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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他们的修罗阴煞功!”沈君梧笑道:“修罗阴煞功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武功,雪儿,你暂且作壁上观,看在下如何收拾他们!”白雪儿笑道:“咱们一人一个,你对付阴煞,我对付阳煞!”说完,对着阳煞挥挥手道:“喂,脸色血红的家伙,快过来领死吧!”
阴阳双煞再也忍耐不住,分左右扑了过来,沈君梧一声长笑,拔剑扫向阴煞,而白雪儿也弹出袖剑刺向阳煞,阴阳双煞确非浪得虚名之辈,见沈君梧长剑扫到,阴煞腹部忽地一缩,避过长剑,斜上一步,伸出二指,直点咽喉,沈君梧见对方反应竟如此快捷,顿收轻视之心,暗想刚才竟不知天高地厚,还想以一敌二,真是人不可貌相,别看这阴阳双煞人长得不怎地,手底下的功夫可一点都不含糊,自己展开“雷庭剑法”对敌,来回几个回合,竟没占到半点便宜,不禁暗自为白雪儿担起心来,偷眼望去,果见白雪儿斗得十分不轻松,好在她轻功了得,袖剑又削铁如泥,阳煞也不敢过分逼近,虽短时不能取胜,但绝不致落败,心中少了牵挂,专心对敌!
阴阳双煞在江湖上名头极响,武功自然不弱,修罗阴煞功更是江湖一绝,出招没有半分征兆,无声无息,犹如清风拂面,流水含沙,与沈君梧的“雷霆剑法”刚好形成强烈的对比,但行家都知道此套掌法的厉害处不在于掌法本身,而在于一个毒字,一旦被它拍实,若无独门解药,万难活命,南天一剑曾经游历大江南北,会过天下无数高手,对各门各派的武功特色虽说不是了如指掌,但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沈君梧一听白雪儿说起修罗阴煞功,便自留了个心,此刻与阴煞放对,自不敢与他实打实地过招,要么剑走轻灵,一沾即走,要么展开“雷霆剑法”,发起强烈的攻势,不让对方靠近,一时间,竟斗了个难分难解!
那边白雪儿此刻也是仗着轻功卓越,身形飘忽不定,出招也无定规,再配合袖剑之利,竟逼得阳煞节节后退,一旁只瞧得沈君梧咋舌不已,自己与她虽然相处甚久,但对她的师承来历却一点不知,以她小小年纪武功竟有如此造诣,师门来头定然不小,那日在客栈中,与仇似海相斗,便觉此女来历非凡,今日武功再显,更是深信不疑,心中不由暗暗与她较上了劲,叫道:“雪儿,咱们打个赌如何?”
白雪儿笑着回道:“如何赌法?”沈君梧道:“看咱们谁先胜出!”白雪儿笑道:“那不公平!”沈君梧道:“为什么?”白雪儿回道:“小妹这个红脸的可比你那个白脸的差多了!”沈君梧笑问道:“如何才算公平?”白雪儿笑道:“你五十招,小妹三十招!”沈君梧大笑道:“好!”跟着手底加劲,运剑如风,招招不留余地,那边白雪儿更是掌剑齐施,剑剑不离要害!
阴阳双煞适才见二人谈笑间竟未将自己二人放在眼内,心头也是鬼火冒,竟相将修罗阴煞功提到十二成功力,掌心竟露出一个黑色的斑点,掌风过处,还伴随着一层淡淡的黑气,腥臭四起,白雪儿叫道:“沈大哥,小心有毒!”说完,连环三剑,将阳煞逼开两步,忙里偷闲,掏出一粒药丸吞下,又将一粒夹在手中,瞅个空子,叫道:“沈大哥,张嘴接着!”
沈君梧虽不知她的用意,仍旧依言张开,白雪儿手指一弹,药丸顿时入口而下,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受用极了,又听白雪儿叫道:“沈大哥,你服了‘碧灵丹’,便不用怕他的修罗阴煞功了!”
“碧灵丹?”阴阳双煞浑身同时一震,阴煞大声叫道:“住手!”沈白二人虽不知他要干什么,但仗着艺高胆大,也不怕他玩什么花招,依言退到一边,望着阴阳双煞,也不言语,阴阳双煞对沈君梧竟看都不看上一眼,两双眼睛,四只眸子齐刷刷地盯着白雪儿,脸色时红时白,神情起伏不定,好半响,才听阴煞道:“原来姑娘来自……咱家兄弟对姑娘多有得罪,还望姑娘大人大量,饶恕则过!”阳煞也接道:“今日多有得罪,日后咱家兄弟绝不会再入江湖,后会无期!”说完,也未与沈君梧打声招呼,便匆匆而去。沈君梧对着二人背影叫道:“喂,你们不要碧玉箫啦?”阴阳双煞也未回头,径直走了!
沈君梧奇怪地道:“雪儿,你说打得好好的,为什么一听到‘碧灵丹’,便将他们给吓跑了,还说什么不入江湖云云?对了,你到底什么来头呀?”白雪儿笑道:“小妹哪有什么来头呀?还不是跟你一样,从小便在山中长大,不同的是你有一个名动天下的师父,而我的师父在江湖上却籍籍无名,认识她的人都管她叫白发婆婆,一个很土的名字,哪有南天一剑威风?”
沈君梧见她说到自己师父时,神情并没有多少尊重的意思,心中更是犯疑,但她既不愿说,也不想再行追问,只是奇怪地道:“奇怪,那阴阳双煞为何一听到‘碧灵丹’便如此色变?”白雪儿道:“你是说这个‘碧灵丹’呀?小妹初出江湖的时候,曾救过一位老人,后来便用赠给我两粒‘碧灵丹’,说是可解百毒!对了,阴阳双煞一听说‘碧灵丹’便走了,想必知道那老人的来历,还以为我是他什么人,所以便走了,嗯,下次遇着阴阳双煞还得问过清楚!”
沈君梧也不知她说的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只是笑了笑,也没回答。白雪儿也实在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转过话题道:“沈大哥,这儿离开封不远,咱们何不绕道过去瞧瞧,看看以前皇帝老儿住的地方,有什么特色?”沈君梧从小在山中长大,从来没到过大的城市,心中也自充满了好奇,反正去少林寺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何况,去开封也算是顺道,也就点头同意!
来到开封城,只见城中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打杂卖艺,开档设铺,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处处呈现出繁华升平景象,沈君梧几时见过如此热闹景象?一路新奇看都看不完,白雪儿连日来也是穿山走巷,突然来到这么大的城市,也是欣喜异常,由衷叹道:“皇帝老儿住过的地方就是不一样!”
沈君梧正想说话,却被前面传来的哄然叫好声给打断了,白雪儿一拉他的衣袖道:“沈大哥,那边人多,咱们过去瞧瞧!”
拔开人群钻了进去,却见一老一少正在场中献艺,少的是位年约十四五岁小姑娘,正在场中耍刀,老人大约七旬左右,正敲锣打鼓一旁助威,那小姑娘使到精采处,场中又是一阵哄然叫好,一路刀法使完,老人锣鼓一收,带着小姑娘,对着人群一拱手道:“我爷孙二人初到贵地,奈何盘缠用尽,人地生疏,只好沿街卖艺,希望各位父老乡亲,有钱的帮个钱场,有人的帮个人场!”
说完,便摊开铜锣盘面,带着小姑娘在场中走了一圈,收了百十枚铜钱,老人将铜钱倒在一个小布袋中,又将铜锣一敲道:“多谢各位父老乡亲的捧场,小老儿在此感恩不尽,下面就由小孙为各位父老乡亲表演祖传的‘泼风刀法’!”说完,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周,对着一位精壮汉子道:“这位大哥,请出来帮一个忙!”
那壮汉正想推迟,众人已将他推到场中,老人指着旁边的一盆水道:“待会有请这位大哥帮个小忙!”说完,又将铜锣一敲道:“玲儿,开始!”
那叫着玲儿的姑娘两手各执一柄单刀,来到场中,对着众人略一施礼,双刀一抖,便挥舞起来,开始时,只见两道白光上下盘旋翻飞,到后来是越舞越快,慢慢地变成一个白色的光球,上下翻滚,此番情景,连沈君梧与白雪儿都忍不住哄然叫好,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更是欢声雷动,那老者按捺住自己得意的神色,对那壮汉道:“有请这位大哥,将这盆水泼过去!”
那壮汉也不客气,端起盆来,向那小姑娘猛地泼了过去,刹那间,只见银光翻飞,水花四溅,离得近的,纷纷后退不已,待到一盆水泼完,刀光忽地不见,那小姑娘双刀一收,对着众人转了一圈,身上竟无半点水渍,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然叫好,不待老人铜锣摊开,早有人将手中铜钱向老人的铜锣中投去!
就在这时,便听得几个粗鲁的声音叫道:“闪开,闪开,快闪开!”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一干人凶神恶煞地闯进场中,为首的三十来岁,衣着华丽,面皮白净,手上拿着一把折扇,刚在场中站定,便有人给他搬来一张椅子,那人大大咧咧地坐下,折扇一张,装腔作势地摇了两人,斜视着那老者道:“你祖孙二人既行走江湖,可知江湖规矩?”
那老者双手一拱道:“小老儿初到贵地,人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