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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从棺材里出来,才发现死者根本不是溺水而亡,而是被吸干阳精,脱阳而亡。
谁用这种歹毒的方法修真。凤凰有些愤怒了。这具孱弱的身体,从棺材里爬出已经气喘吁吁,急需灵药修补,可凤凰手头没有,郁闷异常。
有几个大胆的村人持着棍棒又回来了,在远处,看着走出灵棚暴露在阳光下的凤凰心里稍安:既然敢站在太阳下就不是诈尸,鬼怕阳光呀。
为首的村民用棍棒指着凤凰喝道:“阮二驴,你是人是鬼。”
这尸体的名字这么难听,凤凰郁闷得想笑,但也只能接受。
“乡亲们我阮二驴没死,我只是被一口血压了心脉,昏倒过去。不信,你们看我有影子。”说着指向地上的影子。
乡亲们慢慢围拢来,大胆的人摸摸他的脸,议论道:“真的,脸是热的。”
从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中,凤凰知道了这具尸体的大概身世:阮二驴,爹娘早亡,哥哥养大,不久前哥哥出海被风吹去了妖岛,再也没回来。阮二驴出海去寻找大哥,十天后,漂回一具尸体,被乡亲们捡到,准备埋葬。
这以后就是自己的身世了。凤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分,“噗通”跪在地上:“我阮二驴感谢乡亲们捡回我一条命,乡亲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说完磕了三个响头。
乡亲们赶紧把阮二驴扶起。
“二驴啊,我说你爹不是绝后之人,怎么样,你真命大。“一个声音拨开人群伴着一位颤崴崴的白发老者来到了二驴跟前。
阮二驴不知这是谁,愣在那儿。
“二驴,怎么了?不认识叔公了?“老者说。
“噢,叔公好,怎么我有些迷糊。“二驴赶紧找个借口,这是他长大的地方,他不认识这些人根本就说不过去。
“哎,也难为你了。”白发老者说,“乡亲们,二驴大难不死,肯定受了重创,大家扶他回屋休息吧。”
几个年轻人扶住了阮二驴,就往屋走,看他气喘吁吁样子,安慰道:“兄弟你慢点。”
这是用石头堆砌成的屋子,阴暗潮湿,几个年轻人扶着二驴躺在了床上,木板拼的床,有点硌人。
阮二驴也不讲究这么多,身体是脱阳而亡,急需休息,身体有再造阳精的功能,但要恢复到正常必须外补。二驴只想阳精能恢复到可闪身进神识界就可以了。进了神识界他就可以遨游三界,寻补体之药了。
邻居送来鱼汤和开水,他将就着吃点,一阵疲乏的感觉涌上来,昏昏沉沉睡了。
阮二驴醒来的时候,屋里围满了人,白发老者正坐在床边,给他把脉。
“谢谢你叔公,这么早来看我。”阮二驴对白发老者道。
“醒了,醒了。”周围的人议论开,有了笑声,看样子他在村里的为人还不错。
白发老者道:“还早呢,你都睡了三天了。”说完自顾笑了:“老天有眼啊,像你这么勤快懂事的孩子,怎么会夭寿呢?我就说我眼光好嘛,你们看是不?”
“是啊,是啊,谁敢质疑叔公的眼力。”乡亲们跟着奉承起哄。
“二驴呀,你见到妖岛没有?你怎么回来的?”叔公严肃地问。
“妖岛?”阮二驴根本不知是什么事。
“哎,受创太重呀。”叔公说。
“这海边几十个渔村受这妖岛的祸害,连你哥也被妖岛带走,再也没回来,你忘了。”站在叔公旁边的一个中年人说道。
“你大春哥说得对,这你也能忘?你还发誓要铲除妖岛呢。”叔公说。
“叔公、大春哥我头痛,让我静静好吗?”阮二驴皱紧了眉,他要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境况,否则会露馅的。
叔公道:“你太虚了,该多休息。”
“先喝完二婶的鱼汤再说。”一个老妇人,花白的头发,端着热气腾腾的鱼汤从众人让开的路走到他的跟前。
“谢谢二婶。”阮二驴说完把鱼汤接过来。
阮二驴喝完鱼汤,众人散了。他重新躺下来,悄悄动下手脚,感觉自己可以闪入神识界了。他要等晚上去找一个最擅长男女之道的医仙——素女。
素女是个特别的神仙,盘古开天,鸿钧尚未得到半块造化玉蝶,素女和月老就存在了。月老居月亮被面,永恒黑暗;素女则住东海扶桑树下,与太阳为伴。鸿钧在三十三天建紫宵宫召集九圣合道,而素女与月老不在其道下,端得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入夜,二驴闪入神识界,心思一动,已落身扶桑岛。发出刺眼光亮的三足乌冲入云霄的扶桑树上。
二驴不敢靠近扶桑树,怕被三足乌热化了这刚得的肉身。他端正跪下,朗声道:“阮二驴求见素女大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良久,一个淡淡的声音从天空传来。
阮二驴知道自己既然有所求,就不能隐瞒什么:“我是紫宵宫凤凰童子,请素女大人赐见。”
又是良久,一道淡淡的虚影在三足乌制造的光亮中慢慢实化。一位打扮像村姑一样的仙子浮现在阮二驴的面前。
素女居然是这样的打扮让阮二驴吃惊,颠覆他心目中仙子的形象。
素女轻声道:“你不是凤凰童子,凤凰是上古神鸟,浴火重生,九死而成,你不是。”
阮二驴不知怎么回答了,他的存在本来就是个秘密,现在九圣又不在了,该怎么解释呢。
看着阮二驴面露思索的表情,素女沉默不语只是仔细端详,旋即露出惊奇的表情,喃喃道:“是他。”
素女稳住情绪道:“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就与我有缘,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阮二驴把自己求诊的目的说了。素女轻抬右手,几根丝线已缠住了阮二驴的手腕。
悬丝诊脉。
“你有一奇两病。”素女收回悬丝,皱了眉头思索许久才慢慢说:“奇在你元神结实,修为精进,却没有一丝法力。”素女说到这顿了下,但没给阮二驴解释的机会,接着说:“一病为你元神受损,已经出现裂纹,不及时修复将重回魂魄状态,道基尽毁;二病为你骨髓枯竭,阳精尽失,你是借体还阳,全靠元神的精华支撑这衰亡的肉体,即使你元神不受损,也会被这躯体拖累最终魂飞魄散。”
阮二驴连忙叩头:“请素女大人救命。”
素女轻抬莲步,顿时周遭七彩祥云涌起,连同阮二驴瞬间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所在。这地方清幽安静,全没有扶桑岛上的明亮炙热,着眼无边,尽是芳草茵茵,一棵大树苍绿凝翠,树冠庞然。
祥云散尽。
素女轻轻扯下头上小花方巾,顿时一头乌亮的瀑布飘洒轻拂,气质也刹那间情意绵绵,明眸顾盼,原本紧掩的领口竟然轻微张开如清晨初沐阳光的花朵般灿烂。
阮二驴一下就痴了。
素女轻挥方巾。方巾飘飘竟然在大树顶端铺开,四平八稳,和大树仿似一体。然后温柔地抓住阮二驴的手腕,电击般的感觉在阮二驴心底晕开。
阮二驴痴迷了。
素女将面色酡红的阮二驴安放在方巾上,盘腿坐了下来,双目下垂,五心朝天,一层一层粉红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树冠。树冠散发的绿光慢慢融入粉红中,一种诱人的氛围,无尽想像。
不知过了多久,光芒散尽。
盘坐的素女用手在阮二驴脸上一拂,痴醉的阮二驴睁开眼睛,双眸深邃黑亮精光闪闪。阮二驴慌忙坐起,痴迷中的香艳历历在目,双腿间的高昂,顶起的帐篷还真对得起“驴”的名字。
阮二驴双膝跪地,叩头有声:“阮二驴无心冒犯,请素女大人原谅。”
素女仿佛没听见,也没看见,双目下垂,五心朝天,乌黑头发在脑后无风自飘,无比的端庄。
阮二驴不敢起来,也不敢抬头。
素女双手缓慢举起,掌心依然向上。片刻,一道太阳刺目的光芒从天而降。实质化的光把阮二驴裹了起来,阮二驴的身体透明了,只能看到原来凤凰的样子,脚上有伤,身上有裂纹。
实质光涌入伤口,渗进裂纹。凤凰也成了光,在光中翻腾,慢慢模糊,直到快与实质光融为一体,人影才又显现出来,由模糊慢慢清晰,清晰后没了凤凰的样子,已经成了阮二驴。
实质光被阮二驴吸收殆尽与肉体合而为一。
素女起身,一步一步从方巾上走下来,挥手收了方巾,重新包裹了头发,一名普通的村姑,悄然站在树下,,阮二驴跪在她的脚前,额头触地。
素女说:“起来吧。”
阮二驴说:“谢素女大人救命。”然后站了起来。
素女道:“生命是三界的至宝,我以无尽遐思勾起你肉体内欲望之火,再用这扶桑树精将欲火调和,治你一病;用太阳真火弥合你元神伤痕,并将淬炼得与肉体更加契合治你二病。”
阮二驴又欲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