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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好景不长,公婆并不满意这位浑身江湖气的媳妇儿,又强行让儿子娶了两个小妾,对沈云儿的娘亲百般刁难。
再也受不住欺辱,本就性情刚烈的云儿娘亲终于在女儿五岁时离家,十二年来,再无半点音信。
因为云儿长相与娘亲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随着她长大,沈知府每次见到她,都会倍加思念爱人,故而对大女儿越发疏离冷淡。
青楼意外知往事(6)
这样,便造就了两个小妾及其儿女对这个长女百般虐待欺凌。
“……三姐和汪大哥原本双栖双宿,比翼双飞,那个狐狸精偏要来插一脚!”
少年脸上满是厌恶和不屑,声音更是恶狠狠的。
“汪大哥上京赶考回来走马上任,却越发疏离二姐,与那个狐狸精走得越发亲密,爹撞见了两人在一起,便提出个狗屁指腹为婚。
“哼!天晓得那个死狐狸精说了什么,平日里谁也没听说过这个指腹为婚的事情存在!简直和她娘一样,都是骚狐狸,哼!”
一双玉手已然握得骨节泛白,单纹惜放开拳头,抿一口茶,开口,声音依旧是平常。
“继续说。”
少年咽了咽口水。
她步过去,倒给他喝一口茶。有一瞬间,皓齿紧咬,目光,冷若寒冰,有凌然戾气泄漏出来。
待少年喝完水抬起头,她便恢复了平静。
“后来,爹爹出事,第一个跑没影的就是她。哼,祸害人的狐狸精!连汪大哥都因为受连累被降职,她倒好!没良心的,跟她娘一样!都是害人的狐狸精!!”
“小子,我问你个问题。”单纹惜握了握双手,眼睛盯紧他,“你大姐,有没有对你不好过?”
“就凭她?哼,想碰到本少爷的头发丝儿都没门!”
“那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个坏人。”
“我娘我哥我姐都是这么说的!她要是个好孩子,爹干嘛对她不管不问!”
少年一副理所当然的摸样。
“小子,知道吗?有些人,就是喜欢把错误的思想传达给身边的人,尤其是他们的孩子。”
相较于单纹惜的语重心长,少年很是不屑。
青楼意外知往事(7)
“我娘我哥我姐都是这么说的!她要是个好孩子,爹干嘛对她不管不问!”
少年一副理所当然的摸样。
“小子,知道吗?有些人,就是喜欢把错误的思想传达给身边的人,尤其是他们的孩子。”
相较于单纹惜的语重心长,少年很是不屑。
“骗谁啊!我看你这混蛋,八成也是被那狐狸精迷惑了!
“老兄,本少爷好心,给你一句忠告,最好赶紧离那狐狸精远点,不然哇,你迟早连自个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知道吗?那狐狸精临走前,还偷走了我家很重要的一东西,巡抚大人现在正在四处找她呢!窝藏朝廷要犯,这可是死罪一条!”
听完他的话,一直平平静静的单纹惜忽然叹了口气。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究竟,这惋惜是因何人而起。
世间很大,类似如此者,又何止成千上万。
无论怎么思考都没有用的事情,又何必费心?
嘲讽地一笑,从不做无用之功的单纹惜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许多。
“小子,给你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要不要?”
少年怔愣,继而扬眉,疑惑地看着面前的怪人。
单纹惜莞尔,笑容里带着点点狡黠之色。
那笑容犹如初绽的花苞,娇嫩欲滴,带有引人浮想万千的魔力。
看得少年有些痴了。
猫鼠之战(1)
一队捕快的突然到来使得喧嚣的街市顿时静了,为首的捕快一副凶神恶煞之象,市民们纷纷自动退开,深怕被那煞气所伤。
捕快队伍浩浩荡荡进了妓院。
极度难看的老鸨面上笑得花枝乱颤,可却是走一步抖三抖,只得由两位姑娘搀扶过来。
“哎哟喂,我的官差大爷,真是稀客,这哪阵风把您这大人物吹到我们小店来了?”
“少废话!你们可曾见到一名橙衣女子?”
“哎哟哟,您这话说得,来我们这儿寻欢作乐的,哪个不是来找女人的,且不知,大爷说得是哪个?橙丽啊,还是橙翠啊?”
“哼!少给爷打马虎眼!那女人花容月貌,美若天仙,岂会是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可比!拿画像来!”
登时,便有一捕快出列,黄纸画像铺在桌上,拉开。
老鸨细看,再细看,咕哝道:“好像……有点眼熟。”
“哎哟嬷嬷!”
人群里忽传出一个娇滴滴引人酥了骨头的声音,众人齐齐望过去。只见是一张锅底脸、满面麻疹上两抹红胭脂的老太太脸,顿时全体回味早饭。
那人似乎没看到众人的异常之色,拿着小团扇自顾自地摇摇摆摆,“这人不就是那位要沈家小子做玩物的公子!啧啧,我还以为是个断袖者,没想到,压根就是一女人啊!看来咱们的名气也真是够响,连女人也吸引来了!嬷嬷,我上次就建议你,多招些像我这种貌比嫦娥、娇弱赛西施的姑娘,您还不信……”
她这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众捕快早已没了踪影,客人们和其它姑娘也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仅余一阵秋风送爽来,几片枯叶旋进门。
客房走廊上,老鸨陪着捕快队伍急急往那房间赶。
偏偏,他们的目的地,是整栋楼最顶层最里面!
PS:妞们国庆节假期愉快哈~~某茗刚从外面回来~
猫鼠之战(2)
这里的楼梯并不是一条路贯通到顶层,而是上楼的和下楼的各在左右。
途中经过的房间无一不是连连传出娇喘低吟。
无数男女之欢达到高潮的声音,引得这些正值青壮年的男人无一不是早已欲火焚身,烦躁至极!
待终于来到目的地,捕头狠狠一脚踹开门。
见到里面正在狂吃东西的人,一众捕快立刻飞扑上去,由于人数过多,动作杂乱无序,导致他们手忙脚乱了一阵才抓到真正的目标。
“你、你们凭什么抓本少爷?!”那被押着的人沾了满脸的香蕉,滑不唧溜往下掉。
“少爷?我说单姑娘,您还是老实点吧!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不是?”捕头冷笑一声,上前一扯,只听得呲啦一声,对方已然袒胸露肚。
看着那明显的少年躯体,捕头的粗眉毛扬得老高,大喝道:“来人哪!把那跟人的给老子带上来!”
“是!”
两名捕快领命而去。
过了一会儿,便有三位书生扮相的人一同出现。
“大人。”三人同时单膝下跪,毕恭毕敬道。
捕快指着受押的少年,恶声恶气询问道:“这便是你们发现,并且跟了半天的人?!”
三人齐齐抬头看向少年,其中之一拱手道:“回大人的话。衣服是,人,不是。”
不待众人反应,捕快已经抓起少年衣领,拎东西似的把人拎到自己面前,“说!你究竟是何人!那姑娘去哪了?!不说,我扒了你的皮!”
少年尚未缓过劲来,被这么一吓,蓦然冷汗流了全身。
颤巍巍地开口,少年唯唯诺诺地道:“大、大人,小人是来这店里寻欢的……”
“撒谎!”老鸨立刻厉声喝斥,随即又冲捕头一笑,“大人,此人乃是本店新买回来的小官,您看,是不是先放他下来?”
猫鼠之战(3)
“哼!我看此人定是知道那通缉犯的去向,否则怎会穿着她的衣服!走,带这小厮回去!”
老鸨脸色一白,“大人,我这小店小本生意。您看,他还没接过客呢,这万一你们带回去……”
“你他娘的费什么话!”捕头一双虎目瞪过来,吓得老鸨直哆嗦,“哼,胆敢妨碍公务,小心爷让你这破店关门大吉!”
“不敢不敢,您请,您请!”
待捕快队伍下楼,老鸨双腿一软,跪坐在地,痛哭哀嚎。
“我的一百两银子唉……咋就这么去了哟——”
隔壁,一嫖客正揽着一水蛇腰,忽听这绕梁三尺的声音,好奇询问道:“此为何音?”
“公子,这就是您孤陋寡闻了。我们这位嬷嬷,沦落之前,可是名旦一位,嗓子自然是顶呱呱的好!”
“噢!那你呢,是不是也有副百灵鸟的嗓子?”手揉着娇柔的躯体,声音染了情色之意。
“哎哟,瞧您这话说得!唔……啊,嗯,奴家哪能跟……嗯,啊!哪能跟嬷嬷相比哇!唔……”
……
还没到公堂,众捕快就听得受押的少年阵阵哀嚎。
“……大人您就放过小的吧!小人一定实话实说,只要知道的,小人一定不敢有半点隐瞒!您说这样抓了小人去公堂,小人若是不知道您想问的事情,岂不是害得您抓不到要抓的人?大爷……”
这一路上,他啰嗦了一大箩筐的废话,只有最后一句没有被当成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