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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贼……”空气中只剩下燕琳诱人的喘息声。
燕琳红着俏脸默默整理着凌乱的衣裙,诱人的羞态格外让我心动,她宛如一杯浓烈的美酒,只有饮入口中方才知道其中的甘美醇烈。
我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燕琳张开檀口,咬住我的耳根:“你这个禽兽,居然三番两次的非礼我……”她随即又小猫一般倦缩在我的怀中。
我心中一阵得意,看来我已经成功的让燕琳感受到男女欢爱的个中滋味,她畸形的性情在潜移默化中被我改变。
我附在燕琳耳边轻声道:“究竟是跟瑶如在一起好些,还是跟我在一起好些?”
燕琳美目紧闭,俏脸绯红,许久方道:“我从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美妙的事情……”她的这句话无异于对我的最大褒奖,我用力捉住她的樱唇,给了她一个缠绵热烈的长吻。
直到房门被敲响,我才放她起来。
瑶如端着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她将药碗放在桌上,对我温婉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我本来担心燕琳会在人前暴露出对我的情义,可马上就发现燕琳恢复了高傲的公主模样,直到瑶如离去,她方才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指了指药碗道:“你生病了?”
我摇了摇头道:“这药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我?”燕琳愕然道:“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吃药?”
我指了指她的肚子道:“你该不是想让它大起来吧?”
燕琳轻声啐道:“哪会这么巧?”纤手却端起药碗,将草药饮得一滴不剩,看来她也生怕不慎有孕。
我从身后环围住她娇躯道:“公主可曾见过皇后?”
燕琳被我的温柔功夫弄得浑身酥软,娇嘘喘喘道:“母后答应我只是先把婚事订下来,等父皇的病情稳定以后再谈婚嫁之事。”
她回转娇躯,纤臂搂住我的脖子:“我是决计不会嫁给那个薛无忌的!”
我故意问道:“为什么?”
“你居然还问!”燕琳狠狠的拧住我的耳朵:“你这淫贼毁掉了我的清白,我如何可以再嫁他人?”没想到她心中对贞节倒是极为看重。
燕琳道:“你最好赶快想个办法让我母后取消这门婚约,否则我就将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慌忙掩住她的樱唇道:“公主绝对不可以说出这件事,否则恐怕我们两个都难逃一死。”
燕琳低声道:“你老实交代,究竟想把我们的事情如何处置。”
我笑道:“公主身娇肉贵,胤空又怎能配得上你,不如这样,你权当我们之间就是一场梦,慢慢将它淡忘如何?”我是故意如此说,意图观察燕琳的反应。
燕琳怒道:“你若是敢对我不负责任,我一刀杀了你!”
我笑道:“不如我将瑶如送给你,以后你们双宿双栖岂不美哉?”
燕琳轻轻咬了咬下唇,俏脸竟然有些红了,轻声道:“不知怎么……我对瑶如……再也没有原来……那种心动的感觉……”我心中大喜,看来她的性情果然发生了改变。
燕琳离去以后,我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事情虽然没有向我预计那样发展,可是一切仍然在我的掌控之中,好在晶后真正的用意是利用燕琳婚嫁之事来刺激燕元宗的争位之心,只要达到目的,燕琳嫁不嫁薛无忌已经无关紧要。
房门轻响,瑶如和采雪送走燕琳回到书房,她们似乎有话对我说。
瑶如和采雪对望一眼,开口道:“公子,刚才我们拼贴这幅古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秘密!”
我心中一怔,脱口道:“什么秘密?”
瑶如和采雪来到我的面前,分别拿起卷轴的两端,我举目望去,却见画轴和画幅的契合之处隐约有一条黑色细纹,像极了木质开裂的纹路。
“你们是说……这画轴有问题?”
采雪道:“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过没有经过公子的允许,我们也不敢擅作主张!”
我点了点头,从书案下拿出匕首,沿着那条黑色细纹小心的撬开,画轴被我从中剖成两半,一卷淡黄色的丝帛从中暴露出来。
采雪和瑶如同时发出‘咦!’的惊讶声。
我又撬开了另一根画轴,里面也有一卷丝帛,不过是棕色。
将两卷丝帛展开后,放在书案之上,这才看出其中一幅是地图,上面画满密密麻麻的标记,还有一些潦草的字迹。另一幅画得是许多裸体的小人儿,初时我以为还是春宫图,可是仔细一看,那小人儿的身上画满了红黑不同的线条,八成是人体的经络图,也许只有问过孙三分才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将两件东西收好,虽然没有看出稀奇之处,不过能让管舒衡付出巨大代价购买的东西一定有它的价值。
门外传来喊声:“平王殿下!”
我透过窗格向外望去,却见一名身穿青衣的中年人站在院落之中,正和几名仆人说着什么。
走出门去,那青衣人向我深深一辑,将一张请柬递给我道:“平王殿下,在下陈子苏,是岐王殿下的御者,奉岐王之命特来请殿下前往胭脂湖泛舟饮酒。”
我点了点头,自从晶后把燕琳许配给薛无忌,我一直都在等待和燕元宗详谈的机会。
陈子苏道:“马车已经在门外恭候!”
我微笑道:“陈先生请稍待片刻,胤空更衣后马上随你前去。”
陈子苏恭恭敬敬道:“在下会在此恭候。”
从陈子苏的信使身份来看,他在门客中的级别应该很低,我跟他来到车前,他将车帘拉上,向那车夫道:“吴四哥,你将平王殿下送过去,我需得回去一趟,见到岐王的时候麻烦为我解释一下。”
那车夫笑道:“是不是回去给你的老婆做饭?难怪非要叫上我同来,原来是想让我替你的。”原来这陈子苏除了信使还兼任车夫一职。
陈子苏讪讪的笑了笑,远远退到了一边。
那车夫意犹未尽的揶输道:“天下怕老婆的我见过无数,却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
陈子苏淡然笑道:“吴四哥难道没有听说过,夫屈一人之下,必居万人之上的道理?”
我内心猛然一震,挑开车帘向外望去,却见那陈子苏已经向远方去了,仅仅凭刚才的这句话,就可以推断此人绝不简单。
燕元宗早就在画舫中等待,我来到了船上,画舫便缓缓荡向湖心,我们坐在二层平台之上,夕阳普照,湖风徐徐,当真是心旷神怡。
燕元宗的表情显得十分忧郁,他肯定还在为燕琳的事情困扰,我低声道:“王兄这两日好像心绪不宁,不知有何心事,可否说出来让愚弟听听,或许也可以为你分担一下。”
燕元宗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为了琳儿!”
他站起身来,遥望远处波涛浩淼的湖面:“琳儿自小跟我一起长大,作为她的皇兄,我自然不想眼睁睁看着她坠入火坑。”他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内心中满是龌龊之事,燕元宗此人也虚伪到了极点。
我淡然笑道:“听说薛相国的儿子薛无忌倒也算得上一位青年才俊,九公主嫁给他,也许并不像王兄想得这么悲观。”
燕元宗道:“胤空!你并不明白,母后之所以将琳儿嫁给薛无忌,真正的用意是想和薛氏父子搞好关系,琳儿只是她利用来拉拢对手的工具而已!”
我内心中暗暗发笑,嘴上却道:“母后之所以这样做,想必有她的苦心。”
燕元宗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苦心?还不是为了大秦未来的朝政!”
我趁机道:“王兄既然知道母后的苦心,为何不按照她说得去做呢?”
燕元宗用力拍了拍凭栏道:“我虽然对政治全无兴趣,可是也知道母后和大皇兄的争斗已经如火如荼,这次琳儿的事情,就是母后的一个赌注。”
我点了点头,燕元宗对形势的了解远比我想像中的要深刻。
燕元宗道:“可是母后有没有想过,薛相国和大皇兄相交莫逆,绝不会因为儿子的婚事转而支持她。”他目光中流露出无限失落:“琳儿只是一个牺牲品而已。”
我轻轻拍了拍燕元宗的肩头:“王兄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件事的主动权仍旧掌握在你的手中!”
燕元宗微微一怔,充满疑问的目光转向我。
我微笑道:“母后做出这所有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让你登上帝位。”
燕元宗道:“可是我对帝位根本就全无兴趣!”
“其实只要你登上帝位,一切的问题全都迎刃而解……”我低声道:“九公主的婚事也是一样!”
燕元宗双目猛然一亮,我的话深深触动了他的心扉。
“为人子,当为母后解忧,为人兄,当为公主脱困,何去何从,王兄还请仔细斟酌。”
燕元宗沉默许久,终于点了点头道:“胤空,你是一个厉害的说客!”
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