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这淫贼,你这禽兽……”白衣少女语不成声。
“嘿嘿,由你骂便是,我管它那些劳什子话呢?”程彪露出一副奸笑:“田姑娘,今天这件事是钉下去的钉子——定了,已由不得你细说了”说完便一个“交叉十字手”径向少女腰胸围合。
田香儿此时是心急如焚,是悔、是恨、是羞、是愤、全然说不清。
她此时呼吸急促,心噗噗跳个不停,面对着突然而来的招式,她的反应当下显得慢了,因为她闪也没用,那程彪的伸手太厉害了!
她微微闭上双眼,嘴角边浮动着一丝痛苦的表情,这表情,交织着羞和恨,悔和愤。
但这表情对于程彪来说,那简直不亚于西施再世,胜似貂蝉重生,因为田香儿本来是个丽色佳音的仕女倩人,是人世间不可复得的瑶台仙子。
程彪这下也懂得怜香惜玉了,悠然间撤下手脚,把功力减为一半。
“田姑娘,”他一把挽住田香儿的那袅细腰,眼睛死死地盯着少女胸前微微隆起的乳峰,充满淫欲地荡笑道:“今天只好委屈你了!”说完便腾出一只手,径向少女胸前的外衣扯下。
在这万急时分,只听“嚓啦”一声响,那大汉随之便“啊呀啊呀”地大叫起来,此时,他的左手象被斩掉的木头,咚然一声撤下,紧接着挽少女腰肢的右手也松开了。“噔噔噔”急向后倒退了三大步。
少女蓦地张开双眼,才见那大汉左手已被一支透骨钉打中。那钉,出手又准又狠,透入手背骨,直端端地淌出许多血来,流个不停,溅到地下。把地面染红了一大块。
“你这淫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陷害一个女子。”
声到人到,一个少年已出现在田香儿和程彪之间,那少年,眉清目秀,白皙脸面,身穿白衣,端的如书生模样,风度潇洒,姿质翩然。
田香儿对此禁不住暗暗吃惊。
大汉见状心中更为一惊,心里暗叫不好,刚刚到手的肥肉又叫别人抢去了。
“狂徒”白衣少年对着程彪喝斥道:“你这淫贼,作恶太甚,我这一手透骨钉对你是恰如其分,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我……”程彪欲言又止。
“程彪,你这个亏心贼,害死了我双亲,这件事就够我痛心的,现在你又在我身上打主意,看我现在不和你拼了便是。”那白衣少女眉头紧蹙,脸上阴云一荡,银牙一咬,厉声斥道:“逆贼,看招!”随手拿起那把三角两刃尖刀,一招“划破天河”,一招“流星赶月”径向程彪刺来。
程彪本被那支透骨钉击中左手,身子显得十分僵持,这下,又要挡住突来的两招,谈何容易?
只听“呀哟”一声惨叫,一把尖刀已削去了程彪的左肩,顿时,刀光闪闪,血肉横飞……
程彪“噗通”一声倒地,半晌爬不起来,只一个劲地在地上“哇哇”直叫。
左臂,长长的左臂,又被砍了下来,脱身飞出丈外……
但田香儿并不就此罢休,因为这血海深仇,岂能是砍断一只臂膊所能补偿的,于是,她举起尖刀,疾欲砍下,但这回却不同了,只听见一个声音朗然道:“姑娘,饶了他吧!虽他死有余辜,罪有应得,但这样结果他也是便宜他了,对付这种人应该让他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那怎么个做法?“田香儿不解地问。
“不如废掉他的武功,你看怎样?”
田香儿收起刀把,点了点头。
白衣少年走到程彪旁边,蹲下身来,施用点穴手法,按住了他的琵琶软骨,废掉了他的武功。
而后,少女站起身,厉声对程彪喝斥道:“程彪,你的武功已被废了,从今往后你便连一个泥瘸子也不如了,你平素为非作歹,干尽蠢事,现在活在世间也应尝尝痛苦的滋味是如何了?”
程彪此时痛不欲生,在地上打下十几个滚,弄得满面灰尘,他用力地跺着脚,忙不迭声地道:“不,不,我不……”他像只发了疯的狗,狂叫着向少年脚边爬来,哭丧着,哀告着:“少主,你饶了我吧!求你把武功还给我吧!我保证,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说的倒轻巧,可做起来也就由不得我了。”少年的话犹如泼下的冷水,兜头撒下,直沁入那人的心房,来了个透心凉。
程彪见状不成,便只得赖着脸皮,象乞丐似地爬到田香儿跟前,凄声道:“我的少奶奶,饶了我吧!求你回个情面,叫那少主把武功还给我吧!我便感恩不尽,来生定当报答。”
“呸!”田香儿不听则已,一听则气:“泼贼,事到这种田地,你还想挽回来,真是吃了豹子胆——不知好歹,我且问你,杀死我双亲的人是谁?在我身上打主意的人又是谁?你还想抵赖,我这样处置你,也是便宜你了。”
程彪一听这话,顿时面若干灰,身子发抖,狂叫一声道:“不,不,我不,我不能这样活下去,不能这样活下去……”声音中夹杂着嘶哑,一阵风吹来,更使人倍感凄凉。
“别管他,田姑娘”白衣少年凝视着田香儿,劝慰般地说道:“咱们走吧!”
田香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此时西边的天空,仅留下最后的一丝晚霞。
田香儿和白衣少年走在林荫小道上,一阵风吹来,掀动着田香儿的柔发,飘动着,飞动着,宛若一块平滑的瀑布似的,使她更显得秀美风致。
田香儿任凭晚风吹动她柔乱的发丝,柔声地向身旁的白衣少年道:“刚才的一幕,真不知叫我怎样想才好,说真的,要不是你伸手及时,我这身子,恐怕早被那贼玷污了。”
白衣少年洒然一笑,道:“田姑娘,这没什么,我只不过是经过此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哦!”田香儿秀发一甩,眉头一扬,朗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更应感激你了。”说完便向他投来敬慕的目光。
一个是柔情似水,一个是侠骨如钢,一个若瑶台仙子,一个似玉树临风,当下眼光一碰,两人心中各自一荡。
“请问恩公尊姓大名?”田香儿一片感激,轻声问道。
“姑娘,言重了,说得在下真是愧煞,实不敢当,在下姓飞,外号天龙,人称飞天龙。”而后回头问道:“敢问姑娘芳名妙龄?”
田香儿莞尔一笑,道:“我姓田名唤香儿,你就叫我田香儿好了,现年方二九。”说完又问道:“请问飞恩公青春几何?”
飞天龙爽朗一笑,道:“虚度二十岁。”
田香儿道:“你这话也太离谱了,凭你一身文经武纬之才,怎么能说虚度呢?”
飞天龙洒然一笑,道:“田姑娘,太抬举我了,我虽有文经武纬之才,但怎比得姑娘你冰清玉洁,芳心自许呢?”
田香儿见飞天龙夸她,顿时脸上红潮一荡,娇柔道:“飞哥,你不要这般话说,我……”
“怎么了……”飞天龙追问道。
田香儿此时心潮荡漾,香面粉红,欲说又止,倏忽间,两滴清泪便顺着香腮滑下,落到地上。
“你到底怎么啦?”飞天龙疑虑更深,问道。
“我……”田香儿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的身躯在颤抖,在瑟缩。“我不行了”她用微弱的声音道。
飞天龙见田香儿抖动的厉害,心中很是纳闷,眨眼之间便有许多猜想在脑海浮现:她难道是失身了?难道是为她双亲的死而悲怨?或者是我刚才的问话犯了她的忌讳而刺伤了她的心?哎!不知道,这些都无从知道,飞天龙忧心忡忡,疑虑重重,心中自有一种莫名其状的感觉,他呆呆地望着她,不知如何是好?这当儿他唯一的事情便是等待,等待……
终于,田香儿在瑟缩中挤出一句话来:“我冷,我冷,这样的天,真冷死我了。”
飞天龙从呆滞中醒来,他毫不犹豫地脱下白衣长袍,为她披上、裹上。
“还冷吗?”飞天龙关切地问。
“还冷”田香儿牙关打颤,娇躯仍在夜风中摇曳,仿佛再有一阵风就会把她吹倒似的。
不过,她那娇俏的身姿在夜风中就显得更美了。
这身姿,对每个男人来说,都要倾心。
飞天龙怔住了,呆呆地望着她:一缕柔发在晚风中掀起阵阵波涛,一双俏眼在月光下饱含深情,一袅纤腰在淡月之夜更显风骚,她眉峰紧蹙,香脸飞红。
“你愣着干吗?”田香儿责备道:“你不想管我了。”
“我……”飞天龙为难了,因为他的长袍已被脱下,只剩一件夹衫了,在冷嗖嗖的夜风中,飞天龙顿感一股凉气直上心头,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
田香儿见他仍未理他,便用手一掠飘丽的发丝,埋怨道:“你真的不管我了。”
“我……”飞天龙面带难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