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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骨牌稳稳落在自己手中,紧绷着的脸才算缓下。
沐桃‘噗哧’一笑,“瞧你紧张的模样,坏了再雕一副就是了,大不了料子我出。”
稚容撇了沐桃一眼,“这牌子若是坏了一张,天下再找不出材料去修复。”
“哦,这牌子还这么宝贝呢,用什么做的?”沐桃亮闪闪的眼睛,细致打量着他手中的牌子,这细瞧之下,总算发现了牌子的古怪,只是是用眼看,质地是玉又似骨,隐见玉牌中似有东西在流动。
稚容看她这副样子,眼眸晃了晃,垂下眸看着手中牌子的字符画,瞳中金芒一闪,手上窜出一律金光,消失于牌子中。
沐桃没看清他到底做了什么,只是发现玉牌中的东西流动的更快,顿觉惊奇,看直了眼。
不多时,牌子中流动的东西渐渐缓下速度。
沐桃抬头看向稚容,就见他面带诧异的“咦”了一声,眼中的金芒更胜,手上的金光传入牌中的也更多,玉牌中流动的也更快。
甚至让牌子抖动了起来。
沐桃迟疑的看了看牌子,又看了看他,“出了什么问题吗?”
稚容凝重的看了沐桃一眼,又一眼,在这冬日,额角竟泌出汗来,让微卷的碎发,黏在额头。
沐桃撇撇嘴,从怀中摸出小方巾,伸直手去擦他额角的汗,“没关系,我不急,你可以慢慢来。”
擦完便将方巾往桌上一放,双手托着歪着脑袋咧嘴笑瞅着他。
稚容但觉随着她的动作,一缕若有似无的兰香,绕在鼻尖,心中生出一股异样,来的突兀,再一听她后面的话,感觉瞬间消失,差点吐血。
这丫头,竟将他方才的话,照搬着说出,比外面的凉风还凉,还真是有仇必报。
若是算不出,还不定被她如何笑话,心里一不甘,又加大了疏放的力道,脑中突地一响,像是由远古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脑中。
“远忧近虑,吉中带凶。”他复着脑中响起的声音。
沐桃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稚容摸起桌面放着的小方巾,轻拭着额角的汗,刚欲说话,手中牌子突地发出一声脆响,惊疑的垂头瞧去,牌子竟显出细微的裂缝。
瞪圆眼睛,看向沐桃,后者也是疑惑不解,看他一眼,又看牌子一眼,又看他一眼,再看牌子一眼。
就听刺耳的悲鸣声,由小渐渐放大,似万鬼齐嚎,震人耳聋,牌子的裂缝随着声音,渐渐扩散最后一声雷鸣,牌子‘嘭’的一声裂碎开来,紧接着似连锁反应,余放在桌面的的牌,也似稚容手中的牌子一般,嗡嗡悲鸣,接连着爆裂开来。
只余下最后一片布满裂缝的牌子,躺在桌面摇摇欲碎。
随着牌子裂碎,车外异相突显,滚厚云朵的冒着雷光乌压压的盖满天际,突起的狂风吹得车帘啪啪直甩,轰鸣的雷声,隐带着悲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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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包血沸腾了,突然来了新灵感,想试试去写现代文,本书完结就写,现在剩女的爱情搏斗史!
71。…70 绑架
车外的护卫齐齐的抬头看着天,不明白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为何突然天色大变。
沐桃被牌子裂碎的粉末,呛的睁不开眼,捂着口鼻一把退开车厢门,跳到车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稚容呆滞的随着沐桃跳下车,万没料到,这骨牌竟然会突然碎掉,惊愕的不知如何是好。
沐桃顺过气,反头一看稚容,发现他脸色苍白,知他是在心疼自己的牌子碎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了,你告诉我牌子的材质,我命人给你寻来,从铸一副。”
稚容回过神,勾着嘴角苦笑了笑,“我并非心疼牌子,而是……算了。”无所谓的笑了笑,谁又知道那个传言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天下乱了与他又有何干。
“你们怎么搞的如此狼狈。”
听见文洛的声音,沐桃极快的转回头去,他正立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一袭白衣永远没有一丝污垢,垂直的发被风吹得扬在空中,人却永远一脸淡然,挂着亦真亦假的笑。
沐桃垂下头不答,一旁的稚容笑了笑,拍去身上粉尘,“风大,沙土进了车厢。”
沐桃这才注意到,这风起的太大,天也是乌压压的一片黑,心里不由得纳闷,怎么突然变天了。
看了看稚容,见后者正一脸凝重的看着天,不由得随他抬头看去,厚重的乌云,全聚在头顶,若是下雨,只怕雨势定小不了。
“无事便好,请公主巫相上车,我们去前方的庙中避雨。”
沐桃心一揪,注意到许久不曾对自己使用尊称的他,竟又突然用起了尊称,眼眸一黯,忙垂眼敛去异色,不声不响的便要上车。
“等等。”稚容一把握住她的手,见她不解的眼神,温尔一笑,轻搀去她身上和头上的粉尘。
他的举动,奇异的抚平了沐桃心中的涩,这人是除了墨玉,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让她不再感觉孤立无援,由心而至的对他笑了笑,扶着车板上了车。
文洛看着她的笑容,面上依旧淡然,心却生出一股烦躁,突觉她明媚的笑脸,如此刺眼,藏在袖中的手不禁紧紧握住。
赏忻顶着风走来,随手抓住的马尾被风吹得凌乱如鸟巢,拍了拍文洛的肩膀,“文洛,前面的车队还等着呢,问你能不能上路了。”
文洛转身,扔下句:“上路。”径直坐回车中。
赏忻得了回答,手扣在嘴边,大嗓门的嚷嚷起来:“文洛公子下令了,上路。”而后一溜烟的钻进文洛马车中。
稚容眼眸一晃,反头对沐桃指了指文洛的车厢,也上了文洛的马车。
沐桃顶着风关上车门,靠在车门上,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感觉马车缓缓向前行驶,触及桌面放着的骨牌,心下一阵纳闷,这骨牌怎么会无端端的碎了,还接连着一起碎成粉末。
从未见过这种异样,沐桃好奇的摸起骨牌,握在手中把玩,冰凉的触感,像是握了一块冰,明明布满裂缝,却丝毫没有碎开的架势。
把玩了半天,没见发生什么异象,只好打开腰间的小包袋,将骨牌收了进去,指望能寻到一样的材质,送给稚容在雕一副。
正走着,马车突地一颠,车厢向一旁歪下,沐桃被惯力带的撞向车壁,还未痛呼,就听外面“哎哟”一声闷叫,及肉体落地的声音。
翻坐起身,撩开车帘向外看去,就见车轮陷入了坑中,车夫倒在地上哀声叫着。
刚欲开口询问,突觉车厢窄小的空间多出一人,惊异的转回头,还未看清东西,眼前一花,一方白巾带着异香,捂住了她的口鼻。
脑袋一沉,晕了过去。
。。。
昏沉中,隐听见男人说话的声音,“寨主,抓来的这小娘们还真是美,您不先乐呵乐呵,再赏给兄弟们?”
“看你那熊样!收起你的色胆子,主家还未收货,这丫头碰不得!”男子粗犷的声音,彻底将沐桃惊醒。
微一动,发现自己手被拧在身后,用麻绳捆绑着,眼上也被蒙了黑布,什么也瞧不清,
心里一惊,她……她这是被绑架了?
“竟然醒的这么快。”初时说话的男子,‘嘿嘿’的淫笑着,从声音听来,距离自己并不是很远。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绑架本公主。”沐桃惊恐未定的端出公主的架势,不想对方丝毫不为此所动,反而笑的越发淫荡,“哟,还是个公主,老子这辈子什么都玩过,还真是没玩过公主。”
感觉到说话的人,一双粗糙的咸猪手,直往自己脸上摸,胃里不由得一阵翻滚,该死的软皮蛇,还不快点来救她!
“住手,我说了这丫头碰不得!再碰她一下,我便剁了你的手。”寨主发威,吓得那人疾步后退,脸上惶色未退。
见此,沐桃迅速的冷静下来,心一静,也不再指望文洛能前来营救,从来她都是一个人面对一切,从未去依赖过任何人,现在一样也不需要依赖别人。
心一定,从容的开口遥对着寨主的方位说道:“你们不过也是求财,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们,比那雇主多一倍的钱。”
他们绑架自己,不就是因为钱嘛,既然有目的便有机可趁。
“寨主,这丫头竟然原意比主家多出一倍的钱,我们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