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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道:“别闹了,赶紧坐。”扶色迷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转头喊道:“小二,加个位子。”却见全场人都愣呆地看着他,小二端着菜还没来得及往桌上送,就加入了观赏大军。
阮二驴对色迷迷责备道:“你看你闹了多大的麻烦。”
色迷迷还是紧搂着阮二驴胳膊,眼波流荡,眉角飞扬,声音甜到能腻死人,道:“那你坐我怀里。”
阮二驴道:“我自己去拿凳子。”
色迷迷拽着他就是不让去,还是伏彩儿见机快,让身后侍立的小可拿把凳子来,小可边走边还回头看。差点撞到柱子上,惹来伏彩儿的白眼。
色迷迷道:“小姑娘,不舍得情郎跟我扭在一起,吃醋了。来,让姐姐摸摸你的媚骨能配得上我的小师弟吗?”
色迷迷摇着俏臀就去捏伏彩儿的腰。
伏彩儿没想到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自己。堂堂洛门公主要是被她抚弄,岂不成大笑话。
眼见色迷迷的葱指掐住了伏彩儿的腰,却变成抓住一株玫瑰花枝,玫瑰刺伤了色迷迷的小手,疼得色迷迷汗珠都出来了。抬眼看伏彩儿,伏彩儿端坐如初,好似不曾觉察色迷迷的企图。
色迷迷尖叫一声:“鬼啊”蹦回去抱住阮二驴的腰,头伏在阮二驴的胸膛。
满座皆惊。
有人看见一树的绿叶,有的看见几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阮二驴看得最清楚,那是一株枝繁叶茂,苍绿凝碧,枝如翡翠,刺如玉针,花似朝霞的玫瑰。
别说阮二驴,就是东方不亮、陆英奇也不知伏彩儿的修为如何,更不知她师从何人,也从未见她去过伏家子弟学艺的亲卫队中。
见阮二驴惊诧的眼光,伏彩儿嫣然一笑,道:“阮公子,这位是......”
阮二驴从伏彩儿的问话中清醒过来,道:“我来介绍,这位是我师姐,色......迷迷。”
阮二驴曾考虑要不要说出色迷迷的名字,但犹豫间发觉把“色”拖音很长更不雅,连忙说出迷迷二字。
色迷迷不乐意了,连捶阮二驴的胸膛,撒娇道:“坏死了,人家哪里有那么......”
阮二驴被她真不真,假不假地闹的,脸红到脖子根。特别是在伏彩儿面前,阮二驴真想长满一身的嘴来解释,却张口不知从何说起。若现在把阮二驴的鞋袜脱掉,定能见到连脚趾类都是通红的。
伏彩儿道:“师姐,我来给你介绍这几位......”
“不用叫师姐,你们还没上床呢?”色迷迷地抢白羞得伏彩儿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虽然经历太多的丑恶和伤心,但对外却是高不可攀,哪里像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拿来开涮。
阮二见伏彩儿难堪,连忙圆场:“我师姐她是说不用介绍,她都认识。”碰了碰色迷迷,又道:“对不对。”
色迷迷道:“看把你紧张的,对,我都认识。”
阮二驴偷偷吁了一口气。伏彩儿见阮二驴为自己紧张,心里宽慰,她心里装太多的东西,难得有自己看得上眼的人,真怕是一厢情愿。
色迷迷道:“你,东方不亮就想勾搭自己的丫环,陆英奇暗恋你表姐对吧。”
色迷迷一张口,东方不亮恨不得钻桌子底,这点糗事,哪能拿桌面上说。陆英奇还好,暗恋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色迷迷看着欢喜和尚道:“你个童子和尚,最近色心大动,要不要姑奶奶给你消消火?”
这话一出,窘得不仅是欢喜,阮二驴也受不了她的放荡相,好似自己已经怎么怎么的了。
欢喜和尚平复心态,换个色狼表情,嘿嘿笑着,看着色迷迷想在嘴上讨点便宜。
欢喜和尚还没张嘴,邻桌有一男子嘴快道:“我要消消火。”
色迷迷瞟了说话人一眼,嗔道:“你那死样,昨晚就三下,被老婆一脚踹下床,还有火可消吗?”
说话的男子脸一下子拉了半尺,掩饰着去喝酒,却挡不住哄堂大笑。
欢喜和尚一脸的表情没变,却再也没心思调笑,东方不亮、陆英奇、伏彩儿也是一个心思:不可能,太可怕了。
若是色迷迷知道东方不亮几人的事倒不难,跟踪一下,打听一下都行,可那不知是谁的男子被她一语中的。
东方不亮几人都瞅向阮二驴。阮二驴知道这不好解释,但绝不能泄露色迷迷的身份,支支吾吾。
阮二驴拽了拽色迷迷。色迷迷似有感觉,小手连连轻拍自己的嘴唇,一副为乱说话很后悔的样子。
原来垂涎色迷迷美貌的人再也不敢看她,各顾各桌,却有吃好早走人的想法,谁也不想自己的隐私曝在阳光下。
袭月楼总算恢复了秩序,却没了喧嚣,连吃饭都不敢大动作,怕声响引来色迷迷的注意。
“男人就是这样,看完人家的美貌,就再也不理我了。”色迷迷非常委屈地说。
阮二驴道:“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他们惊为天人,只想放在心里崇拜。”
阮二驴的马屁可是拍到家了,色迷迷高兴起来道:“就知道我的小师弟看不得我难过。”说着又往阮二驴身上蹭。
阮二驴很无奈,色迷迷是很美,比人间的渺真,天上的嫦娥都美,但她的花痴样,谁也受不了,不清纯,也不淫荡,更别提娴慧或者淑女。
色迷迷盯上了欢喜和尚:“小色狼,瞅空我们探讨一下。”抬了抬下巴,眨着一只眼挑逗欢喜。
欢喜不搭理她,转向陆英奇道:“陆兄,你上次说拼酒......”
陆英奇道:“什么时候说的......”转而反应过来:“对,不如现在。”
东方不亮抢着道:“还有我,还有我。”
色迷迷只有转向伏彩儿道:“你的玫瑰很有意思,以我的速度,不简单。”
色迷迷少有的一脸迷惑,但端庄不少,有圣洁的光辉自然洒下。阮二驴对姻缘五子一直有疑虑,看到色迷迷的表现,似乎见证了自己的想法,可姻缘五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是在掩饰什么?
而色迷迷的疑惑也验证了阮二驴对伏彩儿的猜测:伏彩儿练有类似梦叶的李代桃僵之类的法术,却有本质的区别,比梦叶的高明太多。
姻缘五子的速度,阮二驴是亲眼见识过的,这样推测得来伏彩儿现得那株玫瑰应该只有是她本体,才能做到刚才的效果。
伏彩儿岂不是玫瑰成妖。
但阮二驴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即使如魔神尊者历生灵劫也没有奇怪到如伏彩儿这样——人体为妖。
难道伏彩儿是倒着修,把人修炼成玫瑰。
匪夷所思。
色迷迷又对伏彩儿道:“你的事怎么说呢?”
伏彩儿顿时紧张起来,看她的样子好象她的私生活是在座所不及,又或有天大的秘密等人揭穿。
伏彩儿紧闭了眼,下定决心搏一把,赌自己的命运,赌自己的幸福。
色迷迷道:“你是个苦孩子,但......但......是个好姑娘。”
伏彩儿猛地睁开眼睛,那是惊喜的表情,感恩的表情。
色迷迷道:“不用这么夸张,我从来不撒谎。”摸了一下阮二驴的脸,道:“对吧,我的小师弟。”
阮二驴清晰地见证了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甚至包括伏彩儿两手指互掐。
阮二驴可不想再被色迷迷揩油,趁机把色迷迷按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道:“对,我做证,她从不说实话,不,都说慌话,,不对,不对,从不说慌话。”
阮二驴故意搞笑,想给紧张的伏彩儿舒缓一下神经。果然,伏彩儿笑了,阮二驴痴了。
色迷迷一把扭住阮二驴的耳朵,生气地喊道:“太过分了,当我的面勾引人家姑娘。”
阮二驴疼得眦牙裂嘴,色迷迷一跺脚,凭空消失了。众人惊诧的小嘴还没合上,她又凭空出现了,喊道:“师父让我告诉你,他和你师父都要沉睡了,让你向前看。”语音还在,人没了。像融在空气里,不,没入空气里,只是速度太快。
东方不亮道:“阮兄,你的师门?”
阮二驴道:“现在说不清楚,以后可能有机会说。”
阮二驴说完这些话,陷入沉思:月老说“向前看”什么意思?
姻缘五子的谜,伏彩儿的谜,月老的话交替盘旋在阮二驴的脑际,全都毫无头绪。阮二驴干脆不去想,反正也想不通。
伏彩儿约阮二驴明天同去白马寺,阮二驴欣然答允。伏彩儿先行离去,阮二驴几人多喝一会,兴致很高,直到夕阳西下,才各自回去。
阮二驴仍住在袭月楼原来的那间房,只是少了己巳的照料。
自从阮二驴来到洛城之后,几乎天天都喝得醉熏熏的,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日子,阮二驴虽然不是很喜欢,但却迷恋上昏昏地入睡,这是人的感觉。鸿钧若不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