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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见白筝并不反抗,加之她比白筝又高出一些,所以就更加嚣张,不把白筝放在眼里。她冷笑一声,再次走到白筝面前,扬起手又给了白筝一巴掌。
啪!
白筝先前被推,已经重心不稳,这下再被打一巴掌,身子竟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偏去,倒在地上!
“哼!你不是会杀人吗!怎么?现在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贱人!”女子说着,抬起脚,又想来踢白筝。
白筝一咬牙,心里的怒意再也压制不住!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没有杀你娘!还有,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你试试!”
“呵!你说没杀就没杀?你以为有个什么王爷罩着你我就怕你了?呸!我今天就要动你,看你怎么样!”
眼看女子提起裙子,一脚又要落下来,白筝立即翻身坐起,快速地抱住女子的脚,往自己身后狠狠一拉。
意料之中,女子向后仰躺着摔倒,扑通一声闷响,“哎哟!我的腰!”
白筝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女子,眼神凌厉而狠决。
女子被她突然的变化吓到了,也顾不得痛,用手撑着慢慢后退,“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见白筝并没有被她的话吓到,女子忙朝着地牢出口处大喊,“孙居敬!孙居敬!快进来!”
白筝瞄了一眼出口处,突然弯唇笑了。只见她快步走到女子身边蹲下,直接骑、到女子身上,假装使劲儿的掐她脖子,而另一只手,则摸到她胸前的蝴蝶结上,用力一拉后。
女子本能地伸出手去抓白筝的脸,白筝也就顺势逃开了。
“夫人,怎么了!”孙居敬的速度倒是快,转眼之间就奔了过来。
而女子一见孙居敬,赶忙起身,想要奔到他身边,却被自己的裙子再次绊倒。
一声痛呼之后,女子再次爬起来想要跑,却又猛地尖叫了一声:“我的裙子!”
孙居敬定睛一看,才发现他家夫人的长裙已经褪下,本就有些短的上襦此刻松松垮垮地抖动,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肚、兜,而下半身,更是只一条短小的里裤……
“还不快滚!”女子见孙居敬盯着她,尖声怒吼了一声。
孙居敬这才回神,吞了吞口水,忙闷不吭声地转身跑开了。
“谁叫你自己穿那么长的裙子,摔倒活该!”白筝抱臂,冷冷地嘲笑。
女子自然是没注意到之前白筝解她衣带的动作的,此刻只觉得又羞又气,忙不迭地捡起地上的裙子穿上。
这一次,她将胸前的束带打了一个死结。
“小贱人,你给我等着!”彻底穿好衣服后,女子底气不足地对白筝吼了一句,转身要走。
“别忘了回去好好教训孙居敬,他居然看了你的身子!否则你以后可没脸当夫人了!”白筝追上去,好心提醒道。
女子听了这话明显愣了一下,哼了一声,恼羞成怒地走了。
“孙居敬,给我死出来!”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咆哮,白筝自己将牢门关上,苦涩地笑了一下。
曾几何时,仅仅是活着,仅仅是为了不被欺负,就
变得这么累,需要这么多心思?
三王府内,景玺在房梁上呆了接近一个时辰,底下的陶儿才单方面地满足了欲、念。
她搂着季审言的脖颈,甜甜地笑了一下,这才坐起身,穿好衣服。
“季哥哥,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你乖乖在这儿等我。”再次印了一记吻在季审言额头,陶儿才夹着小碎步,出了房间。
景玺皱眉,不知一身正骨的裴叔,如果知道他女儿的这一面,会作何感想。
确定陶儿走远后,景玺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快步出了屋子。不过,他并没有离去,而是落在了隔壁的房顶上等待。
果然,不一会儿,陶儿就端着东西快步回来了。
景玺再次从正门走进金苑的时候,季审言已经有些清醒了,陶儿坐在床边,正在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东西。
“你醒了,正好,本王有事要请你帮忙。”景玺也补拐弯抹角,直接开了头。
季审言愣愣地看了景玺一眼,并没有说话,表情呆滞。
“不知道王爷有什么事,陶儿也许能做点什么。”陶儿停了喂季审言的动作,恭敬道。
“也好。你们一起照顾筝儿,我也能更加放心。”景玺故意说了筝儿,然后去看季审言的表情。
果然,季审言立马转过头,“筝儿在哪儿?”
陶儿怨恨的表情一闪而过,她马上笑着,将碗凑到季审言面前,柔声劝道,“季哥哥,你再吃点吧。”
季审言几乎想也没想,一掌推掉陶儿的手,洁白的瓷碗飞出去,摔在地上碎成几块,里面的清粥洒了一地,季审言却恍若未见,望着景玺继续追问,“筝儿在哪儿,在哪儿?”
望了一眼陶儿几乎快要掩饰不住的怨气,景玺拧眉开口:“筝儿成了杀人凶手,昨晚已经被关进县衙大牢了。”
没有理会季审言吃惊和心痛的表情,景玺继续,“当时,有人亲眼看见筝儿握着匕首,站在死者身边。”
“怎么可能,筝儿不会这样做的……”季审言从床上站起来,似乎在向景玺替白筝辩解。
景玺心中嗤笑,这个季审言,倒也奇怪。他自己之前怀疑白筝的时候,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现在,事实似乎摆在眼前了,他倒是非常信任白筝。
“不过,本王觉得,目击人看到的筝儿,也可以是有人用人皮面具假扮的,想要故意栽赃陷害。或者说,是有人先杀了人,而筝儿碰巧经过,被别人看见,当成了凶手。你说是吗?陶儿姑娘?”景玺假意猜测,微微笑着看向陶儿。
陶儿大脑里咚的一声响,强装镇定,“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巧合…”
“哦,看来陶儿姑娘希望这不是巧合,宁愿相信真是白筝杀了人?”景玺向陶儿逼近了两步,俯视着逼迫她。
陶儿本就做贼心虚,而景玺说出来的话更让她惊慌,她强烈怀疑景玺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一颗心起伏得厉害。
而此刻,景玺又离她这么近,她无处可退,越加心慌。
“人皮面具!?竹林那晚,陶儿你不就用人皮面具装成筝儿的样子来骗我吗!难道是你!”季审言恍然大悟般,冲过去揪起陶儿的衣襟,立即横眉冷对这个刚刚才与他有过过分亲密的女子。
陶儿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姑娘,纵使有几分手段,胆识和沉着冷静这一块,还是非常欠缺的。
“我没有杀秦媒婆!真的不是我!”本就被景玺扰乱心智的陶儿,此刻面对季审言的愤怒,几乎是脱口而出。
“秦媒婆是谁?”听见陶儿的话,季审言很疑惑。
“对啊,陶儿姑娘,秦媒婆是谁?”景玺挑眉一笑,原本他还不确定,这下,他几乎可以完全肯定,整件事情,都是陶儿所为。
她有动机,也有能力。
只是,这件事情有裴叔夹在中间,并不好办。
一听季审言和景玺的问话,她顿时傻了眼,支支吾吾道,“那天在金苑门口,秦媒婆不是说王妃娘娘要杀她吗?所以奴婢就以为死的是秦媒婆……”
“你这又是从那儿听到的破事?我怎么不知道?该不是胡编乱造想替自己开脱吧?”季审言因为竹林那晚的事情,一直对陶儿非常厌恶,但碍于裴叔,一直不好发作。这次逮到机会,他当然想狠狠出一口气。
而且,这几天的浑浑噩噩,他一时是真的没有想起来,那天在院子里,自己确实遇到过找他救命的秦媒婆。
而景玺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本王也没听过?如果真有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一直瞒着不说?难道你是准备等到白筝真的杀了秦媒婆之后,才告诉本王这些吗?”
“陶儿姑娘,你的心思,何时变得这么毒辣?”景玺不再拐弯抹角,眼神冰冷。
其实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复杂,只要稍稍梳理,就能摸根溯源。
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做事,露出的马脚实在太多太多。
之前的验身事件,景玺对这个陶儿的心思就有了了解。只不过那时,验身的事情已经发生,而且当时他对白筝,并没生出情愫,只是抱着一种观望、逗弄的心态,所以根本不会去细究事情的真相,更不会想到要帮白筝出头。
如今,不一样了。他答应过自己,要罩着白筝那个女人的。
况且,这个陶儿着实过分,如今为了达到目的,就敢动手杀人并且栽赃嫁祸。如果继续放纵,后果难以预料。
“王爷,奴婢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来不及……我……我从小谨遵爹爹的教诲,一直谨慎做人,我……”陶儿立马跪下,两行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呵,这时候知道搬出自己的爹了。
“够了!不必多说!本王只想知道,秦媒婆,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