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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云本想拒绝,他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更不喜欢多管闲事,前日在府衙那也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可他见小小期待的眼神,却只说“好”
俗话说,三人行必有领头人,他们三人,非珏涉世未深,易冲动,易坏事,辞云呢,不多言,谁也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喜怒哀乐不表于面,就算看见了什么,想到了什么,他也不一定会说出来…
偷天换日
所以,这个领头人,非小小这鬼灵精莫属。
非珏自是同意,辞云亦默认。
两个大男人一点也不觉着被一个八岁小姑娘领导是件丢份子的事。
非珏身边有击云和无痕两大高手,而辞云本身就武艺高强,所以做探子这种事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头几天这齐之轩看起来还算正常,日间升堂审案,字句公正,并无甚不妥,夜间按时就寝,就算是起个夜陆云和无痕也盯着,并没什么不对之处。
就在非珏将要不耐烦想要放弃之即,他终于有了动作。
陆云来报,乔之轩夜会大牢的牢头,并有行贿的举动。
非珏打了个呵欠,说“许是他想去牢里瞧瞧他这废物儿子,并让牢头好好关照一下,别让他儿子在世上的最后几天吃了什么苦头。”
辞云摇头“不可能,若是这样简单,又为何拖至今日?这离叛决的日子也没剩几天。”
小小点头,她赞同辞云的看法,这乔之轩能走到左相这一步,定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加上他平日里万般宠着儿子,才酿成今日大祸,现在又怎会任凭儿子去死?
小小吩附陆云盯着牢头,看看他有什么动静。
陆云买通送饭的狱卒,化妆成狱卒观察着牢头的动静,还真让他发现了线索。
“什么?牢头给一个死囚犯下毒?”非珏惊道
陆云点头“他将一名死办犯毒哑了,还在他脸上划了许多伤口,简直就是面目全非。”
非珏恨恨的道:“这牢头怎的这么狠,已经是死囚犯了,又何必如此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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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换日
非珏恨恨的道:“这牢头怎的这么狠,已经是死囚犯了,又何必如此折磨人。”
小小却摆手道“我想我知道了乔之轩的计划,他先将死囚毒哑,再毁其容貌,待处决乔君子之时,便将二人调包,那么,死囚便成了乔君子,替他上那黄泉之路。”
辞云点头,表示和他想的一样。
非珏一拍大腿,怒道“好你个乔之轩,如此狠毒的计谋都想得出,来人…”
小小将他拦下“你要干嘛?”
“拿人啊!父皇说了,只要发现乔之轩的不轨动静,便将其拿下法办。”
小小白他一眼,道“刚刚所言只是我们的推测,证据呢?”
太子心想也是,若没证据,拿了又有何用,反而打草惊蛇,他干笑两声,挠挠头,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小小坐下,给他倒满一杯茶“咱们等。”
“等?”
“对,等到处决当日,来个人脏并获。”
……
公告:乔府之二子,乔君子,因屡犯律法,国法不容,现叛其斩立决。
京都城今儿热闹极了,大家伙儿连早饭都顾不上吃,纷纷提着臭鸡蛋烂白菜等在街道两旁,囚车缓缓驶来,只见囚车上披头散发满脸血迹的人张着嘴哇哇乱叫着,也不知在叫些什么,众人管他叫什么,将手里的臭鸡蛋烂菜叶通通招呼过去。
小小等人也忙活开了。
陆云以狱卒的身份一直潜伏在大牢之中,他密切关注着牢头的动向,果然牢头在行刑之前将乔君子和死囚犯掉了包,待牢头押着死囚犯赴上刑场之时,陆云偷偷将乔君子偷了出去。
刑场之上,监斩官正是乔之轩,他瞧见牢头远远朝他点头,心知一切都已办妥,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
偷天换日
刑场之上,监斩官正是乔之轩,他瞧见牢头远远朝他点头,心知一切都已办妥,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
“行刑”他貌似铁面无情的扔下签牌,心里却暗自窃喜,儿子得以保命,自已也赚了个清正不阿的好名声。
眼见着刽子手举起了那柄擦得贼亮的大刀。
眼见着便要血溅当场。
眼见着此案便要了结。
突的,一声震喝“刀下留人”不是雷厉风行的无痕又是谁?
乔之轩一惊,莫非要节外生枝?那可不行。
一瞧来人自已并不识得,便大声道“行刑”
刽子手自然是听监斩官的,听得监斩官一声令下,便又举起了大刀。
只听哐的一声,刽子手手中的大刀被一柄短刀击飞落地。
出手的正是辞云,他冷冷的盯视着乔之轩,道:“乔相爷”。
乔之轩一见来人,正是安王府的小王爷,朝野上下皆知纪辞云的性子,冷淡文雅,从不好管旁的闲事,而太子平日里更是只知玩乐,怎的这两兄弟这次反而联手治了君儿?
乔之轩步下监斩台,朝辞云作了一个辑,道:“不知小王爷驾临,有失远迎”
辞云斜瞄着他,冷声问道:“今日所斩何人?”
乔之轩直起了腰杆,大声道:“正是下官不孝子乔君子。”
“哦?是吗?”
辞云的一句小小反问令乔之轩冷汗直流……
这时,“砰”的一声,一只麻袋扔到了乔之轩的面前,麻袋里有人在扭动。
太子纪非珏缓步走出,道“乔相爷,若台上跪着的是乔君子,那麻袋里的又是谁呢?”
乔之轩大惊失色,莫非计谋已经败露?
他抖着手将麻袋解开,被堵着嘴的乔君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站在空囚车旁的牢头见势不妙正欲逃走,却被陆云一脚踢了回来。
乔之轩指着牢头,骂道“好你个牢头,竟敢使调包计瞒骗本官,拿命来”说着,他抽了陆云手中的剑朝牢头刺去。
他这一招在场之人防不胜防,阻拦已是来不及。
大伙眼睁睁的看着牢头死在乔之轩的剑下,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
好个嫁祸于人的计俩。
于是,乔之轩顶多算犯了个监管不力的罪名,只罚了他一年的奉禄了事。
但他亲自监斩自已的儿子,也够他喝一大壶,大病一场,没撑过半年便一命呜呼——这是后话。
皇帝对太子的表现非常满意,能见到自已的儿子为国家效力,他这做父亲的自然高兴。
只是他发现,不但太子变了,连辞云也似换了一个人,脸上表情比之前丰富了许多,偶尔也会有喜怒之颜,甚至于最近常入宫与太子作伴,这在从前他是从未见过的。
思来想去,皇帝决定一探太子宫。
皇帝只带了贴身的太监随行,也不让通报,径直入了太子宫。
却见,太子宫的后花园里,非珏和辞云正在对弈,他们身边立着一个小姑娘,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讲些什么,太子喜笑颜开,时不时扭头与她说上两句,而辞云也面含浅笑,极温柔…
一切的关键,莫非就是这女娃?非珏执意认定的太子妃?
他悄悄走近,却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他悄悄走近,却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女娃:“非珏,你说这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非珏:“当然是先有鸡,没有鸡怎会有蛋?”
女娃:“那鸡是怎么来的?”
非珏:“鸡当然是蛋孵出来的。”
女娃:“那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
非珏:“…这个嘛…额…”
女娃:“所以,为什么你们男人总认为女人要比你们低上一等呢?”
非珏:“…这个和先有鸡或先有蛋有什么关系么?”
女娃:“当然有关系,你想啊,这世上是先有男人还是先有女人?”
非珏:“当然是先有男人,盘古开天避地,是他创造了世界”
女娃:“那盘古是从那里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非珏:“……额…这个嘛…”
女娃:“所以说,不论是鸡或蛋还是男人或女人,都是相互依存的共体,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比谁低等。”
“好——说得好”皇帝忍不住赞好。
瞧着这一身打扮,傻子也知道来者何人。
小小连忙跪下问安,皇帝可不比太子,太子年幼,好糊弄,皇帝可是见过世面的人,若是惹他一个不高兴,她的小脑袋便要搬家了。
都起来吧!
皇帝在刚刚太子坐的位子坐下,抬眉打量着这舌灿莲花的小妮子,模样确实可人。
总觉得她说话时的神态和她的年龄严重不符…
“你叫什么名字?”皇帝尽量端出一副和蔼的模样,柔声问道。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你叫什么名字?”皇帝尽量端出一副和蔼的模样,柔声问道。
“回皇上,民女苏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