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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岂能不知阮二驴说的是“舍命救囚徒”那件事后自己的表现,忙打断他的话道:“我们狐狸一族天生善良,别的妖怪哪能比得上。”
己巳道:“狐狸最有名气的好象不是善良,而是那个.......特别是母狐狸,都成了某种代名词了。”
白昭乐得笑起来,道:“说明白,不就是你这种人的代名词。”
己巳没想到自己反被取笑,佯装生气地骂道:“死白昭,我只对他好,怎么是狐狸精了。”
阮二驴赶紧打断,再说下去,他怕己巳连以身相许的话都能说出来。白昭嘴上不说,却掩饰不住得意地偷笑。己巳反把阮二驴搂得更紧,小脸蛋在阮二驴的脖子上轻轻摩擦。
阮二驴心跳不由加快,那天半空中己巳裸体挑逗的景象在眼前反复浮现,身体各方面似听到召唤一般来个总动员。
阮二驴可没忘自己来这儿的使命,绝不能陷入靡靡的幻想之中,守住灵台,顿时身心一片清明。
己巳也感觉到了阮二驴身体的变化,心里责备自己不分场合,不分轻重缓急,自觉地安静老实下来。
阮二驴道:“都想办法,好好想,怎么能找到乌云老妖。”
己巳道:“我们袭月门十甲子中的五位戌字姐妹有一种《地听》的寻觅术,就是把耳朵贴在地上,运用法力,据说能听到方圆万里之内的蝴蝶振翅的声音。”
阮二驴道:“现在找他们也来不及呀。”
白昭伏下身子,以耳贴地,良久,道:“什么也听不到,太静了。”
己巳不屑地道:“要是谁都能听出来,还叫奇功吗?”
白昭道:“认识你这么久,怎么没见你的奇功是什么?”
己巳道:“看家本领,我才不会告诉你呢。”
阮二驴心里明白,己巳的奇功是追踪,她能带着张一忍兄弟来到春水底田螺入口附近,可见其追踪术的高明。
阮二驴道:“别扯些没用的,看还有什么办法。”
三人一筹莫展。
阮二驴道:“呆在这儿不是办法,到处走走,看能不能有点发现。”
阮二驴骑上变成狐狸的白昭往前游去。他们没走多远,原来站的地方稍微动了动,还伴着非常压抑地长舒一口气的声音。
声音很微小,阮二驴三人都没听到,但海水的细微波动却被己巳察觉。
己巳把带幽香的嘴唇凑到阮二驴的耳边,吐气如兰地把海水的波动的事告诉了他。
己巳的动作让阮二驴一阵心醉的眩晕,但他更明白这个信息的重要,忙止住白昭往前游动,翻身下来。
白昭道:“为什么停下?”
阮二驴对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潜游回去,白昭紧紧相随。阮二驴在离刚刚站立的地方的不远处停下,一转手腕,使出旋字诀,在原站的地方上边制造了个灰雾旋涡。漆黑的海水涨潮般涌向旋涡,霎时形成一片无水的空间。
白昭不知阮二驴在干什么,又不敢张口问,非常纳闷地站在阮二驴身后看着那个越来越大的无水空间,却发现海底在颤抖,好似要被旋涡吸走一块。
白昭瞪大了眼睛,专心致志地期待有什么奇迹发生,忽被一声浑厚响亮如雷鸣般的声音震得一颤:“停下,要命了。”
阮二驴应声收了灰雾,那块颤抖的地面一跃而起,化成一位手脸漆黑发亮却一身白袍的道者。那白袍看起来轻柔飘逸却在衣袂之间露出质感光芒,仿佛是金属织成的一般。
阮二驴道:“敢问老师可是乌云大仙?”
白袍道者道:“乌云大仙不认识,也不敢当你老师,别人都叫我乌云老妖。”语气间满是气愤被压抑下来的冷言冷语,还有点惴惴不安。
阮二驴道:“在下向蓝宫吸虹家主,拜见乌云前辈。”
乌云老妖道:“我几百年没吃过你们族人了,那些未开灵窍的生灵相互捕食是三界的法则,跟我无关。”
阮二驴道:“前辈误会了,我是来求前辈帮忙拯救在下的一位好友。”
乌云老妖一愣神,好似想到了什么,旋即又正色道:“你找错人了,我不通岐黄,更没有菩萨心肠,家主请便吧。”
白昭道:“老妖怪,我们软语相求,你还蹬鼻子上脸。”
乌云老妖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恃强凌弱,还说什么软语相求。”
白昭还要张口,被阮二驴拦住,忿忿不平地小声嘀咕。
阮二驴道:“前辈莫要拒人千里之外,听听在下说出事情的缘由。”
乌云老妖道:“说了也没用,我没什么能帮你的。”
白昭道:“不想听,你走,.......”
阮二驴碰了一下白昭,截住他的话,小声道:“不许你再张口。”白昭嗫嚅着,好象感觉到了寒冷,掏出一粒暖阳丹扔进嘴里。
乌云老妖却好似被戳到了痛处,咆哮起来:“我早想走,恨不得杀光你们万岛王的人。”
阮二驴没想到白昭一句话赶话的气忿之语惹来乌云老妖这么大的反应,不由警觉。却发现乌云老妖双脚竟被手臂粗的铁链拴住,正随他因愤怒而律动的身体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阮二驴提起素扇往前一指,刺字诀使出,一道灰雾镶着稀疏的几颗闪亮银光点刺向乌云老妖的脚踝。
乌云老妖没想到这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竟然一点迹象都不显突施杀手,本能的身体急纵,惊恐和愤怒令他须发皆张,黑脸憋屈得要炸了一般。“铛,铛”两声清脆的响动,灰雾敲断了铁链,乌云老妖失去锁链的羁绊,窜出老高。
阮二驴朗声道:“我向蓝宫只名义上归属万岛王,实和他们毫无瓜葛。”
乌云老妖落下来,失神一般,喃喃自语:“你能打碎万年寒铁链,你能打碎万年寒铁链......”
忽然又发疯一般仰面长啸:“我脱困了,我脱困了......”纵身就要逃走。
阮二驴实没想到,乌云老妖不说感谢也就罢了,竟能连招呼都不打就跑。还好,己巳见机快,箭一般从阮二驴背上飞起,狠狠撞在乌云老妖的身上。
乌云老妖被她一撞不仅没停,反而借力加快了速度,眨眼间消失在漆黑的海沟。
己巳脱离了阮二驴的背,寒毒侵体,扑在阮二驴怀里时,已是头脸乌青的半昏迷状态。阮二驴紧紧搂住她,把白昭递来的暖阳丹塞进她的檀口。
片刻,己巳苏醒过来,还是很虚弱,对阮二驴道:“老妖怪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他。”
阮二驴道:“你太冒险了,我要为救玉莹反而伤了你,会内疚的。”
己巳有点羞涩道:“我愿意,还记得在洛城张一忍一巴掌把我扇到你身上吗?就是为了在你身上下千里追魂香,你不怪我吧?”
阮二驴道:“不怪,不怪。”
白昭道:“你们干什么,又死不了,这么肉麻。”
阮二驴抱起己巳对白昭道:“我们追。”
白昭化成白狐,阮二驴一跃而上,己巳要到他背上去,被阮二驴紧紧抱住道:“别动,你只要指明方向就行。”
大王乌贼不愧是水中速度之王,显然仅靠白昭游泳是追不上的。阮二驴掣出旋字诀为白昭清理海水,白昭展开穿云诀,乌云老妖已遥遥在望。
阮二驴打出刺字诀,一道灰雾从乌云老妖头顶穿过,把海水打个窟窿,吓得乌云老妖在海水中掉头跪倒,口称:“家主,你放了我吧。”
阮二驴拍拍白昭的脑袋,道:“制住他。”
白昭一声长啸,双眼散漫一片粉红的光芒,乌云老妖霎时目光呆滞,神情木然,像个稻草人一样浮在海水中央。
白昭化成人形,阮二驴道:“男人你也可以迷倒,太夸张了吧。”
白昭道:“不是你说的吗?”
阮二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用尾巴捆住他。”
白昭道:“我也纳闷,凭我的修为未必能迷住他,还好,他惊慌失措,毫无防备,才让我得手。”
阮二驴道:“不是吧,我看你是不是有点.......”
白昭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打断他,道:“天地良心,我可是冒死一搏。”
己巳在阮二驴的怀中已笑得气短,白昭的脸憋屈的通红,嗫嚅着好似等待着裁判。
阮二驴道:“浮上去,找个小岛慢慢审这个黑炭头。”
浮到海面,发觉到了一片陌生的海域,狂风猛吹,掀起几十丈的浪头,整个海面像是要翻过来一般。
白昭问乌云老妖道:“这是什么地方?”
乌云老妖机械地回答:“来生海。传说到了此地,只有投胎才可以回去。”
阮二驴白昭面面相觑,阮二驴道:“别听他胡扯,我能带你们出去。”
四人找到了一个小山一样的小岛,中间高四周低,山头郁郁葱葱,四周寸草不生,只有浪花拍岸留下的大团泡沫一个个破灭,又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