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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在地上小憩片刻,缓过劲来,才把小玉莹用包被重新包好,小玉莹好似回过神来一般,哇哇直哭,阮二驴喊来侍女,侍女说她肯定是饿了,阮二驴让她们抱走好好照顾,才去看仍在入定的己巳。
己巳入定醒来见阮二驴直勾勾地盯着她,竟轻轻跃起,扑在阮二驴怀里,在阮二驴脸上响亮地“啵”一个,头倚在阮二驴的胸前,道:“我从云仙初期,直接进入天仙初期,我可以长生不死了。”
阮二驴扶住她肩膀,轻轻地把她从怀里推出,道:“你很快就会达到天仙后期。”
己巳雀跃着要钻阮二驴怀里,被阮二驴按按住,道:“我再给你一件法器。”
阮二驴拿出乾坤袋把己巳装进去,自己闪入神识界,转念间又来到大王岭海沟底囚禁乌云老妖的地方。
己巳从乾坤袋里露出指甲大小的脑袋顶着夜明珠问道:“来这干什么?”
阮二驴:“万年寒铁链虽不是天地间至宝,但至少也是先天法器,我取来给你防身。”
阮二驴蹲下身子,拿起寒铁链,冰寒刺骨,却发觉这根本不寒铁做成的。链子表面一层多年积下的灰垢全部剖落,现在的链子乌黑透明,在夜色明珠下闪着动人心弦的寒光。而阮二驴灰雾攻击的地方根本没有破碎,只是把原来的封印打破,乌云老妖借机逃走。
阮二驴用灰雾削去海魂石表面的沉淀,露出清晰的法阵,再用黑雾猛击法阵右角一个微弱的亮点。“砰”的一声,阵破石碎,晶亮的链子反弹一人来高,阮二驴伸手接住,闪入神识界,返回在向蓝宫的住处。
阮二驴把链子放在桌上,对从乾坤袋里出来的己巳道:“开始吧。”
己巳食指并拢,对链子一指,一点鲜血迸出落在链子上,链子发出一声鸣叫,象是极为舒畅一般。己巳双指又是一点,链子飞起,随着己巳的手指在空中转旋扭动,最后变成一条黑手链套在己巳的右手脖上。
己巳把右手脖伸给阮二驴看,只见黑手链竟能映出皮肤的颜色,肌肤的纹理好似手链的装饰,在纯净透明的黑色中悄悄流动,不停变幻。
阮二驴道:“我有一篇《凝玉诀》传给你,能和这手链相得益彰。”阮二驴拿起纸笔,把《凝玉诀》录下,递给己巳。
己巳欣喜不已道:“这只有我会吗?”
阮二驴道:“不一定,我在某个地方也放了这篇法诀,只是不知有没有人修习。”他说的是和教和典房,但《凝玉诀》是个偏门,汲取天地间寒气,为人所用,很难修习,估计没人会选。
己巳有点失望,阮二驴送的东西,她有说不出原因的喜爱,美滋滋地道:“既然你说这不是万年寒铁做的,就配合这法诀叫凝玉吧。”
黑手链透明晶亮,恰如美玉,这个名字很是契合。阮二驴道:“回去好好修习,凭你的境界,三两天就会出成绩。”
阮二驴去找蛟魔,商讨争夺黑衣大将军之事。
蛟魔叫来张一忍弟俩,四人聚首,蛟魔道:“梦叶若不走,恰够五人之数。”
阮二驴道:“怎么宫主要亲自参加?”
蛟魔道:“我亲自参加人都不够,再说我不参加怎么能名正言顺地在鹏岛动手。”
张一忍道:“吸虹威武法力高强,可以算作一个。”
阮二驴道:“他不行,吸虹家族唯他马首是瞻,我不能让吸虹家族失去主心骨。”
四人陷入沉默,良久,阮二驴道:“宫主真打算一举夺下鹏岛?”
蛟魔道:“即使功败垂成,我也要脱离鹏岛独自称尊,我都想好了,到时,我就把宫殿建在三黄岛,扬我青龙一族声威。”
阮二驴道:“那吸虹威武更应付不了,我推荐己巳参加。”
张一忍道:“己巳,她法力太低了,虽说有些特殊手段,但这可是硬仗,凭得是绝对的实力,己巳应付不来。”
阮二驴微笑不语,看着蛟魔。
蛟魔道:“蝴蝶刀说得有道理,再说我请他们二位已经是一笔巨额支出,己巳身价肯定不低,功力又太弱,我看另找他人吧。”
阮二驴道:“功力高低我们可以比试,三天后,出发前,由蝴蝶刀对己巳比一场,到时我们再定。如果宫主到时决定不用己巳,我同意吸虹威武参加,至于价钱,我向宫主保证,。电子书不要分毫。怎么样?”
蛟魔勉强同意。张一忍不乐意,以他的身手去和己巳比试,他怕以后摘星袭月门的人笑话他,毕竟两不是一个层次,而己巳要参加,蛟魔肯定要付钱,这是规矩,摘星袭月门要靠这过日子,哪能白出力。他开口道:“我反对吸虹家主的安排。”语气有点愤愤不平。
阮二驴道:“我要跟门主通话,你来安排。”
张一忍道:“你自己有龙语石,己巳会用,用得着我吗?”
阮二驴道:“我只是想让你在旁边听着门主的吩咐。”
张一忍答应,和张二忍离开去准备。蛟魔道:“他们门主是个很难对付的人,特别是在钱方面,分毫不让。”
阮二驴道:“我可以让他分毫不收,你在这等消息吧。”
在向蓝宫后院一个隐蔽的小房子内,张一忍利用龙语石通知了摘星袭月门那边的值班人员,而张大善人好象很乐意跟阮二驴通话,很快就到了,他的声音从龙语石中传出,慢条丝理中带着优雅:“小哥找我,有何事?”
阮二驴道:“没大事,多日不见,有点想念,才麻烦张一忍安排给您老通个话。”
龙语石里传出张大善人爽朗的笑声:“你我仅一面之缘,且是我有求于你,我们之间还没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份上吧。有什么事,别耍嘴皮子了,快说吧。”
阮二驴尴尬地笑了两声,他本不是个嘴贫之人,也不会刻意讨好他人,但他对张大善人有一种倾心的亲切,可能这与他肯定张大善人就是九圣中的玉皇有关。阮二驴道:“袭月六十甲子中像甲子那样能昏迷他人的有几个?”
张善人道:“五个,子字组的五个人都有这本事。”
阮二驴道:“我要他们立即通过鹏翼石赶过来听我调遣。”
旁边的张一忍张二忍对视苦笑,暗道这阮二驴口气不小,知道这五人同时出动,要多少钱吗?
张大善人在那头沉默不语,似乎在考虑其中的利害关系。
阮二驴道:“不用考虑了,我出一斗黄金的价格。”
龙语石传出张大善人的语气显然是惊喜,道:“小哥发财了,我的斗可比一般的斗大。”
阮二驴道:“怎不会比小缸大吧?”
张大善人笑道:“说笑,哪有的事,只是比一般的稍大,我虽爱财,却不贪财,成交。”
阮二驴道:“第二件事,我要己巳脱离摘星袭月门。”
张大善人连考虑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断然拒绝,语速急快,在龙语石中来回震荡,并且他还加重语气说:“一水缸黄金都不行。”
阮二驴好似早知道张大善人有此表现,反而不紧不慢地道:“那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己巳决定脱离摘星袭月门,投我门下,你们有什么对付叛逃者的手法冲我来吧。”
张大善人道:“小哥,何必,你我以后的路还很长,闹僵不好。”
阮二驴道:“我也想维持好关系,可你的拒绝让我很伤心。”
张一忍兄弟俩见阮二驴惺惺作态的样子,出手伤人的心都有了。但又想到过往阮二驴的点点滴滴又出不了手,无意间,他们已把阮二驴当成兄弟,可以生死与共。
张大善人犹豫一会,道:“小哥既然提出了,我开个价,你考虑。”
阮二驴道:“请。”
张大善人道:“我要你手里的诛仙剑作为交换。”
这话震动的不止是阮二驴,还有张一忍弟俩,他们亲眼所见封印诛仙的小棍被砍掉,凌厉无比的诛仙现于渺真之手,可他们的父亲怎么会说诛仙在阮二驴之手。弟俩惊疑不定,死死看阮二驴,似乎答案就写在阮二驴的脸上。
阮二驴当然不能答应。诛仙被自己送给开花,哪能收回。
阮二驴道:“恕难从命。”
张大善人很遗憾的语气被龙语石解晰的淋漓尽致:“那我就没办法了。”声音袅袅,轻快的回旋。
阮二驴道:“那你派出的第一批杀手不会是张一忍弟俩吧?”
张大善人道:“你不是钟情伏彩儿吗?怎么又转向己巳了。况且己巳不是被你哄到手了吗,为什么非要她脱离摘星袭月门呢?”
阮二驴道:“你不跟你废话,总之,己巳从眼下就不是你们的人了。”
张大善人道:“再商量一下。”
“没得商量。”
张大善人陷入沉默,阮二驴也是忐忑不安,说实话若被摘星袭月门盯上,也是生不如死啊,但他想赌一把,只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