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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她挤了挤眼睛,伸手捻起狼毫,饱蘸墨汁,在丈许的白宣之上笔走龙蛇。
一旦进入状态,整个天地之中仿佛只有我一人存在。
每一笔都倾注我的全部热情,我的每一次落笔都看似随意,但仔细看上去确又是那样无懈可击。
思绮的目光由开始的不屑渐渐变成了一种欣赏,进而变成了一种钦服。俪姬的美目也流露出崇拜的神情。
“好了!”我在画上留下题跋,轻轻将狼毫搁置在笔架之上。
白晷欣赏的点了点头:“好画!”画面上一只猛虎倦伏于山崖之上,虎目炯炯,露出慑人光华,天空愁云惨淡,一场风雨即将来临。无论笔势、笔力、笔意都无懈可击。
白晷笑道:“平王果然名不虚传。”
我微笑道:“若非感受到白大将军的虎威,胤空也画不出这猛虎的气势来!”
白晷哈哈大笑。
俪姬和思绮仍然在观赏着我的大作,对我的欣赏可见一斑。
晶后微笑道:“白将军,过两日我便让人聘礼送来!”
白晷恭敬道:“臣以为俪姬入宫之事还是暂缓一下。”
晶后皱起秀眉道:“怎么?白将军莫不是以为元宗配不上你女儿吗?”
白晷慌忙跪倒在地上道:“太后娘娘切勿动怒,请容微臣解释!”俪姬和思绮见父亲突然跪下,不知发生了何事,慌忙也跟着跪下。
晶后幽然叹了口气道:“白将军,赶快起来,莫要吓到了你这两个乖巧的女儿。”
白晷这才起身道:“先皇刚刚入葬,现在就为陛下举行大婚,恐怕会落为他人话柄!”
晶后道:“这你无需担心,我负责向那帮大臣解释,大秦不可一日无君,一样不可无后,元宗身居高位,身边又怎能无人辅佐,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白晷连连点头。
我心中暗骂,这白晷当了皇帝的老丈人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子,表面上还装出诸多顾虑,真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
晶后道:“白将军,我还有一个想法。”
“太后请讲!”
晶后看了看我道:“你看我这个孩儿怎么样?”
白晷微微一怔,低声道:“平王殿下天资聪颖,文采过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天之骄子……”
“你既然这么欣赏他,我也就放心了。”
晶后笑着望向思绮道:“这思绮纯真可爱,我看她和胤空倒是挺合适的一对儿,白将军意下如何?”
“这……”白晷一时间怔在那里,晶后这可给了他出了一个难题,我虽然也是王爵称号,表面上还是晶后的义子,可实际上只不过是大秦的一个囚徒,哪有父亲愿意将女儿许配给囚犯的道理。
白晷额头上竟然冒出了冷汗,他许久方道:“只是……绮儿还小……”
晶后笑道:“白将军此言差矣,我只是想为他们两个订下婚约,又不是让他们两个即刻完婚。”晶后话说到这个地步白晷再也想不到推脱的理由。
我心中大乐,没想到自己凭空捡了个便宜,抛开白晷这个阴险狡诈的岳丈不论,思绮的绝世姿容早就让我心动。
晶后道:“思绮,你若是不反对,我便当你默许了!”
思绮俏脸通红,既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想来刚才她已经被我的才情所打动,再加上我外表出众器宇不凡,又有哪位少女不会心动呢?
俪姬美目中隐隐露出一丝忧郁,她忽然开口道:“父亲怎么忘了,思绮自幼便订下一门亲事,一女岂可许配两家!”
白晷恍然大悟道:“是啊!我倒忘了,思绮小时我曾经为她订过一门亲事……”
晶后面露不悦之色,冷冷道:“许配给谁家?”
白晷犹豫了一下方道:“白某的一位老友吴开山……”他分明是在撒谎。
“把那门亲事退了!有什么事情哀家来担待!”晶后愤愤然摔下一句话,再也不看白晷一眼,转身向外走去,我慌忙跟了上去。
来到大门前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却见白氏父女仍然站在那里,思绮见我回头含羞垂下头去,俪姬美目之却充满惆怅和失落。
我心中一动,俪姬分明也为我的才情所动,刚才的那番话究竟是为了维护妹妹,还是出于忌妒?也许后者的成份更多一些。
离开将军府,晶后情不自禁露了微笑,我知道她今晚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心中自然快慰到了极点。
我心中暗自得意,晶后和白晷的斗争刚刚开始,我就落到了天大的便宜,不过这个白晷肯定不会轻易把宝贝女儿许配给我,需要想个法子尽快把思绮弄上手。
晶后轻声道:“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微微一怔,慌忙道:“孩儿有何值得得意的事情?”
“不但得到一位绝世美女的芳心,还有可能拥有一位势倾天下的岳丈,这还足以让你开心吗?”晶后的笑容十分的耐人寻味。
我忽然醒悟到,晶后为我订下这门亲事不仅仅是为了打击白晷,她还想让我利用这个机会趁机接近白晷,甚至获取白晷的信任。
我大胆的握住了晶后的柔荑,低声道:“在胤空的心中,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母后的地位。”
晶后轻轻挣脱了一下,然后慢慢的靠在我的肩头,我的手沿着她的衣襟探入了她的怀中,晶后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她轻声在我耳边道:“你不怕我斩掉你的脑袋!”
“死在母后的裙下,胤空今生无憾……”
我自然不会死在晶后的长裙之下,反倒是晶后几度在兴奋中就快昏死过去。她的长腿环围住我的身躯,身体竭力的后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我的舌尖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移动到她的胸前。
晶后的指甲深深陷入我肩背的肌肉中,些许的痛感让我的进击变得更为猛烈。晶后在我的身下辗转逢迎着,此刻的她才完完全全回归到女人的位置。
月光如水,从窗格透射到凤阳宫内。晶后为我穿上外袍,在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记。我反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贴在我的身后,晶后轻声道:“你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时辰,还是赶快离开吧……”
我依依不舍道:“胤空好想留下来陪伴母后。”
晶后搂住我的身躯:“有空我会传召你。”她的这句话让我怀疑自己在她的心目中究竟占有怎样的位置,难道晶后对我并没有半分的感情,只是将我当成一个男宠而已?
晶后很快就为元宗和俪姬定下了大婚之期,考虑到宣隆皇驾崩不久,多少要顾忌臣民的感受,她将婚期定在三个月以后。
白晷对朝中大臣的打压报复也开始有所收敛,动荡许久的秦都终于慢慢恢复了平静。
晶后为了避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传召我入宫,我多数时间都留在枫林阁,陈子苏几乎每天都会过来和我一起讨论形势,闲暇之余我在孙三分的指点下修炼起春宫图上的图谱,也许是我毫无武功根基的缘故,修炼十余天,仍然没有得到其中的法门。
不觉已是清明,细雨霏霏,我一早便准备和瑶如采雪去胭脂湖边踏青。正要出门却看到钱四海和管舒衡一起走进门来。
我笑道:“今天是什么风?居然把两位大财东吹到我这座破庙里来?”
钱四海呵呵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钱某今日是来找你晦气来了。”
我把二人请入房内,让瑶如为他们奉上茶水。
管舒衡笑道:“难怪平王殿下最近深居简出,原来躲在这里金屋藏娇!”
瑶如俏脸红了红退了出去。
我向钱四海道:“钱老板不是去济州接管盐场了吗?怎么还留在秦都?”我马上想到钱四海八成是因为皇位的归属未定,始终未敢成行。
钱四海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平王好像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
我这才想起上次曾经答应他向晶后求情赦免一田氏盐场原总管徐达迟,我的确在晶后的面前提过,晶后也答应了下来,可是看钱四海的表情,那张赦免诏书肯定没有送到他的手上。晶后最近忙于皇宫事务,可能把这件小事给忘记了。
我歉然道:“钱老板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办到。”
钱四海呵呵笑了起来:“平王千万不要介怀,钱某没有催你的意思,最近宫中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后自然兼顾不到这种小事。”
管舒衡道:“今天我们来一是为了和平王聊聊,二是为了请平王赴宴。”
我笑道:“管老板怎么如此客气,你远道从齐国而来,按理说应该胤空来尽地主之谊才对,怎能三番两次的让您破费。”
管舒衡笑道:“平王误会了,这次请你的是我的干女儿嫣嫣,我只是捎个消息过来罢了。”
我眉头微微一皱,这慕容嫣嫣请我肯定是为了我帮她求太后赦免桓氏一门的事情。不过她若是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