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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高的武功!”
雷天横不答反问道:“龙夫人可知敝教木堂主刘仕宗?”仇飞凤接道:“听说他被于丫头一刀斩为两截,不过于丫头也只有在毒发时,才有如此功力,更何况,毒发时,神智不清,六亲不认,而刚才那人神智却清醒得很,再说,‘九转心丹’天下无药可解,如今半年过去,于丫头恐怕早已化身为泥,又怎么是她?”
雷天横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们也太高估‘九转心丹’了,据雷某所知,帝宫‘碧灵丹’,正好是此毒克星,如果有人利用她体内毒质,激发人体潜能,再将毒解去,而保留她一身功力,正所谓有利有弊,因祸得福,也未可知!”仇飞凤道:“帝宫‘碧灵丹’虽说能解此毒,但谁都未试过,再说,近半年来,帝宫也在四处寻找此女,因此绝不可能是帝宫解此奇毒!”龙庭芝接道:“果如雷护法所言,那解毒之人,定然非同小可,咱们要报仇,可没那容易了!”骊山鬼母道:“老身就不信她有那么好的运气,果真有人为她解毒,为何不与她同来?”雷天横道:“除此之外,雷某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鬼刀十八斩’!”
龙庭芝叹道:“蒙面人究系何人,咱们姑且不论,此人既向我等袭击,相信不会就此善罢干休,此人武功与龙某相差无几,下次前来,定可合众力之力,将她生擒活捉,一切真象均可大白!”雷天横沉吟道:“不错,你们三人在明,引她出来,雷某在暗,大家相机行事!”龙庭芝接道:“柳白二人对此人也很有兴趣,咱们目前自顾不暇,可得小心行事,别因此触怒帝宫!”骊山鬼母四指为白雪儿削断,对她可说是恨之入骨,闻言不满地道:“帝宫又怎样?如果白雪儿撞在老身手中,不抽她的筋,剥她的皮,就不叫骊山鬼母!”
话音未落,忽听一人朗声接道:“在下倒要看看,鬼母如何抽她的筋,剥她的皮!”跟着独孤鹤飘身而至,冷眼望着骊山鬼母,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骊山鬼母见此,老脸时红时白,嘴角一阵抽缩,怒吼道:“抽你的筋,剥你的皮也是一样!”左掌挥出,直击胸口,独孤鹤一声朗笑,身形未动,骈起食中二指,直点她的掌心“劳宫穴”,骊山鬼母知他厉害,不敢硬碰,忙缩回左掌,见他并无追击之意,也不敢造次,独孤鹤淡淡地道:“鬼母武功虽也不俗,但说到抽筋剥皮,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说毕,也未理会众人,飘然而去!
雷天横叹道:“此人儒雅而不失霸气,在年轻一代中能望其项背的绝无仅有,沈君梧的武功虽也不俗,但缺乏一统江湖的王者之气,咱们少教主虽然心机深沉,但气量……”说到此处,深深地叹了口气,意思是气量狭窄,难成大气!
龙庭芝此刻心情沉重,哪有心情对这些江湖后生晚辈进行评估,骊山鬼母适才在独孤鹤手中吃了点小亏,闻此赞美,心有不满,怪眼一翻,狠狠地瞪了雷天横一眼,雷天横淡然一笑,也未与她计较,转身没入林中。一路无言,回到堡中,也未休息,便立即召集全堡武士在演武厅集合,望着这些武士,想到本堡从此再无宁日,心潮起仗,思绪翻滚,良久才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地道:“龙某今日召集诸位到此,目的大家想来也明白,龙福在枫陵渡被人所杀,头颅被悬于于家庄的废墟上,此事定与于家庄有关,目前虽不知凶手何人,但龙某发誓追查到底,对诸位定将有所交待!”
说到此处,目光一扫众武士,沉声道:“对方武功不弱,而且目的是为报仇,敌暗我明,极难对付,如果有人不愿卷入这场是非之中,请站到左边,龙某定将奉送盘缠,恭送出堡!”话音未落,数百人已齐声呼道:“属下愿与堡主同生死,与本堡共存亡!”龙庭芝见无人愿意离堡,在落寂之余,又感到无限慰藉,精神大振:“诸位既不愿离堡,龙某自是感激,对方武功不弱,而且下手对象,为保安全,每次行动,不得少于十人,相互支援,一旦发现敌踪,不得擅自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微微一顿,又道:“龙福既已身死,管家一职也不能因此空缺,现由耿中担任,负责堡内一切事务,副管家则由狄标担任,负责堡外事务,如今正值本堡多事之秋,希望大家能同心协力,共渡难关!耿中,由现在开始,堡内武士由你调度,务必将本堡布置得铁桶一般,苍蝇难入,狄标,由你组织堡外武士,全力追查于素素与沈君梧的下落!”
耿中与狄标同时闪身而出,恭声道:“属下绝不辜负堡主厚爱!”龙庭芝点点头,又对众武士道:“此战关系到本堡的生死存亡,你们每人必须提高警惕,随时候命!对方武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敌暗我明,非但不能组织人手进行捕杀,反而易被她各个击破,不知诸位可有良策?”
耿中道:“咱们虽没摸清对方底细,但她既是复仇而来,无论在明在暗,都不会善罢干休,她武功虽然不错,毕竟人单势孤,我等只要组织好人手,她不来则已,一来定可将她一网成擒!”狄标接道:“不错,目前,我们也只有加强防范,等她再次出击,再全力反击!”龙庭芝闻言苦笑,堂堂一个龙凤堡,竟被一人搅得束手无策,而那人的武功仅与自己不相伯仲,想来也当真可笑可悲,自己当真除了等之外,别无他法可想么?
沉思间,一外武士忽地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地道:“启……启禀堡主……大……大事不好!”龙庭芝见此人神公,也知大事不好,但此人不愧为一方豪杰,处世不惊,镇定自若:“你先休息一会,再慢慢说来!”那人用手抹了把汗道:“龙凤……龙凤赌馆……被人……被人砸了!”龙庭芝沉声道:“什么人敢如此大胆?”那人忙道:“那人黑纱蒙面,看不清面目,只知她是位女子,所合使刀法狠辣异常,碰者非死即伤,与‘鬼刀十八斩’极其相似!”
“鬼刀十八斩!”龙庭芝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不出所料,对方果然耐不住寂寞,开始发动了,又问道:“可曾派人追踪?”那人忙回道:“龙三爷已经跟踪下去了,并吩咐小人回堡报讯,调人支援!”龙庭芝闻言心中暗喜,只要有了敌人的眉目,便简单多了,连声道:“好,很好!耿中,你马上挑选二十名武士随我前往,狄标,设法与风护法取得联系,风妹你与前辈留守堡内,以免敌人趁虚而入!”
堡内武士早有所备,耿中很快就挑出二十名精壮武士回来复命,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镇上,只见昔日喧哗的龙凤赌馆,今日却显得十分冷清,招牌不在,被砸得四分五裂,内中一片狼籍,找不到一样完整的东西,连同那些武士也很不完整,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见此状况,饶是龙庭芝早有所备,此刻也禁不住胸口发痛,暗自发誓:不将敌人授首,誓不为人!
在这些不完整的人当中,一个较为完整的人站了起来,右臂缠着纱布,用布代吊着,龙庭芝沉声问道:“龙三,可知对方是谁?”龙三接道:“此人虽用黑纱蒙面,看不出本来面目,但从身材及刀法上看,极有可能是于素素!”
“于素素!”龙庭芝慢慢地咀嚼着这三个字,良久才问道:“可知此人在何处?”龙三接道:“就在镇外松竹林可的一间茅屋中,小人留下两人在那儿看守着!”龙庭芝点点头道:“你的伤可有大碍?”龙三忙道:“皮外伤,不碍事!”龙庭芝道:“那好,咱们立马过去!”
当下留下几人看守受伤兄弟,其余的则跟着龙庭芝来到那片松竹林中,龙三指着中间那座孤零零的茅屋道:“就是那儿!”龙庭芝略一点头,将手一挥,众人遂分左右散开,掩近茅屋,占据有利地形,团团围住,一切准备就绪,龙庭芝双手抱拳,朗声说道:“室内朋友,可否现身一见?”连问三遍,均无回音,回头望着龙三,不怒而威。
龙三忙道:“属下曾带两人追踪到此,静观了半个时辰,也未见有何动静,方留下两人继续监视……”说到这儿,浑身一震,额头冷汗直冒,自己等人早已到达多时,何以不见二人现身?唯一能解释的便是此二人早已……
死人是不会现身的,耿中早已忍耐不住,纵身入内,顿时惊呼出声,龙庭芝暗道不好,也跟着入内,触目惊心,只见桌上并排放着两个首级,血仍未干,鲜艳夺目,额上各插着一柄匕首,附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血淋淋的四个大字:“血债血偿!”众人只感一阵可怕的寒意!
茅屋静得可怕,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