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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痴了,整个云龙峰好象化作灵山雷音寺,祥和,慈悲,又让人坚定信念,一往无前。
银龙心有不甘,一声长吟撕开佛音,犹如裂帛般炸响于天际,刺耳、目眩,心烦意乱。
银龙张口一道银光击中降魔杵,降杵几经抗争,奈何没有十八罗汉法力的支撑,无水之源焉能长久。降魔杵光灭音消,散为十八件全融入昏迷的不语的身体里。
银龙又是一声长吟,竟似带着欢笑,好象在说:“你个绣花枕头,差点被唬到。”
银龙又是一道银光击在阮二驴身上,幸好有月牙铲护体,但也被打进石头里,陷入足有三尺深。
阮二驴骨疼欲裂,但他神智尚清明,放出弱水卷走同来的二十二人,心思一动落入袭月楼。
蝴蝶刀、螳螂斧、十八罗汉尚沉浸在银龙的威压中,一时也还不来神。
不语和尚却是一阵明一阵暗,忽而端庄,忽而妖邪。
不语和尚是个武痴,一心要得到诛仙作为法器,却连番失手,又见诛仙落入渺真手上,自己无力争夺,心力狡瘁,气血攻心,血脉逆流。幸好他昏死过去,否则定会走火入魔。
阮二驴忍着疼痛为他检视,却发现他紫府如杂耍场热闹。
不语的元神是个昏迷的小和尚,降魔杵的十八块围绕在他的身边。李石的元神须发皆张,赤眼红眉,獠牙血口,不停催动十八颗夺命锁魂珠,攻击不语的元神。
李石竟要吞噬不语的元神霸占他的身体。
阮二驴好不喜欢,不语是非不分的态度,却痛恨奸佞的李石。阮二驴取出一百零八颗石针,在不语身上布下天罡地煞灭妖大阵,这是对会异体元神的不二法门。
阮二驴拿出炼制元神丹的炉子,张口以待。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咆哮如厉鬼的李石元神被逼出不语的身体。阮二驴不敢怠慢,一把把他塞入炉子,盖紧了盖子。
蝴蝶刀等人逐个苏醒,摆脱了威压的限制。却大病一样,虚脱在地。
蝴蝶刀骂道:“他娘的,那龙是个什么存在,还要人活吗?”
阮二驴道:“它不该在人间。”
众人无语,盘膝入定,以求恢复。
个把时辰,元神丹炼好,阮二驴自炉中取出,却见暗红的元神丹里有十八颗骷髅在不停地旋转。
阮二驴搞不懂,为何没有炼化。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再不给不语服下,即使不语能醒,也会成个傻子。
服下元神丹的不语苏醒过来,一声猛咳,碗大的血块吐在地上,不语摸了摸头,道:“该吃点、喝点。”留下个亲切的笑容,径直奔厨房而去。
这还是不语吗,阮二驴暗自咋舌。
第二天,袭月楼翻了天。
阮二驴、东方不亮、陆英奇三人准时聚堆喝酒,只是多个几天没参加的不语。不语和尚一改往日作风,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还叫了个姑娘坐在怀里。他全不顾瞪得眼珠子快要掉了的阮二驴三人,竟然唱道:“酒肉穿肠过,姑娘怀里游,欢喜天下事,佛祖无忧愁。”
第一个来闹事的是伏侠儿。
伏侠儿指着阮二驴骂道:“你个无胆的乌龟,竟然瞒天过海,暗渡陈仓。”
阮二驴为了跟不语他们去云龙宗,演了一出好戏。那天先是不语愤而离席,不再参加喝酒,继而由白昭化妆成阮二驴,每天陪着东方不亮二人喝酒,不管什么事,白昭只是埋头,又有东方不亮二人掩护,竟然瞒住了野祖,正是金蝉脱壳之计。
伏侠儿骂声未绝。野祖的声音又在洛城上空飘荡。
“无知奸诈的小儿,竟敢戏弄老夫,可恨,可恨。摘星袭月门限你三天内交出阮二驴,老夫让着你们,别以为老夫怕你们。”
话音未落,白马寺住持无咎禅师亲自来到袭月楼。
老和尚逛妓院,真应了不语的歌:欢喜天下事,佛祖无忧愁。
整个洛城疯狂了起来,野祖放狠话,无咎逛青楼。洛城头面人物的反常举动,让洛城百姓知道有大事发生,纷纷筹粮储水,准备闭门。
无咎跟不语和尚耳语很久,不语竟一声突兀地叹息,颠覆刚刚的放荡不羁。阮二驴暗自庆幸,不语并未迷失,只是悟透了人生,想换种态度生活。
可无咎的话打破了他的梦想。不语和尚起身离席,连招呼也不打跟着无咎开门便走,仍在入定的十八罗汉渔贯离开袭月楼。
“乖乖,怪不得老和尚亲至袭月楼,原来有这么多的和尚**。”街边的人小声议论,为即将闭门的洛城百姓准备了丰富多彩的谈资。
事情有变,东方不亮、陆英奇快速离席。
阮二驴焦躁不安,暗暗评价事态的发展,看来,不仅有人将自己等人在云龙宗所为通报给洛门,而且施下莫大压力。
该怎么办?阮二驴叹息一声,也只能等东方不亮陆英奇两人的消息。
蝴蝶刀、螳螂斧带来洛门致摘星袭月门的信让阮二驴更回忐忑,信中要求摘星袭月门交出阮二驴和帮手,还附了蝴蝶刀、螳螂斧的描述和画像。
蝴蝶刀叹道:“事情不简单!”
“肯定有个洛门颇为忌惮的高手替云龙宗说话。”阮二驴道。
“我们以信息灵通自诩,却没有这个人的星点资料。”一向沉默寡言的螳螂斧突然道:“你们还记得鹏岛那次收走魔神尊者的魔神戟的那个人吗?”
阮二驴道:“你说这次也是他,或者跟他一样来自天界?”
螳螂斧点点头。
蝴蝶刀若有所思:“也是这个理,以洛门的实力与地位,在人界会受谁的压力?”蝴蝶刀、螳螂斧门里送信,阮二驴入定。
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阮二驴感觉屋内空气波动,警觉地把素扇拿在手中,却见伏彩儿一身夜装行头,,笑盈盈地站在面前。
阮二驴起身要见礼,被伏彩儿拦住,她递给阮二驴一封信道:“这是抄录的摘星袭月门的回信,你看看什么意思。”
阮二驴打开信,有三页,第一页中间点一个黑点,第二页画两条平行的竖线,第三页一对同心圆。
“就这?”阮二驴问道。
“对,我也看过他们以的信,都是这样的鬼画符。”伏彩儿道。
“你们的回信也是这样吗?”阮二驴对这点非常关心,如果是这样的话,蝴蝶刀给自己看的信岂不是假的。
伏彩儿道:“我没见过,不好说。”
阮二驴吁了一口气。
“怎么了?”伏彩儿问。
“没什么,我昨晚见过洛门给摘星袭月门的信,是用文字写成,我怕有假。”阮二驴道。
“信里怎么说?”
“要袭月楼把我交出去。”
“这封信岂不是摘星袭月门的答复。”伏彩儿惊讶地道:“你要赶紧悟透信的意思,不然被袭月楼卖了都不知道。”
阮二驴见她着急的样子,能体会到她点滴关怀,心里一热,愣在当场。
“你怎么了?”伏彩儿问。
“没......没什么。”阮二驴结巴地回答,有点仓促,还有点掩饰。
伏彩儿道:“傻瓜,在我跟前不用掩饰,有什么话说啊。”
阮二驴直感觉轰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我......我......。”
伏彩儿道:“别我了,天快亮了,我要走了。一定悟透信的内容,注意安全。”说完对阮二驴微微一笑,消失在黑暗中。
伏彩儿在黑暗中都能透出亮来的双眼、洁白的齿、轻轻絮语,还有如兰般的气息,缠得阮二驴沉醉难醒。直到朝阳初升,白昭进房,才把他从回味中拉出。
阮二驴见白昭进来,道:“你现在就回去,别耽搁了。”
“现在?”白昭道。
“立刻,注意安全。”阮二驴道。
白昭道:“放心我有穿云诀,没几个能逮住我。”他心里明白,事情变化太快,以自己云仙的修为在这只能拖累阮二驴,所以立即转身离开,发动穿云诀消失在晨光中。
阮二驴把伏彩儿抄的信烧掉,陷入冥想。
中午,东方不亮、陆英奇照样来陪阮二驴喝酒,不语和尚没来。东方不亮告诉他,不语和十八罗汉全被抓了起来,东方不亮推测,极有可能被杀掉。
阮二驴关心的是给洛门施回压力的人到底是谁。他就此事询问东方不亮和陆英奇,两人欲言又止,也不好再多问。
而这时,伏侠儿又来恶骂。阮二驴对伏侠儿印象极差,真想不出他如果当了洛王,洛门能有什么未来。
醉熏熏的伏侠儿被手下扶走,东方不亮才道:“我不能确定这个人来没来,因为洛王仅收到野祖带来的一封信。”
仅此一句,东方不亮、陆英奇再也不谈近期的事,跟他扯起袭月楼的姑娘,哪个水灵,哪个俏,哪个浪荡,哪个娇羞......
搅得阮二驴总在脑子里浮现伏彩儿的一颦一笑,甚至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