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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彪;你在搞什么啊!?不就是几个小鬼而已;你都搞不定么;吵着人睡觉了啊;特么的!”
一个瘦小的马贼被那岗哨的喊声惊醒;出门观望;刚好看到那个叫阿彪的岗哨持着弓的样子;便怒气冲冲的吼道。
然而;就在他刚刚吼完;正要转身回屋的时候;却看到那阿彪的身子;突然僵住;然后便向后倒了下去;从本就不宽的哨岗上跌了下来;脖子上一道血痕;眼神惊恐。
“啊~”那瘦小马贼吓得跌倒在地。
阿彪的箭术;在这大青山中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三箭齐发也是信手拈来。
如今;见他刚才握弓的姿势;明显是箭已离弦;但眼前三人;却是毫发无伤;甚至;连射出的箭都没了踪影。
此刻的阿彪;更是在自己毫无发觉之间便一命呜呼了;这一幕将他直接吓住;失声吼了出来。
这一声吼;直接就将据点里的其他马贼引了过来;即便是睡着了的;也是直接被惊醒。
“喂~搞什么啊;吵死了!”
一个高头大马的家伙拎着一把大砍刀;不耐烦的说道。
“他……他们……”
那瘦小马贼倒在地上;手颤抖着指了指阿彪的的尸体;又指了指御秋三人;话语间只剩下了结巴。
“这是……那三个小鬼干的!?”那大汉狐疑地看着御秋三人;很是难以置信。
“禁制么?”御秋三人并未理会;只是兀自说道。
“这层禁制;同一个人;也是那家伙。”
欲求在斩出风刃后;便察觉到了据点外的禁制;灵力波动不强;可以挡下筑基初期普通攻击;御秋那一道风刃;虽说没有被完全挡下;但那道风刃之中;本就是随手斩出;没有积聚多少修为;在这禁制的缓冲削弱之下;在击中阿彪之时;已然只剩下了一两成力道;故而;只是将他的脖子砍断;并没有直接使其人首分离。
御秋双手掐诀;呼吸间;数道印记带着筑基中期的修为波动飞出;在据点外时;如撞上了水面一般;激起一圈波纹;接着闪过一道淡淡的青光;而后便消失不见了。
御秋的行为;这些马贼看来自然是不解;毕竟在这响马寨中;虽说有几十人如今有所修为;但绝大部分都是炼气一两层罢了;根本无法布置禁制;能见过布置禁制过程的更少;在这据点之中;则是一个都没有。
“我说;这里除了响马寨的人以外;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破了这道禁制;御秋冷冷的仿佛看着百多具尸体一般看着眼前聚集而来的百多人;淡淡开口。
“可恶啊;小子;你很拽啊;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把门给我打开!”
那大汉见御秋只是自顾自地发问;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顿时怒气上涌;门才打开;便举起手中的刀向着三人走去;恶狠狠地朝着最前面的御秋一刀劈下。
只见御秋眼中寒芒一闪;一手抬起;朝着迎面劈来的刀刃;五指微微一张;那把刀的刀身;就在一瞬间;寸寸断裂;而后御秋手一握;断裂的刀身;瞬间化为飞灰。
那大汉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悬空起开;面色痛苦;如被扼住了喉咙一般。
“我在问你话呢?”御秋依旧淡淡开口。
此刻御秋的话语;在这大汉听来;比之寒风骤雪更加刺骨。
“没……没有外人……我……”那大汉此刻已经吓得快尿裤子了;战战兢兢地回答;继而准备求饶;但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御秋冷冷的打断。
“这样啊;你可以去死了。”
御秋冷声间;抬起的手轻轻一捏;随着“咔嚓”一声;那大汉便断了气;连挣扎都来不及。
御秋一松手;那大汉的尸体便跌落下来;慢慢的被雪覆盖。
“还有你们;也一样。”
御秋还是冷冷的声音;右手向前微微一抬;轻轻一握;一柄飞剑便突兀出现在他手中;没有掐诀;也没有操控储物袋;就这么凭空出现;甚至连御秋本人都没发觉;就好像顺势而为一样。
“你们;一个都走不了哦。”
提剑向前一指;冷光闪过。
“咻咻~”两声;张云;方正二人也各自祭出了飞剑。
三人就这么持着剑;一步步逼近前方的百多人。
“啊!你这混蛋!我宰了你!”
在御秋三人逼近间;有人已经惊惧到了极点。
三人每一步踏出;都仿佛踏在了他紧绷的神经上;理智骇然间崩溃;似一下子忘记了害怕一般;战栗的身子突然停止了颤抖;猛然提起手中的斧头;狞笑嘶吼间朝着最前方的御秋劈下;与刚才持刀的大喊好不相似。
迎着当头劈来的斧头;御秋也不避闪;没有运起修为;只是散出神识;笼罩了整个据点;提剑斜向上一挥;随着“嘶~”的鲜血溅出一声;那人便应声倒下。
由于没有运起修为;溅出的鲜血;直接溅在了御秋发丝上;顺着发丝滴落;第一次杀人;如此平静;平静的可怕。
御秋就这么抬着头;脚步没有停下。
随着他的前进;原本跟着准备冲出来的家伙;一个个都颤抖着;生生撤回了脚步;向后退去;仿佛眼前的;不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看来;你们都准备好去死了。”
见眼前这百多人不在上前;御秋冷笑道。
听着御秋的冷笑;这百多号人都感到背脊一阵发寒;惊恐着纷纷转身逃窜。
看着眼前慌乱逃窜的百多人;三人嘴角皆是勾起一抹嘲讽。
只见张云;方正二人轻轻一跃;下一刻;二人便到了据点的最末端;持剑;便开始了如凡人般的绞杀。
寸寸剑芒闪过;伴随着嘶吼和求饶声;伴随着如碾压一般的金铁交击之声;鲜血染红遍地。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这百多人便被屠杀殆尽;只剩下几人躲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去喊四爷吧;不然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了。”
幸存下来的一个矮个子低声道。
“喂!?你是想找死么?!四爷说过;这几日;没有他的传唤;谁都不能去后山打扰他;不然就是五马分尸啊。”
另一个光头立刻反驳道。
“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到底要怎样啊!”
那矮个子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
虽说响马寨也经常出动大量人马进行劫掠和屠杀;但那毕竟是建立在人数的绝对优势之上;现如今;据点之中的百多人;竟是被这三个少年模样的家伙屠戮至此;如此反差;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怕是刚开始便会被吓破胆了。
“哦?还有个四爷在后山么?怪不得我没有发现;原来不在这里啊。”
墙边;御秋三人的身影就那么出现;脚边粘上的是血红的雪;发丝上滴着血;手中的剑;剑刃上也是如此。
“啊!!”伴随着一声惊惧的惨叫;那矮个子竟然被吓得直接崩溃了;当场恐惧而亡了。
“你们呢?”御秋不屑地瞥了一眼那矮个子的尸体;呲笑着问道。
“呃啊~”剩下的两三人;惊恐的向着后山奔去;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只能去后山请四爷;至少现在要把命保住才行;去特么的不能打扰;去特么的五马分尸。命都没了;再分尸也没差别了。
约莫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几人便来到了后山半山腰的一个洞穴外几丈处。
“看这四周灵气浓郁的状态;看来是刚刚突破不久呢;有意思。至于你们;洗洗睡吧。”
御秋环顾四周;笑道。挥手出剑;便是几道血光洒过。而后便是向着洞穴之中散出灵识。
此时的洞穴之中;盘膝坐着一个人影;肩膀不宽;中等身材;唯一独特的便是光光的脑袋后面扎着一条小辫子。
这人影便是刚才那几人口中的四爷。此人姓郑;本就是这响马寨中高层;是那疤脸寨主的左膀右臂。
半年前;疤脸将不知从何处得来的修行功法教给了他;也正是因此;这姓郑的一举爬上了响马寨四当家的位置;甚至隐隐有将贺老三挤掉的趋势。
“呼~”这郑四爷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
“炼气六层了;贺老三;这三爷的位置;是时候归我了。”
郑四爷自言自语间;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就在这郑四爷冷笑时;突然感觉背脊一寒;不由得身子一颤;而后便听到呼呼的风声传来。
郑四爷起身走出洞穴。洞穴之外;郑四爷薄薄的衣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这么的大风雪;怪不得。”
郑四爷自言自语道;没有发现任何人的他;直接将刚才的感受到的;使他不由一抖的寒意;归结为了天气原因。
御秋刚刚散出灵识之时;灵识波动乃是筑基程度;而且是集中于一个方向;如此程度的灵识集中在一个刚刚突破炼气六层的修士而言;已然能够造成实质的感觉。
郑四爷感受到的那一瞬间的寒意;便是如此;但他却因修为太低而发现不了。而御秋在探知到这郑四爷的修为之后;便收回了灵识;如守株待兔一般;在洞穴上方静候着。
“郑四爷么?”
御秋蹲着身子;淡淡地;明知故问地说道;同时散出灵识;将波动强度压制到了炼气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