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哦,好。那属下先告退了。”
“等一下,季审言那边,就不要走漏风声了。我等会亲自去告诉他,好让他高兴一下。听到没?”景玺警告梅歌。
“属下领命。”梅歌这下完全不懂自家主子的思维了。
梅歌走后,景玺眉眼缓缓舒展,又倒了一杯酒,浅浅抿了几口,神色飘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一杯酒快见底的时候,景玺握住酒杯的长指突然一紧,薄唇邪妄勾起,继而他放下酒杯,快步往里间走去,最后在衣橱前停了下来。
悬月朗朗,夜风习习。
景玺戴着面具到达相婵娟的时候,只有灵风一个人在门前立着,一问之下才知道梅歌被白筝派去办事了。
“办什么事?”景玺有些好奇。
“很重要的事。”灵风毫无感情起伏的说了五个字。
“……”对于灵风天生的高冷,景玺有时候也懒得在意。
“筝儿,筝儿……”景玺把头偏向一边,调了调音,待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径直推开、房门,进去了。
白筝正在往热气腾腾的水桶里撒花瓣,各种颜色的都有,将整个水面都铺的严严实实的,全然看不清水下。
“你来啦。”见戴面具的男人进来,白筝的心情瞬间沉重了几分。
景玺缓步走到浴桶旁边,伸手捞起一些花瓣,“为了和季审言撇清关系,你也是满拼的。”
白筝一时没明白男人的意思,有点心虚,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答应帮他沐浴这件事,还是准备花瓣这件事。
还有,他为啥要自称季审言?听起来真奇怪。
更加奇怪的是,只是一天没见,季审言的腰,好像粗了不少!
“热水和浴具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先出去了。要加热水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就在外面候着。”
说完,白筝就绕过屏风,想要出去。
“你就是这么伺候本王沐浴的?”
“额,不然呢?”白筝回转身,很疑惑。
景玺展开双臂,面朝白筝而站,“更衣。”
更……更、更衣!?
更衣就更衣!白筝咬牙走到景玺面前,去解他的腰封。
轻易就解下来了。
白筝撇嘴
,很容易嘛。只要解了腰封,给他脱了外衣,她就可以出去了,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腰封之后,白筝立起身来,麻利地帮男人脱掉外衣,却发现男人居然在中衣上,也绑了一条腰带!
真是奇葩!
不过,她的任务已经做完,管他绑几条腰带呢!
“王爷,剩下的衣服我就不太方便帮你脱了,就先出去了。”
只是,白筝还没来得及开溜,头顶上方一个幽幽的声音便传来,“难道你沐浴的时候,穿着这么厚的衣裳?继续。”
“可是王爷……”白筝有些无语,这不是耍流、氓吗?!
“不想帮本王脱了?也好,那就休想与本王撇清关系!”陡然变得严肃认真的声音,景玺作势要走。
“别别别!我、脱、还不行吗!”白筝急忙拉住他。
这事情都已经开始了,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白筝双手围上男人的腰,准备去解开中衣上的那条腰带。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男人根本就不是奇葩,是变、态:故意搞这么多腰带来为难她!
“等一下。”景玺忽然想到什么似得,垂下双手,不再配合。
“王爷,您老人家又怎么了?”你他、妈还到底要不要洗了?
白筝在内心狂吼咆哮,真想一口咬死眼前这男人。
“本王不想洗了。”
“……王爷,您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改还不行吗?”
“本王大发慈悲,给你这个机会。你却没表现出一点诚意,推三阻四,拖拖拉拉。”
“王爷,那我要怎样做才算有诚心呢?”你娘娘的!老娘给你样样备齐,还帮你脱衣服,这还不算有诚意!
白筝内心咆哮,脸上却依然带着软软的笑意。
“除非……从现在开始,本王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本王说一,你不得有二。”冰冷的银色面具背后,景玺薄唇轻启,笑得不怀好意。
“好!”
怕什么!就算要脱、光、衣服,那也不是她白筝吃亏。
“首先,帮本王脱、光。”景玺再次展开双臂,双眼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白筝的小脸,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真要脱、光!?
果然,她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不要脸的程度。
脱光就意味着,她不但要帮这个男人脱外衣、中衣、里衣、裤子……可能还有更私密的东西,比如说内、裤?
如果脱了内、裤,那不就看见了那啥吗?
不,不行!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啊苍天!
闭着眼睛、脱、会不会好一点?这样就完全看不见了啊!
恩,好主意!
白筝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模拟了一下成功避免尴尬的情节。
“你闭着眼睛帮本王脱衣服,是不是打定主意要把本王摸、光?”景玺将白筝方才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不由得想“好心”提醒了她一下。
“……王爷,很晚了,我们速战速决吧。“白筝知道,今晚凶多吉少,索性不再纠结,大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壮志。
只要这次沐浴一过,她和季审言,就两清了!她就自由了!
一想到往后漫长而又自由的美好生活,白筝顿时觉得,这次最长不过两个时辰的沐浴时间,实在算不了什么。
看见白筝突然变得这么爽快,景玺的心情很复杂:似乎高兴但又觉得没尽兴,但他一时也想不出新的法子来逗她了。
所以就保持着展开双臂的姿势,任由白筝纠结在他精心“绑制”的一条又一条腰带上。
直到最后一条腰带接下,白筝已经累得双颊绯红了,再加上旁边的热水一直缭绕着,她脸上更起了晶莹的汗珠。
只剩一件里衣了,白筝甚至可以通过那薄透的衣料,看见肉、色。
白筝顿觉有些口干舌燥,她咽了咽口水,转到男人面前,伸手就去扯男人的衣服。
“等一下!”景玺本还在想着接下来怎么逗、弄白筝,等回过神来,发现白筝已经把他的衣服弄得只剩最后一件时,他自己却突然有点慌了。
“王爷,又怎么了?”对于今晚的这样异常的季审言,白筝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你想让本王冷死吗!去打些热水来!”景玺转身,走到浴桶边,用手试了试水。
白筝本想一鼓作气,把脱衣服这件需要耗费巨大心理活动的事情做完的。结果听见男人突然提出别的要求,自然有些不高兴。
但,今晚季审言就是她的上帝。只有让他满意了,她以后才能获得自由。
二话没说,白筝提起一边的木桶,转出屏风,准备去打水。结果她刚出门,梅歌就提了两桶水递给她,并且笑嘻嘻
地嘱咐两句:
“王妃娘娘,我和灵风就站在门口哦。而且你知道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也不太好……呵呵,您快提了水进去吧,别让季公子等急了。”
此时的梅歌犹然不知,今晚进白筝房间的,正是自家主子。
而一旁的灵风,显然不会无聊到去告诉她真相。
等白筝吭哧吭哧提了两桶水进了屋子时,却发现男人已经自己脱了衣服进了浴桶了。
“愣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给本王添水!”景玺将花瓣往自己身前拢了拢。
“哦。”
白筝心中一喜,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是有点儿节操嘛,居然自己脱了里衣和裤子,乖乖进浴桶了,而且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
“可是王爷,你沐浴也要戴着面具吗?多不方便啊?其实……”
其实她想说,脸上就算有伤疤,也不会太影响他的形象,毕竟他原材料好啊,怎么看都好看。
比如说像灵风,他脸上的刀疤,反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有味道了。
但白筝一想到季审言脸上的那条伤疤是自己亲手划得,就立马住了口,以免引起季审言的不满。
为了把男人的注意力从她刚才那句话上转移过来,白筝赶紧提起水桶,对着男人身前就倒了下去。
本来还悬浮在男人跟前、彻底挡住人看清浴桶底部的花瓣,被这突然冲下的一股热流挤开,纷纷往浴桶四周散去。
“王爷,你为什么不脱裤子?”
白筝倒完水,真的只是惯性地瞟了一眼桶底,哪知道这一瞟,居然看到男人的裤腿,在水底浪、来浪、去,有的地方甚至鼓着水包!
景玺一听这话,身子一震,在浴桶里荡出圈圈涟漪,不过他马上就镇定下来,反问一句,
“你偷看本王?你一个姑娘家!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之心!难道随便一个男人摆在你面前,你都要看几眼才罢休吗!出去!”
景玺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