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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站起身拍拍桌子,大声喝道:“你们选王妃之前没有去看吗?”
皇甫嵩道:“我觉得他们这些名士敢说出来,就肯定长的很不错吧!”
荀彧赞成的点点头,仿佛还很有道理。
FUCK,让我死了算了。
刘协直接说:“你们看看司马先生的长相好不好,再看看黄诚彦先生的蜡黄脸色,王妃啊,先不说我自己能不能接受,就是楚王之地的子民百姓们愿意认可这个王妃吗?”
皇甫嵩尴尬了半天,道:“好像这两位先生长得确实不……不是那么玉树临风!”
什么叫不是那么玉树临风,简直是对不起观众,对不起我们这些学生。
刘协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太过罗嗦,大笔一勾,道:“就蔡琰了,我听说她琴画双绝,号称襄阳第一才女,蔡大人长的也算……玉树临风,当然是年轻时候,所以……算了,慎重期间,最好先安排我和这位蔡才女见个面吧,我算怕你们了,平时都挺仔细的,临到选王妃的时候就连看都不看下,草率送个名单上来,这么多陷阱,不怕我以后看到她们,心里恨你们啊!”
皇甫嵩和荀彧大恐,道:“这些事情以前都是宫里人做的,我们也只是从礼书上看了个规程,漏了具体察看容貌的问题。”
刘协彻底败给他们了,道:“这个事情还是陈群来办吧,他至少清楚我的……想法!”
本来刘协说口味的,想了下就忍住了。
过了几日,在陈群的安排下,刘协带着礼物去拜访退居家中修史的蔡邑,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也,蔡邑自然也清楚刘协的想法,酒未过三巡就安排蔡琰为楚王奏一曲高山流水。
这么多年没有注意身边的美女,跑来跑去的都是些男人,虽然身边几个宫女长相也不错,自己偶尔也偷腥临幸一次,不过那几个女子哪里能和这个才女比啊。
光是一首《凤求凰》就把刘协乐得昏死过去了,还说撒子哦,日定了。
蔡琰没有精心打扮,只是轻描淡写的画了眉,粉嫩的双颊如胭脂般桃红,修长眼睫掩不住眼中的柔情,淡淡柔白如嫩荷花瓣一样色彩的双唇更令刘协着迷。
陈群一看刘协的眼神就知道,这个事情定了,偷偷向蔡邑投个眼神,意思是恭喜了啊,哪知道蔡邑搞错了意思,心中着急,不是吧,在这里就要上我家女儿,太色急了吧。
PS:我恶搞一下而已,大家不要和我较真,文字就是个玩具,大家开心而已!
蔡邑咬咬牙,反正养了这么多年,迟早要挨啃的,得了,女儿,爹爹闪人,自己保重。
他这么一想,就偷偷乘刘协眼睛直盯蔡琰的时候溜出去了,临走门口还对陈群招招手,意思是我都避开让楚王方便,你咋不走了,想看表演啊!
陈群不知道蔡邑什么意思,看他焦急的对自己连续招手,心中暗想:不是吧,现在就把宝贝女儿送出来啊,估计老爷子想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个……这个也太急了吧!
想到了这里,陈群也就跑了出去,只留下刘协和蔡琰。
一看两个电灯泡跑出去了,还把周围门窗关了,哇塞,这么机灵啊,晚下手遭殃,先下手为强啊。
刘协静静走到蔡琰身边,坐在她对面,注视着她,蔡琰娇羞的低下头,道:“殿下,陈先生走了,您还不走吗?”
刘协笑道:“他们走他们的,我们聊我们的!”
蔡琰轻轻一笑,道:“孤男寡女在一间房子里不太好,不如我们出去到花园里!”
想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看你怎么飞出偶的五指山。
离蔡琰的脸颊越来越近,刘协忍不住伸手搂住蔡琰柔弱的肩膀,蔡琰焦急的说:“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PS:东汉时候的男女之间应该没有这种忌讳,可写着写着就习惯性带出来了,大家忍着点吧,反正这样写也才好玩点。
刘协不在乎地说:“都是废话,我喜欢你就行了!”
他突然紧紧抱住蔡琰,似乎不能容忍蔡琰再离开自己一步,不,半步也不可以。
当粉嫩的唇拼命躲避火热的红唇,最终无可躲避的霎那,电触般麻痹而愉悦的感觉涌上敏感的心扉,焦急的抵触瞬间转变成在矛盾间游荡的意识,最终转化为激烈而单调的回应。
事实证明,才女也是女人。
实在忍不住想就地正法,但考虑到毕竟是自己未来的王妃,咬咬牙忍住了。
第六卷 安定益州 第二章 亲征益州
拜别蔡府,刘协立刻下令谢绝求见,喊来自己曾经临幸过的宫女小荷,烈火烧身般脱去她的衣物,推倒在文案上。
貌美柔和的小荷就像一只娇羞的小鹿,在刘协的抚摸中颤抖,饱满的娇乳开始酸涩的膨胀起来,身下禁不住泛滥如洪,在扑哧声中,猛然感受到了刘协的猛烈和粗壮,紧紧抱紧刘协,任由刘协的阳体在自己的润滑中暴风骤雨般般的冲刺,一次次体会着紧密摩擦中,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爽滑。
虽然她已经明白楚王不是为了自己而冲刺,也许是为了其他女人,但这感觉比以往更强烈,这样的感觉不错,她明白自己应该满足在这肉体的交错中,至少作为一个不足一提的小宫女,她享受到了王的根,她至少还知道楚王的根是怎么给自己带来这阵阵的高潮。
这些天,刘协都会去找各种借口去蔡府,陈群他们都知道原因,没有特别的事情一般不是找他,而他一回到楚王府,第一件事情就把下令谢绝求见,第二件事就是抱住早就赤身裸体守候在他床榻上的下荷。
刘协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迷上这种肉体的享受,他甚至开始理解灵帝,欲罢不能的肉体。
拿破仑说过,男人价值就是要用征服来体现了,征服女人的目的是为了女人,征服江山也是为了女人。
所以,一个男人到底多成功,看他有多少个女人就能知道。
婚期还很远,刘协只能日日晚上拥着小荷过夜,他开始喜欢这个女孩子,沉默而无语,最多只是说一个,嗯……。
不知道为什么,刘协希望她说更多,不停的撩逗她说出放荡的话来,等她说出“干我”之类的话,刘协希望她能说出更多刺激自己神经,让自己亢奋的话来,等她开始说“草死我吧,殿下”之类的话,刘协又想听到更多。
这是一个奇妙的乐趣,乐趣就在于这个征服的过程。
刘协知道这种乐趣只能在小荷这里找到,在蔡琰那里,他不可能得到,她的教育决不允许她这样满足自己,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对于蔡琰,得到就是最好的征服。
而对于小荷,征服是没有止境的。因为这种想法,刘协开始发现自己也很犯贱,不过没有关系,人生来就是为了反贱而存在的。
当在自己的征服中,小荷开始无可救药的淫荡的时候,刘协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迷恋上她的肉体和语言,她的放荡和索求,她的柔韧和服从,包括她身上所有可以让自己进入的地方。
每当和小荷用各种奇特的姿势完成一次放荡而持久的运动,让她像性奴一样完全随意自己的摆弄,刘协就会问自己还算正常吗?
应该很正常,至少自己坚持抵制用滴蜡等变态手段达到快感的巅峰,如果别的男人有自己这样的权利,他们绝对比自己更加疯狂,至少和自己相当。
可惜,他们没有这样的机会!
刘协突然开始可怜二十一世纪很多无聊男人,他们甚至连一次疯狂摆弄女人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们比女人弱,只能让女人摆弄自己,他们唯一比宦官强的地方就是可以自己摆弄自己。
初泰七年夏末,礼署正式开始举行刘协大婚,自这一天开始,刘协真正的可以算男人了,至少在当时,结婚就是成年人了。
这一年,刘协十六岁,只是他的心已经三十岁了,不过这是个好事情,复杂的心,单纯的肉体,直接的欲望。
即使拥有了蔡琰,那种感觉也不过如此,平淡如水,仿佛一个机械化的程序。
看到她的眼泪了,不过刘协认定这不是因为疼痛,在经历疼痛之后的那种奇特的表情让刘协情不自禁的陶醉。
出征的日子就要到了,王越根据自己的经验将亲卫营的军士进行最后的突击训练,童渊、吕布都主动参加刘协的这次亲征。
面对刘协的亲征,荀彧是非常焦急的,不能有半点的失误啊,除了郭嘉、陈群、伊籍这三位楚王府铁打不动的幕僚参事,连许久没有出军的戏志才都被派了出去。
各路大军将军都异常担心,虽然一开始都很支持,真正开始出征的时候,都焦虑了,魏延、张辽两位长胜将军要求随驾出征,赵云、陈到要求率骑兵保护殿下,文聘和孙坚都是先安排防务后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