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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不离开我的姐妹。”
果然被张一忍言中。阮二驴为自己的自作主张后悔不已,他原以为己巳只是张大善人手里的工具,看来自己还是误会了。但已经跟张大善人达成协议,若要变化,会凭空多出许多枝节。其实也没什么,阮二驴最主要的是觉着面子会挂不住。
阮二驴道:“我没让你离开你的姐妹。”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对己巳一一道来。
己巳有点惊讶,道:“我这么贵,居然值一把陷仙剑。只是门主太狠心了,他以前说会把我们当女儿一样对待,现在却把我卖了,他食言。”
阮二驴没想到己巳对摘星袭月门有这么深的感情。心里琢磨:厚着脸皮再去跟张大善人商量吧,大不了,一把陷仙剑换己巳出战一回。虽然自己赊的很多,但总不能伤了己巳的心吧。
正当阮二驴准备下决心的时候,蛟魔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张一忍弟俩。
张一忍道:“己巳,门主没卖你。他传下话,逐你出袭月六十甲子,收你为义女,你以后就是我的十八妹了。”
己巳欢喜地跳了起来,对着张一忍弟俩行礼,口称十八妹拜见大哥二哥,张一忍弟俩扶起己巳道:“好好干,别辜负门主,不,父亲的苦心啊。”
阮二驴郁闷,他感觉自己赔大发了,怪不得蛟魔说张大善人是只老狐狸。
蛟魔道:“真没想到二位居然是门主亲嗣,以往怠慢处多多海涵。”对张一忍弟俩抱拳就要躬腰。
张一忍立即阻止了他,道:“宫主此言差矣,我弟俩是来当差的,理应供宫主驱使。”
阮二驴道:“你父亲那只老狐狸收了多少义子义女,让己巳排到十八位。”
张一忍还没回答,己巳抢着道:“不许骂我父亲是老狐狸。”
阮二驴更加郁闷,己巳还从没对自己这样过,而且看她的神情很认真,只得对己巳扮个鬼脸笑笑,意思是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这样了。己巳很满意,却不知为何脸翅羞红,像五月的石榴花。
张一忍道:“我父育有十子七女,己巳是他唯一的义女。”
阮二驴脱口而出:“这老东西要了多少.......”发觉己巳又寒住了脸,忙改口道:“不知门主娶妻几房?”
己巳道:“只有一位门主夫人,我父亲对门主夫人可好了。”
阮二驴冲到嘴边的话是“母猪啊,这么能生。”但他不敢说出来。要是说了出来,恐怕就不是己巳生气这么简单了,他怕蝴蝶刀和螳螂斧会用最凌厉的攻击同时招呼他。
蛟魔道:“真令人羡慕,能否请门主为在下物色一位?”
一向沉默的张二忍开口道:“听母亲说,父亲娶她是被逼的,所以,我父亲对这样的事应该很不在行。”
阮二驴感慨:“旺夫。”
己巳喝道:“不许直呼我母亲的名字。”
阮二驴强忍,但还是笑出声来,蛟魔也哈哈大笑。张一忍张二忍转身走出房间,开心地笑声从院中传来。
己巳道怒:“你们太过分了。”
第二天,子字组的五姐妹到了,张一忍弟俩把他们带到阮二驴房间。五位姑娘一样的打扮,都是妖冶型美女,媚眼娇容,红唇莺语,是那种让正常男人看一眼就忘不年的尤物。
“甲子”
“丙子”
“己子”
“庚子”
“壬子”
“拜见吸虹家主。”五位姑娘盈盈下拜。阮二驴道:“快快请起,能请到五位姑娘相助,是阮某荣幸。”还了一礼。
阮二驴礼毕,接着道:“我首先想明白一点,你们用什么办法使几万人同时昏迷?”
五位姑娘面面相觑,继而围在一起悄声私语。很显然,她们以前从没有执行过这样的任务,所以有点意外。
过了一会,甲子道:“我们商量了一下,要做到这样的效果,必须我们五人同时进入水源。”
“进入水源?”真是冰雪聪明的姑娘,阮二驴由衷赞叹,又道:“有把握吗?”
甲子抛过一个媚眼,小嘴一撅,阮二驴的心房跟着就是一颤,立即有点意乱情迷。
甲子道:“我的四位妹妹你是第一次见,我们可是老相识了。”言外之意是我的威力你还敢怀疑。
阮二驴道:“那你们现在就按深海域的着装衣帽打扮,潜入三黄岛,确定水源位置,等我消息一到,立即行动。”
甲子道:“不行。我们晚上要和己巳妹妹聚聚,明天早上出发。”
张一忍怕甲子的态度惹恼了阮二驴,插话解释,道:“她们姐妹平时在各地执行任务,难得见一次面,这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阮二驴道:“当然,我会让吸虹威武安排。”
甲子轻笑一声,道:“家主晚上也要来参加噢。”
阮二驴连忙推辞:“不不不......,我还有别的要紧事。”
五位姑娘都格格笑了,显然,甲子两次用同样的方法擒住他的事已是众人皆知。
张一忍喝道:“放肆,不得对家主无礼。”
五位姑娘的笑声嘎然而止,紧紧闭了嘴。
张一忍语气放平缓,对阮二驴道:“家主,晚上我弟俩也在场,不能拂了几位姑娘的心意。”
阮二驴苦笑一声,道:“上次,你也没离多远。”
张二忍道:“请你去,是把你看成自家人。怎么,不愿与我们这些鸡鸣狗盗,抢劫绑票的人为伍。”
张二忍轻易不开口,但他只要张嘴,就要你无可推却。
阮二驴道:“哪里,我只是在想,要立即把晚上的事处理好,以免待会让诸位久等。”说完,阮二驴头也不回从自己屋里冲出去,脚步匆匆,好似真有天塌下来一样的事。
晚上,阮二驴被迫居中而坐,张一忍弟俩左右相陪,六位姑娘依次而下围了一桌。
阮二驴早有打算,就是少说话,多喝酒,醉了就走,反正这个场甲子不会绑架他。阮二驴来者不拒,只要有人举杯,他就一饮而尽。
甲子道:“我们子字组姐妹最擅长歌舞,今天主动献丑。”
阮二驴使劲拍着手掌,大声叫好。
甲子喝道: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盅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月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
歌声忧伤,撩人心神,勾住脑子里的回忆,狠动拽到现在,像目睹轮回的过程,一幕幕,甜蜜有过,悲伤有过,最后定格在撕心裂肺的牵挂。阮二驴看不清是伏彩儿还是己巳,总在眼前笑魇如花,他举起双手想要触摸,人影却渐去渐远,他起身,大喊:“彩儿,彩儿......”那人影蓦然回首,却是泪流满面的己巳。阮二驴一阵心疼,哭道:“己巳,对不起。”眼前一黑失去知觉,还有慢慢飘远的歌声。
阮二驴倒在座位上,己巳慌忙赶来扶着。
甲子五人停了歌,罢了舞,道:“己巳妹子,他心里是有你的。”
己巳哭了,道:“谢谢姐姐,我不管他心里有没有我,我心里有他就足够了,快救醒他。”
甲子道:“傻妹子,你会很苦的。”
己巳道:“我不怕,快救醒他。”
张一忍道:“别救了,让他明早自然醒来吧,说他喝醉了,反而不会引起疑心。”
己巳点点头,抱起阮二驴道:“你们慢用,我送他回去。”
甲子道:“你还回来吗?”
己巳摇摇头。
甲子佯怒骂道:“死丫头,还没嫁过去,就忘了娘家人。”
己巳破涕为笑,道:“随你怎么说。”抱着阮二驴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一忍道:“大家都坐吧。万岛王实力强劲,这一战我们每个人都要全身而退,哪怕事情失败。”
甲子举起杯,悠悠地道:“门主总是这样惯着我们,哪还像个杀手集团。”
张二忍道:“我们本来就不是,我们要生灵安康,天下太平。”
很晚,他们才散。
阮二驴醒来见着一脸疲惫的己巳坐在床前焦急地等待,道:“我喝醉了?”
己巳见他醒来,提了一夜的心放回胸腔,道:“没什么不适吧?”
阮二驴道:“我很好。”起身坐了起来。
己巳道:“你昨晚像个半辈子没喝过酒的酒鬼,拼命的灌。”
阮二驴道:“你在这守了一夜?”
己巳道:“反正也睡不着。”
阮二驴道:“为什么?”
“今天要比武了,紧张呗。”
“走,挑战你的大哥去。”
蛟魔带着张一忍弟俩早就在海的上空等着了。朝霞如同金色的绸缎覆盖了东方,彩云飞处几只海鸟穿进穿出,鸣声清脆嘹亮。海面被浸染了一般金光粼粼,像鱼群经过鳞片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