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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彩儿道:“什么事?”
阮二驴道:“你在洛门见过一个铸满彩凤祥云的黄金柜子吗?”
伏彩儿闻言脸变得铁青,半天才道:“你在哪见的?”
阮二驴把大坑边的遭遇说了,当然不包括伏羲石的事。
伏彩儿连说三个不可能。
阮二驴道:“怎么了?”
伏彩儿叹息一声:“回去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了。”顿了顿又道:“晚上小心。”
阮二驴道:“下半夜。”
两人对望了一眼,满是柔情和相拥的欲望。但两人都克制了,各自凭空消失。
第十九章 万年洛门
阮二驴回到袭月楼,听到外面吵得激烈,便同己巳出门去看。原来是九风越要食骨髓,洛城里除洛门和去梦大泽的人只有袭月楼的跑堂、侍女和姑娘们。
九风越的人也不见外,抓住几个跑堂的就要给九风越送去。袭月楼的人当然不愿意,双方争执起来。
张一忍、张二忍兄弟俩到了,问明情况。张二忍也不说话挥动大斧,一斧一个,转眼间把九风越的人全砍死当场。
阮二驴拍着手掌走过来道:“螳螂兄好手段。”张二忍对外仍是螳螂斧的称呼。阮二驴当然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其真名。
张二忍见是阮二驴,只装作没看见。
张一忍招呼众人:“散了吧。”
阮二驴也不介意他弟俩的态度,道:“我捡个苦活,清理现场。”当下,阮二驴卷字诀出手,现场血迹全无,尸体无踪,好象什么也没发生。
房间里的九风越重重地哼了一声,摞下窗帘。洛王连忙赔笑,道:“老弟息怒,今晚之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九风越脸扛得高高的,只当是只蚂蚁在叫唤。洛王眼里闪过一丝怨毒,还有秋后算帐的得意。
阮二驴回到房里对己巳道:“张一忍他们这样做,不怕得罪九风越?”
己巳道:“我们门规:袭月楼放肆者,杀无赦。当初你得罪野祖,躲在这里,不是安然无恙。九风越的行为,摘星袭月门定会让他十倍偿还。”
阮二驴道:“这样说,张一忍弟俩应该站我一边了。”
己巳道:“你看问题太简单了。”
阮二驴不语。是啊,这个诡异的人界,何时能平淡无奇,不再迷雾重重,步步算计。
入夜,小可搀扶着凤冠霞帔的伏彩儿进入九风越房间。洛王在座。
洛王道:“彩儿,云梦君以后就是你的丈夫,今晚洞房,明日为父当与云梦君驰骋疆场,共御强敌。”
九风越道:“别,我可没答应,什么共御强敌。”
洛王陪笑道:“先洞房,别的事明天再说。”
伏彩儿道:“这不可以,我们没拜堂。”
洛王脸色一寒,喝道:“放肆,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伏彩儿皱眉低首,泪珠划过脸颊。灯下朦胧,娇弱的伏彩儿的行为更刺激了九风越。
九风越连说几个好。
洛王知趣地使眼色让小可出去,自己也跟着退出,并把门带上。
九风越随手摘了伏彩儿的凤冠,撕下她的霞帔,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良久,道:“像你娘。”
九风越言罢哈哈大笑,非常得意,自语道:“良辰美景怎可在此度过。”
九风越抱起伏彩儿,从后窗飞出,直奔他的逍遥车。
九风越也为这次洞房下了血本,没了拉车的人竟然命门下天仙初期弟子拉车。
灰狼连声呼啸,群狼嚎叫,一个起步慢的弟子被狼一口咬住脖颈。这名弟子驭动飞剑刻了狼的腹腔,狼血和内脏四散飞扬。
灰狼不理,继续呼啸,但群狼却没有再敢上前。拉车的弟子拉着椭圆形的轮子的逍遥车在洛城街道上穿梭奔驰。
两个多时辰之后,车停了。车停了,九风越踏云飞出,笑声在黑夜里如捕食的夜枭,让人寒冷身体发毛。
直到现在,袭月楼诸人才可以安心休息,而阮二驴也该准备行动了。
阮二驴出现在少妇所住院子的一个角落,看守的士兵不在,可能休息了。阮二驴打开房门,却引来了喊声震天,火光通明。
洛王和九风越当空而立,四周被洛门亲卫队和云梦大泽的弟子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半空也布满了人,脚踩的云遮得连天空稀疏的星斗也露不了面。
九风越笑道:“吸虹家主,若与我同好,何妨直言,这偷偷摸摸可不是君子所为。”
阮二驴也踩云升空,与九风越对面而立,道:“我直言,你就给吗?”
“肯定。”
阮二驴轻蔑地一笑,道:“我不仅要这些人,还要你的命,你给吗?”
九风越的脸色阴晴不定,道:“我云梦精英悉数到此,我就是给,你能拿走吗?”
“肯定。”
九风越怒道:“动手。”
亲卫队和云梦大泽弟子就要一拥而上,阮二驴高喊一声:“慢。”镇住了全场。
阮二驴对亲卫队的喊话:“亲卫队的弟兄们,眼前安城黄河帮大军将至,而云梦君只想娶你们的公主赶紧回去。可我不一样,我今夜若能斩杀九风越老贼,明日定当面上战场与弟兄们共同退敌。”
阮二驴的话还真管用,像墙头草一样摇摆不定的亲卫队顿时议论纷纷。
洛王突然高声道:“弟兄们,我相信吸虹家主。”说完闪身离开九风越身边,站到亲卫队的队伍里。
洛王道:“我们不能跟我们的朋友为敌。”
亲卫队一声叫喊,全往后退却。
九风越瞪着洛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实在想不通,唯唯诺诺的洛王,此时,居然阵前倒戈。
九风越道:“洛贼,你不想让我帮你退敌了。”
洛王轻笑道:“你也没答应。可阮兄主动请缨,我怎可拒人千里之外呢?”
九风越道:“我大军陈列边境,定灭你洛城。”
洛王笑得抚着肚子,好象听到人生中最可笑的笑话,半响,抹干笑落的眼泪,道:“我心愿达成,你就是灭了天下,与我何干。先看你今晚能否逃出凶魔之手,再说吧。”
九风越被洛王的话搞得莫明其妙,别说他不明白,全场的人都稀里糊涂,阮二驴也一样。
九风越不再理会洛王,一挥手,对属下下达攻击的命令。
云梦大泽弟子正要动手,阮二驴大喊一声:“慢。”
亲卫队的人哄堂大笑,心想这凶魔怕是浪得虚名,尽干些拖延时间的勾当。
九风越冷笑道:“怕了,你若跪地喊我三声爷爷,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阮二驴谦逊地道:“客气,客气,哪敢如此麻烦。”两人的对话好似好友话别,一个要走,一个极力挽留。
阮二驴对云梦大泽的弟子道:“弟兄们,你们怎么评价这位食髓吮乳狼驾车的云梦君呢?为他这样的人卖命值吗?若大家伙同意,我今天就给云梦大泽重立新君的机会。”
云梦大泽弟子一阵骚动,特别是刚刚拉车回来的。
九风越没想到生死关头,阮二驴会来这一手,正要考虑出手,却又怕一击不中,反暴露实力。九风越犹豫不决间,只听灰狼一声呼啸,群狼跃过众人头顶,密密麻麻地扑向阮二驴。
九风越一阵欣慰,当即决定,回去必要犒赏太狼。阮二驴压根没把群狼放在眼里。他展开素扇划个圆弧,陷字诀使开弱水布满全身。群狼像入水的青蛙,没入就没了踪影。
阮二驴趁机又对云梦大泽的弟子说道:“天仙后期以下的,待会就不用上了,我没功夫留你们活命。”
恐吓,赤裸裸的恐吓。
先讲道理,群狼又给了展现实力的机会,再加上阮二驴语调温和却字字如刀的恐吓,云梦大泽的弟子真有人偷偷地溜了。
九风越知道,再耽搁下去,自己一千子弟准会被阮二驴连哄带吓给驱散。
九风越一怒吼:“上。”
阮二驴也不落后展开素扇,卷字诀大在铺开,把冲了上来的人一咕脑卷了个净。
果如阮二驴所说,天仙后期的高手挣扎而出,其余的全进了神识界,做了无名之鬼。
这震慑性的一招,把云梦大泽的子弟吓走大半,再加上昨今两晚的伤亡,九风越只剩下二三百人。
亲卫队的人心里乐开了花,都暗自庆幸自己转机快,若不及时倒向阮二驴,这死的人恐怕就有不少自己的弟兄了。
亲卫队的名宿前辈却有自己的打算:这阮二驴若是上了战场,黄河帮要有多少人够他杀的。当下几位决定,拼死也要保住阮二驴,因为保住阮二驴就等于保住了洛城。
九风越的心里凉了,洛王的背叛,阮二驴的强大,让他心生恐惧。九风越强压内心的不安,把破嗓子喊道:“都给我上。”
这剩下的二三百人皆是九风越的心腹,又自恃修为达天仙后期,这人间的最高境界,听九风越的命令,蜂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