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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微笑着道:“我帮跟摘星袭月门有过多次合作,他们的信息一相很准确。第二,我将为你提供一条关于神农的资料。”
“神农?”
安德鲁道:“万年前失踪的人皇神农。”
这是个能打动阮二驴的价码,他正下定决心寻找神农失踪的真相,以破解现在的迷局。不过他不能轻信,几乎无人知道的东西,为何赶尸帮偏偏知道。
阮二驴道:“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安德鲁道:“神农失踪前出现的最后的地方是东南域天涯海角的小渔村。你可以找当地人问问,肯定能听到关于神农的传说。”
不由得阮二驴不信,他在小渔村亲耳听到叔公的父亲念叨过关于神农的事情。但赶尸帮能知道这点说明他们应该有许多神农的资料,只要一条,岂不太亏。
阮二驴道:“我要赶尸帮禁地全对我开放,包括你们藏书的地方。”
安德鲁没想到阮二驴这么大的口气:“这.......”一时语噎,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未在他考虑的范围。
阮二驴道:“答应,我们继续谈。不答应,你请便,若不走,我就去巫王那戳破你的身份。”
“你.......”安德鲁有点愤怒,觉得阮二驴简直是个泼皮无赖,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恢复他那招牌的笑脸,道:“根据摘星袭月门提供的资料,你不是那种人。”
“别给我提那群只认钱的混蛋。我现在就去告密。”甩袖而起,脚下生云,就要飞往窗外。
安德鲁一把抓住了他,道:“我答应。”
阮二驴落在地面,笑了,道:“你们公布我与安天下决战,云龙宗青青门都会去人,你们怎么保证我的安全?”
安德鲁道:“青青门不敢造次,袁蟹、秦笑笑皆在我帮的掌控。云龙宗的渺真嘛,我们擒住了唐门器宗的宗主唐明居。”
“唐明居?”阮二驴道:“渺真不是跟唐暗楼是......擒唐明居有什么用?”
安德鲁道:“你有所不知。唐暗楼粗鲁,性情耿直,只是渺真的玩物。唐明居是唐暗楼的胞弟,生性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偏偏也迷上了渺真,为讨得渺真的欢心,连压箱底的本领“鹊儿惊”身法都传给她。试想若是让唐明居当唐暗楼的面承认自己与渺真的关系,暴燥的唐暗楼会做出什么事?他会和唐明居拼命。若是唐门得知渺真一只脚踩唐家两条船又酿出血案,唐门会做出什么事?”
阮二驴道:“你太阴险了。”
安德鲁道:“唐明居极为好色。苗疆有一种贞操盅,在和男子交合时种下。若男子未经盅的主人允许和别的女人上床,男人的那玩意儿会缩起来,唐明居就因为这事在苗疆求解药。我帮已知会苗疆以治疗为名困住他。现在渺真应该接到通知,她要敢对你下手,唐明居就会在唐暗楼跟前叩头认罪。”
“好”阮二驴大声喝彩:“对渺真这种女人,就应该用这种大快人心的办法。”
安德鲁趁机道:“你看安天下与你的一战约在什么时候?”
阮二驴道:“十天后吧,我在这儿还有点事要跟巫王说道说道。”
安德鲁道:“那十日后,丰都山主峰见。”
阮二驴道:“慢,你去巫殿给我捎口信,对巫王说,凶魔在巫驿恭候她的大驾。”
“这.......”安德鲁脸上写满了不情愿,还有一丝畏惧。
阮二驴道:“就你这胆量,还能挑战巫王?我怕你被她吓死。”
安德鲁道:“我只是觉得我的身份不适合抛头露面。”
阮二驴道:“那还不简单,你改名阮德,就说是我的管家,光明正大,行走人界,省得藏头露尾像个耗子一样。”
安德鲁思考一下道:“这是不错的主意,我可以这个身份在鬼城安排各项事宜。”
阮二驴笑道:“管家对主人可是要言听计从的。”
安德鲁也笑道:“小人阮德随时听候差遣。”
“阮德,你也姓阮?”白昭、乌云醒了酒走了过来。
安德鲁道:“我不仅姓阮,现在还是管家。我说黑白家丁,我可是你们顶头上司。”
乌云“呸”了一声,道:“你要再敢说我是家丁,我不管软的硬的统统打碎,揉成粉。”
安德鲁故意道:“我说黑家丁,给我端茶。”
乌云挥起炭球一样的拳头往他脸上打来。
安德鲁一裂嘴,吐出一头西方龙骨,龙骨变得和乌云差不多大小,一口咬掉了他的拳头。
乌云惨叫一声,抱住手腕,蜷缩在地上。
安德鲁道:“你若喊我一声管家大人,我不仅让兽骨还你拳头,还负责给你复原。”
乌云立即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一张嘴几十句管家大人喊了出来。
安德鲁很满意,把拳头还给他道:“快起来,我给你续上。”
乌云接过拳头立即翻脸,道:“老东西,用不着你好心。”把拳头接在腕上,全身的白袍一片流光异彩。拳头接上了,完好如初。
阮二驴几人惊诧不已,都夸为神技。乌云得意起来:“小意思,脑袋掉了,也就是咔嚓一下,长上。”
安德鲁坏笑道:“要不要现场表演一下。”
乌云窜到了白昭身后,连连摆手。
阮二驴道:“阮德,别闹了,快去办事。”
安德鲁答应一声,就往外走。
“慢”阮二驴把他喊回来,道:“你放出的骨骼是一种龙骨,以后不许说是兽骨,贻笑大方。”
“龙骨?”安德鲁有点接受不了,毕竟他的认知范围内龙是和这大相径庭的。
阮二驴道:“我的东西,我最清楚。”
安德鲁抱拳躬下身,道:“小的记下了。”又对白昭、乌云道:“两位兄弟,阮德就此别过,西南域见。”
安德鲁出去了。己巳走了过来,道:“他怎么自称阮德?”
阮二驴递给她一个眼色,道:“他现在是我的管家。”己巳不明白中间的曲折,但她只需要理解阮二驴的眼色就行。
阮二驴拉着己巳回客房,从乾坤袋里拿出龙语石,道:“立即联系张大善人。”
己巳往龙语石中输送一些法力,上面的法阵线条清晰闪动。一个声音传来:“凶魔大人,有何吩咐?”
阮二驴道:“请大善人说话。”
不大会功夫,龙语石里传来浑厚和缓的声音:“老弟,找我有什么事?”
阮二驴道:“你个老东西......”大腿要内侧传来刺激的疼痛打断了他的话,替换成“啊”的一声哀嚎。
他抬头看向己巳,己巳正搓着嫩手得意地笑,好似在说,这就是对我父亲不尊重的下场。
阮二驴以头触桌,敲出“砰砰.......”几响。
龙语石里传来张大善人的叹息:“年青人,尊重一下老头子。能不能结束你们的激情再给我通话?”
阮二驴以手抚胸,强迫自己平静,道:“尊敬的张大善人,您别误会,这里跟激情无关,我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张大善人道:“己巳我儿,为何不服侍好凶魔大人?”
己巳道:“父亲,我亲自把那只蚊子抓住了,正准备严厉地惩罚他。”把凝玉链缠绕全身,整一个人全躺在阮二驴的怀里,微闭双眼,一副任君采撷,随意处置的样子。
张大善人道:“凶魔,小女所说可是实话?”
阮二驴道:“十八妹句句实言,请您老放心。”
“噢,说说找我什么事吧?”
阮二驴道:“我想向您老请教,若被人出卖,我该怎么做?”
张大善人道:“这分情况,若是我出卖的你,你应该感谢我,把你在深海域捞到的金叶子分一大半给我,算是我的酬资。”
阮二驴刚想骂出:“你个无耻的匹夫。”却发觉己巳的小嘴紧贴在自己的肩上,就等自己骂出口,她就会在上面狠狠地刻下齿印。无奈只有大口呼吸压抑骂人的冲动,道:“尊敬的大善人,我需要张一忍张二忍两人的帮助,能否帮忙把他俩请来?”
张大善人道:“这个这早安排好了,他俩带着十八名星月杀手在和城待命。只要你到,立即随你逆春水而上,奔赴西南域。”
阮二驴发觉一切都在张大善人的掌控之中,恐怕连同这次通话也是他算好的,心里好生憋屈,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阮二驴道:“没事了,多谢大善人思虑周全。”
张大善人道:“你是我认识的年青人当中最有前途的:法力高强,肯干事,还懂礼貌,努力吧,小伙子。”切断了通话。
阮二驴抱起怀里的己巳扔在床上,怒气冲冲。己巳道:“你怎么都行,只要别生气。”忽闪着长长的睫毛,脸颊微红,气息很浓,很重,飘逸幽香。
阮二驴无法抗拒,也无力抗拒,夺门而出,一口气跑到楼下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