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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老爷子的脸一僵,似乎连胡须都僵了,却还是堆上笑脸,“当然,无殇大人一路车徒劳顿,辛苦了,来人,立马带众宾客回屋休息,送上我们南诏的紫薯甜汤!”
转身又对白无殇客气地道:“无殇大人,今日天色已早,明日老夫设宴会大家接风,欢迎你们到南诏来!”
“呵呵,沉老客气啦客气啦!”白无殇微微笑,任由众人期望落空,径自牵着薇薇的手,跟着带路的侍从离去。
沉家的宅邸是一座从山谷底傍山而建的山庄,占地面积大,同齐王府一样,有无数独立的院落。
夜深人静时候,幽静得只剩下夏虫的鸣叫。
婢女退去,紫薯甜汤的香气袅袅萦绕在空中,慕容薇可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却还是站在一旁,始终不敢动。
白无殇懒懒地倚坐在竹塌上,轻摇着折扇,双眸微眯,俊朗的眉宇间透出了丝丝疲惫。
一室寂静,寂静了许久许久,慕容薇都开始站不住了,身体承受着饿的煎熬,而心里则承受着那个沉默的男人强大气场的压力。
终于,她朝他走了过去,跪坐在一旁的竹踏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低着头,低声,“老白……”
“嗯……”白无殇没睁开眼睛,却也立马就应她。
“老白,我……我……”她支支吾吾,犹犹豫豫,也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嗯?”他立马就睁眼,侧身过来看向她。
不见带笑的双眸,只见一双深邃的眸子,布着丝丝血丝,透着疲惫,更多的却是认真。
她没敢抬头看他,低声怯语,“老白,我……饿了,你饿不?”
话音一出,她便将脑袋压得更低了。
说的是实话,大实话,实在话,真的好饿好饿。
白无殇看着她,叹息一声,淡淡道:“去端过来吧。”
她大喜,连忙起身急急将东西送来。
他懒懒坐了起来,怕了怕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她很乖,立马老老实实坐下。
他又挑眉看了她一眼,怕了怕枕头,示意她倚下。
她心下狐疑,这家伙想做什么,却没敢多问,照做,半倚在枕头上,懒懒躺着,却见他端来紫薯甜汤,小心翼翼舀了一匙,喂到了她嘴边。
她怔住了,心跳都不知道漏了多少拍,呼吸都忍不住一窒。
“张嘴。”他淡淡说道。
“老白……”她怯声。
“嗯?”他还是应她,两人其实吵过架的,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曾不应她。
“你……不饿吗?”她怯怯问道,这才敢抬头看他。
“不喜欢吃甜的。”他淡淡说道,“张嘴。”
她乖乖张嘴,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好一会儿,一碗甜汤就见底了。
“还吃吗?”他问道。
“你吃,不是很甜。”她说道。
“不了,闻这味道都觉得甜。”他淡淡道。
“那我去给你早别的。”她连忙说着,起身要下榻。
“不饿了,院子后有温泉,我带你去。”他说着,也不等她答应,一把横抱起她,高大的身子,强劲有力的手臂,抱得稳妥妥的,大步朝院子后而去。
她明显感觉到不对劲,却一路上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是好,似乎从未见这个男人这么不对劲过。
这种感觉,太像极了一个人的性子,细细想,却又不像。
“老白,齐王死了。”她突然说道,这才想起这件事。
“嗯。”他应了一声,没表态。
“老白,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我为他把脉的时候,他没病得那么重呀!”慕容薇连忙又道,终于有话题了。
白无殇没回答他,似乎并不怎么喜欢这个话题。
慕容薇也没敢多问了,静默地任由他抱着,往温泉方向去。
他放她坐在一旁,并没有出阁的动作,两人最亲密的触碰,是在他因药物而迷失的时候。
此文,他还是相对君子的。→文·冇·人·冇·书·冇·屋←
衣衫尽褪,他入水,趴着在岸边,看着她。
“老白……”她叹息,实在压抑啊。
“嗯?”他还是应她。
“我错了。”她这才想起该怎么做,认错吧,确实是她错了,“嫁”怎么能那么轻易说出口呢?
“知道便好。”他很温柔,明显是原谅了。
“老白,我……以后不会了,真的。”她做了保证,暗自警告自己,如今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呀!
“嗯。”他点了点头。
“老白,你说说话,好不好?”她都快求他了,这样的惩罚,真的会让她喘不过气来的。
“好,薇薇,有件事,你记住了。”他这才淡淡开了口。
“什么事!”她大喜,只要他肯同她说话,不只是应她,什么事她都乐意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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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两人世界(中)
297两人世界(下)
慕容薇原本以为白无殇会说出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比如是原则性的,霸道到,甚至是无理要求来约束她。
可是,却统统都不是。
他说,“薇薇,你的承诺只对我和夜宝有效!”
她怔住,分明,他还急着方才的事情,方才,他那是当着众人的面,让她反悔,让她宣布承诺无效。
“记住了吗?他很认真,看着她问道。
“也就是说,要抱住我的信誉,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诺言留给你和夜宝?慕容薇挑眉,她相信她的理解不会错!
“真聪明!白无殇这时候终是展笑。
慕容薇白了他一眼,直接跳入水中,这样的要求,确实是很严重的事情,确实是很原则性的事情,更加的确实是霸道的要求!
他的心情似乎大好了,揽着她,仰头靠在岸上,笑着道:“薇薇,这儿的环境还不错,也不知道能住多久。”
“你到底什么打算,你跟九州幽阁什么关系?慕容薇认真问道。
“难得那么放松,先住几日再说,不提那些杂事,好不好?”他淡淡问道。
她顿时蔫了,仰头望天,她比任何都清楚,这家伙不说的事情,谁都休想问出来。
“薇薇。大人还一直在思索另一个问题。”白无殇又说道。
“什么问题呢?”慕容薇又提起精神了。
“是不是大人我不够宠你,你才会生出嫁人的念头呢?”白无殇煞是认真的道。
“我没有想嫁!我是迫不得已的!”慕容薇脱口而出,她以为他笑了,这件事就结束了!
“那你说,大人我要多宠你,才不会让你生出异心呢?”他看了她一眼,又强调道,“哪怕是一点点!”
慕容薇顿时一僵,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只说宠,并不追究她的错。
他看着她,那双深邃的双眸至始至终不见责备之意,此时,更是温软无比。
慕容薇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眼眶有点模糊,扪心自问,自己又有多值得这个男人宠爱?
她犯了错,他不问罪,只问自己宠爱不够。
无言,只安安静静,乖乖地依偎到他坚实而宽厚的怀中,一手绕在他腰上,一手攀在他肩上,小脸紧紧地,安静地贴着他的心口。
“扑!扑!扑!”心跳声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强劲有力。
她只是靠着,没有言语。
他也无言,两人似乎都不太习惯这么感性的状态,此时,也不需要再多的言语,她都懂了。
设身处地,若是有一日,他迫于无奈,对另一个女人说要“娶”,她想,她一定会疯掉的。
“老白,我们回去吧。”她淡淡开了口。
“累了?”他柔声问道,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自然而然的温柔。
“嗯。”她搂着他的脖颈,有些娇,这才像个女人,他的女人。
她一身湿透,他将她送到门口,细心准备了干净的睡袍,依旧很君子得退了出去,其实,这个男人的雅痞,雅是雅在了骨子里,而痞不过是脸上,嘴上罢了。
她背着他,听得关门声,这才褪尽衣裳,然,却将榻上的睡袍藏了起来,赤。身。体。裸地窜入锦被中去。
枕着竹枕头侧卧,锦被拉至锁骨处,淡淡道:“进来吧!”
“咿呀……”
他笑着,一身干净睡袍,领口随意敞开,线条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
“薇薇,大人我似乎第一次这么清醒得同你同床共寝呀!”他揶揄道,又耍嘴上痞子。
她回微微的笑,不答。
他稍稍掀起锦被一侧,懒懒躺下,侧对着她,还是那永恒不便的灿烂痞笑,“薇薇,你出浴的是,真好看。”
她睨了他一眼,道:“累了,休息吧。”
说罢,溜下枕头,窝在他身旁,闭了眼。
他挑眉看她,调戏道:“女人,羞了不成?”
她不语,安静如睡着了。
他笑了笑,隔着锦被,轻轻揽着她,亦准备休息,着实是累了。
一室寂静,只有一小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