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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姑婆一顿朱拐喝道:“骂你算是便宜你了,惹恼了我婆子,一拐把你劈了。”
杜君平强忍着一腔怒火住口不言,脸上的神色却极是难看。
闻人可深悉内情,方待替他解说,于谦已忿然霍地立起,冷厉地道:“薛婆子,你别欺人太甚。”
薛姑婆倏地扭转身形喝道:“姓于的,你凭什么护着他?”
于谦冷笑道:“有人胆敢动他一根汗毛,老夫立取他的狗命。”
薛姑婆性如烈火,哪受得这般言语,来拐一抡,劈面一拐朝杜君平砸去,怒道:“老身倒不信这个邪。”
杜君平一侧身让过朱拐,沉声道:“薛姑婆,你是怎么啦?”
玩玲亦喝道:“薛姑婆,有话好说,你今天是怎么啦?”
薛姑婆横着朱拐,怒气勃勃地道:“老婆子受谷主遗命,我不容任何人欺侮你两姊妹。”
银面摩勒一跨步挡在薛姑婆身前,哼了一声道:“薛婆子,你再胡闹,于某就要不客气了。”
薛姑婆三棱眼一翻,正待发作,突地瓦面传来一阵阴森怪笑。
银面摩勒一声沉喝道:“什么人?”呼的身形拔起,朝房脊射去。
药中王闻人可比他还要快一着,怪笑之声才起,入已跃起空中,隐约之间似见人影一闪。
银面摩勒于谦与药中王闻人可,俱可说得是武林中顶尖高手,二人同时跃登瓦面,竟未看出来人一点踪迹。
此时薛姑婆、阮玲、杜君平等俱都到了瓦面。阮玲突然失声道:“不好,咱们上当了。”
翻身落下房檐,急朝后殿奔去,杜君平亦猛然省悟,随着往后奔去。
二人到达后殿厢房,只见王珍颓然倒卧在地下,金凤踪迹不见,心知上当,扶起王珍一看,还幸只是穴道被制,急为她解开穴道,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珍茫然道:“小妹正在喂金姑娘百花仙酿,突然为人从后点了穴道,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杜君平想了想道:“这定是天地盟干的,我这就找他们去。”
阮玲将他衣袖一拉道:“平弟不可鲁莽,咱们到前面从长计议。”
此时于谦、闻人可、薛姑婆俱已回转,阮玲把王珍遭人暗算,金凤被劫之事说了一遍,薛姑婆原对金凤就没有好感,闻听被人劫去,不禁哈哈大笑道:“劫去了倒好,留着终是祸根。”
闻人可冷笑道:“你当她是谁?”
薛姑婆道:“那还用说,自然是蝎娘子一流人物。”
闻人可轻喟一声道:“你错啦,此女乃是夺命罗刹之徒金凤,亦是毒害杜大侠唯一知情之人。”
薛姑婆大吃一惊道:“当真吗?”
杜君平轻声一叹道:“晚辈与修罗前辈亲耳所闻,哪里错得了。”
在场之人俱吃一惊道:“你说的是哪个修罗前辈?”
杜君平自知失言,略事迟疑道:“目前还得暂时守秘,九九大会之日,各位便可见着他了。”
薛姑婆甚感过意不去地道:“如此说来老身是错怪你了。”
杜君平微微一笑道:“晚辈事前并未说明,自难怪前辈误会。”
于谦哼了一声道:“闲言少叙,咱们空有许多人在此,却被人家把人劫走,这个人可丢不起。”
薛姑婆冷笑道:“是呀,你若觉得丢不起这个人,那就设法去把那妖女夺回来。”
于谦怒道:“别以为老夫就夺不回来。”
闻人可忙劝道:“二位不用斗口,咱们从长计议。”
只听门外一个苍劲嗓音沉声道:“于谦,怎的又犯老毛病了。”
于谦面色立变,赶紧立起身来道:“老奴不敢。”薛姑婆亦肃然起立,不敢再言语了。
杜君平听那口音甚熟,急抬头一看,只见红脸老人一脸严肃的行了进来,赶紧出座行礼道:“弟子叩见恩师。”
红脸老人摆手令起道:“免啦,快起来吧,老夫有话问你。”
杜君平依言起立,垂手站立一旁。
红脸老人并不追问他近日的行踪,双目精芒闪射,朝他脸上仔细察看了一遍徐徐道:
“龙腾八式练得怎么样了?”
杜君平躬身答道:“略有进境。”
红脸老人又道:“你近日的际遇老夫尽知,不用再说了,老夫是谁,想必你也知道。”
杜君平已知眼前之人,就是与他父亲同列乾坤双绝的铁髯苍龙肖铮,只是他自己不明说,仍然无法确定,是以一时之间倒怔住了。
红脸老人诧异道:“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至今不知老夫是谁?”
杜君平心道:你从来没有说过,我怎么会知道。可是嘴上他不能这么说。
红脸老人哈哈笑道:“龙腾八式乃是老夫独门功夫,即此便该明白。”
杜君平突然道:“说来不信,弟子曾与一位会用龙腾八式的少年交过手。”
红脸老人面容倏变道:“你没弄错?”
杜君平道:“弟子乃是练过龙腾八式之人,除了觉出她有些精微无法尽情发挥外,一般的式子都极准确。”
红脸老人面现惊疑,沉忖半晌,自言自语道:“如此说来难道她没有死?”
于谦突然从旁插言道:“小人亦曾遇一奇事,那假冒小人之人,武功亦与小人同一路数。”
红脸老人霍地立起身,道:“由此看来,老夫的推断没有错了。”
想了想目视闻人可道:“平儿既已回来,兄台似可恢复本来,我要把对付老毒物一事,交给你了。”
药中王拱手道:“此事兄弟早已安排,不劳盟主吩咐。”
红脸老人又道:“毒害杜大侠之人,老夫亦已查明,只是这妖妇贼滑得紧,竟然早早藏起来了。”
杜君平接口道:“师父说的可是夺命罗刹?”
红脸老人大感意外地看了他—眼道:“你从何得知?”
杜君平道:‘弟子本已将她弟子金凤擒获,可惜刚才又被人劫走了。”
红脸老人哼了一声道:“就在这里?”
杜君平点头道:“弟子擒她之时,为百毒门主暗中下了剧毒,以致昏迷下醒,由闻人前辈喂了解药后,置于后房,想不到竟被天地盟着人暗中劫去。”
红脸老人突然朗声大笑道:“他们枉费心机了,此事纵无凶手,照样可还公道。”
此时闻人可已换上了原来的走方郎中打扮,朝老者拱了拱手道:“兄弟就此别过,大会之日再见。”
红脸老人起身道:“有劳闻人兄了。”容得药中王行出门后,重又坐下道:“此番九九之会,敌方邀请了不少高手,不过仅仅几个魔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是那七煞魔音却大是可虑。”
杜君平亦知魔音厉害,随道:“难道就没有破解之法?”
红脸老人一脸严肃地道:“江湖上只有—人能够破此魔音,老夫已着人寻找去了,但盼期前能够赶到。”
杜君平接道:“据晚辈所知,他们已约了七十余黑道门派,竟欲凑成七十二地煞之数,这股力量恐怕不大好对付呢。”
红脸老人朗声一笑道:“不用担心,老夫自有道理。”跟着笑声一敛道:“这几天不准你再往外跑了,将龙腾八式好好再练两天。”
杜君平躬身领命,王珍一旁暗对他扮了个鬼脸。
红脸老人一挥手道:“你们都后面去吧,老夫与薛姑婆还有点事情商量。”
王珍巴不得有这一声,一拉杜君平往后就跑,阮玲跟着也往后面行去。
王珍引杜君平到了寺后,劈头一句便道:“平哥,你与祁连山主他们动手时使的剑招是那里学的?”
杜君平知他说的是修罗剑法,随道:“那是修罗剑法。”
阮玲大感惊异地道:“你从哪里学来的修罗剑法?”
杜君平微微一笑道:“恕无法奉告。”
阮玲知他必有奇遇,遂住口不再追问。
王珍却不放松,拉着他的手道:“平哥,你一定要把这剑法教我。”
杜君平为难地道:“等过了九九大会好吗?”
王珍不悦道:“为什么现在不行?”
杜君平皱眉道:“请恕愚兄有难言之隐,若是贤妹要学杜门剑法,我倒可以作主。”
杜门剑法驰名字内,被誉为武林第一剑法,比修罗剑法自是高明得多,只是这种剑法须深厚内力配合,剑式十分严谨。
而修罗剑法快速辛辣,别走蹊径,最适宜于女子习练,因女子受天赋限制,较比男性的体质,多少要差逊一筹,故王珍一见这剑法便十分喜爱。
王珍身子连扭道:“我不要学,你们杜门剑法虽好,可是我没那本领。”
阮玲一旁喝道:“珍妹,不准你胡闹,平弟若是能够教你时,他自然会教你。”
王珍素来敬畏这位师姐,嘴唇一噘便不敢再言语了。
杜君平歉疚地道:“珍妹不用难过,等泰山之会完了,愚兄一定教给你便是了。”
王珍这才欣然答道:“平哥,你可