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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赵南珩还没开口。
琪儿小嘴一噘,嚷道:“姑姑,你好偏心,你传南哥哥剑法,就不传给我?”
商氏夫人瞧着她,笑了笑道:“姑姑这三招剑法,虽然出自飞龙剑诀,但也算是姑姑独创的剑式,传你自无不可。”
琪儿喜的笑了起来,拉着商氏夫人的手,道:“姑姑你真好!”
假赵南珩人本机智,经琪儿这一打岔,他急中生智,一面红着睑,呼啸的道:“娘,爹传给我的剑法,孩儿虽然学会,还没十分纯熟,娘先传孩儿三招剑法,孩儿慢慢再练好了。”
琪儿巴不得姑姑先传剑法,在旁帮着说到:“是啊,姑!”你先传我们剑法哈!”
商氏夫人蔼然笑道:“年轻人,就是贪多,也好,姑姑传了你们剑法,你们就可以一起练剑了。”
说着,从琪儿手上接过盘龙剑,把三招剑法,传给两人。
假赵南珩喜出望外,这千载机会,哪肯错过,聚精会神,用心谛听,他人本聪明,等商氏夫人讲解完毕,他已经领悟了一半。
商氏夫人面前,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亲侄女,自然不厌其详,反覆解释,不惮其烦。
不到半个时辰,两人虽没熟练,却也把招式变化都记住了。
商氏夫人自然满心欢喜,看看不再有什么错误,便道:“你们自己练吧,琪儿,不懂的地方,问你南哥哥好了。”
琪儿满怀高兴,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假赵南珩抬头问道:“娘,这三招剑法,是不是你老人家浓缩的‘飞龙剑诀’?”
商氏夫人笑道:“娘是从‘青木剑法’和‘飞龙剑决’合参而成。”
琪地道:“是啊!难怪有许多地方,我就觉得眼熟呢!只是不容易练就是了!”
假赵南珩又道:“飞龙玉坠已被歹人骗去了半方,剑诀岂不是泄露了一半?”
商氏夫人微笑道:“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飞龙剑诀’博奥精深,就是两方玉坠全给了他,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领悟得出来?”
假赵南珩趁机道:“娘,你收藏着的半方玉坠呢?让孩儿见识见识好吗?要是在江湖上遇上歹徒的时候,也可以认出另外半方玉坠了。”
琪儿是个好奇的姑娘,闻言立即帮腔到:“是啊!姑姑,我也没有瞧过飞龙玉坠,你给我们瞧瞧咯。”
商氏夫人蔼然笑道:“孩子,你已经长大了!飞龙玉坠该由你保管了。”她边说边从身边取出一块用丝条穿着的玉坠,递到假赵南珩手上。
假赵南珩心头狂跳,他想不到会有如此顺利,双手接过,和琪儿把玩了一会,依然双手递还,仰头道:“娘,还是你老人家收藏的好。”
商氏夫人满脸慈爱的说道:“傻孩子,这是赵家传家之宝,娘保管了这许多年,现在该你保管了,失落的半方也该由你去追回来,娘和你爹,今后不再涉足江湖了。”
琪儿喜孜孜的道:“南哥哥,你现在就是第三代中飞龙了呢!飞龙玉坠就是代表中飞龙的,来,我替你佩在身上。”
她伸手取过玉坠,当真替假赵南珩佩到身上。
商氏夫人瞧两人亲密情形,心中暗暗欢喜,一面说道:“好了,你们继续练剑吧!”说着,便自回进屋去。
假赵南珩巴不得她有此一说,好和琪地两人留在园中练剑,因为他作贼心虚,伯和中飞龙夫妇接触。
这一天,他倒是专心一致的练习剑法,赵启潜夫妇自然不疑有地。
第二天中午,假赵南珩因此行目的已达,急于脱身,吃完午餐,就走到赵启潜夫妇两人面前,拜倒地上,说道:“爹、娘在上,孩儿想今日动身,前往罗髻山去。”
商氏夫人深感意外,证道:“孩子,你要到罗髻山去?”
假赵南珩俯首道:“孩儿从小由老师傅抚养长大,师恩浩荡,无以为报,自从师祖败在罗髻夫人剑下,遂有六十年中,封山二十年之约。孩儿立誓要为峨嵋洗刷封山之耻,数月之前,曾到罗髻山去,才知只要能够破解她们剑壁上的‘罗髻三到’,就可解除此约。孩儿从南魔那里学来的‘辟邪剑法’早已练熟,如今连同爹娘传授的剑法,自问足可破解‘罗髻三剑’。因此孩儿想早些赶到罗髻山去,了却一桩心愿,就好侍奉双亲了。”
商氏夫人道:“罗髻夫人武功自成一派,岂是等闲,你这点本领,哪里是她的对手?峨嵋派封山二十年,如今还只有一年时光,要去,也不忙在一时,你跟你爹再练些时候,再去也并不迟呀!”
假赵南珩道:“孩儿此去,并不是和罗髻夫人舍命相拚,只要能够破解她‘罗髻三到’就行,加论武功,孩儿自然和地差得太远,但破解她三招剑法,孩儿自问尚可胜任。”
赵启潜微微一笑,回头道:“青娘,孩子大了,让他去经历些风险,也是好事,何况他深受峨嵋大恩,也应该替峨嵋派效劳。”
商氏夫人气道:“你倒说的容易,罗髻夫人岂是好筹的?你去,也许可以胜得过她,孩子总究只有这点年纪。”
赵启港笑道:“这孩子在没到这里来以前,不是已经去过罗髻山了吗?而且也经历了不少事故,都能化险为夷,足证这孩子福泽绵厚,一生不会有什么风险。何况他已学会了‘龙飞九渊’身法,纵使不敌,也足可自保,他既有为师门一洗耻辱之志,勉强留在这里,不如让他去完成志愿的好。”
假赵南珩趁机道:“娘!你只管放心,孩儿办完此事,就可回来侍奉你老人家了。”
商氏夫人想了想道:“也好,你爹也这么说,你就去吧!只是要早些回来,免娘记挂。”
假赵南珩忙道:“孩儿记住了。”
琪儿听说南哥哥要走,心中暗暗高兴,急忙插口道:“!”姑,你老人家要是不放心,我和南哥哥一起去好了。”
假赵南珩听了大吃一惊,他原是好色之徒,倒并不是怕一个涉世求深的姑娘,不易对付。而是自己受人要胁,对方喜怒莫测,自己连性命都操在他手上,琪儿是东怪的独生女儿,自然不敢胡来。这就为难的道:“琪儿,你最好留在这里,娘也有个伴儿。”
琪儿脸孔一板,哼道:“你不要我去就算了,别推三推四的。”
商氏夫人蔼然笑道:“琪儿,你南哥哥说的不错,他就会回来的。”
琪儿嗝起小嘴,只是不乐。
商氏夫人自然叮咛了许多话,假赵南珩只是唯唯应是,不敢说话,别过父母,就匆匆离庵而去。
君子可欺以其方,赵启潜夫妇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儿子已经是别人顶替的西贝货。
但假赵南珩走后的第二天,琪儿也偷偷的走了,这下可使商氏夫妇着了急,于是飞龙夫妇也只好离开雁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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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府的彭泽,依山筑城,原是一个偏僻小县。
因晋代陶渊明在这里做了八十多天的彭泽令,那时正好郡里派了一位督邙来县视察,书吏告诉他应该束带相迎,不料这位自命清高,骨头奇硬的陶先生,愤然道:“吾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
当即解印缓离职而去,做了一篇传诵千古的“归去来辞”,遂使这座偏僻小城,地因人传,名闻全国。
这是已未午初时光。
彭泽城中一条仅有的狭窄大街上,开设着一家双开间门面,陈设简陋的酒馆。
此刻快近晌午,正是旅客们打尖的时候,店堂中已经有四五成座头,食客大都只是些肩贩土著。
其中一付座头上,坐着两个四十上下,浓眉巨目,一身劲装的中年汉子,翘着二郎腿,大碗喝酒,作风粗家!
身边空位上还搁着两个长形青布包袱,敢情是两人的随身兵刃。
门口连续有食客进来,两个伙计已经忙着招呼不过来了。
“伙计,给老婆子来两碗大卤面,咱们吃了还得赶路呢!”
这说话的是个鸠脸瘪嘴黑衣老妪,白发蓬松,包着黑布包头,说话时,牵动满脸皱纹,显得有点阴沉。她身边是一个吊眼塌鼻的青年,脸上长着许多疙瘩,神情落漠,一副天生的白痴模样!
两个劲装汉子回头望望黑衣老妪,又相互看了一眼,两人脸上登时泛起一丝狠毒冷笑。
面朝外坐的一个放下酒碗,呼的站起身子,大踏步朝黑衣老姐桌边走去,另外一个汉子敢情怕他同伴有失,也同时放下酒碗,站将起来。
他两人这一举动,甚是突然,立即引起全堂食客的注意。
那劲装汉子走近黑衣老妪面前,左脚踏在板凳上,大声发话道:
“巫婆子,你还认得咱们兄弟俩吧?”
黑衣老妪怔的一怔,颤巍巍放下茶盅,抬头望望劲装汉子,迟疑一下,忽然满脸堆笑,道:“大爷想必是找错了人,老婆子带着我们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