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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像你这样强的人很少见的。”我想奉承一下阿君,不过话说回来,能用几十斤重的石头剑做武器的阿君应该没问题吧!这时人群却骚动起来,在阿君前一个上场的,竟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孩子。只见他十分轻松的把两个球提到指定位置。连我也忍不住为他喝彩。
“轮到我了,该表现的厉害些。”阿君随手把剑扔在我身上,差点把我压死。看样子他的斗志,完全被那男孩激了出来。
厉害些?后来发生的事,证明了阿君不是厉害些,而是真真正正的怪物!
只见她十分轻松的拎起两个球十分轻轻的向上一托,两个球滴溜溜的飞上了几百米的高空。然后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两个球顺利到达指定位置,还把经过特殊处理的地面砸了两个巨坑。以至于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脑子里满是她把我抛出去的景象。
接下来比的是速度,因为老将军本人是靠他那匹马加速的,所以勇者们可以借助于其他工具。但也因为如此,难度也有加大,不仅要比别人更快,途中还要尽量避开弓箭手们射来的箭。
“很难的样子,要不,我用‘无影神功’去偷射来的箭?”我半真半假的提议。
“只要改变箭的方向就好了,要是箭真消失了,那反而会有大问题。”阿君的声音很低落:“不过我根本就找不到快马,只要速度比别人快,即使中一两箭也算通过了。”
“那你想放弃吗?”我漫不经心的问:“快轮到我们了,刚才那个怪力小子已经上场了,他坐的那是什么东西,好快的速度!不过,也中箭了。”
“可是人家通过了,哪像我根本……要不然,你背我好了。你的速度比马快吧?”
“我怎么可以跟马比呢?”我想反驳,等一下,背?也就是说………………阿君那白雪般美丽柔嫩的肌肤在我脑子不停地闪,那看上去一掐似乎就会掐出水来的皮肤,不知道摸上去~~~然后,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那我背你好了!”
接下来的比赛?当然赢了。只不过我的屁股………………
“为什么?为什么我背着你还会射在我身上?你却一点事也没有!这根本不合常理啊…………………………………”
“我怎么知道?!再说了,你一开始为什么不用那个什么什么功的?算了,我去找医生……你还有什么事?”
“我都成这样了,你不安慰我一下吗?”我死皮赖脸地拉住阿君的衣角。从我这边看,正好可以看见她娇美的唇:“你亲我一下?”
“…………你坚持的话”
阿君楞了一下,开始解身上的斗篷。那也就是她同意了?嗯,为什么连衣服扣子也解开,接吻不用脱衣服吧?难道……鼻血要喷出来了~~哇!好白好嫩的皮肤哦~~好象锦缎一样~~不过,是不是太平了,但又不象没发育的小女孩~~~~
“你,你是男的?”我的声音竟有一丝颤抖。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女的吧!”
那我是为了什么才受伤的,我为什么跟着他,我为什么~~~~啊,我还发了血誓!那么,那么漂亮的脸,怎么可能是男的呢?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刚才的一定是幻觉。
在头脑一片混乱的情况下,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一辈子的事。我伸出手去……摸了阿君的胸部,的确摸到了。那真实的触感,那结实的胸肌确确实实的告诉我:阿君的确是公的。
然后?你问我然后怎么样了?然后,我看见阿君的拳头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接着,我像今天比赛中的那两个大铁球一样飞了出去,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在我意识即将消失之际,我听见阿君柔声对我说:
“放心好了,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把你的骨头接回去的。”
一头栽进软绵绵的被褥中,眼皮子沉重得像被灌了铅透过半闭着的双眼,只能看见床头柜上昏黄色的烛光以及纯白色的纱帐,一切的一切柔和得朦胧得像一个梦境。可惜,浑身上下难以忍受的疼痛和过分清醒的头脑,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今天的发生的所有并非做梦。聪明如我竟然被耍了,被一个死人妖给耍了!更可气的是:我无法报仇,无法按照本人的处事原则,给予那小子加倍的痛苦!先不论我这接近支离破碎的身体是否有足够的体力,也不说那个死衰人几近变态的力气,光是我自己立定的血誓就够OOXX的了。我活了十九个年头,从没这么深刻的体会过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真是不甘心啊不甘心,谁来帮帮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咯拉“门的开启打断了我的思绪,让我全身神经一紧(身体已经不能做任何动作了),不会又是阿君吧!除了今天下午精神上的巨大打击以及那极具威力的一拳,他后面请来的那个蒙古大夫的治疗,就足以名列十八酷刑之一了。我现在只要一想起那小子,就浑身凉嗖嗖的,也因为如此,我才在这种情况下坚持回来…………再留下去,天知道我会折寿多少年!那么,进来的人绝不可能是阿君。那是哪个家伙?我想起来看看,可是身体却一点也不听指挥!我只好悻悻然的听着脚步声的靠近,并在心里狂扁那个打搅我休息的笨蛋。不过,到底是谁?我在城里的住处可有十几处之多(大多数是没经过主人同意的擅自入住),熟悉我的人决不会指望在酒吧以外的地方找到我。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后,我几乎是在半清醒的状态下爬回来的,所谓的认路完全靠身体的自然反应(动物的归巢本能?),按照几年来的经验来看(几年?),我应该在我最近一次休息的房间里面……最近一次?!现在是晚上吧!我猛然睁开我的眼睛,床帐上斗大的宝石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如此奢侈的房间,只有…………………
“莎莎吗?我好像说过我这两天不需要侍寝吧!”
像是在验证我的猜测,那个总是在抱怨或是吼叫的嗓音在纱帐外响了起来。随后,房子的主人,伟大的伯爵大人掀起了帐子,如果你想知道寻常人发现在床上等着自己的不是预料中的美人,而是自己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的宿敌时,该有什么反应。那么伯爵的反应十分具有参考性…………只见他瞪大了双眼,对着我的脸恨恨地打了一巴掌,然后问我:”痛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去他XX的,我当然不可能回答他。只好瞪回去。伯爵呆呆的理了理头发,他显然刚洗完澡才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水珠从他微曲的浅色头发上滚了下来,划过精致的心型脸蛋,落在半透明的浴衣上,要是让街上那群崇拜他的花痴女看见了,准能换来雷鸣一般的尖叫声。事实上,我也很想尖叫,尤其是他的眼睛由惊讶的圆形变成诡异的半月形的时候。
“这不是我们的盗贼大人吗?今天晚上竟是由您来陪寝啊!我真是不甚荣幸。”伯爵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他那把装饰价值绝对大于实用价值的配剑,冷笑着看着我。
“别开这种玩笑好吗?我可没这方面的嗜好。”现在,我没以前那种和他吵嘴的心情。我的处境的确不利,更糟的是,类似的玩笑让我想起了阿君以及我对阿君做的蠢事。
“你没有啊,我有!我们来玩SM游戏好不好?”伯爵一把抽出他的宝剑,我以前从没发现这剑有如此的锋利:“亲爱的,你想被分成几块?”
“我希望我仍是完整的一块!”我胆战心惊的看着剑尖在自己身上游移,好像在衡量第一剑刺在哪里。我努力地想避远点,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听从使唤,回应我的只有“嘎嘎”作响的骨头。这时胸口冰冷的触感告诉我剑尖的靠近。呜呜,阎王爷爷你就那么希望我去陪您老人家喝酒吗?既然身体不听话,我只有靠说话努力争取延迟时间,以求身体恢复正常:“伯爵大人,虽然本人不过区区一小偷,但你不觉得可疑吗?我是那种明知道晚上你一定在家,也会自己送上门的苯贼吗?”
“你笨不笨,我不知道。不过我非常了解你的性格,你会说出刚才的话,说明你的确没什么反抗能力,不过在做垂死挣扎罢了。”伯爵微笑着看着我:“在你临死之前,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你已经正式升级成为盗贼了,而且还被勇者协会高额悬赏,被列入勇者公敌的行列。”
“那我就更不想死了!“再一下,一下就好,手指已经可以动了,身体也快了吧:”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