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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胁迫(1)?
报仇,胁迫(1)
第三天早上,杨娃娃觉得无所事事,打算到处走动一下,顺便察看环境,为逃跑做准备。她委婉地向真儿说,待在寝帐里闷得慌,想出去走走。真儿一脸甜笑,说没问题,可以给她带路。
既然禺疆那个混蛋没有约束她的行动,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机会,尽快熟悉周围的环境呢?于是,简单收拾一下,携着真儿步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朝阳已经升得老高,辽阔的草原上万丈光芒,星星点点的,仿佛铺着一层金光闪闪的碎金子,耀眼炫目。空气中弥漫着露水和青草的草香,清新迷人,置身其间,油然而生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会儿还有点凉意,杨娃娃披着一件烟色绣花锦缎披风,晃晃悠悠的,走过一个又一个毡帐,真儿不停地给她介绍这是议事大帐,这是谁谁家的,这是约拿的营帐,这是马厩,这是霓可的寝帐,这是塞南的营帐……碰到熟人,真儿也会简单介绍一下,而她只是浅笑,轻轻地点点头。
她暗暗记下一些重要的地理位置和交通要道,四处张望,最大限度地熟悉地形和环境……阔天他们到底是死是活,夏心呢?那个混蛋应该不会杀他们的,没有这个必要,而且,他们死了,对于她,他就没有任何威胁的筹码了。精明如他,怎会如此愚蠢?这么想着,她坚定地认为阔天四人和夏心还活着,最关键的是要设法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
不远处,绿油油的草地上,肥膘的骏马低着头儿,卷噬着青翠的嫩草,发出低沉温顺的嘶鸣。白色的,黑色的,青色的,棕色的,毛色纯净的,杂毛的,应有尽有,煞是漂亮、壮观!
乍然看见上千头的骏马,杨娃娃的眼睛闪闪发亮,嘴角噙了一圈欣喜的笑纹,“好多马啊!”
“这里是马场,专门有人喂养这些马的。”真儿见她蹙着眉、迷惑不解的表情,继续解释道,“这些马跟普通的马不一样,是战马,准备上战场杀敌的!”
她点点头,寻思着:逃跑计划中一个关键的因素:必须偷到马匹。嗯,今天晚上有事做了——熟悉马场,选择骏马!
她的视线转向另一边——猝然间,她看见从马营里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衣服破损、凌乱,右臂暴露在外,裙子已被撕烂,露出洁白如玉的大腿。她护住胸口被扯烂的衣服,发疯一般地狂奔,乱冲乱撞,慌张地回过头,发现淫邪的追逐者就在身后,一慌神,狗吃屎一样,扑倒在地。
杨娃娃心里大震,是夏心!
两个矮胖的男子生硬地把她扯起来,架着她,嘻嘻哈哈地往马营走去。
她快速走上前,火爆地叱喝,“站住!”
乍一听到娇气的叱喝声,两个矮胖男子身子一僵,缓慢地转过身来,张眼看到一个绝美的年轻女子,顿时魂飞魄散,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其中年纪稍小的男子,目露淫光,脸上堆满了淫荡的笑容,“正好,老子正愁着找不到娘们,你倒自动送上门了!”
“放你妈的屁!”口气不是一般的刚硬、狠辣;她的胸腔里怒火腾烧,嗤嗤作响,好像立刻就要爆炸;墨黑的美眸迸射出凌厉的光线,锐利得直直地插入他们的身躯,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她的满腔怒火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浑然天生的霸气,两个男子不自觉地倒抽冷气,心中隐隐发毛。夏心转过头来,见是杨娃娃,拼命地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放开我!杨哥哥,救我!”
年纪稍大的男子有点露怯了,但岂能怕了一个弱小女子,笑话!于是强装镇定道,“你再多管闲事,可别怪我们——”
“放开她!”她断然打断他的话,白皙的手指指向夏心,美眸中窜起两股熊熊的火焰,射出的冰冷目光更加严酷。
年纪稍小的男子,放开夏心,往前跨出三步,色迷迷的放荡表情,让人作呕,贼笑道,“我们就是不放,你能怎么样?”
真儿心里一紧,勇敢地挺身而出,怒目瞪向他们,煞有介事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她又是谁?你们可要打听清楚了,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娃娃把真儿往后扯,示意她不要抬出那个混蛋来恐吓他们。美眸流转,她莞尔一笑,狡诈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压下心中涨痛的怒火,鄙视和不屑纷纷砸向矮胖男人,“矮胖子,怎么样你才会放了她?”
预料中的,矮冬瓜被激怒了,眼睛撑到最大,布满了红红的血丝,“你敢骂我?”
她眯起冷眸,眼角处凝结着阴险的气息,更加不屑,“我骂得不对吗?难道你很瘦吗?我很好奇,你们俩都这么胖,能弯得下腰吗?”
真儿扑哧一笑,脸上流露出嘲讽的意味,“姑娘,我觉得他们走路都困难!”
年纪稍大的矮冬瓜也彻底被激怒了,身体簌簌发抖,因怒气而克制不住的颤抖,脸部的肌肉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咬牙道,“你找死!”
“我敢打赌,你们绝对弯不下腰!”她嗤鼻冷哼,脸上是浓浓的冷嘲与热讽。
年纪稍小的矮冬瓜霍霍地走上前,怒火升腾,似乎就要喷出来,把她烧成灰烬,怒道,“要是我弯下腰了呢?”
晶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光彩,稍纵即逝;她浅笑吟吟,亲切可掬,“我们打个赌,如何?”
年纪稍大的矮冬瓜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棕褐色的眸子里闪现出必胜的光彩,“怎么打赌?赌注是什么?”
她开心地乐翻天,嘿嘿,这激将法真是屡试不爽啊!她向真儿要了一条锦帕,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旁掠过,走到马营门口的一根木桩前。
真儿紧跟过来,虽然对于她提出的打赌很是好奇,不过,相信她这么做必定有所用处!
夏心更是疑惑,杨哥哥不救自己,反而要跟他们打赌,为什么?一定会赢吗?
两个矮冬瓜也跟过来,虽是满腹疑惑,却是自信满满的!
此时,马营里的马夫们注意到这边的异常状况,纷纷聚拢过来,住在附近的部民也三三两两的踱步过来;渐渐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围在马营门口。气温骤然飙升,不知是由于人多、太阳的照射,还是因为这诡异、压抑的气氛,草场上越来越热,密不透风,闷得慌。
杨娃娃把锦帕扔在地上,距离木桩约一个跨步的长短,傲然地挑眉,扫向全场,最后,讥诮的目光扫向两个矮冬瓜,“很简单,你们仔细听好了。全身紧贴木桩,特别是背部和脚后跟,要紧紧挨着木桩,不能有空隙;接着,弯腰捡起地上的帕子,注意,弯腰的时候,大腿不能弯曲,只要稍微弯了,你们就输了。如果趴倒在地上,即使捡到帕子,也算输了。按照这些要求,只要你们其中一个拿到帕子,就算我输了。明白了吗?”
说完,她冷然地看着他们,挑衅着他们身为草原男儿的尊严。
窃窃私语在闷热的空气中蔓延,围观人群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似乎有人在说,不就是蹲下来捡东西吗,这么简单的事情,她肯定要输。还有人说,这姑娘长得太美了,就像天上的仙女,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更多的话语,淹没在嘈杂、鼎沸的鼓噪声之中。
“就这么简单吗?”两个矮冬瓜同时吼叫出声,好像深怕她反悔似的。
“赌注呢?”年纪稍大的矮冬瓜看向美丽的女人,她的脸上只有嘲讽和不可思议的冷静,她到底是谁?他从来没见过她,难道是加斯部落的俘虏?一定是的,加斯部落的人,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们!
杨娃娃伸出青葱玉指,悠然地指向夏心,语气平静得出奇,“她,就是赌注!我赢了,她必须跟我走,你们绝不能反悔;我输了,她随你们处置,我也绝不会反悔!”
众人又是一阵唾沫横飞;喧嚣声在闷热的上空轰裂开来!
夏心惊呆了,愣愣的瞪着杨娃娃,瞳孔瞠大,珠泪缀于眼眶之中,光色莹莹,弥漫出一股幽怨的气息。她不明白,杨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杨哥哥不关心自己了吗?杨哥哥……
真儿也是一脸的惊讶,不解地看着她,不敢置信她会这么做。这两三天来,她的冷静,她的美丽,她的亲切随和,她的霸气迫人,都让真儿深深的震撼与折服,情不自禁地听命于她,臣服于她,相信她所说所做的一切。此时,真儿的心七上八下的,担忧着这个赌能不能赢!
“好,我先来!”年纪稍小的矮冬瓜摩拳擦掌,勇猛地走上前,背向木桩,笔直地站定。
众人立马安静下来,霎时,闷热的空气弥漫着一丝冷肃之气,气压很低,气氛万分紧张。
报仇,胁迫(2)?
报仇,胁迫(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