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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说洛王是为了迎娶你娘,才勾外人杀亲父?”
“可以这么说。”
“为满自己之欲,连爹都杀的人,居然登上洛王宝座。”
“自从洛王登基以来,荒淫骄奢,安城黄河帮率先发难,脱离洛门。而后云梦大泽在九风越的带领下,以协助攻打黄河帮为借口也离开洛门管辖。直至如今,我联合东方、陆氏、白马寺也是以脱离洛门为目标。”
两人絮絮叨叨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阮二驴的心里是平静的,自到洛城以来,从没有这么踏实过,不用提心吊胆,不用如履薄冰,两人从洛门的历史今天扯到道术修为。阮二驴道:“从未见你使用法器。”
伏彩儿道:“说来可笑,我一个女流当初居然选择了弓箭这种力气活。”
“你修弓箭?”
“很准的噢,百步穿杨。”
阮二驴想都没想,就从神识界中把后羿弓和射日神箭拿了出来,递给伏彩儿。
伏彩儿见这生机盎然的弓和能量巨烈波动的箭倾心不已,爱不释手。
阮二驴道:“射伤金仙的就是这弓箭。”
伏彩儿听这话,把弓箭还给了阮二驴道:“你防身的法宝,我不要。”
阮二驴道:“说来惭愧,这个箭威力极大,别说金仙,就是圣仙级别也能一箭穿喉。形神俱灭,可在我手里就像把厚钝的水果刀,有时连果皮也削不掉。在你手里或许能发挥它的威力,也不枉赠我弓箭之人的一番一心意。”
听这么说,伏彩儿仔细端详手中的弓箭,问道:“这弓箭叫什么名字?”
阮二驴不想让她知道这个弓箭的来历,以免她心里有负担,就随口说道:“没名字,那人赠我之时,就没说。”
伏彩儿思考一下道:“我三个身体,有一体是株玫瑰,我就叫它玫瑰刺吧。”
阮二驴觉得倒和伏彩儿的功法相契合,点头赞同。
伏彩儿双手一张,玫瑰刺消失。
阮二驴一愣,她不会也有神识界吧。
伏彩儿见阮二驴神态知道是对这功法的好奇,也不说话,只是对着阮二驴微笑,手指往阮二驴另一边指去。阮二驴回头,又一个伏彩儿坐在旁边,也是微笑着,只是手指指向阮二驴的前方。阮二驴望向前方,一株高大的玫瑰花,满枝的鲜花红艳欲滴。而后羿弓化成玫瑰的一枝斜伸出来,射日神箭化作花刺闪着紫光,整株玫瑰笼上一层紫雾,神秘而高贵。
伏彩儿收了另外两体,道:“我修炼的《三元转轮》玄奇莫测,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神通。”
阮二驴想起开花,便对伏彩儿道:“我有一个朋友,是你师门的长辈,你见到他时,是否可以把这功法传给他?”
伏彩儿回答的干脆利落:“当然可以,你说得是开花道长吧?”
阮二驴点点头。
欢喜却不知什么时候绕过来,插话道:“那个死牛鼻子,我要见到他,非打得他满地找牙。”
阮二驴疑惑地看着他道:“你是不语,还是李石?”
欢喜呆若木鸡。
阮二驴赶紧岔开话题,欢喜才慢慢恢复神态。阮二驴暗暗惊心,吞噬元神丹还是有后患啊。不知相严怎么样了。但对相严,阮二驴并不担心,因为相严吞噬的是用应龙所炼化的元神丹,当时的应龙没有意识。
洛城处处一片死寂,别说人影,就连个家猫也很少见。繁华的洛城转眼废虚一片。唯独袭月楼喧嚣更胜往日。
洛门伏家在议事。洛王、伏彩儿、伏侠儿,还有亲卫队的几位名宿前辈。大家都认为八卦图得道升天了,只是埋怨洛王为什么不用传承之力控制。无辜的洛王一头雾水,张口就道:“什么传承之力?八卦图不是由八卦图使控制吗?”
名宿前辈面面相觑。一个道:“我上次见金仙的剑光,就知道老洛王死于非命。”
“那肯定是八卦图使干得,跟我没关系。”洛王面如土灰道。
那名宿前辈道:“不学无术,你稍微用点心也应该知道洛王传承之事。现在八卦图使、野祖都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你倒落个干净。”
洛王道:“我本来就干净。”
那名宿前辈一翻眼道:“垃圾,安城黄河帮大军异动,眼下落实和云梦大泽的结盟,最为当紧。我建议买下袭月楼,作为洛门总坛。”
洛王道:“买下来,我没钱。”
“钱呢?”众人怒吼。
伏彩儿悄悄离形,伏家没人把她这个公主当人看,可能她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拉拢九风越。
伏彩儿见洛王说没钱的窘相,心里就乐。钱呢,当然被洛王赌博输光了,而赢家就是她伏彩儿。特别是利用阮二驴的最后两场赌局,简直是她伏彩儿的神来之笔。
无咎、东方不亮、陆英奇代表三家也在议事,他们已经把禁卫队、护卫队、城卫队中各家的力量各自抽回。现在实力最强是的白马寺的无咎。无咎的理由很充分,当初攻打云龙宗时就议定,谁的功劳最大谁就为王,无疑当时出力最多的就是白马寺。
东方不亮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功劳最大的是阮二驴。
陆英奇只一个要求,拿到一笔钱,他要带陆家另寻一地筑城安家。
三人争论不休。伏彩儿进门道:“现在实力最强的是伏家的亲卫队,你们争什么。”
无咎三人登时不语,大事未成,却积极争功,鼠目寸光之人的行为。东方不亮赔笑道:“我们开玩笑,闲聊。”无咎、陆英奇也跟着附和。
而这时,亲卫队来人找伏彩儿,说洛王有请。
伏彩儿刚从那吵嚷的屋里出来,不知他们又有什么主意。怀着些许的好奇,伏彩儿又回到伏家议事的屋。
见伏彩儿进来,洛王道:“彩儿,人去找阮二驴,让他安排洛门落户袭月楼之事。”
伏彩儿道:“这话从何说起。”
伏侠儿怒道:“大胆,你敢跟父王顶嘴。”
伏彩儿微笑着走到伏侠儿跟前,一巴掌把伏侠儿扇倒在地。伏侠儿捂着肿胀的半边脸,在地上撒泼哀嚎。
洛王一皱眉,吩咐道:“把他抬出去,扔得远远的。”
亲卫队出手制住伏侠儿。伏侠儿不能动,不能喊出声,只有把眼睛瞪得像要喷火。
一个前辈道:“可以跟凶魔那厮说,我们可以把你嫁给他。他的实力可比九风越强多了,对我们更有力.......”
“不行。”洛王打断他的话,歇斯底里地嚎道:“彩儿必须嫁给九风越。”
“我们要利用彩儿把洛门利益最大化。”
“我说过不行。”这时洛王声音已经因为嚎叫而有点嘶哑:“彩儿必须要嫁给九风越,不要洛门,彩儿也要嫁给九风越。”
洛王的坚持让伏彩儿疑窦顿生:嫁给九风越,除了拉拢难道还有别的目的,洛王说,不要洛门也要促成这门亲事。到底是什么目的,让洛王如此执著。
亲卫队的名宿前辈见洛王几近疯狂,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伏彩儿道:“洛门落户袭月楼的事,我来安排。”转身离去。
屋里所有的人都舒了一口气。洛王吩咐道:“准备迎接九风越,筹备他们的婚礼。”
伏彩儿来到无咎三人议事的屋,愁眉不展:洛王要我嫁给九风越到底还有什么目的呢?
无咎三人也不跟她答话,伏彩儿每次作出重大决定前都会有这样失神的样子。但无咎三人服她,一个小姑娘,就要把独霸中域名震大陆的洛门,彻底搞垮。
“安排人,把阮二驴、欢喜请来。”伏彩儿道。
无咎嘟哝道:“你们整晚在一起,我们去哪找。”
伏彩儿脸一红道:“他俩都在佛妻塔。”
无咎派人却没在佛妻塔找到他们。
无咎道:“他俩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东方不亮道:“他俩不让别人出意外就天下太平了,还担心他俩。”
伏彩儿认同东方不亮的话,现在谁又能轻易伤得了他俩呢。
阮二驴上次答应为摘星袭月门做一件事。蝴蝶刀很快就来找他:“阮兄,我敬你为人,你怎能派人跟我们捣乱?”
“我派人,我哪有可派?”阮二驴被指责的一心委屈。
蝴蝶刀说:“贵师姐、贵师兄在我赌坊里不走,逼着我们跟他赌,可.......可我们赌不过他。”
欢喜听得乐了:“第一次听说赌场输关门。”
阮二驴道:“不厚道,想我帮忙,先扣帽子。”
蝴蝶刀说:“你答应给我们做件事,就这件事了。”
阮二驴连忙拒绝:“不行,不行,你缠不清他们。”
蝴蝶刀不说话,只是看着阮二驴,看得阮二驴浑身发毛。阮二驴一咬牙一跺脚,拉着欢喜起身就走。
蝴蝶刀长舒一口气,勾起嘴角笑了。
袭月楼赌坊本来就要关门,洛城的人都散了,还做谁的生意。可亮闪闪、色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