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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对我有任何隐瞒,就算是为了我好,也不行。”
单纹惜笑得妖娆。
“柳晏,我要你的全部。”
勾唇邪气一笑,他略略俯身,让分身更深入她的柔软,便听得耳边倒吸冷气的低叫。
满意地咬住柔软的耳垂,段柳晏一向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情。欲独有的沙哑,“可以吗?”
声音里毫不遮掩的玩味笑意瞬间让单纹惜的脸色更红,“死混蛋!你……唔……”
唇齿相接,激。情再次翻涌呼啸。
纹惜,我看你真的是没什么自知之明……
自己的魅力有多大,我看你根本没想过。
明知道会泥足深陷不可自拔,段柳晏也已经,沉沦了。
很多次想把你幼稚的伪装撕烂,想让你再也不敢对我放肆。
很多次,想强要了你。
奇哉怪也,我居然忍得下来。
换了别人,谁敢像你这样对待宁远王,怕是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就只有在你面前吧,让我可以不用时刻去算计和担心被算计。
所以,喜欢上看你被我气得炸毛。
喜欢看你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的样子。
喜欢看你在外时耀武扬威,好像靠一张嘴就可以说破天似的。
喜欢看你常常一副爱财如命的市侩嘴脸。
你根本不像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深闺小姐。
看到你防备一切,把心包裹得像颗茧,我便有种想撕破你防备的冲动,却又害怕伤到你。
正所谓食色性也(5)
单纹惜,段柳晏已经被你逼疯。
否则,又怎会如此……
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负责呢?
“你是我的。”
垂首在她耳边轻语的同时,狠狠地撞进她最深处,娇柔的轻呼立刻在耳际响起,好似回应那霸道的宣告。
蚀骨,销魂。
月桂临天时,他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
“混蛋,你丫的就是想把我吞了!”
“正所谓食色性也。”段柳晏笑眯眯抱着人躺好。
“滚去死可以吗。”
在他怀里蜷缩成团,她疲惫地闭着眼睛,嗓音暗哑毫无力量,“呐,跟你说件事儿。”
“嗯。”阖上眼帘,他以五指为梳,一下下滑过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不仅没有分开,反而更加分不清、分不开。
“因为冥界黑白无常捉错了魂,我前世才会死的,他们答应了我可以提七个要求,现在还剩下五个。我说的都是真的,所以,柳晏别再费神去找龙云花了,小心被人利用。”
“别担心,不会有事。”修长的手拍了拍她的背。
“……”还是不信,到时候别怪我没说过。
撇撇嘴,单纹惜暗自腹诽着。
没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月华洒了满室朦胧的银光,如水润泽。
床上二人相拥而眠,女子清丽似仙,男子妖邪魅惑。
别样的和谐,仿若画卷。
隐于曼妙旖旎之下的,是经过千年,走出来的磨难。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都道春宵苦短,谁又能确定奇迹不是人为?命运由天或由自己,不争,又如何得知?
千年前,羲和望舒是,夜溟徵昱是。
——终始沧海桑田时光变迁,陪在你身边的,依旧是我。
——既然有你在身侧,那,即便前面刀山火海,也去闯了。
——把酒言欢,陪君醉笑三千场。
——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正所谓食色性也(6)
梦境起起伏伏不定,甚至说得上是变幻莫测,单纹惜睡得很不踏实。
脱离梦境后半睡半醒之间,她只觉得好像骨头散了架似的,四肢无力全身酸痛,皮肤上还黏黏稠稠的。
唯一一点舒服的感觉来源于游移在她身上的一片湿润。
“柳晏……”艰难开口,声音彷佛不是自己的。
“醒了?”他手上给她擦身子的动作停下,倒了一杯水,自己试了下温度,才扶她起来。
温热的液体流入喉咙,如甘霖普降。
喝完,她毫无形象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嘴,“渴死我了。再来一杯。”
段柳晏含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接过杯子去倒水。
单纹惜试着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脚,便见身上的点点梅花,和被褥上那一块落红,面颊微红,朱唇轻抿微弯。
倒完水转过身,段柳晏便见半靠在床上的可人儿盯着那一小块嫣红发呆微笑着。
锋利的薄唇顿时高高勾勒起,
“爱妃。”
单纹惜应声抬头,唇便被某人含住。
一番唇舌纠缠之后,段柳晏拥住她,“你是我的。”
俏皮一笑,单纹惜戳戳他的胸膛,“你也是我的。”紧跟着眉头一皱,“我不喜欢‘爱妃’这称呼,换个。”
“娘子。”
单纹惜嘴角颤了颤,肩膀抖了抖,“不要,酸死!”
“夫人。”
“嗯~!本小姐……咳,我是说,本夫人现在要洗澡!”
段柳晏展颜一笑。
“热水已备好。”起身,将她打横抱起。
“啊?柳晏你到底什么时辰起来的?”
“纹惜,”段柳晏垂首看着她,慢慢地说,“现在是傍晚时分。”
“呃……”单纹惜看了看红光射入的窗户,顿时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靠,居然睡了整整一天!唐七七呢?那群人没走吧?”
“没见到为夫,他们还没那个胆量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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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食色性也(7)
听言,单纹惜顿时长长松了口气,任段柳晏将自己放进浴桶。
热水温度适宜,瞬间驱赶所有的疲惫,单纹惜背靠浴桶内壁,轻轻阖上眼帘,一派慵懒。
直到噗通一声响起……
“你……唔,混蛋,老娘还疼着呢!唔……你丫的小心纵欲过度死翘翘!”
“夫人昨日曾说,让为夫无须任何隐瞒,我这是谨遵夫人之言。”
“……”磨牙,“段!柳!晏!你……唔……唔唔……”
噗通噗通的水声夹杂着喘息声和细细娇吟奏出旖旎的乐章。
红霞似火烧灼着蓝天白云,将天地万物渲染成绯色。
金乌西落,月宫东升。
把玩着茶杯,宫风墨望着坐在桌对面的单纹惜,眉端一挑。
“我要知道做了这一票,狼牙寨和我能得到什么。”
双手交叉撑在桌上,单纹惜面无表情,“落草为寇并非长久之计,若有其它办法,我相信你不会领着他们走上绝路。
“何不趁此机会,悄无声息地解散?宫风墨,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要让狼牙寨的兄弟们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重新回归普通人的生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现在,如此机会摆在眼前,我觉得你没理由放弃。”
说到这儿,单纹惜一摊手,“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计划不是非你狼牙寨不可。
“即使你不愿意,只要我花两个银子,江湖上自然有人愿意赚这钱。
“但是你的狼牙寨,只怕是再也不会有此机会全员全身而退咯。”
宫风墨嗤笑,“既然如此,那小惜儿为何还要多费口舌劝说我?”
“因为本小姐做事有个原则。”
单纹惜耸耸肩膀。
“凡事牵扯到钱,能赚必赚,可省必省。”
说着,她展颜狡黠一笑。
“与其花钱请江湖上的人,还得冒风险,不如就近与狼牙寨合作,你我双赢,各取所需,岂不更好?”
正所谓食色性也(8)
幽幽叹了口气,宫风墨一脸无奈。
“依你所言,我若再不答应,就是脑子被门夹了。
“也罢。小惜儿此番恩情,宫某代狼牙寨兄弟们谢过。”
抱拳朝单纹惜一拱手,他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唐姑娘放话非宁远王不嫁,你何必如此帮她?”
“她欠我钱。”盈盈一笑,杏眸弯成两枚月牙。
听言,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你就不怕东窗事发,给宁远王和单家惹麻烦?
“不,若仅仅如此,还算轻的,如果影响到和亲大事。
“战争爆发,不止两国边疆百姓要受无辜牵连,宁远王可是战将,到时,只怕你没处买后悔药去。”
“关我屁事。”
单纹惜巧兮笑兮,点了点自己的鼻子。
“本小姐只认识一个唐七七,大明朝那么多公主,随便找个嫁过去不就行了?
“和亲而已,随便拉个女人赐个公主名号,不也行吗?如果连这点小事儿都处理不好,那皇帝要来何用?”
“自家扫取门前雪,莫管他人屋上霜。小惜儿,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