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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选了个异马城人最多的时候从异马堂总坛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来到东门外,一闪而入神识界。他相信人界各门都会有探子在异马堂外监视自己,这样做即使自己回不来,也不会给异马堂带来麻烦。
阮二驴的失踪急坏了异马堂诸人。还是开花的见识最高,开花道:“守着白昭不死,死驴头就还活着。”
几人恍然大悟,白昭被开花以春水流秘技锁魂,这锁魂珠就在阮二驴的掌心。
开花转脸对相严道:“你们异马城的女人是不是都不洗澡?裤子还真骚。”
相严与白昭捧腹大笑,相善红了脸。
阮二驴发现神识界变了,以前的漆黑无边,多了一个明亮的水塘。他不敢靠近水塘,对弱水的吞噬能力从未怀疑过。躲得远远的观察弱水,不知过了多久,始终不见水塘有变化。尝试走近水塘,水平如镜,清澈不见底,方圆十来里大。若是以前的弱水,估计已经把自己给吞了,可以确定弱水的元神已经枯死。
他拽了根头发,扔进水塘,头发沾水即化,无影无踪。又把靴子扔进水塘,水塘连波纹都没起,就再也找不到靴子了。
若是把这弱水变成武器,岂不是无往而不克。他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渴望实力的心,又让他继续疯狂下去。
他在记忆中仔细搜索,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的记载。造化玉牒府中倒有搬山移海的法诀,但那都是以莫大的法力为后盾,可他没丁点法力,看样还要从《第五法门》的特性入手。
《第五法门》修成神识界,神识界就是自己的想法,弱水在自己的想法中。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但一闪即逝,又好像什么也没想到。
阮二驴盘坐塘边,陷入深深地沉思。
沉思中,他又回到五百年前九圣遇袭的那一刻。恐怖的力量从天而降,九圣纠缠其中,苦挣不得脱。那力量缠缠绵绵,又暗含坚硬无比的击打。自己逃往神识界,强横的力量带来的风劲就让自己沉睡了五百年,若被那力量击中,哪还有现在的阮二驴。他想到昆仑诸仙对自己的怀疑;想到肉体被化,一线不知吉凶;想到相善被踩,开花剑碎……
深思中的他被风浪惊醒,惊奇地发现水塘白浪滔天,又慢慢沉静。是自己的想法激起了弱水。灵光大亮,平伸双臂,掌心向上作捧掬状,弱水竟然在自己的指夹间轻轻地流淌。他身上的弱水越来越多,全身都徜徉在弱水中,全没有吞噬的感觉,只是如沐春风。退了弱水,闪出神识界。人在异马城东门,身边人流如织。
他仰天长啸,周身顿时被弱水环绕。惊得百姓驻足叩头,大呼神仙降临。
东门的骚动引来流连市井的开花道长。他见是阮二驴张膀就要抱,阮二驴赶紧撤了弱水,他可不能伤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开花道:“驴头,你这一走大半年,找母驴配种去了?”又瞥见阮二驴赤脚,调侃到:“是不是仰慕本道长的风采,有样学样,连鞋都不穿了,有种别穿裤子。”说着就去解阮二驴的腰带,吓得围观的姑娘小媳妇一哄而散,只留几个青年,冲开花喊:“牛鼻子,脱他的。”
两人一跑一追,闹乱了异马城。巡城的教徒,把开花摁倒抓住,为首的说:“开花,从你长住异马城,我们就没有消停一天。”说完把他头上的大红花摘走,道:“老规矩,抓个小偷来换。”
阮二驴回来,激动的白昭眼泪都流出来了。
相严正在焦急,见阮二驴像是见了救星。
赏剑大会召开在即,异马城各派修真齐聚。可作为东道主的异马王相善却跟来参赛的黑羊君较上了劲。
黑羊君是一只千年羊妖,五百年设黑羊宗,建黑羊城,广收徒众达三百多人。在异马堂与青青门争霸东南时,黑羊成为小宗派的风向标。相严为了拉拢他,百般讨好,送钱送人,赢得他中立,使异马堂渐渐占了上风。
黑羊君炼有五只骷髅,凶猛异常,每逢月圆之夜,必须用人血浇灌。这事被相善知道了,派人盯紧黑羊君,不准他采人血。
眼看赏剑大会召开在即,黑羊君找相严告状,恐吓说要支持青青门。
可相善不理,放出话来,说黑羊若改变中立,支持青青门,她就策马平了黑羊城。
为这事,各门派纷纷声讨异马城,说异马城干涉他人修法,意图在赏剑大会上占先。
阮二驴支持相善的做法,气得相严直转圈,嘴里嘟囔着:“疯子,疯子,完了……”
阮二驴要直接跟黑羊君谈,神驹客栈还没有整修好,双方约在袭月楼见。乐得开花屁颠屁颠的,他平时可没钱出入这种高档场所。相善有点不情愿,看来上次闹得很不好看。
果真相善一露面,就有个姑娘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道:“大小姐,我来陪你。”说话时,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羞得相善地往相严身后躲,还是被那姑娘捏到了屁股,才算了事。
开花道:“大妹子,老相好,挺热情嘛。”
相善道:“死花贼,要你管,不是上次喝多了,给人家争……”相善说到这看相严脸色变了,赶紧住嘴。
相严道:“开花老弟,你也没个长辈样,怎么能这样跟侄女说话。”
开花反驳说:“别,我可不跟你这老头称兄道弟,今天起,我喊你叫大爷。”
几人说闹,黑羊已迎了出来。
黑羊君,黑衣瘦脸眉宽眼慈,一把黑色山羊胡飘在颔下,抱拳行礼:“迎接异马堂各位大佬。”
阮二驴想不通,这样一位懂礼和善的老者,居然是取血练法的魔头,是人不可貌相,还是世风日下。
黑羊君很重视这次见面,预约了袭月楼的头牌,本年度的袭月仙子作陪。
袭月楼每年选一次袭月仙子,上次相善喝花酒时,恰好碰着选美结束,就为了争这位袭月仙子,才出了大丑。
相善现在是异马王,当中坐了主位,袭月仙子自然在旁相陪。没等开花出言取笑,相善抢先道:“今天老娘心情好,去陪你开花哥哥吧。”说着还在袭月仙子的小脸上摩梭了几下,神情猥亵。
气得相严直瞪眼,在心里大喊没家教。袭月仙子坐到阮二驴的旁边,又帖上去,说:“我陪这位小哥哥。”
阮二驴哪见过这阵势,身子往后撤,却怎么也躲不开袭月仙子的粘乎劲。
开花道长看不下去了,指着袭月仙子道:“这没眼色的怎么看也是你道爷最年轻最帅。”
愤怒的是黑羊君,这几人只顾调笑姑娘,压根没把他这个一宗之主放在眼里。恼归恼,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举止言谈间反而又多了一份恭敬。若是白昭在,定骂了他抢了狐狸的狡猾。
酒过三巡,阮二驴讲天道和谐,锄强扶弱,万物共生,损人利已天理不容。
黑羊君说好像刚成妖时听过这话,但现在人所共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天地为鼎炉;强者为尊,适者生存。圣者可以取天地之气为己用,我辈为什么不能取万物生灵以壮修为。
阮二驴无言,当一种观念人人相信,就成了标准。九圣合道,万年的教诲,比不得五百的堕落。他告诉黑羊君,以后必须执行相善的标准。
阮二驴喝醉了,真的喝醉了。上次喝醉是迷迷糊糊,这次已是呼呼大睡。袭月仙子搂着他的腰把他拖进卧房。
这时要有个清醒的都会发现,袭月这个风尘女子不该有这么大力气。
相严与黑羊君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开花已扑在陪酒姑娘的温柔怀里;相善不屑他们的行为,临窗邀月,独思过往。
第二天下午,相严酒醒,开花归来,阮二驴不见了。
三人来到白昭的房间,白昭凝气吐纳,面色红润。三人松了一口气,这死驴头还活着。
阮二驴醒来时,在笼子里,旁边坐了一位姑娘,花容月貌,吐气如兰,正是袭月仙子。整个空间摇晃颠簸,应该是一个车厢。
这要把自己运到哪儿去。阮二驴思忖,看到姑娘睁开眼,便问道:“姑娘,昨晚在下酒醉是否对姑娘出言不逊?”
“没有”
“是否动手动脚?”
“没有”
“那更没有与姑娘发生那不齿行为了?”
姑娘脸红道:“你胡说什么呢?”
阮二驴道:“我只是想搞明白,你为什么把我关在笼子里。”
姑娘晕到,就是纳闷这迂腐的家伙为什么能舞动诛仙剑。
阮二驴本想看看到底是谁抓自己,十来天过去了,车子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赏剑大会要开始了,已经没时间在这里闲耗。他放出了弱水吞噬了车子、笼子。电子书,吓得车夫、马匹屁滚尿流。袭月仙子被弱水卷入神识界,扔在塘边。
阮二驴道:“不要进那塘里洗澡,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