方石桌之外什么都没有,到处呈现出一种死寂的苍凉。
拳头在袖口下握紧,薄柳之双眼酸涩难耐,提步艰难的往里走去。
站在石阶上一脸阴沉的南珏见她走了进来,有些沉寂的双眸顿时亮了亮,快步迎了上去,“姑娘……”
薄柳之双眼有些红,咬着唇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嘲讽,没有理他,自顾往前走。
南珏被她讽刺的目光刺了下,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一直知道她与自家妹子感情甚好,所以在这个时刻他才建议将她从宫里接出来,想着也许南玥能听她的话。
薄柳之步上台阶,有人款款向她走来,接着,手被握住,嗓音纤柔,“姑娘,烦您劝劝南姐姐,孩子若是没了日后还有机会,望她切勿灰心,她现在失血过多,又拒绝让大夫诊治,现下被南姐姐赶走的大夫已不在少数了……若是南姐姐再不救治,恐怕……”
一听到孩子可能已经没了,薄柳之双腿一软,脸色刷的白了下来,一双手更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许是被她的样子吓到了,来人惊忧的问道,“姑娘,你,你怎么了?”
薄柳之呼吸顿顿停停,努力压制住眸内突涌而上的水意,抬头看着她,视线轻划过她的脸,最后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眼角隐忍抽搐,声线冷厉,“放开我!”
叶清卿被她声音里的怒意吓得松了手,身子竟也向后退了几步,眼中瞬间迭出水花。
南珏见状,立马上前虚扶着她,关心的问道,“卿卿,你没事吧?”
叶清卿流着泪摇头,声音有些哽咽,“南哥哥,我没事,姑娘肯定是担心姐姐,所以才……”
南珏见她委屈的摸样,眸中闪过怜惜,横在她身前,皱着眉头看向薄柳之,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薄柳之不惧的盯着他,眼中讽意更甚,他脸上的爱怜那么明显……心口皱紧,她的南玥啊,这段日子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含着泪向四处扫了圈儿,却并没有看见这时候本该出现的拓跋瑞。
一阵恼意奔上,薄柳之闭了闭眼,深深吐纳几口,这才转身推开有些破旧的房门,缓缓的走了进去。
屋内并不屋外好一些,甚至都没有暖炉,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和几只色疾斑驳的木箱子之外再无其他,屋子的陈设在微薄的灯火下显得凄凉而孤寂。
眼睛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咬噬,很疼!
忍着心内的波动,提步往房中以纯白薄纱坐成的帐顶罩住的小床走去,手举了举,又落下,她有些害怕看到她现在的摸样。
在她犹豫之时,鼻息间突然涌入厚浓的血腥味。
心头惊跳,不再犹豫,连忙掀开帷帐看进去。
里面躺着的人脸上没有丝毫血色,透白得似乎能穿手而过,她的唇色青白干裂,紧闭着双眼,没有一丝生机。
薄柳之呼吸抑制,心跳停了停,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