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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桃花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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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日子。

与他相识,应该是缘分。那日霄白值完了班,正抱着个酒坛子追着白无常跑,死活想让他尝尝她改良的偏方。结果白无常跑得无影无踪,她却稀里糊涂进了裴言卿的院子。

进都进了,她便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裙带关系”的住处。那院子里开满了桃花,院中小屋是用乌木搭建的,别致得很。他就坐在窗栏边上,黑发如墨,柔顺地垂挂在床边,衬着他一身的白锦煞是好看。他的脸也是轻盈俊秀,眼角眉梢无比精致。

于是霄白认认真真寻思着,阎王是不是好个男风什么的,特色。

只可惜有些东西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有些人也是就是看看罢了,骨子里那叫禽兽。

那个漂亮的公子哥儿本是闭着眼休憩,听见声响便睁开了眼,眼底桃花无数,流光溢彩。他盯着闯进院子的娇小身影挑了挑眉,饶有兴致——那是个绿衣的小丫头,拿了个绿缎带绑着有些乱的头发,怀里抱着个酒坛子,两颊通红,眼神却飘忽得很,四处打量着这个小院,见他睁了眼,她摆明了想逃跑。

霄白摸了摸鼻子,正打算着怎么开溜,却见着对面那妖精禽兽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劫色。”

……

劫……劫色?

霄白的下巴摇摇欲坠,她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还有无耻成这样的……男人!

她干笑着后退几步,瞅着门就想溜:劫色?笑话!要劫色干嘛不劫云清许去啊!他被劫还会温柔地笑到劫匪骨子里都酥了,劫他?天大的笑话!

“怎么,劫完想溜?”那人轻笑。

“……”

那人盯着她,眼睫轻垂:“薄情。”

“……”

霄白脑袋嗡嗡响,里面有个洪亮的声音在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世道,变了啊变了啊……

与疯子计较,输了疯子都不如,赢了比疯子还疯子。霄白英明神武地决定:不再纠缠,赶紧走人。只是抱着个坛子实在不是很方便,她跌跌撞撞往门口走,一不小心就撞掉了坛口的封泥。

顿时,酒香四溢。

那个禽兽的眼睛眯了起来,从窗台上跳下到了她面前,盯着她……的酒。

“好香。”他眯眼笑。

“……它叫蟑……石蒜酒。”总算是有个赏识的人了,霄白激动之余还记着换了个名字。

“送我吧。”禽兽大言不惭。

“你……”无耻!霄白瞪圆了眼,马上反应过来,笑得眼睛都不见了,“好,好,不许反悔!你喝!”

一坛子酒,结识了两个无聊到极点的人。

一个无聊得变着法儿酿酒,一个无聊得把忘川都快望出了一个洞。

裴言卿成了第三个喝她酒的人,霄白怎么好意思和他见外呢。于是乎,虽然这个人是有点儿禽兽,但是总得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一来二去,无聊的人和更无聊的人成了酒友。

听说,阎王听了有人报告这回事,用了四个字高度概括了他们这两个酒友:蛇鼠一窝。

究竟是不是一窝呢,霄白和裴言卿都不清楚。熟悉之后霄白才发现,原来无根无底的人不止她一个,裴言卿也是。他们两个都是没有任何的记忆,不知从哪儿来,不知到哪儿去,过不了奈何桥做不了人,只好在这地府里面稀里糊涂地住了下来。不同的是霄白有云清许大神罩着所以当了个小差,裴言卿没人罩着,所以自力更生在忘川边上选了处好景致搭了个小院子当起了废物。

两个废物在一个极其偶然去情况下,终于相遇了。

那天又是轮班,霄白抱着新酿完的酒又去找酒友。酒到半酣,她抱着坛子痴痴笑:

“狐狸,你说,你在上面会不会有夫人?”

裴言卿把玩着被子轻描淡写:“应该没。”

“孩子呢?”

“基于上面那个,理论上应该没有。”

霄白瘪瘪嘴捶桌子:“只是理论啊……”

地府是太阳照射不得到的,这儿的白日只是比晚上多了那么点光亮,却足够让院中的桃花若隐若现。裴言卿的眼里有点湿,不知道是酒劲儿上来了,还是他本来就昏昏欲睡。他眯着一双桃花眼,眼色如勾。

“怎么,你关心?”

这一声柔得很,让人心痒。

霄白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放了根柳枝,他的话就像是一阵风,吹得那根柳枝摇摇摆摆欠打得很,她被挠得难受,不知不觉脸都红了,只好倒了满满一碗酒一灌而下。

“果然好酒!”她沉静夸道,后面还剩下半句讲了不大适合,那是要人家讲的:不愧是霄白手艺。

姓裴的禽兽的笑容带了几分揶揄,他挑眉看着她,眼眸越发像狐狸。

他轻笑道:“小白,你就直说了吧,你到底关心不关心?”

霄白深深觉得,这人,是禽兽。

地府没有四季,只是这会儿霄白不知道为什么,桌子也烫,凳子也烫,酒也烫,人也烫。她干涩笑着挠了挠脑袋,打算从里面揪出一两句反驳得他颜面无光欲哭无泪尊严扫地,结果,结果想来想去,还是在他揶揄的目光中两眼一白,醉倒在了桌上上。

醉了醉了,真好。她听到姓裴禽兽有些诧异的声音:“小白?”

她在心里干笑:啊哈哈,老子醉了啊最了啊~真的,你看,多纯然多自然多适时啊,刚才的奇怪的问话,你就让它随风散散散散散去吧……老子没那丢脸的时候,老子拿是醉了醉了醉了嗷嗷~

“真的醉了?”裴狐狸喃喃。

霄白在心里猛点头:真的!!

“醉了啊,呵……”

裴狐狸这句话,摆明了不是对她说的,而是自言自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婆婆的心,又开始筛子一样的——

哆嗦。

不祥。

绝对的不祥。

如梦令(下)

 啊,我醉了。

如果非拿一种动物来类比霄白,一是蜗牛,二是乌龟。只是乌龟可以下水,蜗牛只能被淹死。所以霄白钻进了自己的壳里的时候很庆幸,假如她是个蜗牛,那幸好忘川还很远。

“我哪里见过你呢?”

她听见身旁那个禽兽轻轻的声音,他难得温柔,温柔起来的声音却听得人心跳纷乱,有什么东西偷偷潜入了心里,像是三月春风,四月晨曦,五月梅子雨,都是些个细细碎碎的小玩意儿,一点一点不知不觉地渗透。

哪里见过呢?

霄白迷迷糊糊想着,是下了地府之前,还是遥远的上辈子呢?

蜗牛维持着醉倒的姿势有些发酸,轻轻哼了一声转了个身,一时忘了她还靠在桌子上,于是身子就歪歪斜斜地开始往下滑。蜗牛面临着两个选择,探出脑袋承认装醉颜面扫地或者一装到底出尽丑相。她纠结,她彷徨,她……被人扶住了。

地府的人没几个是热乎的,哪怕是墨欢也是冷冷冰冰的身体。只是这禽兽的怀抱,居然是暖的。

“长得真是……寒碜。”那禽兽又轻轻开了口。

“……”霄白险些没露馅。

长得寒碜怎么了?长得寒碜碍着你什么事了?!!

她愤怒,她想睁开眼睛咬人,却很郁卒地发现被人抢先了一步——唇上暖暖的触感告诉她,裴言卿那禽兽他……正干着禽兽该干的事。

霄白发现自个儿的视野成了五颜六色的,虽然没睁开眼,但是脑海里见到的是桃花粉,梨花白,柳芽绿,碧草青。这是怎样的感觉,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来描述,只是……好像等待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等待了好久好久的东西忽然在一个河边漫步的晚上找到了,欣喜,更多的是彷徨,明明不知所措却什么都不想去想,不想去做。

裴言卿,她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悄悄睁开了眼。

他却闭着眼睛,脸上居然是有些脆弱的神情。他的眼睫有些颤动,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

你是谁?

她忽然起了这种奇怪的念头,就像刚才裴言卿莫名其妙地问她,我哪里见过你呢?

她在这地府中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唯一做伴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早年上了天上的墨欢,一个是云清许。云清许与她向来亲昵的,只是他的亲昵让她受宠若惊,只是牵手就让她慌慌张张想逃。

那么个神仙一样的云清许青睐她,她本该烧香拜佛在奈何桥边供奉个香炉才是,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有些事情听得容易,做起来难。

她喜欢云清许,喜欢待在他身边,却从来没想过把他和来来往往奈何桥边,在三生石上刻下姓名的一对对小情侣联系起来过。他更像师长,朋友,或者是干脆是庙里供奉的那尊神像。

而现在,挨着裴言卿,她白婆婆老人家却结结实实地乱了心跳。

唇舌的交缠总是带着点迷醉的,至少比酒香醉人,更何况裴禽兽本来就是个桃花相的主,他的亲昵,怎么的带了桃粉色儿。

霄白很无耻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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