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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现在还挨骂,很委屈。
玄冥的话句句属实,阮二驴的脸一阵青一阵紫,又煞白,又通红,足见他心里交锋的激烈程度。不劳而获,携取他人的成果是他的大忌,造化异人,却让他天天做这样的事,他快崩溃了。
阮二驴费了很大的劲才平复下来,道:“对不起,是我太小人。”
“这就对了。”玄冥笑了起来:“走,合作取蠃皇的能量。”
“不行。”阮二驴斩钉截铁。
“又怎么了?”玄冥以极大的毅力压住怒火,耐心地问道。
阮二驴道:“蠃皇隐匿的能量和我的爱人有关,我不能这样做,也不允许你这样做。”
哎呀,我犯了什么错,怎么认识你这个废物。“玄冥语音里全是嘲弄,对自己也对阮二驴。耐着性子又道:”不就是个女人吗?待会到了冥河里看看女修罗,哪个不是三界绝色,且个个热情奔放,投怀送抱,你何必......哎,怎么说你,真是的。“
阮二驴道:“别的女人我不要,我只要我的爱人。”
“滚!”玄冥怒喝一声,道:“滚回你的人界。”
阮二驴扑通跪在地上,道:“玄冥师父,看在我们师徒的情分,让我见见我爱人。”
“师徒情分,你把我当成你的师父了吗?”
“我一直当你是师父,只是嘴上不说而已。”阮二驴流利地回答,好象说的全是真的,只有他自己明白,为了见一眼伏彩儿,撒个谎,可以原谅。
“你看你的脓包样,真后悔收你当徒弟。野祖虽是被逼所收,但是个雄心壮志的男人。”玄冥咬牙切齿地说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但话音里带有慈爱,是长辈对晚辈衷心爱护的那种。
阮二驴哪能听不出玄冥的心里变化,又喊道:“请师父成全。”
“哎,起来吧,带你去!怕了你。”玄冥道:“到前面冥河岸上等我,听我口令,让你跳你再跳,明白吗?”
“明白。”阮二驴爬起来,驾云往前飞,道:“多谢师父。”
冥河水白但不清,很宽,眼望不到对岸,河风清爽,幽冥之气也很淡。阮二驴站在岸上等玄冥的口令,却无意发现河里冒出一位美女,长发,高鼻梁,大眼睛,长睫毛,朱唇微启对他吹了声口哨,媚眼飘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美女旁冒出一头怪物,绿皮肤,红头发,獠牙刺破腮唇露出来,猪鼻上吹着个大泡,一把搂住美女,血盆大口吻上美女的唇。美女一声急呼“啊”。
阮二驴素扇一指,削字诀应手而出,灰雾凝成利刃划过。怪物的脑袋飞起,鲜血喷出一丈来高。
鲜血刺激了美女的欲望,她尖叫一声,张口接住落下的鲜血,使劲往肚里咽,又把手伸进怪物的腹腔,王脏六腑被拉了出来,没命地往嘴里塞。河面被鲜血染红,引出无数的怪物和美女争抢尸体,好比乱狗抢屎,不停爆发争斗的怒吼。
阮二驴一阵反胃,大口呕吐,直不起腰。
偏偏这时,玄冥的声音响起:“跳。”
为了伏彩儿,再恶心也要跳。他连站起身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直接一蹬腿,投进冥河。
“砰”阮二驴砸在水面上,浪花四溅。怪物和美女都停下来,看着他。
一位美女道:“不知你也好这个,是你杀的,我们不该抢的。”
一个怪物道:“那还不简单,都吐出来还他就是。”
趴在水面上的阮二驴刚翻过身,见怪物、美女围了过来,对着他整齐地呕吐,然后捧着模糊不清的腿、手、肝、肚等各个部位,送给他,态度很诚恳。
阮二驴头皮发麻,小腹收缩,狂喷了一口,像被蛇追一样飞到岸上,趴着不动。
一个怪物道:“他又没吃,也能吐出来真让修罗佩服。”
一位美女道:“肯定是被我们诚意感动,多好的人啊,真该生成修罗。”
阮二驴伏在岸上,大口喘气,拼命压抑,不敢再吐,他怕把内脏吐出来,再吃回去,估计不会完整。
玄冥笑的像疯了一样。幽冥之气凝成一张大脸,嘴笑成了深洞,很大能装十几个修罗。
阮二驴道:“师父,你干什么?会整死人的。”
“死人,在哪里,我喜欢。”一个怪物用粗粗的嗓子嚎叫,兴奋地手舞足蹈,像要过年的小孩,跃跃欲试。
玄冥道:“你不管是男修罗还是女修罗都很真诚热情,你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不是很好吧。”
阮二驴哀求道:“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玄冥乐开了花,充分享受了报复的快感。对河里的修罗道:“我在上游听说修罗王和王后举办生魂宴,怎么你们不知道?难道没请你们?”
“胡说!”一个怪物喝斥他道:“肯定是使者在路上呢!伙伴们,我们去上游见我们的王。”
成群的修罗欢声雷动,没入水里不见了。那位美女还对阮二驴发出了邀请,吓得阮二驴连忙又是感谢,又是推辞,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美女修罗道:“别走啊,我赴宴回来陪你。”丢了个媚眼,抛个飞吻,才没入水中。
阮二驴长吁了一口气,轻抚着胸膛,对玄冥道:“要命,我差点把肠子都吐断了。”
玄冥道:“别废话了,快下去吧,找屁用没有的爱人。”
阮二驴抱拳对他鞠躬道:“谢师父成全。”他闷声不吭,散了幽冥之气凝成的脸。
阮二驴沉入水中,只能看一尺来远,拿出夜明珠也一样,冥河水阻止光亮的传播。偌大的河底怎么才能找到田螺?他苦闷、焦燥又期待,只得等到河底再作打算。
还没到河底,就见下面呈现一片粉红颜色,好象一株怒放的桃花,艳丽如霞。阮二驴慢慢贴近,终于看清,粉红是从一个洞口朝上的洞中冒出。往洞里望,望不到头的粉红轻浮如云,以手碰触,仿佛隔了层冰,坚硬寒冷。
他一心找到田螺,继续下沉,可是已经到底,洞口只比他高出半头。
轻轻的声音自洞口传出,他听的真切,正是‘阮二驴’三个字。他喊了一声:“彩儿”。没有回音,只有他激动的心扑通乱跳。他抱住洞口,连声呼唤,静静的洞口一切如常,还是深邃的粉红,望不到头。
他记起在争锋湖的经验,强压心中的渴望,盘膝坐在粉红而冰冷的洞口,入定。是彩儿,那心心相连的感觉,好象伏彩儿就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倾诉思念的痛苦。
阮二驴醉了,在入定中沉醉,只能看到他欣喜的表情满是甜蜜。赶尸帮的帮主安天下接到巡逻兵的汇报:丰都山顶鬼王、骷髅王不见了。他从心底感到恐惧:鬼王、骷髅王是帮里数的着的高手,特别是骷髅王,这次回来修为大增,谁能一下把他们俩杀死?难道他们有特别的发现追上去,不对,那样的话,应该有信号。
他立即传令心腹,将此事向大供奉安德鲁报告。
安德鲁忙得焦头烂额,这凶魔不知咋的了,到了鬼城一头扎进袭月楼,青一色的天仙后期高手护卫,除了白昭,谁也别想见到。
更可气的是,白昭竟传出奇怪的命令,昨天要一千八百只公鸡的爪尖,还要求不能杀死公鸡,要活取。今天早上又要鬼城所有人家的总管在袭月楼门口下跪,居然也包括自己这个阮家大总管——阮德。
渺真、唐山行也不消停,传话给安天下,要求配合击杀凶魔。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青门供奉秦笑笑听说也到了唐门。但同为上面效力,又不能直接把秦笑笑赶回去。
刚接到白昭传令,说凶魔要吃叫“鬼不沾”的灵果,都没见过,哪去找。一头雾水的安德鲁刚坐下苦思对策,又得到鬼王骷髅王失踪的消息。
坐卧不安。
密报又来了,安天下亲自带来。一脸慌张的安天下见到了他扑通一跪,道:“爷爷,完了。”
“什么完了,起来说。”安德鲁见这个不成器又没胆的孙子就来气。
安天下几乎哭着说:“唐山行传话,说上面派的玄仙即将下界,目标之一就是凶魔。”
安德鲁跌坐椅子上,一掌打散了桌子:“这群混蛋,放着巫王不对付,竟给我们较劲。”
隔墙有耳,己巳始终躲在他的后窗,发动神奇功法,遮住了所有注视的目光。玄仙下界的消息,着实让她惊讶,但她很快做出决定:撤,她回房跟张二忍商量,决定分批:张二忍带十八名星月杀手以出城采摘“鬼不沾”的名义先走,她与白昭乌云,再闹腾两天。
乌云道:“我不怕,大不了再受一次碎身疼痛。”白昭也赞成,穿云诀有把握甩掉任何跟踪,他担心己巳,道:“你也走吧,你要出了意外,我怕主子没人陪。”
己巳道:“以我的修为,我的功法,可能我是最安全的。”
张二忍道:“你们在这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