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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暗自冷哼,不避不让,双手一翻,抓他手腕,白啸天一声轻笑,双手一回,掌势骤变,飘飘忽忽,内劲含而不发,配合上乘轻功,在杜仲身周穿来绕去,正是帝宫绝学“飘来忽去掌”。
杜仲见他掌势飘忽,虚实不定,知道厉害,展开“烈焰神掌”,一掌一掌猛烈打出,想借强劲的攻势,阻止白啸天身形,逼他与自己正面相抗,这套掌法虽然威力绝猛,但却最耗内劲,六七十招一过,便觉得有点气喘嘘嘘,力不从心了,反观白啸天则不然,他情知内力稍逊对手,故不与他力敌,只是一味游斗,而这“飘来忽去掌”,虚招与实招之间,并无多大分别,只要稍有机会,虚招可立马变为实招,取对方性命,因此这套掌法最能消耗对方功力,保存自己实力,相斗越久,对自己越有利。
仇恨天眼见杜仲只是一味蛮打,深知再战下去,功力耗损过多,白啸天掌法精绝,势难取胜,他可是旁观者清,猛地叫道:“二师兄,速战速决!”
杜仲也知情势对他不利,听他言语,猛然醒悟,拼着身受白啸天一掌,也要让他跟自己硬碰硬,这样做,虽难免双方受伤,但自己功力较深,吃亏自然较小,猛地暴喝一声,跃至空中,倒转身形,展开“烈焰神掌”中最厉害的杀着“雷峰夕照”,朝白啸天当头盖下。
白啸天眼见方圆一丈内都被他的掌力笼罩,闪是闪不及了,如果不想与他硬拼,只有使出“懒驴打滚”,才有充裕的时间,但此招却大失身份,非高手所为,更何况白啸天乃堂堂帝宫主人,胜要胜得光明磊落,败也要败得坦坦荡荡,此招可为却不屑为,虽明知对方想以功力取胜,但此时此刻,哪容得他多想?将心一横,聚集平生功力,一招“天王托塔”,向天拍去。
玄空等人一旁观战良久,深知二人武功各有所长,一人胜在功力纯厚,一人胜在掌法精绝,各有千秋,白啸天刚才虽消耗了对方不少功力,但仍然稍逊少许,此刻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焉能取胜,更何况对方居高临下,更是大占便宜,对白啸天顾全身份的作法,既是佩服,又是叹息,深知此战败局已定,不免黯然。斗场中,只瞧得仇恨天心花怒放,他适才出言提醒,本来就想让杜仲如此施为,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便明言而已,又见白啸天顾全身份,不愿使出无赖招式,心中更是大喜,如果白啸天真的那样做,以他之能,鹿死谁手,实难预料。
杜仲在空中得见大喜,他所的正是这样,以己之人,攻敌所短,当下也不客气,双掌直击下去,四掌相碰,说什么也不愿与他分开,牢牢地粘在一起,连催内劲,直往下压,白啸天站稳马步,立于地上,而杜仲则倒立空中,立于白啸天双掌之上,二人以如此奇异的方式比拼起内力来。
白啸天深知功办稍逊对手,如此下去,必败无疑,当下连连催气,想将他震将出去,杜仲【文】好不容易【人】才让他与【书】自己比拼【屋】起来,自不能让他得逞,将“烈焰神掌”的功力发挥到了极限,白啸天在他大力压制下,只觉双掌炙热难当,哧哧作响,过得片刻,竟冒出丝丝青烟,飘出一股难闻的焦味,双足也缓缓向下深陷,不由暗自焦急,要知比拼内力,,虽不见任何招式,但却比任何比斗都凶险万分,只因这种比法,没有丝毫取巧之处,全是实力的较量,只有拼得双方精疲力竭,才能罢休。
此刻双方的比斗,已达到白热化阶段,白啸天额头也渗出了斗大的汗珠,土没双膝,而杜仲也没了刚才的霸气,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由于血液倒流,本来惨白一脸此刻也变成血红色,撑得圆圆的,仿佛随时都要爆裂一般。
整个少室山头,已不闻丝毫声响,几万只眼睛齐聚在二人身上,盖因此战不但关系着二人身死,更关系着群雄命运,人人都紧张到了极限,白雪儿见乃父如此,神色慌乱,走到无名老人身边,示意他出手分开二人。(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无名老人也知再比斗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正想上前,忽闻白啸天一声暴喝,双肘微屈,跟着猛力一托,将杜仲震上半空,跟着拔地而起,出得坑来。好个杜仲,在空中一个翻转,倒踢过来,白啸天猛地一拳击在对方足底,虽将对方震开,但自己也难挡大力,后滑一丈多远,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面如金纸,站在那儿摇摇欲坠,而杜仲受白啸天拼力一击,也好不到哪去,在空中一阵翻滚,落于地上,也是站立不稳,虽未吐血,但任谁都看得出,显然受伤不轻。
此战结果,一如众人所料,果是两败俱伤收场,白啸天待胸口气息和顺后,对着杜仲苦笑道:“阁下胜了!”杜仲此刻虽胜,但对白啸天的武功也自佩服,感慨道:“只胜半招!”
虽是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但听在群雄耳中却无疑晴天霹雳,让仇恨天来作武林盟主,白确是大家都不愿接受的事实,但江湖武人,讲究的是金口一诺,此刻虽不情愿,也不能赖账,俱皆沉默无语,而那些恨天教众,则是兴奋不已,高呼“教主”,仇恨天平展双臂,对着苍天一阵得意的大笑,笑声在山头回荡,经久不绝!
刹那间,整个少室山头,既充满了喜悦,又充满了悲哀,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说不完的酸甜苦麻辣!
第三十七章 少室山头败庭芝(上)
仇恨天目光如矩,矗立少室山头,长袍飘飘,气贯长虹,目扫群雄,霸气横溢!
林文峰抑制不住心头喜悦,干咳两声,走到场中,提气道:“三场比斗,我方已胜两场,如果别无异议,就请本教教主就职武林盟主之位!“
话音未落,数千人便齐声欢呼:“请教主就职盟主!
“请教主就职盟主!”
几千人喊将下来,声势也自惊人,仇恨天对着群雄拱手道:“承蒙诸位英雄厚爱,仇某在此先谢过!”又对玄空大师道,“大师,你意下如何?”玄空大师诵声佛号道:“今日比武,三比二胜,这盟主一职自非施主莫属,只盼施主日后能善待武林,则江湖幸矣!”仇恨天哈哈笑道:“既然大师没有异议,那仇某也就不客气了!”
那些恨天教众闻此言语,尽皆欢声雷动,就在这时,忽听一个声音懒洋洋地道:“仇教主想当武林盟主是否问个老残废?”
此刻,少室山上,欢呼雷动,热情澎湃,不可竭止,却突然冒出这么不协调的一句话,令人好生心烦,不少人纷纷出口骂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仇恨天心中也自恙怒,但他贵为一教之主,也自有他的气度与容量,强压心头怒火,寻声望去,只风离此不远的一块大青石上,懒慵慵地躺着三位青衣老者,这三个人本是一大早便到此相候,只是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群雄也没多在意,更没理会,这时,三人伸了伸懒腰,慢腾腾地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那个人,身材矮小,长手短脚,缺了一支左耳,短短的颈项上却端着一个大脑袋,鼻孔翻天,下面配着一张大嘴,里面却挤满了米黄小牙,一脸的大麻子配着一对绿豆小眼,乍望过去,甚至让人分不清何处是麻子,何处是眼睛,总而言之,他的长相真是怪异到极点,也不协调到极点,而另外两人则相反,长相极为普通,没有丝毫特异之处。
三人来到仇恨天面前,那极丑的人将头一抬,将那绿豆小眼睁得尽可能大些,瞪着仇恨天,却不言语,而另外两人也是闭口不言,双眼望天,不理不采。
仇恨天不觉看得暗自诧异,近年来,恨天教如日中天,一般的武林高手避之惟恐不及,哪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与他们作对?而眼前三个家伙也不知是何来头,竟敢当着上万人的面不给自己台阶下,当真狂得可以,冷冷地道:“请恕仇某眼拙,不知三位如何称呼?”那长相极丑的人裂开了他那口米黄小牙,“嘿嘿”笑道:“老残废姓名早忘,认识的人都叫残缺老人,至于这两人嘛,叫他们聋哑二叟即可!”
仇恨天呵呵笑道:“久仰,久仰!不知三位有何见教?”残缺老人冷笑道:“不知仇教主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如果是真不知,那也太过无能,如果是假不知,也未免太过虚伪,你当我们三人在此是为了喝西北风吗?再说,老残废三人从未在江湖中走动,不知这‘久仰’二字从何而来?”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在大多人心目中都不想这仇恨天来当什么武林盟主,恨天教仗着人多势众,欺压正道中人,除了几个大派外,余者都是敢怒而不敢言,此刻见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