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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冷叱道:“你到是吃吃看!”那少堡主又是一声怪笑,望着紫衣少女,馋涎欲滴,好半响,才对两位中年汉子道:“还不快给本公子拿下,记住啊,不能伤他分毫。否则,唯你俩是问!”两人应声而出,双双抢上,直拿紫衣少女双肩,紫衣少女也是怒叱一声,挥刀乱劈,完全是一副拼命打法。
沈君梧冷眼旁观,见两人掌力浑厚,谁都比紫衣少女高出良多,只是出掌之即,颇多顾忌,不能痛下杀手,每次均是一沾即走,功力发挥不了十之五六,而那紫衣少女料定两人不敢伤她,故一招一式,但求伤敌,不求自保,十分武功发挥了十二分不止,一时之间,二人竟奈何不得,但双方实力毕竟相差悬殊,五十招一过,紫衣少女但被逼得喘不地气来,头发散乱,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左支右绌,苦苦支撑,眼见不出十招,便将为二人所制。
紫衣少女在拼命狠斗之余,不时冷眼偷望沈君梧,盼其出手相助,但每次见他均是抱剑静立,非但不为所动,反而在一旁幸灾乐祸,心下暗恨,也不求他,咬牙苦撑。沈君梧见那少女的刀法中,似乎有几分旋风刀的影子,但又不能十分确认,毕竟自己跟鬼刀于七相处甚短,也未见他完整地使过旋风刀。更何况旋风刀法用的是弯刀,而此女的刀却是直的。看得半响,见那少女实在支撑不住了,忽道:“喂,丫头,只要你叫我三声‘哥’,我便出手帮你!”
紫衣少女怒道:“你存心占我便宜是不是?要帮就帮,不帮拉倒!”说话之即,略一分神,险些为对方所制,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沈君梧轻笑道:“如果你不叫我,我师出无名,怎么帮你?再说,咱们刚才的过节还没算呢!”紫衣少女此刻已被对方逼得险象环生,只气得牙痒痒的,暗自发狠:“好!本姑娘权宜让你得意一回,以后再慢慢找你算帐!”
当下气呼呼地连叫三声“哥”。沈君梧一言九鼎,一声朗笑,飘身直上,连环三剑,便将二人逼至一旁。紫衣少女见沈君梧一出手,便将二人击退,又惊又喜,惊的是沈君梧武功这么高,待会找他的晦气恐怕没那么容易,喜的是他武功这么高,就在也不用害怕眼前这个登徒子了。
沈君梧将二人逼开后,也未乘胜追击,收剑卓立。二人眼见便要得手,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由面面相觑,一齐将目光投向那位少堡主。那位少堡主眼见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暗自生恨,阴阴地道:“你是谁?”沈君梧轻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离我妹子远远的。”那少堡主怪笑道:“你可知本公子是何许人?”沈君梧摇摇头道:“公子是何人,小爷同样不想知道!”那少堡主得意洋洋地道:“本公子乃龙凤堡少堡主龙瑞,你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要过问龙凤堡的事,似乎还差了一点!”
沈君梧将头一偏,轻笑道:“龙凤堡?没听说过!”回头问紫衣少女道,“丫头,可知龙凤堡是什么东西?”紫衣少女不屑地道:“什么龙凤堡?是鸡鸭堡,什么东西都不是!”
龙瑞见紫衣少女侮辱龙凤堡,脸色再也挂不住了,一声怒吼,猛地扑向紫衣少女。沈君梧长剑一扬,迎将上去。两位中年汉子深知沈君梧厉害,虽明知不敌,但害怕龙瑞有失,也容不得退缩,急忙亮掌自侧面攻到。沈君梧一声清啸,运剑如风,将二人逼开三尺,跟着剑势一变,一招“百川归海”,万道剑光化成一缕,匹练似的射向龙瑞咽喉。
龙瑞眼见剑光射到,深知厉害,忙不迭地飘身暴退,不谓不快。可是他快,沈君梧则更快,无论他如何闪避,剑尖始终不离咽喉。龙瑞眼见躲无处躲,避无处避,只骇得心胆俱寒,魂飞魄散,眼见便将血溅五步,沈君梧忽地将剑一收,冷冷地道:“在下可有资格管龙凤堡的事?”
龙瑞亦知沈君梧不会痛下杀手,否则,刚才就算有十条命,也难逃生天,一双眸子狠狠地盯着沈君梧,说不出的怨毒,良久才悻悻地道:“咱们走!”紫衣少女见龙瑞转身欲走,此刻仗着有沈君梧撑腰,不由神气了很多,冷叱道:“且慢!”龙瑞怔道:“干什么?”紫衣少女冷冷地道:“不干什么!”
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一缕血光冲天而起,伴随着一声惨叫,一只耳朵滚落在地。只见龙瑞双手捂住左耳,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染红了半边衣襟,怨毒地望着紫衣少女,想发作又不敢发作。紫衣少女冷叱道:“看什么?还不滚!”
另两人见龙瑞受伤,急忙上前搀扶住,狠狠地望着紫衣少女,恨不能食她之肉,啖她之血。紫衣少女冷哼一声,单刀跟着动了动,三人怕她又有厉害手段施出,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鼠窜而去。
紫衣少女见三人走远,长长地舒了口气,对着沈君梧盈盈一拜道:“小女子于素素,多谢公子援手之恩!”沈君梧调笑道:“自家兄妹,何须客气?”话音未落,猛觉胸口一麻,剑眉一挑,颤声道:“丫头,这是为何?”原来,于素素趁拜谢之机,沈君梧猝不及防之下,伸指点了“膻中穴”。
“为何?“于素素见自己诡计得逞,胆气一壮,冷哼道,“谁叫你刚才趁我危急之时,占我便宜。救命之恩我已谢过,现在该到咱们算旧帐时候了!”拾起一根马鞭,打了个圈,往沈君梧脖子上一套,沈君梧不知她到底要干什么,大惊道:“丫头,你要干什么?”于素素冷笑道:“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哼,还敢叫我丫头,你看你,现在真的象头牛,而且笨到极点!”
沈君梧当真哭笑不得,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自己出手救她,反而被她当作牛来对待,敢情自己真的很笨,出道江湖还不到两个月,便接二连三地遭人暗算。看她自称于素素,却不知是不是师叔的女儿。师叔在江湖上树仇太多,虽有女儿却不敢相认,几次想出口相询,却又不敢,一来鬼刀于七从没跟她提起过师门之事,冒然问起,未免唐突。二来那位小师妹从来没有涉足江湖,看她刚才所使刀法,也不是旋风刀。三来天下同名同姓者多,如果问错,让江湖人知晓鬼刀于七还有女儿,后患无穷。
于素素将手中马鞭一带,轻喝道:“大笨牛,跟我走!”沈君梧不由自主地向前跨了两步,苦笑道:“丫头,你到底要怎样对我?”于素素冷哼道:“怎样对你?现在还没想出来,只好暂时牵着你,等我想出之后,让你见识见识本姑娘的厉害。”
沈君梧被于素素用马鞭套住,更皆穴位被制,身体很是僵硬,每前进一步,完全由不得自己,就象赶着一巨僵尸,很不雅观,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要是被人看见,以后就别想在江湖中混了,当下只得低声下气地道:“丫头,算我刚才做错了,你放下我好不好?要不,我叫你三声‘好妹妹’还你便是!”话音刚落,于素素回手便是一耳光,冷叱道:“你又占我便宜!”
沈君梧只觉半边脸颊火辣辣的,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刚才又说错了什么,其实他哪里知道,在于素素家乡,“好哥哥”、“好妹妹”之类的称呼,除了在兄妹之间常用外,多用在情侣之间,于素素与沈君梧素未平生,如此称呼,自然被认为不怀好意。
可怜沈君梧吃了个哑巴亏,还不知究里,见于素素如此蛮横,心中气极,只苦于穴道被制,浑身酸软无力,纵有满腹怨屈,也只有强忍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尽量少说话,以免一不小心,触怒这位煞星,到时又有一番苦头。
于素素见他不说话,也懒得理他,眼看天色不早,估计赶不到市集,只能露宿荒山。回头狠狠地道,“都怪你,害我睡不成客栈!”沈君梧闻言一怔,她睡不成客栈又关我事?此女蛮横,他早已领教。因此,心中虽有不满,可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又听于素素道:“你乖乖呆在这儿别动,我去找点东西!”想放开沈君梧,又有点不放心,偏着头想了想,脸上忽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沈君梧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不知这少女又将玩什么古怪。
却见她从怀中掏出一些胭脂水粉,在沈君梧的额上一阵乱画。随后又找来一根异常结实的枯藤,将沈君梧手脚捆住倒挂在树枝上,来回转了几圈,似乎对自己的杰作还比较满意,拍拍手道:“不错,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沈君梧当真又惊又怕,如今被倒吊着,血脉逆转,要想解穴,就没那么容易了,闻言气呼呼地道:“你放心,我可不放心!”于素素侧头道:“为什么?”沈君梧道:“你将我倒吊在荒山中,如果野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