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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汉子缓缓地睁开眼来,目光一触柳红瑶那清丽的面孔,神色微微一变,慌忙站起身来,对着掌柜的道:“老陆,你先出去!”
掌柜的道了声是,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锦衣汉子忙行礼恭声:“属下铁云飞,迎驾来迟,还乞恕罪!”柳红瑶纤手一摆道:“铁香主不必多礼!”铁云飞先让她坐下,又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这才道:“看柳姑娘行色匆匆,急着要见属下,莫非有要事发生?”柳红瑶点了点头,问道:“你可有师兄的消息?”铁云飞见她并未说出要事所在,而是先问师兄行踪,便知此事非同小可,闻言忙道:“鹤公子在收服‘燕云十八寨’总寨主陆地神龙霍天雕后,顺道收买了灞桥赌彷。听说仇似海来到附近,怕他有图谋,因此马不停蹄地赶到此间!”柳红瑶闻言大喜:“他既到此,是再好不过!你可知他落脚何处?”铁云飞接道:“为避人耳目,鹤公子住在东街一家小客栈中,柳姑娘既有要事,属下这就去请!”
柳红瑶尚未作答,忽闻一声朗笑,眼前白影一晃,一人飘身而进,静静地立在她的面前,只见此人年约二十三四,剑眉星唇,面如冠玉,居中一站,犹如玉树临风,当真是浊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容貌俊美,与沈君梧实不逞多让,却比沈君梧多了一份成熟,一份稳健,一份霸气,似笑非笑地看着柳红瑶,不是独孤鹤是谁?
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柳红瑶乍见此人,当真惊喜得无以复加,怔怔地望着他,一时之间,竟忘了说话,直到铁云飞向独孤鹤打招呼,才回过神来道:“师兄怎知我在此?”独孤鹤微微笑道:“‘祥云当铺’本是本宫的一个秘密据点,若非要事,绝不会急着前来接头,手下兄弟见你一入城,便向此处奔来,知道事有蹊跷,就立刻报与我知,因而就跟着来了!”
柳红瑶点点头道:“你来了就好,雪儿失踪了,师兄可有她的讯息?”独孤鹤剑眉深锁,面色也跟着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我正为此事而来,自孟府一别,雪儿便杳无音信,虽经多方打听,仍没确切的消息!”柳红瑶不无自责地道:“都怪我们不好,一门心思放在网络高手上面,明知她江湖经验不足,却疏于照料,如今,怎生向师父交待?”独孤鹤接道:“不错,出宫之时,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雪儿单独行事,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如果雪儿真的有甚意外,真是百死难恕!”柳红瑶接道:“不错,咱们就算把整个江湖闹翻天,也要把雪儿找出来!”铁云飞一旁接道:“吉人自有天象,白姑娘冰雪聪明,武功也不弱,相信凡事必能逢凶化吉,两位不必如此伤心自责!”柳红瑶接道:“正因为雪儿功夫不错,才更让人耽心,如果是成名高手,自不愿与她一个小姑娘动武,一般的江湖武人,根本就不足为惧,如今突告失踪,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才觉得可怕!”
这时,独孤鹤又接道:“不是没有蛛丝马迹,在开封的时候,仇似海曾与雪儿有过冲突,据手下兄弟汇报,雪儿从未离开过河南,而那段时间,仇似海正在附近逗留,从种种迹象表明,似乎与此人有关,我也是收到这些讯息,听说仇似海来到这儿,也跟着赶来了。”
“仇似海?”柳红瑶忍不住追问了一句,接着道,“咱们与恨天教冲突日深,莫非雪儿已被他们掳为人质?”独孤鹤道:“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先前只知她与一个沈君梧的年轻剑客一起,与仇似海发生过一次冲突,后来不知为何,也未与帝宫联系,便一个人偷偷地走了,后来在忘忧谷附近,又与仇似海发生过一次冲突,便不知所踪,师父也是收到这些消息,于前日出宫去河南查探,并飞鹆传书,叫我看住仇似海,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他们发生大的冲突!”
柳红瑶恨恨地道:“此事既与仇似海有关,咱们现在何不把他抓来,如果雪儿有甚意外,定让他生不如死!”独孤鹤摇摇头道:“帝宫与恨天教虽然互不相容,但目前仍不是大比拼的时候,因此师父要亲自出马,便是怕我们卤莽行事,如果现在与恨天教拼命,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七大帮派?再说,仇似海虽在附近,但凭咱们几人也抓不了他,恨天教五大堂主,除火堂主刘仕宗外,其余的都在左近,与咱们可以说是半斤对八两!”
柳红瑶道:“那咱们也不能白白放过他,雪儿与沈君梧的关系非同寻常,此人目前也正四处打探她的下落,何不让他出面引仇似海出来,而我们则在暗中相助,只要行事隐蔽,相信仇恨天也拿不到我们什么把柄,再说,仇似海逼雪儿在先,今天我又差点被他们拿去,再如此畏首畏尾,岂不弱了帝宫名头?”独孤鹤恨声道:“真是岂有此理!”柳红瑶气呼呼地道:“可不是!他们怪我杀了恨天教的人,要不是今天有沈君梧相助,又岂能与你在此相会?”
独孤鹤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只好以牙还牙了,先将仇似海抓来,无论此事与他有无关联,有此人作人质,看他恨天教还敢不敢如此猖狂!”当下分派道,“铁香主,你马上找人寻访沈君梧,并派人监视仇似海。白发婆婆与四师伯尚未回宫,红妹,你用飞鹆传书叫他们马上前来应援,待人手到齐,咱们就开始行动!”柳红瑶拍手笑道:“好啊,不给他们颜色瞧瞧,还当咱们是病猫!”独孤鹤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毕竟,恨天教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咱们可千万大意不得!”
这时,一直很少开口的铁云飞却小心翼翼地道:“仇仇海在附近调兵遣将,不知有何图谋,咱们是不是先忍耐一下,待情况明了时再行动?”独孤鹤道:“北侠吕不奇正在附近网络人手,准备组织铁血盟用来牵制恨天教与咱们,仇似海率四大堂主从河北一直跟了下来,想找机会将其格杀,让铁血盟胎死腹中!”
“吕不奇?”柳红瑶失声惊呼,“此人与南天一剑齐名,武功仅比师父稍逊少许,难怪仇似海要大费周章!”说到此处,又不禁冷笑道,“凭四大堂主加仇似海的武功,江湖上几乎无人能与五人同时为敌,但吕不奇也不是傻瓜,自不会与他们对拼,看来他们这次劳师动众,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独孤鹤接道:“正所谓明箭易躲,暗箭难访,仇似海一路跟踪下来,便是寻找机会,暗下毒手,再说,吕不奇组织铁血盟,对咱们也同样不利,因此我原打算暗助仇似海将他除了,为师父扫除一大障碍。现在情况既然有变,咱们只好趁他全力对付吕不奇的时候,背后捅他一刀!”柳红瑶狠狠地道:“这次我倒要看看仇似海如何逃过如来佛的手掌心!”
三人既然决定下来,自是说干就干,铁云飞当下告辞出去,调度人手,一面组织人手监视仇似海,每半个时辰汇报一次,一面暗中寻访沈君梧下落,而柳红瑶也用飞鹆传书相召孤鸿子与白发婆婆。
沈君梧在离开柳红瑶后,心情也是非常沉重,隐隐约约觉得白雪儿出了事,但具体出了什么事,自己也说不上来,憋闷得慌,一路打探她的下落,铁去飞派去的人毫不费劲地找到了他,听说有线索可寻,当即马不停蹄地赶到当铺,与独孤鹤相会。
第二天中午,白发婆婆与孤鸿子兼程赶到,众人相见,二人还来不及喝茶,白发婆婆首先忍耐不住,向独孤鹤打探白雪儿讯息,独孤鹤毫无隐瞒地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咱们先将仇似海抓住,如果雪儿在恨天教,便可用他走马换将,如果雪儿未在恨天教,有仇似海作人质,相信仇恨天也不敢轻举妄动,咱们仍可借此机会扩展势力!”
孤鸿子道:“帝宫是否要一统武林,说老实话,老夫的兴趣的确不大,但现今雪儿生死未卜,为了雪儿,老夫不惜将江湖搅得天翻地覆!”白发婆婆也道:“不错,为了雪儿,别说是恨天教,就算是大内宫庭,老身也要闯他一闯!”
独孤鹤道:“雪儿失踪已半月有余,两位师叔也不必太过心急。”又指着沈君梧接道,“这位沈少侠师从南天一剑,是雪儿的好朋友。”两人适才太过争躁,进来之时,并未注意到沈君梧,此刻听独孤鹤介绍,说是雪儿的好朋友,忍不住上下打量起来,特别是白发婆婆,更是细细打量,眼光不停地在他的身上绕上绕下,见他仪表非凡,气宇昂扬,心里不由乐开了花,暗赞雪儿眼光独到,慧眼识人,心中满意,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也难怪,白发婆婆视雪儿有若亲出,眼看她一天天长大,虽然帝宫有不少矫矫不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