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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楼?我靠,什么鬼地方,一听这名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花奶奶你可别这么狠心呐,她还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儿啊
她多么期盼听到花奶奶说不卖…可惜。
花奶奶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哦不,她带走了她的卖身钱,具体什么数目她还不清楚,总之是贱卖了!!
一股难闻至极的刺鼻味道钻进鼻间,她顿时觉着浑身轻松了不少,眼皮也能缓缓的翻开些许。
这解药真难闻,难道就不能加些香料进去让它好闻些么?小小挑剔的在心底念叨着,对于不好闻的味道她一律恨之入骨,对于所有香香的味道她只能用对你爱不完这首歌来表达。
紧接着,她被一双粗糙的手翻了眼皮,摸了颈脉。“伤成这样还体健如小牛,不错不错,老夫这回的新药喂你也不圬。”
看来她是被卖给这老头做实验小白鼠了。
那可不成,谁知他要给她试什么药,搞不好是毒药,这儿叫毒楼,一定不是什么好药。
老头将她抱起,放在一处凉凉的案上,这让她想起医院里那阴森冰冷的解剖台…
“娃儿,好好在这歇一晚,明天再给你尝尝老夫的新药”
只听老头打了个呵欠,拖着步子走了开去。
听得木门关闭之声,小小这才敢将眼睛睁开,这是一间不大的斗室,一方木桌,一对木椅,角落里散落着各种枝枝叶叶,以及一只水缸,光凭味道,她知道那都是晒干的药草之类,桌上立着一盏小油灯,虽不甚光明,却也算为这斗室增添了些许光明。
这小妞卖不卖随你?(2)
这小妞卖不卖随你?(2)
她此时正躺在一块隐隐泛着光的石板上,说是石头却又不像,说是玉石也不像,具体是个什么玩意儿她也弄不明白,总之是个稀罕物,睡在上面挺舒服。
莫非是杨过睡过的寒玉床之类的东东?
门是上了锁的,窗户对她这个小人儿来说实在有些高,难怪这老头这么放心的去睡觉,料定她就算醒来也跑不掉。
她瞧瞧墙角的药草,又瞧瞧桌上的油灯,主意来了。
凭着她对药草的认识,她寻了些燃着也无毒无害的枝枝叶叶堆在一起将它们点着,她撕了一块破衣服到水缸沾水。
靠——水缸里竟然没有水……
干柴遇上烈火,她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浓烟滚滚中,她仰天长叹,我宁愿在21世纪做智障儿,快收了我吧!!
同样是穿越,为啥别人待遇都比她好?
她仿佛听到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嘲笑声。
阎王,你这个杀千刀的!!。
她在火光中怒吼“我不要做猪!”
这时,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那对她来说高高在上的窗户,突然跃进来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衣,长发飘飘,看不清模样,请注意,不是贞子,他是个人,活人。
只是小小的眼睛被浓烟熏得生疼,瞧不太清楚来人模样。
那人并没注意到小小的存在,只是打量着火势渐猛的斗室,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那人没找到他要寻的东西,转身正欲跃上窗户。
突然感觉有东西抱住他的腿,心中一惊,莫非是遇见鬼了?
夜半撞鬼?(1)
夜半撞鬼?(1)
惨白着脸低头一瞧,就着熊熊火光,一张横七纵八尽是血痕的丑脸,头发蓬乱,双眼空洞无神,还似乎在流着液体,在火光下,仿佛是七窍流血的模样。
鬼,鬼…这不是鬼是什么?
他抬脚一甩,嘿——不偏不倚,正好将这小东西从窗口甩了出去。
他现在不知道是该留在这里,还是跳出这火坑,也许他会从这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瞧着逾渐凶猛的火势,他闭了闭眼,咬了咬牙,纵声一跃,出了火坑。
窗外是一条小道,道下是一条河,他从窗口跃下,警惕的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刚刚那鬼影。
心下稍稍安了些,正欲飞奔而去,突然,那种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袭击他的感观,他感觉到了,那玩意儿,又缠上了他的腿,还似乎在往上攀爬着。
他感觉到自已的腿在抖,手在抖,心肝儿在颤抖。
借着月色,他狠下心想瞧瞧这鬼的真面目,一低头,刚刚那些满是血痕的鬼脸正仰着脑袋望他,嘴巴一张一张,似要说话说不出来,又似要朝他咬来…
心里一急,他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伸脚一踢,那玩意儿再次飞了出去。
只听扑通一声,河里激起水花层层,一只小手在水面上浮浮沉沉,随着水流渐渐消失…
他抚着胸口顺气,可算甩了这只鬼。
转念一想,不对呀,鬼落在水里怎会有声音?还浮浮沉沉?还伸手做出求救的姿势?
他摸摸刚刚被鬼抱过的大腿,尚有余温…那不是鬼,是个人…
心里有些懊恼,都怪自已胆儿小,怎的没搞清楚就…这回造孽了。
夜半撞鬼?(2)
夜半撞鬼?(2)
长发白影拍拍身上的灰尘,朝夜暮深处行去,突的,一声暴喝在就着火光的夜空中响起“玉佩!我的玉佩呢”
当毒楼里的老头发现斗室着火里,已经太迟了,他那些费了好些心血的珍贵药材就这样化为灰烬。
他取了寒冰粉洒向斗室,火很快灭了,幸好火势还没蔓延到外面来,否则他不知要耗费多少寒冰粉才能灭了这火。
寻不着那娃儿的踪迹,定是她放了一把火然后跑了,可恨呐,他多年积下的珍贵药材,就这么让一个娃儿给毁了,休要让他再碰上她,否则非煮了她不可。
话说这可怜的苏小小,本以为会被火烧死,结果突然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他一身白衣,散发遮面,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她见到了地狱的勾魂使者,可后来她更愿意相信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还会武功的人。
就是这样一个人,反将她当成鬼,先是一脚将她踢出了火坑,虽说有些痛,但总比被火烧死强吧,本想抱抱他大腿感谢他一下,可惜因被浓烟呛到,口张着却愣是说不出话。
最可气的是什么?是那瞎了眼的凌乱少年又一脚将她踢下了河。
这下可好,没被火烧死却将要被水淹死。
她手心纂着一块东西,似乎是刚刚那少年身上的,她不小心抓在手里带了下水。
尽管在水中,她也能感觉到手里这块东西的温润触感,是块好玉吧?
她决定不撒手,死也不撒手,就算见了阎王,也不至于太穷,怎么着也有件好东西可以贿赂一下,不做猪行不行?
我不做猪行不行?(1)
我不做猪行不行?(1)
虽说做猪也没什么不好,一日三餐,一餐不少,死了之后还能洗个热水澡,做人也不一定有这待遇,可她真的不想要这待遇,做条鱼做只鸟都行!
不做猪行不行?
天很蓝,云很白,偶尔还有一两只小鸟掠过,是个不错的天气。
微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虽说是夏天,可在水里泡了一夜的苏小小还是感觉到很冷,超冷。
她小小的身子趴在一根浮木上,就这样飘了一夜,也不知现在身处何方。
她本是会游泳的,可之前水流太急,没发挥出来,现在虽然到了水势较缓的地儿,可她已经是筋疲力尽,怕是这一松手,她便要遭遇没顶之灾了。
看着绿油油的河岸,她只能望而兴叹。
她苏小小怎的就这样命苦?
好歹也是穿越而来,不做皇后妃子公主小姐神马的,起码也给她一个正常的人生嘛!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
臭阎王,老子恨你,恨你一亿年。
终于,浮木被岸边倒下的老树栏住,她顺着枯木爬上了岸。
又是一片荒野,她试图在荒野之中寻找生机,要是能找到一只生鸡就好了,折腾了一夜,她饿极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荒野之中,还真让她遇到一只鸡,一只半死不活的野山鸡,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张搏斗,可怜的小家伙原本漂亮的羽毛此时凌乱不堪,地上散落着带血带鸡皮的羽毛。
小小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它拿下,拔了鸡毛准备烤来吃,却发现她没带打火机,乖乖隆个冬,没有打火机的时代,他们是怎么生火的?
难不成要让她钻木取火?
我不做猪行不行?(2)
我不做猪行不行?(2)
到河边捡了两块鹅卵石,寻了些枯草干叶,敲敲打打老半天这才将火燃着。
眼见着烤鸡那油儿滋滋的往外冒,她崩提多开心,终于可以开顿荤了。
正当她撕下一只鸡腿准备塞进嘴里时,突然感觉颈部一阵麻痛,她开始发晕,转头,却看见花奶奶拿着一根木棒站在她身后,脸上露出那种令她恶心的“慈详”。
靠,起码让她吃一口再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