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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道:“所以你去找八卦图使,只能招致杀身之祸。”
伏彩儿一身冷汗,自诩心思慎密,险些羊入虎口,前功尽弃。令她一阵奥恼,道:“也就是八卦图使始终推脱洛王不发动八卦图,而被蒙蔽的洛王自认为时候不到,却不知八卦图只具其名。”
阮二驴道:“凭洛王凶残的本性,要是能发动八卦图,整个中域早就成了人间地狱。我杀死野风时,他也不会仅仅派出一个不痛不痒的八卦阵。你要想得到八卦图,只能暗中查找,不能惊动洛门任何人,哪怕是名宿前辈。”说到这顿了顿,似乎又想到更可怕的一层,双眼痴迷,表情惊虑。
伏彩儿问道:“怎么了?”
阮二驴道:“使洛门失去八卦图法诀的传承,是无心之失也就罢了,若是故意所为呢?”
伏彩儿感觉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虽然满脑子的问号,心里却美滋滋的,看着他思考的样子,独自笑了。
阮二驴道:“你认为是哪种可能?”
伏彩儿道:“我没什么可认为的,你说什么我就认为什么。”
阮二驴回头看着伏彩儿道:“喝醉了。”
伏彩儿摇摇头。
“生病了?”
伏彩儿摇摇头。
“中邪了?”
伏彩儿道:“哪这么多废话,快说。”
阮二驴道:“应该是故意为之,因为我们前面推测到八卦图使是同谋,他们八人应该对八卦图法诀的传承知之甚详。”
伏彩儿道:“就这么简单?”
阮二驴严肃起来,道:“不简单,天廷人出手毁去八卦图的传承,居心何在?”
“天廷?怎么会扯到天廷?”
阮二驴道:“这个问题对你可能毫无影响,对我却是关系重大。”
伏彩儿道:“那对我也关系重大了。”话出口方知失言,岂不是自己承认是他的什么什么了吗,不然干自己何事。
还好,阮二驴仍陷在沉思中,不曾注意她这个小女孩敏锐的心思变化。
阮二驴道:“我们不仅要找到八卦图,还要找到伏羲在人间创立洛门的目的和八卦图的作用。”
伏彩儿赶紧应承,道:“就这么办,我们从哪下手?”
阮二驴盯着她一脸的戏谑,道:“大公主,我是个外人,你问我从哪下手?”
伏彩儿支支吾吾好大一会,才道:“让我慢慢想想,谁叫你扯那么远,一时还转不过弯。我本来要直接找八卦图使,现在又要另起炉灶。”
阮二驴算是领教了女人的魔鬼逻辑,听她话的意思,好象是他阮二驴做错的事,伏彩儿却要代为受过。
伏彩儿道:“还记得天梯草吗?”
“记得,我这一对,洛王一对,野风的一对应该被我毁了。”
“我听爷爷说,天梯草是八卦图里长出的,说明八卦图不是被束之高阁,也不是高山深洞的掩藏。应该放在某个地方发挥作用,甚至在一个有风有雨有阳光,风景秀丽游人如织的繁华所在。”伏彩儿道。
阮二驴没注意伏彩儿的分析,反而问道:“东方、陆氏、白马寺跟伏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成为洛门的一分子?他们迁出在哪建个城也能为君为王,却为何甘做洛门的下属?”
“他们才不愿做呢。”伏彩儿道:“他们都想要取代伏家掌控洛门。”
阮二驴笑道:“这也是他们跟你合作的原因吧?”
伏彩儿无意中泄露了计划,道:“瞎猜什么,其实早该把实情地告诉你。”
阮二驴道:“不用,我也不想分一杯羹。况且我怕自己知道里面血腥内容会退出。”
伏彩儿怔住了,道:“你知道大战要发生?”
阮二驴悠悠地道:“但愿战死的都是该死之人。”
伏彩儿决然道:“让我放弃,我不甘心。”
阮二驴道:“没人让你放弃,我也会帮你。虽然我想让这个世界有所改变,但我也深知,欲想改变必须先融入。我被称为‘凶魔’不就是因为我满口戒杀、有情,却屠戮无数,毫不手软。”
虽然伏彩儿知道阮二驴不是为她改变,但能得到他的支持,伏彩儿好象在骄阳似火的盛夏找到一棵荫凉的大树,旁边还有潺潺的溪水,甘甜清冽,沁人心脾。
关于八卦图两人似乎毫无头绪,相顾无言。伏彩儿乱了思维,想到别的事上去了,道:“不知欢喜赏宝有了结果吗?”
阮二驴听这话启发了思维,道:“你说洛王的行宫出口这里有没有?”
“有啊,陆家也有。”伏彩儿道:“这能说明什么?”
“你还记得十八罗汉在地牢里练成十八铜人吗?我猜东方、陆氏、白马寺跟伏家有不一般的渊源,所有这些都和八卦图有关,甚至洛王的行宫也很有可能是在八卦图的控制之下。”阮二驴道。
“你是说洛王的行宫是早已有之,难道每代洛王都这样......”伏彩儿想说无耻,可想到疼爱自己的慈祥的爷爷,无法说出口。
“不是,只是现在的洛王没得到八卦图法诀的传承,不知其用,使用在了私欲上。”提到洛王行宫他无法避免洛王和伏彩儿一个身体缠绵的影像,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心神。
伏彩儿以为他想到在行宫中自己一身赤裸,艳丽的造化纹燃烧着欲望,也不由自主地双颊发烫。
还好两人都没放任自己的遐想,回到正题。
伏彩儿道:“我们现在从哪下手?”
阮二驴道:“从来往行宫的门户开始,我们做一张图,把每个门户的位置标上,再找出其中的联系。”
伏彩儿点头应允。
两人计议已定,不再耽搁,去找欢喜他们。
欢喜对赏宝大会非常不满意,东方、陆氏两家老爷子正在循循善诱:“禅师,你缺了样法器,所以我们准备了这些......”
欢喜道:“我不缺法器,看我这双手,我称之为奇幻手,什么法器都不能与它相比。”
两位老爷子没办法,只有唯唯喏喏。
见阮二驴两人进来,欢喜不怀好意地笑道:“欺负人嘛,看看他们再看看我,郎情妾意对孤家寡人,我这过得什么日子哟。”
阮二驴听到他夸张地埋怨,也笑道:“可能是某人不识宝,我去看看。”
众人又一起走向里屋,欢喜反倒成了向导,挨个向阮二驴介绍。
里屋放有十几样法器,以剑居多,但有两样最特别:一个是锁妖塔,一个是巡海叉。
阮二驴知道锁妖塔乃是昆仑之物,而巡海叉是临海域龙宫大将夜叉的法器,却不知如何落在这里。
两位老爷子近前跟他解释,原来锁妖塔是陆家祖传之物,却已没人可以驭使,同样巡海叉来自东方家传。
阮二驴拿起锁妖塔,见底座下果有“锁妖”二字,其余什么也没有。而巡海叉的柄上也只刻有“巡海”两字。他问欢喜道:“你的降魔杵还可以幻出来吗?”
欢喜皱了皱眉道:“什么意思,你不会把这两个鬼玩意塞给我吧?”
阮二驴道:“不是,我想看看降魔杵。”
欢喜道:“我要是能还原,送给你都行,别说看看了。”
阮二驴笑道:“别人称你为禅师,你都不脸红,连佛家降魔杵都拿不出来。”
欢喜转头给两位老爷子说:“以后叫我和尚吧,别叫禅师了,省得成为那人的笑柄。”
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阮二驴把锁妖塔和巡海叉拿到客厅,并排放在桌上。又要了纸和笔,写上降魔杵,也摆在桌上。
阮二驴道:“诸位来看这三样东西,什么关联?”
伏彩儿道:“锁妖塔是道家,降魔杵是佛门,巡海叉代表临海域龙宫。”
阮二驴道:“公主说得对。若我猜得不错,这三样东西恰能说明,东方、陆氏、白马寺与洛门的关系。”
众人不解。
阮二驴道:“万年前,巫妖大战之后,人皇伏羲治世,而后创下洛门。”
两位老爷子道:“这些事家里族谱有记载,可这和三样法器有什么关系?”
“大家知道白马寺供的是谁吗?”阮二驴问道。
“韦护”伏彩儿道。
“是否可以推测,白马寺的创立者是佛门大尊韦护派来的,或者是韦护的徒弟。”
两位老爷子道:“你是说我们两家分别是......”
阮二驴道:“不错东方家是临海域龙宫的人,而陆家则来自昆仑。再加上来自佛门的白马寺,这就是万年前巫妖大战之后人界最强的力量了,现在也还是这样。”
西域的昆仑,西北域的灵山,临海域龙宫都是可以与天廷一较长短的力量,虽早已不和人界其他域往来,但毕竟是座落在人界。
阮二驴继续道:“巫妖大战说白了就是当时妖族代表的天廷和巫门代表的人界之间进行的两界大战,而伏羲人界治世拉拢佛、道、龙宫三股力量的意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