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南珩被骂得一怔。
孙大娘满脸怒容的道:“小子,你把她撵到前舱去,惹得我老婆子性起,可不管她是什么人的女儿!”
赵南珩也觉得这位姑娘太以刁蛮,留在这里,难免触怒了孙大娘,闻言就朝琪儿走近,准备把她抱出去。
琪儿双腿不能动弹,两条手臂却不住的乱舞乱挥,口中叫道:“你给我走开,你是臭男人,我不要你碰!”
赵南珩脸上一红,脚下蜘蹰着不敢过去。
孙大娘伸手隔空一指,点了她穴道,不耐的道:“快替我撵出去!”
赵南珩无可奈何的抱起琪儿,往前舱走去。
琪儿手脚丝毫不能挣扎,身子被赵南市抱起,直羞得胀红着脸,紧紧闭住眼睛,不敢多瞧。
这一瞬间,她只觉赵南珩壮健的臂胳,轻轻托起自己,人像在摇篮里似的,除了心头乱跳,呼吸窒息之外,却另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coM电子书甚至也并不反对让臭男人抱着自己走路。
赵南珩跨进前舱,把她放下。
琪儿偷瞧了他一眼,发觉他一张俊脸,也红红的,心头不禁暗暗好笑,原来臭男人也会恼羞的?一面故意哼道:“哼,不害臊,要是给我爹看到了,不打死你才怪!”
赵南珩胀红着脸,低低的道:“姑娘不可介意,孙老前辈脾气不好,人是不坏的,姑娘凡事忍耐点儿!”
琪儿本来脸上已有着笑意,给他一说,又绷下脸来,大声道:“她脾气不好,我脾气也不好,你怕她,我可不怕她。”
赵南珩真怕她大嚷大叫的,触怒了孙大娘,说不定真会出手伤人,是以不敢再和她说话,独自在舱门口坐下。
此时,风浪渐大,他不习惯坐船,索性闭上眼睛,调起息来。
琪儿见他不理会自己,更是气恼,抿抿嘴道:“哼,臭男人,我才不理你呢!”
说着,也负气闭上了眼睛。
过不一会,琪儿忍不住又睁开眼来,望着赵南珩道:“喂,你到底有没有名字?那老太婆为什么叫你小子?”
赵南珩睁目道:“我叫赵南珩。”
琪地哼道:“我只当你变哑巴了呢,你还会说话?”接着眨眨眼睛又道:“我叫琪儿。”
赵南珩道:“我知道。”
琪地奇道:“谁告诉你的?”
话声未落,只见孙大娘手上捧着一盘饭菜,悄无声息的站在舱口,尖笑道:“你们倒谈得挺不错!”
赵南珩脸上一红,慌忙站起身子。
孙大娘递过木盘,冷冷的道:“这里是两份晚餐,你吃饱了再喂小丫头吃。”
说完,转身就走。
赵南珩听说要自己喂琪儿吃饭,心头大感作难,自己从没喂别人吃过饭,何况境地又是个女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他托着木盘,尴尬的道:“姑娘脉穴未解,行动不便,将就……”
第十五章 暮春三月西湖瘦
琪儿不待他说完,别过头道:“我不饿,我不要吃,哼,谁要你喂?臭男人!”
赵南珩暗自皱皱眉头,心想,你不吃就算,谁要喂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面也就老实不客气,自顾自坐下,装了碗饭,自顾自吃喝起来,他狠吞虎咽的一连吃了三碗,意犹未尽。
琪儿原是负气之言,其实她肚中也早已饿了,此时瞧着赵南斯风卷残雪似的吃得甚香,更觉饥肠键输,忍不住道:“喂,你别把我的一份,也吃掉了,哼,你不肯喂我,我就偏要你喂,快拿过来呀卜赵南珩听得好笑,这位姑娘当真刁蛮难以伺候,一面抹抹嘴巴,把木盘送到琪地面前,正待替她装饭。
琪儿颦着柳眉,道:“喂,别忙,你先去洗洗手咯,男人们真脏啦!”
赵南珩征得一怔,摇摇头,走出舱去,舀水洗了洗手,回到前舱。
琪地催着道:“快一点呀,菜饭凉了,还好吃吗?”
赵南珩心想: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面装了碗饭,夹着菜,脸上热烘烘的蹲下身去,把饭碗送到琪儿口边。
琪儿娇靥如花,凑过头来,张开小嘴,露出两排雪白的贝齿,忽然“咭”的轻笑一声,道:“真好玩,我小时候,奶嬷就是这样喂我吃饭的,我吃一口就要跑几步路,她就到处跟着我转!”
赵南珩和她这一面对着面,只觉她生得和小玫儿一样美,但小玫儿天真而爽朗,她却娇憨刁蛮。
琪儿瞧他目光只是盯在自己脸上直瞧,不禁双颊生晕,嗔道:“你这人怎么啦,还不认识我?”
赵南珩啊了一声,慌忙把饭碗送上,用筷拨着饭菜,喂了她一口。
琪儿偏头道:“慢一点咯,这大一口,我如何吃得下?”
赵南珩无可奈何的,耐心喂着,琪儿当真还是十足的和小孩差不多,难伺候极了,吃了一口饭就要说他一句。
不是菜太少了,就是饭太多了,一会喂得太快,一会喂得太慢,嫌个不停,但她却吃得津津有味。
赵南珩耐着性子,喂了她两碗饭,额上大小汗珠,业已像黄豆般绽了出来。
天儿瞧得奇道:“咦,你是不是很热?快到船外去吹吹冈呢!”
赵南珩摇摇头道:“热倒还好,只是这奶嬷不好做。”
琪儿哼道:“你不喂拉倒,明天我就饿着不吃就是!”
赵南珩收拾过碗筷,送回后能。
一连几天,孙大娘怕琪儿穴脉闭久了,会阻碍气血流行,是以每天都要替她另换一处穴道。
每一餐饭,仍由赵南珩喂着她吃,日子长了,两人倒也谈得颇不寂寞。
只是赵南珩因舱中多了一个琪儿,不便练习“千佛指”,也不好温习孙大娘教自己的六式“截脉手法”,只能修习内功。
这一趟水程,孙大娘急于回转洪泽湖去,所以就命舟子直放长江。
船抵瓜州,已是傍晚时分。
孙大娘重赏了舟子,然后替琪儿解开上脉穴,带着两人,舍舟登陆。
赵南珩因此行已从鼠狼湖山回来,自己一心惦记着峨嵋派封山,和西妖罗髻夫人有关,立意要把这件事弄个清楚。
是以上岸之后,就朝孙大娘作了一个长揖,道:“老前辈已从鼠狼湖山回来,小可尚有要事,就此告辞。”
孙大娘拉长着脸,木无表情的道:“什么,你就要走了?”
赵南珩道:“老前辈早已知道,小可师门封山,就是为罗髻派开山,所以小可要找罗髻夫人去。”
孙大娘冷笑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南珩道:“小可纵然不敌,也非找她不可。”
孙大娘道:“不成,老婆子要你同去鼠狼湖山,就是为了只有你在佟家庄待过,见过老贼一面,听过老贼说话,没见到商绶之前,你也得踉老婆子回老子山去。”
赵南珩在没上鼠狼湖山之前,曾听孙大娘说过,第二代东怪商绶,只有一个女儿,他因佟家庄老庄主也有一个女儿——小玫儿,因此,也怀疑佟家庄老庄主可能是东怪。
但到了鼠狼湖山,瞧到东怪的女儿是琪儿,不是小玫儿,心中早已知道杀害空中飞鱼孙杰和少林十戒大师等人的凶手,不是东怪。
只因自己告诉孙大娘经过之时,略过小玫儿一节,没有说出。又因几十天下来,知道了孙大娘的脾气,不敢出言劝阻,让她把琪儿掳来。
此时听孙大娘还要自己跟到老子山去,心中大急,脱口道:“老前辈,杀害孙老爷子的凶手,据小可想来,可能另有其人,不会是商姑娘的父亲。”
琪儿连连点头道:“对啊,不是我爹杀的,一定不是,我爹离岛才三天工夫,是上北雁荡瞧我姑姑去的。”
孙大娘横了演儿一眼,朝赵南珩吟道:“你知道什么?好哇,才只几天工夫,你就帮着她说话,你倒真想给东怪招赘?
老婆子说不成就不成,没见过商绶之前,非跟老婆子回老子山去不可!”
赵南珩还想再说,只见琪儿背着孙大娘,只是朝自己霎着眼睛,一时还弄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孙大娘已尖声喝道:“小子,你再不走,莫怪老婆子又要用强了。”
琪儿没待赵南珩开口,抢着说道:“走就走咯,老子山又不是吃人的地方。”
孙大娘没有作声,转身就走。
琪地腿上脉穴已解,回头朝赵南斯笑了笑,跟着走去,赵南珩虽然不愿,却也只好跟了过去。
从瓜州赶到扬州,但见万家灯火,甚是热闹。
琪儿从小生长岛上,见曾见过这般繁华夜市,一时东瞧西瞧,看得目迷五色,满怀高兴,回头问道:“喂,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赵南珩也说不出来,只是摇摇头。
孙大娘道:“扬州”
琪儿喜道:“烟花三月下扬州,这里就是扬州?啊,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歇脚?”
孙大娘边走边道:“老婆子最讨厌一城的人,乱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