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箩出了”!
慕青箩慷慨的拍着胸脯说道。
乔王氏一愣,脸上的神情瞬间僵硬,她只觉得那丫头的笑有些奸诈,有种不好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本法师刚才已经算过,你这果树和她家祖坟不犯冲,至于这祖坟嘛!却是与村里的某处犯冲的!”
“法师还请言明,这某处是何处?”慕青箩忙问道。
“那就是西北角位置!”
“西北角?那不是王氏的住宅吗?”
“就是啊,西北角只有她一户人家,原来冲撞她家祖坟的就是她自家屋子啊!”
“总算是找到祸害王大娘的因由了!”
……
乔王氏一听,气得浑身发抖:“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自家屋子怎么能冲撞了祖坟?”
“你是不相信本法师吗?”了然再次冷哼道。
“那该怎么破解呢?”慕青箩非常积极的问道。
“破解很简单,乔王氏,如果想让你娘的病好转,便要夷平那屋子!”
“啥?绝对不行!这怎么能行?”乔王氏冷抽一口气,倒在了乔大壮的身上。
她摇晃着脑袋凄惨的喊道:“不能啊,这绝对不能,那是我们王家的祖宅啊!”
“哎呀,乔嫂子,你难道不想让王大娘的病好了?既然了然法师算出了,且给了你破解之法,就要实行啊,你是不是担心自己力量单薄,扒不完啊,没事,乡亲们这是我慕青箩既然知道了,那便管了,这样吧,大家都去帮着乔嫂子夷平老屋,我来给工钱!”
“青姑娘,你这是哪里的话,怎么能让你给工钱,这事关系着王大娘的命,俺们大家都愿意帮忙,不用工钱也愿意帮忙!”
“走走,救人如救火,咱们现在就去——”
众村民在慕青箩的调动下,斗志昂扬的奔往乔王氏家。
乔王氏一见,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撒腿便朝着自己跑,连鞋子掉了也顾不得,那副狼狈的窘样,逗得慕青箩哈哈大笑。
“了然法师,这是做法事的银子,您拿好!”慕青箩将银子递给了了然,了然眯起眼睛嘿嘿一笑:“哪里哪里?姑娘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来找我便是!”
“自然……”
慕青箩笑了笑,眼光从了然法师身上扫过,心中冷笑道:你以为白白拿了本姑娘三十两银子?
整治完了乔王氏,再让你连本吐出来也不迟,暂且先放过你。
慕青箩送走了了然法师和他的弟子,便招呼乔木生等人一同去乔王氏家里“看热闹!”
走到乔王氏家门口,便听到里面传出来乒乓破碎之声。
踏入屋内,只见地上花瓶碎片洒满一地,桌椅歪歪斜斜,透过珠帘,见乔王氏坐在地上哀嚎:“谁准你们动的,都给我滚出去!”
“乔嫂子,你这可就不应该了,乡亲们不免辛劳来帮你,你怎么这样不知好歹呢?”
慕青箩一双水杏眼闪烁着光亮的流波,霎时明亮。
村民们见慕青箩来了,都齐齐的让出了一条路:“青姑娘,你来了!”
“小贱人,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了然竟说我这屋子冲撞了祖坟,这是什么道理?”乔王氏叫道,从地上爬起来,几下子来到慕青箩身边。
“青姑娘,小心!”乔木生挡在慕青箩身前,指着泼妇般的乔王氏:“大嫂,你这屋子冲撞你自家的祖坟可不是青姑娘说的,那是了然法师说的,你有本事去找了然法师,不要为难青姑娘,她也是为了你好,为了王大娘病能好了,不惜花钱请来了了然法师,青姑娘为了你们家,可是花了三十两银子请了了然,不然了然法师怎么会驾临咱们这个小村子!”
天!
三十两银子?
“青姑娘,三十两银子啊!”
“是啊,那是多少钱啊,乔王氏,青姑娘对你这样掏心掏肺,你竟然还诬陷她,你良心被狗给吃了吗?!”
“乔嫂子,你太不应该了!”
……
慕青箩垂着明眸,白皙的手指搅动着自己的帕子,再抬眼时,双眸含着氤氲的雾气:“乡亲们,别这样说,这都是我该做的”
“慕青箩,你!”乔王氏见慕青箩装模作样又在扮委屈,气得咬牙切齿。
可是村民们却完全被慕青箩的演技给收服了,不停的劝说她:“青姑娘,你不要伤心,这不是你的错!”
“人家都这样对你了,想要刨了你的树,你却善良的为她着想,青姑娘,你让俺们说你什么好,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欺负!”
……
乔王氏捶胸顿足道:“你们都不要被这小贱人给骗了,她心眼坏的很!”
慕青箩早就知道乔王氏会这样说,她实在是不太聪明。
如果乔王氏此时不要再闹腾和慕青箩剑拔弩张的闹腾,而是求饶,悔悟,那众人看在她要被扒房子的份上,还会可怜她同情她。
可是她实在是笨的像头猪,慕青箩根本不用使什么手段,只不过是越帮着她说话,众人越发觉得慕青箩心善人好,反衬出乔王氏的恶毒可恨。
乔大壮扶着乔王氏道:“秀荷,别再说了……”
“这个小贱人一定是故意的,呜呜呜,不能扒了我的屋子,可让我怎么活啊,呜呜呜……”
“乔嫂子,我也是为了你好,难道你不想让王大娘的病好吗?”慕青箩反问道。
众人忙点头称是。
乔王氏想说那死老婆子的病就算是拆了她的屋子也好不了,可是她不敢这样说。
就在大家僵持的时候,突然从侧屋内传出一声巨响,好像是凳子被踢到的声音。
“什么声音,大家快去看看?”乔木生指着侧屋喊道。
他这样一喊,众人忙跟着走到侧屋房前,乔王氏一见不好,急的从后面追过来道:“没什么,这里是我们家的柴房,可能是闹耗子了!”
“耗子?好大的耗子啊,声音那么大?”慕青箩皱起眉头,说道:“大家还是进去看看,耗子大了天气热了,到时候发生鼠疫就不好了!”
一听鼠疫,村民们各个面露僵色,胆大的几个村民一脚踢开了侧屋的门板,只听砰的一声。
乔王氏呆滞的倒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完了!”
“王大娘,你这是怎么了?!”
“王大娘寻短了,快来救人!”
……
众人将王大娘从绳子上救下,放在一旁的炕上,慕青箩见王大娘虚弱不堪的身子和炕头上那污血浸渍的帕子,她是糟了多大的罪啊,才会想到寻短?
即便是慕青箩知道乔王氏对老人不好,可是却没想到会严重个这个地步。
她转头,瞪视着乔王氏,眼睛里只剩下冰冷:“乔嫂子,你不是说这是柴房吗?你不是说这是老鼠吗?王大娘是你亲娘,怎么会在这个小黑屋里寻短见?”
刘爷爷与王大娘年纪相仿,见王大娘如此惨状,更是吹胡子瞪眼道:“乔王氏,你真是个恶妇!你看你吧你娘给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你亲娘!”
“娘啊,你这是怎么了?呜呜,刘爷爷,我娘一定是受不了病痛的折磨了才会来到柴房寻短啊,这还不是那个小贱人给害的啊!”
“事到如今,你还要诬陷青箩,真是无药可救了!”刘爷爷呵斥一声。
众人看乔王氏的眼神带着憎恶,令乔王氏身心一颤,再望去,慕青箩正在炕头给王大娘诊治,心中更是惊秫,可不能让那丫头给娘治病,不然……
“不准你碰我娘,滚开!”乔王氏扑到王大娘身上,甩手便将慕青箩给推开。
“青姑娘,没事吧,乔王氏你这是做什么,青姑娘这是在救王大娘,你还不赶快让开!”村民说道。
“这是我娘,谁都不准碰,我娘都咽气了,你们还不放过她,还不让她安生,我娘是怎么死的,还不是被这个小贱人给克死的!”
乔王氏叫骂道。
“你怎么知道你娘就救不活了?你怎么知道她就一定会死了?好个狠毒的乔王氏,你竟然为了嫉妒心理为了所谓的银子,而忍心毒死自己的亲娘!”
慕青箩掷地有声的呵斥道,她话音刚落,众村民无不心惊。
“青姑娘,你说王大娘是中了毒了?”乔木生忙问道。
“没错,王大娘根本不是病,而是长期服食了慢性毒草导致的,她一个古稀老人,能闲着没事去山上采毒草吃吗?若是你们不慎将毒草采回来当菜服用,那为什么你和乔大壮就毫发无伤的,只王大娘出事了?”
慕青箩看着王大娘的惨状,痛心疾首的说道。
“乔王氏,你这个毒妇,你还不承认!”刘爷爷眼睛都气得通红,拐杖狠狠的一顿:“你们把她给我绑了!”
村民听后,忙三五个人上前欲要绑乔王氏。
乔大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求大家伙了,乡亲们别抓俺家秀荷……”
“大哥,这种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