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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显然,陶公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夸赞,更何况,眼前夸奖他的人还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故,即使他自诩理智大于感情,遇事也镇定自若,但依然难免有些飘飘然,于是,下意识地点头。
见状,佟雅萱心里暗喜,嘴里的夸赞拍马话更是没有一句重复地,只听得陶公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一直坐在酒桌上的木公子眉头为之一蹙,正准备出声提醒一二的时候,却只听得佟雅萱话语极快地作出总结词:“那么,倒是我刚才会错意了,竟然拿银两来沾污陶公子的大义,如此,我就将银两收回去了。”
陶公子下意识地点头,可,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忙不迭地抬起头,双眼也不由得瞪到最大,满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许是他点头,又抬头的动作太大了,故脖颈处传来一道清晰的“咯嘣”声,只痛得未做准备的他也不由得逸出一声痛呼声。
一旁早就接到了佟雅萱示意的青柳,自是急行几步,就将刚才放在桌上,且还未被陶公子收起来的银两又拿回来了。
对于坐在那儿,一直关注此事,却并未阻止青柳动作,也仿若未看见陶公子扭到脖子的木公子,佟雅萱心里也惊疑不定,不过,很快,她就将这件事情抛到一边去了。
也正因如此,她并未注意到木公子突然抬头看向她,那双狭长的双眼里一片晦暗之色。
佟雅萱一脸担忧地问道:“陶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这回,陶公子还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他自诩长年走南闯北,也可谓是见多识广了,却也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女子!
不,这已不是女子了!
“铁公鸡!”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陶公子轻声呢喃着,看向佟雅萱的眼眸里却流露出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兴奋和激动,更有着深深的斗志,那是因为难得遇见同类而激发出来的。
佟雅萱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冷汗直冒,总觉得眼前这个笑得一脸妖娆的男子突然露出了隐藏得非常深的獠牙!
不过,这样的情绪,转瞬即逝。
“今日已耽误了陶公子许久时间,我就不再打扰了。”默默地将到喉的“若下次有机会,再和陶公子一叙”这句话重重地咽回肚里,带着文嬷嬷等人,佟雅萱悄然离开。
许久后,她的身后才传来陶公子那万分惊讶和不可置信的惊呼声。
“这……”
后面的话,因为佟雅萱离得已经很远,故听得不是那么真切,不过,因着和陶公子一番交手,倒是令她对这人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故她默默地脑补了一回,然后也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文嬷嬷,待会将我备下的药膏送一份给陶公子。”说完这句话后,佟雅萱又从青柳手里接过那些银两,递到文嬷嬷手里,示意文嬷嬷等下也同时将这些银两送回给陶公子。
佟雅萱一向自诩是君子,虽然爱财,但也取之有理,绝不会占了别人的便宜!
“是。”文嬷嬷应了声,迅速应下,而佟雅萱则在安排所有人入坐,用过午餐后,再带着一众人到了客栈里休整。
待到结束一切的忙碌后,佟雅萱才朝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居住的小院子方向行去。
不过,很快,她就顿住了脚步,只因入目所及的大门竟然被“铁将军”把守着。
在原处站了许久,依然未听到一丝半缕的声音后,佟雅萱才摇了摇头,叹道:“白日宣yin,人心不蛊哪……”
与此同时,陶公子也收到了佟雅萱特意派人送去的活络筋骨的药膏,而药瓶下则是整齐的一千两百三十五两银子。
唤来一个小厮为自己涂擦药膏后,数着手里的银两,陶公子笑道:“难为这丫头还有点良心。”
木公子在一旁充耳不闯,仿若未听到陶公子说出来的那些话似的,可,和木公子做了二十多年兄弟的陶公子,又岂未注意到他那不知何时就紧绷的身子也突然放松了几分?
陶公子眼眸里异色连闪,突然笑着夸赞起自己来:“如何,我今日做得不错吧?若非我吩咐人包下整座酒楼和客栈,你又如何能结识这么一个大气的女子?!”
木公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啧,我知道你肯定又在心里腹腓我!”陶公子撇了撇嘴,道:“若非离开之前,姑姑特意吩咐了我,让我留意大梁的贵女,我又岂会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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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坏事做尽的恶毒女配,怀着一颗不甘的心和满腔的愤怒,以及誓要报仇的信念再次重生的人生逆转的故事。rs
第14章 以牙还牙(1)
“还不理我?”唱了许久独角戏的陶公子气呼呼地说道:“我不管你了,反正到时候联姻的是你,又不是我!”
“你很想联姻?”这回,木公子终于出声了,“我回去跟父亲说下。”
那清冷的声音,犹如冰冷的湖水般,迅速将陶公子心里冒出来的火气浇灭,就连他的身子也不由得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嘴里却不得不为自己辩驳道:“啊,我才没有这样想……”
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沁凉之意,陶公子那对漂亮的桃花眼略弯,毫不犹豫地转移话题,道:“看来,这丫头身份不是一般的尊贵哪,连这种只有皇族才能用的极品药膏也能弄到。也不知她那儿可有多的,想来,经过今日一事,我们也是朋友了,朋友嘛,互相帮忙是很正常的……”
木公子只是淡淡地瞥了眼陶公子,就再次阖上双眼,闭目仰神了。
见状,自认已捉到木公子“把柄”的陶公子,转了转眼珠,知道自己也该适可而止,才能在下次继续逗弄了,遂也微阖双眼,在小厮的那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摩手法里入睡。
兴许是最近确认太累了,又许是其它的原因,总之,很快,安静的房间就被陶公子那扑天盖地而来的呼噜声给填满了,也令好不容易才将此次事件里想出一个头绪的木公子也猛地睁开双眼,没有好气地瞪了陶公子一眼,起身吩咐小厮将他抬到隔壁房间后,再亲自为自己沏了一杯茶,看着天边的彩霞,一向冷清的眼眸里也难得地浮现一抹迷茫。
可惜,这一幕,陶公子并未瞧见,否则,他定当知晓,其实,在和佟雅萱一行人遇见的第一次,对于佟雅萱这个看似极为普通的贵女,木公子那一向平静无澜的心就仿若被一只调皮的猫咪蹦跶了一下,微痒,让人无从拒绝,更让人无法忽视。
若非如此,在他们一行人抵达县城,看见被一郡人设计而引到偏僻小巷里的佟雅萱一行人时,虽然碍于种种原因,木公子并未出手,但,当时,他依然在心里迅速估量了一下佟雅萱车队里护卫的情况,猜测到佟雅萱等人定当不会出任何问题,才一脸平静地和陶公子等人抵达酒楼和客栈,而在付银两的时候,他也作出一幅不愿意和其它人同处一室的模样。
在听得陶公子将整座酒楼和客栈都包下来的消息后,他终于觉得这个一路上给他添了无数麻烦的表弟其实也不是那么无用,尤其在佟雅萱出现在酒楼里,和陶公子那番隐秘地你来我往的试探话语,更是令他清楚地认识到佟雅萱确实是一个聪慧的女子。
唯一令他不满的就是佟雅萱竟然注意他那可恶的表弟,多过于注意他……
另一边,远在盛京的齐王杜伟泽下朝后,才回到齐王府,就看见一向忠心耿耿,遇事从不慌乱的杜管家竟然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地行到他的面前。
“王爷。”即使心里有再多的恐慌,但,在面对脸色严肃的杜伟泽时,杜管家依然觉得自己仿若找到了主心骨似的,那些担忧恐慌的情绪全部不翼而飞。
对于这一点,杜伟泽自是清楚,故,他难得地压下今日在朝堂里被往常那些拍马的同僚有意无意针对甚至毫无顾及口出讥讽之言而生出来的火气,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杜管家微微弯腰,恭敬地回答道:“回王爷的话,国公府佟老太夫人再次派人送来贴子,请王爷过府一叙。”
“不是告诉过你,这种事情直接推拒了就行吗?!”杜伟泽摆了摆手,眼底也掠过一抹嫌恶,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深切地认识到国公府的佟老太夫人是那么地难缠。
也是到了这时,他才体会到当年和佟雅萱的赐婚一事,佟雅萱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只可惜,他的后悔好像来得太迟了,只要一想到佟雅萱一家人已于五日前离开盛京,而他今日才知晓这个消息,就只令他气恨不已,对于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