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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次被开花开涮的唐暗楼一声冷哼来一个右手撑天左手拄地的姿势,光华闪现,右手多了一把长柄大刀,脚下有条水缸粗细的大蟒盘距。他站在蟒头上,挥刀直劈开花。
这边白昭对阮二驴喝道:“坐稳了。”一扭屁股,数条尾巴直迎唐暗楼的大刀。
白昭是聪明人,今天的情形明显冲着阮二驴来的,他可不能让阮二驴有闪失,阮二驴死了,他也完了。再者,唐暗楼成名早,一直在云仙境界没有突破,右手毒雨戒化刀损身,左手盅云戒成蟒伤神。这尽人皆知的法术,白昭自问还可以抵挡。云龙三真就不同,近百年风头正旺,天晓得有没有突破云仙。还是把不确定的因素让给天仙境界的开花吧,这是白昭的心思。
阮二驴只是恶恨恨地瞪着云龙三真和丁灵君,满心仇恨。
云龙三真和丁灵君已经围上了开花。开花并不介意,一副吊尔郎当的样子,居然已经厚着脸皮称呼玄真幻真为大舅哥二舅哥。渺真和丁灵君粉面含怒,四人均是修习云龙大法,这云龙大法使出来有银色龙头往来冲突。
开花一把宝剑随身飞舞,左扑右削,每次都恰到好处的挡住攻来的龙头,倒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场面。
唐暗楼的刀为毒雨戒,每一刀挥出都带着损身毒;脚下巨蟒张口吐息间云雾缭绕,处处伤神。白昭可以护住自身和阮二驴,下面的林风南兄弟和歌女们无人护持早已身毁神亡。
白昭要护住阮二驴,唐暗楼的刀偏偏往阮二驴的身上招呼。白昭处处掣肘,被唐暗楼一刀劈断飞舞的狐尾,真往地面落去。
开花剑芒大盛,逼退最弱的丁灵君,冲出包围,伸手拎起阮二驴轻放在地上。天上五人乘势急攻而下,四只龙头直逼开花,唐暗楼的大刀劈向摔地未起的白昭。
刚站稳的阮二驴见白昭遇险反身扑在白昭身上,要替白昭挡住这带毒的一刀。开花被他这迂腐的举动气得差点骂娘,又为他这种舍身的精神感动,反手一削放出一片光幕,挡住四只龙头,把剑平放在背上,抡成一个转轮,扑在了他的身上。
唐暗楼的大刀劈在了开花的后背的剑上反弹而出,震得阮二驴大口喷血,把白昭染成了红头白身的毛驴。
现在局面是两人一狐对五人,狐眼含泪。白昭仰头一声悲鸣,身后的尾巴像蒲扇一样张开,九尾齐向唐暗楼裹去。两尾架刀,两尾封蟒,五尾重重击在了唐暗楼的胸膛上。
唐暗楼刀飞弃蟒,一连击穿数堵墙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血在嘴边流淌。
渺真和唐暗楼有合体之缘,鱼水深情使她几近发疯,原来为以后打算有所隐瞒的实力全部爆发。她抬手刺向白昭,剑芒汹涌竟然化成一串九只龙头,张牙舞爪。
“云龙九现。”玄真张口喊了出来,分外吃惊,他始终以为师妹比自己的境界高不了多少,今天见到云龙九现,心里噔噔乱跳。
原来师妹已达天仙境界,可她为什么隐瞒自己,所图为何。玄真、幻真心思百转。
开花持剑挡胸,待剑芒大盛舞成转轮,轻轻推出迎向九只龙头。
两剑相接,巨雷轰鸣,剑气四溢,周围的人被震得倒飞而出。
这是天仙的实力,天仙与云仙判若云泥。玄真、幻真神情委顿,不知这心比天高的师妹以后会怎么安顿自己,前途渺茫啊!
开花连退多步才站稳脚跟,剑断了,心伤了。自出道以来他从未遭过这样的大败,神情竟然混沌了,血丝从嘴角一滴一滴染红了前襟。
渺真咆哮:“开花,我要你的命。”她原以为自己已达天仙,而云龙九现是云龙大法的精髓,把本身的力量增成九倍次递而出,却没想到同为天仙的开花居然仅仅是断剑,就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其实她哪里知道,开花使出的这招转轮剑法是把攻击力量倒卷还给对方,只是开花并没有真正练成,仅仅转回了三只龙头,抵消三只,而硬受了最后三只龙头的攻击。
渺真又是云龙九现直扑开花。
结束了,阮二驴、白昭、开花都这样想。
一声马嘶,一根黑色的小棍递在阮二驴的手中。
诛仙剑!阮二驴连高兴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一剑挥向九只龙头。诛仙剑杀气滂沱,九只龙头瞬间消失,却没有伤到渺真。
阮二驴回手又是一剑,渺真一把抓住玄真直抵剑芒。玄真惨叫,形神俱灭。
这无情的女子激怒了阮二驴,提剑直刺,渺真又抓住幻真阻挡剑芒,幻真死了。
阮二驴举剑直劈,渺真也缓过劲来,身子一扭,直愣愣凭空消失又出在昏迷的唐暗楼身边,拎起重伤昏迷的唐暗楼呼啸而去,丁灵君尾随而遁。
若唐暗楼看到渺真的身法,会认得出这是唐门器宗的看家本领“鹊儿惊”,不知自己心爱的女人用什么代价学来,会这个身法的唐明居可是个见母猪都走不动的色魔。
阮二驴委顿地坐在地面,再也拿不住诛仙剑,黑色的小棍滚了好远。
异马王在阮二驴进城时,就派人暗中保护。云龙三真等人来打劫,保护的人自知不是对手,报告给了异马王。异马王自忖只有把押在戒律洞的相善召来,异马踏飞燕把诛仙送到阮二驴的手中才有希望解围。他这样做冒了很大的风险,万一诛仙被人抢走,自己如何给即将举行的赏剑大会交待,但阮二驴的重要性,让他打消了疑虑,在异马没有恢复的情况下,这是救阮二驴唯一的办法。
阮二驴元神的特别之处在此刻表现的非常抢眼,仅个把时辰,已经恢复如常。
开花的伤重,阮二驴在他身上下了十二根石针,拍拍他的肩膀道:“我让你三天就达到天仙后期。”
开花惨然一笑,没说什么。
白昭对阮二驴感恩戴德,跪在阮二驴的面前,怎么也拉不起来,直到阮二驴答应他以后称自己主人才算为止。阮二驴也他下了针,他闭眼盘膝泪水潸然。
舍身救囚徒的事迹在异马堂广为流传,许多徒众都想目睹这位重情重义又能舞动诛仙剑的奇人阮二驴。异马王在他的住所前加强了戒备,任何人不得擅入,其实是过于小心了,异马堂的总坛能是外人随意进出的吗?
第二天上午异马王在相善的陪同下亲来拜访阮二驴,身材高大,面带青铜面具的相严把病情详细的说明:
十年前,一个偶然间,他忽觉得脸上奇痒难忍,伸手挠了几下,结果却挠下鳞片,脸上鲜血直流,元神摇动,仿佛受到攻击一般。他不敢大意,一边运功稳住元神,一边延医,但医生也没办法。以后,每隔不久脸上就会奇痒,长出鳞片,元神摇动,也不敢再挠。现在鳞片已经布满了整个脸面,只能以面具遮住。后来听说海上有神农岛,便派人去寻,谁想到司马腾背叛,结果二女儿死,异马差点被抓,他几乎陷入绝望。还好相善回来后,说出阮二驴可以让力竭的异马不陷入沉睡,才又重燃希望。
阮二驴给异马王切脉良久,先凝眉,几乎凝住了异马王的心;当他表情慢慢轻松下来,异马王才长舒一口气。
阮二驴道:“若要治病容易,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异马王相严道:“答应,多少个都答应。”
阮二驴道:“第一,禅位相善;第二,赠我诛仙;第三,药库归我。”
异马王没想到阮二驴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异马堂的药库虽说珍材无数,送给他也还可以,前两条可要了他的命。再退一步,禅位给自己的女儿,自己也能接受,可诛仙自己承诺作为赏剑大会的头彩,怎么能再许他人呢?
阮二驴道:“相善年幼,调皮冲动,但其心真善,你大可以放心;虽说她不一定能带领异马堂称雄人界,却绝对可以优待徒众子民。”
异马王道:“这条我答应。”
相善却连连摇手反对。
阮二驴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救你父亲。”
相善孝顺,默默答应。
阮二驴又道:“诛仙神剑的事,我绝不会让你食言,它会准时出现在赏剑大会上。”
异马王还是沉吟。
阮二驴也不说话,过了许久,阮二驴道:“陛下,你听说过妖魂噬体吗?”
这话问的相严一激灵。妖魂噬体是上古传说,大妖元神碎片重聚,噬魂夺体。
“你说我是……”相严说话都结巴了。
阮二驴道:“我连妖魂噬体都能治,还需要食言吗?”
异马王坚定地点点头:“我答应你,全都答应你。”
阮二驴道:“明天来吧,病好之日,也是你纵横之时。”
经过昨夜一战,阮二驴改变了许多的看法。要想改变修真界弱肉强食的观念,单靠一己之力是万万不能,必须立教劝善,相善是最好的人选。大家劫夺自己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