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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萍和采雪打开房门笑着走出门去。
我反手掩住房门却见三位佳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凤冠霞帔并肩坐在床上,内心中不由得大乐,这一天,我盼望许久。
我走了过去,用秤杆儿逐一的将她们的盖头挑开,烛光之下,三位美女争相斗艳,春兰秋菊各擅其场。
云娜和思绮跟我早就有过夫妻之实,美目妩媚的看着我,浓浓情意尽在其中。慧乔虽然和我历尽苦难周折,情深意重,可是我们之间最多也就是亲吻而已,她知道今日是花烛之夜,心中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螓首低垂,羞的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拿起桌上的酒壶倒满了六杯酒,和她们几个逐一的喝了交杯酒。我笑道:“今晚我们一起睡,还是……”
云娜娇声嗔道:“你就算当上皇帝也一定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思绮笑着附和道:“就是!”她们的美目同时向慧乔瞟了一眼,随即向内室看了看,我呵呵一笑,顿时明白了她们的意思,慧乔为人矜持,若是让她和我当众做那种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的。
我一把将慧乔的娇躯抱起,向云娜和思绮微笑了一下,转身向内室走去。慧乔一声不响的伏在我怀中,贴在我胸前的俏脸早已变得发烫。
红色的帷幔在我们的身后落下,我抱起慧乔的娇躯旋转着来床边,轻轻将她放在松软的床褥之上。
慧乔的气质如诗韵般清纯,温柔婉约的神态中又夹杂着几许娇羞,越发的让我迷醉,我轻轻解开她的裙带,沿着她娇雪般洁白的俏脸轻轻吻下,慧乔轻轻抱住了我,美目紧闭,黑长的睫毛下闪动着两点晶莹的泪光,面对我这样一曾经差点夺取她生命的男人,现在剩下的只有深爱。
我慢慢解开她缠绕在胸前的红前胸围,慧乔丰盈的双峰脱盈而出,我从未想到她居然拥有如此傲人的淑乳。
慧乔俏脸蒙上一层嫣红,轻声道:“不许看!”此刻我不去看,除非是个傻子,却见她胸口的肌肤晶莹雪白,曲线玲珑充满弹性,我轻轻抚摸着,吻向顶端娇艳柔嫩的蓓蕾,慧乔美丽的面庞红得越发厉害,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褪去她的衣服,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裸背,突然我的双停顿了下来,慧乔已经被我逗弄的意乱情迷,有些嗔怪的睁开美目。
我轻轻将她的娇躯扳转了过来,借着烛光我可以看清慧乔的后心处有一个梅花状的疤痕,这疤痕就是我当年亲手所射,难言的内疚感充斥着我的内心,我垂下头久久的深吻着她后心的箭创,倾听着慧乔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对不起!”我轻声道,慧乔摇了摇头,她慢慢转过身来,全力扑入了我的怀抱,我们唇舌纠缠,疯狂的互吻起来,我的身体用力的将慧乔诱人的娇躯向下压去,随着她一声凄艳婉转的呻吟,我们的身心终于融为一体……
夜色如此美好,又是如此的短暂,难怪古人有云,春宵一刻值千金,对我来说,千金又岂能形容我今晚的所得。
醒来的时候,三位佳人都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身边,云娜和思绮两个是在后半夜的时候被我强行抱室的床上,逐一爱怜。看着她们一个个仍然在疲惫的熟睡,一种作为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悄悄从她们的粉臀玉股中抽出身来。
走出小楼已经是阳光普照,诸葛小怜正在小湖周围率领巨灵和狼刺改造修建着什么,我笑眯眯走了过去。
看到我几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齐声道:“主人!”
我示意他们继续,诸葛小怜移动轮椅和我来到一旁,他微笑道:“我仔细观察了这座王府的地形,下面还有一座不小的地宫,可能是当年敬王龙天辰用来藏匿财富的地点。”
我笑道:“看来龙天辰当初被治罪并非偶然。”
诸葛小怜道:“公子还记得当初在东胡时逃命的地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一动,在府内修建一条地道,的确是个好的提议,未雨绸缪,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诸葛小怜低道:“这两日我打算出城去看看,一方面去拜祭一下先人。顺便在寻觅一个合适的出口。”
我欣然应允道:“等我忙完纳妃之事,我陪诸葛兄一起前去。”
其实我早有出城之意,之前我便让唐昧去城外慈济庵打探过瑶如的下落,可是唐昧虽然找到了慈济庵的所在,却没有能见到瑶如,这不能不让我感到遗憾,找到瑶如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我地爱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只用利用她才能够从田循口中知道‘缪氏藏宝图’的真相。
综合考虑利弊之后,我终于决定纳翼王林悲风的女儿林楚儿为妃。我入宫将自己的最终结果禀报给歆德皇。
歆德皇点了点头,他低声道:“胤空,你的眼光果然不错,翼王的这个女儿姿色出众,地确可以用倾国倾城可以形容。”言语间竟然是流露出几分遗憾。看来他对林楚儿仍旧念念不忘。
想起他曾经对我父母做过的一切,我内中感到一阵厌恶。
歆德皇似乎从我的眼神中觉察到了什么:“怎么?你好像并不是那么高兴?”
我暗自惭愧,要想成就大事,就必须忘记仇恨,只要还记挂着过去。很多时候表情就会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
我慌忙解释道:“父皇,儿臣听说……翼王对女儿极为宠爱,纳妃之事是否征求过他的意见?”
歆德皇冷笑道:“朕乃是大康之君。你是我的皇儿,论到身世地位,他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他向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回头让他们挑选一个黄道吉日。为你纳妃!”
“谢父皇!”
歆德皇又道:“我赐给你地那片领地,今年的课税仍然没有上缴,部分乱民借机作乱,你成婚以后,尽快还是前往宣城去处理一下。”
我心中暗骂歆德皇,这老狐狸分明是不想让我在康都久呆。
歆德皇叹了口气道:“这次你促成秦康两国和解,表面上为大康立下大功,可是你的很多兄弟却因此对你产生了忌恨,我并非是不想把你留在身边,让你出去历练,也对你有莫大的好处。”
我心中暗道:“我先前往秦国为质而后又被东胡掳去为奴,谈到历练这帮皇子皇孙又有哪一个能够及得上我半分,歆德皇分明是将我支开。”
口中却道:“多谢父皇对孩儿的关怀。”
歆德皇道:“这两年朕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何尝不想将大康地江山交到你们兄弟的手中,朕也能够落得个清闲自在,只可惜你们一个个都羽翼未丰,放眼我的这三十一个孩儿,竟无一人能够担当如此重任,朕不得不勉力为之。”
我暗自好笑,他老到如此地步仍然不愿放权,这帮皇子皇孙就算庸碌无为也是他过度的专权所造成。根据他一心想将我放逐到宣城可以看出,歆德皇对我应该已经产生了防备之心,我以后还需谨慎行事,不可外露锋芒,否则势必招致他对我下手。
歆德皇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向我道:“你马上就要纳妃,也该去你母亲的灵位前去拜祭一下。”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此事,其实自从我回到康都之后,一直都有去拜祭母亲的想法,可是担心此事会传到歆德皇地耳中,引起他的不快,只好强制按捺这个念头。
离开养心殿,我沿着熟悉的路途慢慢走向清月宫,母亲死后并没有得到应得的待遇,她的尸首被焚化,骨灰被倾洒在护城河中,按照歆德皇的说法,这是母亲生前的愿望,她死后也要围绕着护城河水静静守候着国君。
我从未相信过这个理由,因为母亲缠绵病榻的一年之中从未向我提及过此事。易安偷偷买通负责倾洒骨灰的太监,从他的手中留下了母亲的部分骨灰,现在那个装有母亲骨灰小小玉瓶仍然安放在清月宫之内,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易安知道。
我让人在清月宫内专门为母亲设了一间小小的灵堂,每年她的忌日我都会拜祭上香,这对整个皇宫都不是什么秘密。
十六年的禁宫生活,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够找到能往清月宫的道路,途径淑德宫的时候,我不禁停下脚步。珍妃随着重新地获宠,地位也随之提升,早已不在这里居住。宫门紧锁,门前台阶上已经积满了绿苔,我的思绪穿越那尘封的宫门仿佛回到遥远的过去,芙蓉帐暖度春宵……我和珍妃难忘的片片断断在脑海来回的闪现。
“平王殿下!”一个声间在身后喊到,我转过身。小太监落寞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后,几年不见他也长高了许多。
我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在我地记忆中他是歆德皇身边的小太监。
落寞苦笑道:“奴才因为失手打破了陛下的药碗,侥幸逃过死罪。被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