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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红石点了点头,又用打狗棒指住陈友谅,小嘴一掘:“上个月初二。我和爸爸,妈妈都在家里。这个大坏蛋来我家中,说和我爸爸商议帮内大事。到了晚上。妈妈便留他在家吃饭。爸爸陪他喝酒。哪知他居心不良,在酒中下毒。害死了我爸爸,之后又要来杀我和妈妈。妈妈被他砍了几刀,满身鲜血仍然拼死抵挡,抱住他的脚不让大坏蛋来杀我,临死前叫我拿着爸爸的打狗棒、快去终南山寻找杨姐姐,杨姐姐看见棒子,一定会为丐帮主持公道、替她和爸爸报仇。我一路又怕又饿,把脸上涂了稀泥、到处躲藏,好不容易才逃到了终南山,可哪知道那里山大林密,我以前没有去过,根本找不到杨姐姐住的地方。之后我饥寒交迫、又累又冷,睡在森林里发了三天天夜的高烧,后来杨姐姐偶然发现了,才救的我……”说到这里,想起受过的委屈,已经泪流满面,又用打狗棒狠狠打了几下陈友谅地脑袋。
“史帮主竟然是被陈友谅这奸贼杀的。”群丐听到这里,满腔热血沸腾,激动得怒气勃发。
“你奶奶地,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怪不得老子怀疑了一下史帮主的死因,你和宋狗贼就把我关了起来。你杀了帮主,之后再找个姓宋的色鬼,前来坑害我丐帮,害得丐帮名声扫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掌棒龙头性如烈火,上前提住陈友谅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打了他十七八个重重的耳光,歇了口气,又左右开弓无休止的打了起来。他暴打陈友谅,场上众多人无一个阻止,都是大声喊好。
杨逐宇见他先被史红石几次“棒打狗头”,打得满头肉包,又被掌棒龙头赏连环耳光。一个脑袋青一块、紫一块、肿一块、凹一块,已经不成摸样,几乎成了变形金刚,叹道:“这番陈友谅被打成猪头了!”
在场地女子见掌棒龙头气愤之下,不休不止的打,听这了手掌和脸颊摩擦时候发出地“啪啪”之声,均是心中隐隐颤栗。小昭道:“陈友谅真可怜,门牙都全被打飞了。”用手掩住口,又是同情又是心惊。
杨逐宇微微一笑:“大灰狼是同情不得的。”
“掌棒龙头,你别打了。”姓杨地绝美少女眉头一皱,温和地说道,她有些看不下去了。
到了此时,印证各事,陈友谅的奸计终于全盘暴露。执法长老向黄衫美少女深深一揖,说道:“姑娘救我丐帮遗孤,千里迢迢从长安赶来襄阳指出陈友谅地恶迹,有大恩德于敝帮,丐帮不知何以为报。”
绝美少女淡淡一笑:“我先人和贵帮上代渊源甚深,些许微劳,何足挂齿?”忽然拧头一看杨逐宇,又道:“抓陈友谅算不上什么,为陈友谅所用的宋青书却是个厉害脚色,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们应该谢谢这位杨掌门才是。”
群丐想想不错,若非杨逐宇出手打死宋青书,他们就算知道这些事情了,又能奈他如何?掌棒龙头最是直爽,立马躬身对杨逐宇道谢:“多谢杨掌门助我丐帮除去大患,若没你出手,宋青书横行霸道,丐帮上下无一人能打的过宋狗贼。你是我丐帮的恩人,我给你磕头。”说完果真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三个头。
“哈哈,我是为杀人报仇而来,没想到竟成了丐帮的恩人。”杨逐宇大是意外、有些自嘲,忙扶起掌棒龙头,他很是喜欢此老的个性,也给他面子。笑道:“你丐帮先帮主和我峨眉祖师奶奶是母女关系,杨姑娘不是说过了么。大家都是亲戚,区区小事,前辈下跪叩拜,我又怎么受地起。哈哈,误会都因陈、宋二人而
前恩怨一笔勾销。”
“杨掌门心胸大度,在下佩服。”掌棒龙头真心道。
“事情解决了。我也该回去了。”这时候绝美少女看了看在场所有人,淡淡说道。
“你现在就要走了么?”杨逐宇一愣。神色有些黯淡。掌棒龙头忙道:“杨姑娘远道而来,我们还没有敬地主之仪呢,何必匆忙就走?”
绝美少女道:“我独居山谷太久了,不喜欢太热闹。”又对杨逐宇微笑道:“杨掌门,我看你这人嘻嘻哈哈的很是不错,也没有什么掌门人地大架子。想必年轻人都不会怕你。这位史家小妹妹,年纪太小。以后难以统领丐帮群雄,你可要好好照顾。她有事你得多多帮忙。”口气文弱温柔。仍旧像对晚辈说话一般。
“丫头叫我一声大哥也不足为过,老装老成。”杨逐宇心中一笑。见她如此瞧得起自己,自然是一口答应:“杨姑娘请放心就是,这个没有问题。只要史小妹妹有事,我一定都替她出头,绝对不会让他受到任何欺负。”
绝美少女道:“那就多谢杨掌门!”躬身一礼,黄影一闪,已掠上屋顶。
杨逐宇见她就要离去,心中竟有些不舍,怅道:“杨姑娘,后悔有期!”
绝美少女拧头嫣然一笑:“没有要紧事情,我是从不在江湖上走动的。以后,以后我们未必能够在见面了。”
杨逐宇只觉她这一笑之中,倾国倾城,足可使百花齐放。心中一颤:“哎!这样的美人儿,眼睁睁看她离去,真是让人心疼。想要以后不和我见面了,那怎么可能!”摸了摸怀中郭襄留下的金针,哈哈一笑,大声道:“杨姑娘,我们以后肯定还有见面的时候的。”
绝美少女抿嘴一笑,还道他是在开玩笑。那四名拿萧少女、四名抱琴少女一齐跃上屋顶,琴声丁冬、箫声呜咽,片刻间琴箫之声飘然远引,曲未终而人已不见,倏然而来,倏然而去,只留下落叶清风,仿佛是落尘的仙女,又重新升天了一般。
众人静静望着空荡荡地屋顶,默默无语,杨逐宇心下一阵怅惘。
过了片刻,史红石拉住杨逐宇的手,向他道:“杨哥哥,陈友谅这个大坏蛋怎么处治?”群丐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都听他的意思。
“呵,史小妹妹听了杨姑娘的话,真把我当哥哥当靠山,听我的吩咐了。”杨逐宇被他柔软滑腻的小手儿捏着,低头一看,见这小丫头大大的眼睛,嫩嫩地面孔,一片纯真,身条儿单单薄薄的,发育尚且没有完全成熟。柔柔一笑:“你是丐帮地小帮主,我只算是客人,你先说想要怎么处治?”
史红石甜甜一笑:“我听大哥哥的。”
杨逐宇见史红石天真可爱,嬉嬉一笑,还想逗她几句,这时忽听一女厉声大叫:“哈哈,哈哈,陈友谅,你这个禽兽,没想到今天也如落水狗般到了这个地步。我不杀你,难咽一口恶气。哈哈,哈哈。”咬牙切齿,哭中带笑,口气充满怒恨,声音阴厉骇人。
场上众人都是一怔,只见那女子从地上拣起一把弯刀,正是受辱地丁敏君。她怒气冲冲跑到陈友谅面前,大叫:“我阉了你这死狗。”手起刀落,但听一声穿破长空地惨叫,陈友谅裆下已是血红一片,灯光朦胧的暗色中,那玩意儿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丁敏君这一突然出手,狠厉毒辣,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所有女子见了陈友谅脸色扭曲地痛苦摸样,均是通红了脸,有些心颤。一些丐帮弟子却是大声叫好,有粗俗者,甚至大声鼓掌喝彩:“峨眉女侠出手爽快,果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这奸贼坏事做尽,正当受此报应。阉了这奸贼的鸟,阉的好,阉的好!”
丁敏君怒在心头,如发疯的魔女,对众人就似视而不见,声音惨厉恐怖,连声大叫:“我阉了你这死狗,我阉了你这死狗,我阉了你这死狗……”每说一次,便在陈友谅胯下猛砍一刀,象是丧失了心智,忘了魂一般,举刀乱砍不停,没个章法,就象泼妇杀牛宰猪一样。只见鲜血四溅,溅得她胸前脸上鲜血淋漓,场面十分暴力、恐怖、残忍。
众人听陈友谅的惨叫由厉变衰,最后没了声息,疼得断了气。见他两腿之间被乱刀砍了不下二三十刀,早已血肉稀烂,一片模糊,哪里还能有什么“鸟”!而丁敏君披头散发,全身血迹斑斑,仍旧举刀乱砍,口中大叫“我阉了你这死狗。”进入了癫狂的状态。
在场虽然都是江湖上的人,都看惯了血雨腥风,但见了这个情景,此时大家却却是心中惊悚栗然,被丁敏君的摸样给震吓住了。
“丁……女侠,陈友谅已……经死了,早就……被你……阉干净了。你别砍了行不?”掌棒龙头最不怕鲜血,此刻也是有些心悸,声音都有些颤了。丐帮群丐,个个目瞪口呆,额头冒出冷汗,在也无人喝彩叫好。而峨眉派众女和赵敏、小昭等人,更是吓的花容失色,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半眼。
杨逐宇瞠目结舌了半晌,心中惊悸不已,心想:“女人发狂,真是可怕!咳,比起陈友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