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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太医说:“等李莫愁死了再说,否则让霖儿知道李莫愁是他爹,不知惹会出什么事端。”
两人又谈了会,便上床休息了。
第四十一章 杨康入皇宫 钦宗失人财
皇宫大内,钦宗这两个晚上都在做同一个噩梦。梦见自己单衣光脚在雪地里奔跑,后面是很多金兵金将骑着马在追赶。跑着跑着,前面突然现出一条大江拦住去路。这时梦就醒了。钦宗虽然晚上睡不好,精神很差。但他白天还是与众妃子饮酒作乐,肆意宣淫,疯狂享受。因为他隐约感觉到自己的末日很快就要到来了。
今早钦宗起床用膳后,并不想上早朝,而是在寝宫呆立。因为昨天的早朝,实在太不愉快了。兄弟、叔叔,还有一大帮亲戚和自己顶着闹。不就是为国家出一笔钱吗?现在朝廷都到什么地步了,眼看就要覆灭了,还争着那些家产,不肯罢休。百官也受了怂恿,一起上书,摆足了姿态,让自己难堪。难道真的,象他们所说,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想当初纷纷请求议和,联手打压主战派。其实都是为了个人能保住荣华富贵,哪里是为江山社稷着想。现在发现议和触犯了自己的利益,要自己掏腰包买单,就不情不愿了。难道我这个当皇帝的,就乐意给别人当奴才了。
忽然门外小太监来报,金国杨特使求见。钦宗不敢怠慢,马上起身相迎,并叫其他人都退下。
钦宗问:“杨大人,为何事而来。”
杨康说:“来提醒你一下,免得你得罪了大帅。”
钦宗问:“不知下官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杨康说:“今天早上务必将女子送齐了,还差320来名。迟了,小心大帅降罪。”
钦宗说:“下边的人办事不利,还劳烦您多跑了一趟。”
杨康说:“我多跑倒不要紧。但这犒军之事,如果做得不好,可关系到你的前程啊。”
钦宗说:“杨大人所说极是。”
杨康说:“我看你宫里头女的不少,而且长得都不错。如果最后还缺,不如就用她们凑数。”
钦宗说:“下官知道了。”
杨康说:“金银的事也要抓紧,差得太远了。到时,你我都无法交差。”
钦宗说:“下官明白了。”
杨康说:“明白就好,那我先走了。”
钦宗将杨康送到门口,转身就叫太监传宰相何栗、户部尚书梅执礼、开封府尹徐秉哲到书房晋见。
钦宗问:“三位爱卿,犒军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何栗说:“皇上,这事情真的不好办。金人要的金银布帛马匹数目太大了。就算全京城里的这些东西都收上来了,也远远不够。”
钦宗问:“那女人总收得齐了吧。为什么金使刚刚来说,还缺320来名。”
何栗也是莫名奇妙,马上看向徐秉哲。暗想,昨天早上这姓徐的不是说差不多了嘛。
徐秉哲说:“皇上,您有所不知啊。下官前天接到命令,就到处拿人,已是凑足1500人。不料昨天早上,发现有一些自尽身亡了。下官就把剩下的1400来名,送到外城,让金兵转运回营。不料那金人竟说,有很多女子不够漂亮,另有很多有各种缺陷和隐疾。必须送足2000人,让他们有得挑,而且最后送达期限是今天中午。下官只好又下令抓人,但由于前天把百姓都惊扰了。很多人家都把女儿藏起来。有些还拼死相抗。所以到现在还缺这个数。”
钦宗说:“知道了,你快回去拿人。实在不够,就用宫里的宫女抵数。这件事让刘公公配合你一下。如果再出了什么纰漏,别想朕会给你擦屁股。”
徐秉哲告退后,连忙出去了。想到那个乞丐帮还没送女子过来,使得自己这么难办。心里暗暗发火,准备点齐兵士,去丐帮拿人。
钦宗又对梅执礼说:“梅爱卿,你负责收缴金银布帛。情况怎么样?”
梅执礼说:“皇上,金人要的数目太大了。仅仅开封城是绝对不够的。现在您最好派人,到各地要求献金银布帛入京。”
钦宗说:“这也是个办法,朕会派人去的。城里你多用点心。上至王公,下至平民。无论是谁,胆敢抗命不缴,就以国法治之。”
梅执礼说:“臣遵旨。”
钦宗说:“你下去办事吧。”
梅执礼告退后,便也出去了。
钦宗对何栗说:“何爱卿,昨天下午你跟朕说,那个杨金使非常厉害,有些道行。他又直接负责监管犒军之事。朕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何栗说:“皇上,您指的是哪方面?”
钦宗说:“当然是女人和财宝了。这两样,没有男人不爱的。”
何栗说:“皇上英明。”
钦宗说:“朕有数了,你先下去吧。”
何栗也告退下去了。钦宗便招来太监总管刘公公,将这件事吩咐了一下。刘公公便着人去办了。
第四十二章 杨康探消息 五派去寻仇
杨康出了宫门,觉得国师托付的事,还没办呢。便前往蒋太医家探消息。杨康到了蒋家,蒋雅霖笑着出来相迎,并领着他,去结识那些正派前辈。杨康到了里间一看,五大门派的顶尖高手可都到齐了。蜀山派掌门刘瑞宏带了九个门中一流高手,其中包括第一美女刘雪倩。杨康见刘雪倩虽然年龄偏大,但另有一种成熟的风韵,不由多看了几眼。
刘雪倩得知了杨康的身份,拉着蒋雅霖到了一边问:“你昨天夜里,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蒋雅霖忸怩了一下,说:“恩,是他。”
刘雪倩说:“你认识他多久了。”
蒋雅霖说:“才一天。”
刘雪倩说:“你常年住在山上,生性还是太单纯了。男人呐,有些不是好人,可要看仔细了。”
蒋雅霖说:“我会的。”
刘雪倩说:“想当初,那个李莫愁长得也很俊,连我都觉得他还不错。结果呢,狼子野心,弑师灭祖。你看人可千万要看仔细了。”
蒋雅霖说:“杨大哥,不是那种人。”
刘雪倩说:“我也只是举个例子,又没说到他。师父就是给你提个醒。”
娥眉派来了包括掌门静逸师太在内的,“静”字辈三个高手,另两人是“静成”、“静华”。青城派来了5人。武当派来了4人。少林派来了6人,除了“真”字辈三大圣僧和掌门苦禅大师,还有“普”字辈的“普凡”、“普慈”两位大师。
五大门派总计来了28人,都是目前正派中声名最盛的人物。少林“真”字辈的三人更是可以算作传说级的人物。杨康看了不禁心惊,想着国师这次怕是有大麻烦。他心里也起了另外的想法,自己若是被连累了,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送。千万不能暴露身份啊。
各派高手用过早饭,稍微休息了会,便去寻仇。一起飞到空中,除了少林派是驾云而行,其它四派都是御剑。为了不惊扰百姓,所有人都用了隐身诀。蒋太医拿出一只符纸折成的小鸟,吹了口气。那纸鸟儿很快变大,他和夫人一起坐了上去。两个人驾着纸鸟,远远地跟着众人。
蒋雅霖由于修为较低,师父和爹娘都不让她也一起去,只好在家里生闷气。杨康本想去和李莫愁通下消息,但怕自己遇到危险,也是很为难。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先不去的好。便留了下来陪蒋雅霖聊天。两人无所不谈,渐入佳境。蒋雅霖涉世未深,对杨康谈的奇闻轶事也是很感兴趣。杨康见蒋雅霖很是单纯,便将话题引向男女情事。说得蒋雅霖又是沉醉,又是害羞,心里也是有些向往。
李师师和香儿,昨天晚上也出来和前辈们照了下面。由于众位前辈有要事在身,两人也不好意思太过打扰,随便问了些问题,便回房修炼了。此刻也出来,与两人见面。
李师师见得蒋雅霖模样,知道已经中了杨康的“毒”。当着杨康的面,也不好开口讲他的不是。过一会,想起了欧阳克,便问:“欧阳姑娘还好吗?”
杨康说:“好着呢。”
李师师见杨康目光闪烁,神色不是很自然,心里有了一丝怀疑。便说:“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杨康说:“这……;好啊。”本来想着找借口推脱,但转念一想,不就三个女的嘛。出了什么意外,自己还对付得了。李师师、香儿看着道法也不深。蒋雅霖心有些向着自己,又好骗。真要动起手来,也是自己赢面大。
李师师见杨康答应着爽快,反而觉得有些不妥。杨康这个人如果真的不是什么正数,自己岂不是自投罗网。就说:“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还是改天吧。”
蒋雅霖说:“姐姐你真奇怪,明明提出来要去,却又不去了。”
杨康笑着说:“师师姑娘,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给吃了啊。”
李师师说:“去就去,我还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