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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我江湖第一侠客唐七七救民于水火之中!”
翻身而起,唐七七一双眼睛四下里扫荡。
可哪里还有单纹惜段柳晏的身影?
可唐七七并不泄气,抓过旁边路人就问那二人行踪。
势要找到那二人加以保护的架势使得行人全被唬住。
粥里有春药(8)
只剩摇头称不知的份儿。
这边厢。
唐七七越战越勇,从西湖东街一路问到西街,仍不放弃寻找。
那边厢。
段柳晏带着单纹惜回府。
淡淡邪妄笑意挂在段柳晏的唇边,本是很美,却吓得家仆不敢上前。
有些更是身子抖得像筛糠。
“云,把谨枫叫来。风雷雨花。”
来到大堂,段柳晏边说边坐到舒服的太师椅上。
口吻淡然,却不容反驳。
被他一路拉过来的单纹惜安静地呆在一旁。
她感觉得出来,夫君有点不一样。
风雷雨花四大暗卫瞬间单膝跪地在他面前,“主上。”
动作声音整齐划一。
仅片刻,云带着上官谨枫来到。
“发生何事?”
上官谨枫摇着折扇,一派悠然风流,与这一室严肃极为不符。
“十五日后,本王希望苏杭附近的水匪与山贼之患,消失。”
上官谨枫的笑容顿时变得无奈,用折扇抵抵眉心。
“啧啧,子曰,无风不起浪。
“你来这儿也有些日子了,怎么今儿突然要剿灭水匪山贼?”
段柳晏扫过来一眼。
上官谨枫立时哑然。
翻个白眼,无语问苍天。
暗暗为那群山贼水匪和他自己默哀。
三日后。
破晓的光芒照耀大地。
逐渐驱散黑夜。
云泽河,位于苏州西侧。
与杭州西湖水源相接。
近年来,因水匪猖獗,原本热闹的云泽河变得清冷寂寥。
却也有些贪图速度的人想走水路尽快进城。
此时,一乌篷船缓缓驶来。
清冽的河水立时浮上一圈圈涟漪。
船夫头戴斗笠。
看不出摸样,只是身材精炼。
三男二女坐在船头,看上去像是很温暖的一家五口。
美妇大约四十出头。
正取出茶点递给家人,口气带着娇嗔。
“你啊,我说走陆路安全你不听,万一碰上了水匪可咋办。”
粥里有春药(9)
“妇人之见。”丈夫不屑,“你懂什么,早一天到达,就可以早一天把货拿到手,省得夜长梦多。”
“可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此番带着这么多钱,万一出了啥事儿,咋向祖宗交代哟!”
“娘,出都出来了,就别说那么多了。几个小贼,有我呢,怕啥。”
硬朗的儿子拍拍胸脯,显得极为自信。
美妇只得无奈地摇摇头。
“娘,哥哥这么厉害,加上相公和爹,还有什么可怕的,你就放心吧。”娇小的女儿安慰道。
船又行驶片刻,入得一芦苇丛中,丈夫首先察觉到不对。
“船家,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不会有错。”那船夫扔下竹竿,一挥手,五艘船载着几十个汉子手持钢刀从芦苇丛中出来,将小小的乌篷船围在中央。
美妇与女儿惊慌地尖叫。
三个男人凭着力量试图抵抗,却明显处于下风,最终,因为不敌,被打入芦苇丛中,沉入河水。
美妇哭泣着祈求那些水匪放过她的女儿,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一脸猥琐的小头领粗鲁地领在美妇脸上摸了一把,命令手下人将两个女人捆在一起,带回去。
她们被粗鲁地塞进船舱,一个大汉拿刀看守着,一边吃他们带来的酒水,一边时不时在二人身上摸几把。
在暗处,两个女子的瞳心闪过隐忍的怒气与绝对杀气。
待船队走远,三名男子从芦苇丛里出来,站定在颤巍巍的芦苇上。
化妆成丈夫的暗卫风扫了一眼扮演儿子的呃,后者立刻鞠一躬,踏水而去。
风同另一名手下对视一眼,两人潜入水中,紧随船队而去。
冷风吹拂芦苇丛,在水波中飘飘摇摇。
彷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船队一路疾行,来到简陋的小码头。
两个女人被推下船,踉踉跄跄地跟着大汉们往里走。
那是个用削尖的木桩围成的半圆形。
粥里有春药(10)
背后依靠一座高山为屏障。
高山险峻,没可能从另一边翻到这边来偷袭。
像是天然的屏障,保护后方。
其内。
西方是住房。
东面一个大台。
北面有一个茅草屋。
可以清晰地听到,茅草屋里有嘤嘤哭声传出。
而她们二人,也被押到茅草屋,关了进去。
残破不堪的屋内挤了十多个女人。
个个衣不蔽体,满面绝望,皆被绑缚。
其中几个,甚至满身血污。
气味非常重。
让人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前夜的饭菜来。
两个新来的女人并没引起多少轰动,只是有人同情地望过来一眼。
茅草屋外面。
寨子里在因为新劫来的财物而亢奋。
没有人会想到。
今天,就是他们的末日。
夜色渐渐降临,这两个新掠来的女人还算有几分姿色。
母亲被三当家的挑走侍寝,而女儿则被大当家的拖入自己的房间。
母亲想要保护女儿,自己承受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那粗暴的男人拖走。
三当家是个体态较瘦的人。
拖着头发将人扔到床上。
然而,当他刚刚爬上床,喉咙就是一痛。
鲜血,顺流直下。
滴落在本就不怎么干净的床铺,绽开朵朵妖娆的花。
前一刻还在嚎啕大哭哀求的女人,此时散发出的,是绝对的杀气。
三当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被割开的喉咙不断发出咕咕的声音。
等他倒在地上翻着眼睛不动之后,女人撕下伪装,露出本来面容。
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衬得她越发铁血无情。
娇美的容颜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跨过那已成为尸体的男人,女人腾身翻出窗户,来到大当家的房间。
同样的,那粗犷猥琐的男人大睁着眼睛,倒在床前。
活像个疯子(1)
胸口,插着一枚玲珑小巧的飞镖。
纤纤素手摆弄着一枚飞镖,一身黑色劲装的花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到来的手下。
“走。”
平淡无波的一个字抛出,从窗户翻身出去。
皎洁的月光笼罩万物,夜色如上好的墨汁,洒在水中,泼于天际。
今夜,无眠而血腥。
寨子口,负责守卫的水匪还没看到敌人,便已经一命呜呼。
花的十枚飞镖,各个正中那些大汉的胸口。
寨门大开,数十个黑影似鬼魅一般无声无息飘进来。
寨外,数百兵士衙役将整个这一方天地围堵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通。
杀伐,在无声无息中,蔓延。
正在睡觉的水匪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再也无法见到明日的朝阳。
黎明的晨光驱散夜的墨黑。
一大早,苏杭各个官府便贴出告示,云泽河附近出没的水匪已经剿灭,午时游街。
如同水滴落入油锅,继前段日子的官员更换之后,苏杭百姓再次沸腾了。
此番,枫雀山上的狼牙寨也沸腾了。
在这个钦差到来之前,他们狼牙寨和云泽河的水匪,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官府相处很融洽。
只要他们定期送上些钱物,双方都相安无事。
然而,此番,那靠山而建的云泽河水匪老巢,竟在一夜之间,被一锅端掉。
可见这个钦差有多厉害。
端掉了水匪,下一个目标,毫无疑问定是他们狼牙寨。
于是,众山贼惶恐了。
谁都没想到,作为钦差大人的上官谨枫本来没打算动他们。
只是因为,三天前,那小土匪的一句话,惹到了段柳晏。
安排好森严戒备,狼牙寨的众土匪在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惶恐不安中度过三天。
然而这三天,那罪魁祸首却在悠哉游哉地继续着他的养成计划。
经过这些日子,小丫头单纹惜已经彻底被他教成一个调情高手。
活像个疯子(2)
属于段柳晏一个人的,调情高手。
冬日的清晨,略略有些薄雾。
单纹惜揉揉惺忪睡眼,习惯性地伸手往旁边摸。
咦?人不在。
睡意顿时消了大半,她撑起身子,就撞进段柳晏望过来的双眸。
柔和的晨光从窗外洒进来,他正站在窗前,俊美魅惑的脸庞边缘泛着点点细碎的光芒,墨黑的瞳眸好似海洋中倒映的繁星。
此时,那眼神中的邪魅蛊惑收敛了些许,有温柔和宠溺交织在其中。
看得单纹惜无酒自醉。
“醒了?”
随意地吐出声音,段柳晏走过来,坐在床沿,手指绕上她一撮乌发。
“嗯。”
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